俺也出了本书。
发起人:常客  回复数:9   浏览数:3308   最后更新:2007/10/25 08:08:05 by
[楼主] 常客 2006-10-10 08:24:54
 
印了三百本,己经突破我的诗歌读者的人数底线了。
一百五十本挂了个书号,剩下的故意没印,只印了 珍藏版 仨字.
上个世纪未就就有人诋毁我,
说俺的诗歌给当代汉诗筑了道坝。
至今,俺也没搞明白 这坝字的涵义.
笨 笨
写诗至今,俺从来没和诗人特别是有名的诗人玩过。
尤其是当下的那拨。他们太能干。
我在写诗时,别的啥也干8了。
宿醉末醒。哈哈。
书设计的象圣经,嘿嘿。封面压了层皮。
手感8错。
非卖品。
  [s:62]  [s:62]
[沙发:1楼] guest 2006-10-30 15:26:09
初识诗人——常客

2006-09-28 21:19:17

大中小
前两个礼拜和一帮人的聚会上,其中的一部分人为了说明“什么是摇滚精神”喋喋不休。不能说他们为这个问题而争论,因为有一样东西后来让他们真正争论起来,它就是“艺术”,好东西!

  参与话题的人有常州电台音乐台的副台长孙辉、常州的地下歌手张梁、摄影界名人李建军、武进宣传部的两位领导、还有早些年常州相当出名的诗人——常客。我会对常客进行稍多一点的描写,因为我听到这个名字和见到这个名字的主人之间相隔了五年,里面有个期望值的问题。很多人称他是奇才。我和他初次照面也就是在那次聚会上。我们年纪相差甚远,对他的作品也只是略知一二,其实“略知一二”对他的影响力来说可能已经造成了诋毁,那干脆就说我根本不知道他,不了解他吧,这样可以保全一个诗人的尊严。

聚会持续了大概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内常客呈现了出了很多种状态,至少从这个角度出发确定他是个性情中人一点问题也没有。状态大致可以分为:一个诗人、一个流氓、一个浪子、一个酗酒者、一个爱煲电话粥的男人、一个曾经的吸毒者、一个藏书至少是我十倍貌似知识分子的小学毕业生、一个拥有惊人的藏碟量能以摇滚的名义行事的乐评(如果他愿意或者涉及这一领域的话)、一个鄙视艺术又对此防不设防的艺术家(如果称之为“伪艺术家”,我想他更乐意),即便是我在此提及他,也并不代表我和他有任何层面上可以交流的东西。

三个小时过后,他把自己暴露得也只剩下一件T恤、一条布料裤和一双布鞋了。

话题不重要,因为你知道那关于“艺术”和“摇滚”。这两样既过时又无聊的东西。它们的概念在当今人们的头脑中已经模糊一团,现在人很难再相信艺术,也难再摇滚。所以我并不会在此对他们之间的讨论立场作出判断或者表达自己的立场,如果背离当事人我这么去做的话,显得手段会很卑鄙。只是觉得很多场面实在搞笑,我只想说说这些罢了。

首先使我感兴趣的是,常客的一头极具金属气质的长发已经被绞掉了,换作任何人也都不会再有勇气把它留起来。这就像写好的文章在电脑没有备份的情况下,来了个死机!谁还有勇气去面对?我想头发对于常客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见识。

  在常客刚出来不久的一天,村人(常州籍作家)算是给他接风吧,请他去足浴。常客没了头发,无遮拦地想:“足欲”?应该就是满足我的所有欲望吧?于是问村人:“足欲是一条龙的特别服务吧?”村人回答他:“说不清楚。跟我走就是了。”等常客兴致勃勃地跟着村人来到一家洗脚房的时候,才知道“足浴”是给脚洗澡,不是他娘的“特别服务”,满足不了他迫不及待的另一种欲望。

在戒毒所呆了几年的常客哪晓得社会会腐败到如此地步,现在的人洗脚还得花钱!钱怎么能花在洗脚上?!这价格毫不逊色于“一条龙”!我想常客当时应该以怎样的方式来告慰自己呢?肯定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念就当它是全套服务啦!幻想很简单,而且延伸的角度可以无限美好。于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欲望都放在了脚底——爽!

我是小人之见也罢,总有要去洗脚的看客,你们可千万别照我的方式去幻想就行啦。

直到现在,我还是很佩服常客,绝对具备一个诗人的想象力。还有一些更加有趣的事情,在他那张缺了几颗牙的嘴里吐露出来都可谓人间喜剧啊。改天再说吧。我马上出门了,去喝茶。我要去“足欲”一番。

[url]http://album.sina.com.cn/pic_3/49b81f0702000001
[板凳:2楼] 常客 2006-10-13 06:21:45
谢谢关注,嘿社会诸友若能笑纳,当是我的荣幸。
告知一下寄书的地址,我即快递邮寄。
[地板:3楼] 常客 2006-10-10 11:59:03
金锋;
经常会想起你,在那些正在老去与死亡的记忆里 [s:62] 没有是与不可能的生活和被反正的诗意,如今,仍沉湎于怀,不能释然 [s:62] 一个过于率性地去理解时代的人。接受应有的惩罚是必然的 [s:62] 打个不恰当比方:每个人都会老去(废话),有的人老的慢,有的人老的快,而我,是一下子就老了 [s:62]就象头上的一些白发,是在一夜之间变色的。幸运的是,我的宿命的理想,还有着初衷的激情,就象面对处女,耿耿于怀的情结。书会留着,算是代我转送给嘿社会的朋友,末曾谋面,但己了然于心 [s:62]
所谓灵犀,莫过于此
                    常客
[4楼] guest 2006-10-10 08:56:37
常客:
你的书终于出来了,许多年了,实是难产耳!但是,我还是为你高兴。你这样的人,是会自己去制造所谓的压力与麻烦的。我想,陪伴这部诗集诞生的日子与事件,或许是更值得去追怀的。帮我留下数本,我答应了一些朋友的,这里提前跟你打个招呼。
                                  金锋
[5楼] 常客 2006-10-10 08:32:30
水做的玫瑰., 1
在吐血的嘴或四月的灰烬里 一只红喙青鸟就要死去
在微茫的光或阴暗的晨曦下 一朵玫瑰就要背叛
致命的水 盛装的人正为失踪的影子起草祷词
一条白色的邮轮在正午驶向梦中的地狱

等待援救的火焰 可能是停滞于路上的跫音
可能是一生期待的幸福 绝望的日葵
在阳光下继续哀泣 一颗尘埃等待着夏日的毁灭
哦 一次死亡可能导致飞蛾们新的歌唱

空虚的傍晚 对墙的恐惧并无必要吟颂
一匹褐色的种马也要死去 黑色的舞鞋
沉睡在嶙峋的海岬 海鸥的鸣叫并不凄凉
在你的身下 这些花朵并不鲜艳
一群盲目的歌者正要穿过记忆进入爱情的葬礼

隐秘的卧室里 黃色的玫瑰在枯萎中服丧
阴影下的阳光一无所含 想象攀援着无形的软梯
一些押韵的诗句开始追遂怀旧的思絮
栖息着乌鸦的树开始在自怜中哭泣

2
当你站起 便失却重新坐下的勇气 转过身
音乐迫使你想往飞翔 曾经是幻想的钟
恳求你再次回到时间之中
在黑黝的空间赤裸身体 忍受颤慄的臆想

象绝食的光 一块任性的石头 失意的造爱
你在秋天取回的冰 当你开始眺望夜里的落日
河流干涸 道路不知去向
忧郁瓜分着记忆 一座島屿逃离了大海

你拧亮灯 一面圆镜为身体贮藏了欲望的词语
复活的马重又回到春季的尽头 你看见
泛黄的照片中的你 一座青石垒起的洞穴
红木椅子上放着木偶的头颅

啊 灵魂也能替代玫瑰呼吸 倾吐芬芳
当你关闲窗子 无肋地守望内心的黑暗
一个孤独的人正把天空放回词语之中
暗处的书发出了呻吟 暗处的琴声期待抚慰

3
一些词语在绝望的诗中哀挽 这些花瓣
还在等待爱情的处决 目光憧憬着昨天的不幸
死亡啊死亡 死亡 死亡啊死亡
你在他的眼里正变为一束蓄盈着光的火焰

毁灭并不复杂 爱情高居于它的荣耀之中
内心接受着死亡警告的青鸟啊
正从自己的胃里掏出火焰的內脏 一群疯狂的
蜜蜂 蔞用它的乳汁与春日交换鲜红的血

狐独的词语并不向爱情倾述隐痛 身体两侧
流淌的河流寻找着它的母语 在水上
失语的人要为自己的生日献上玫瑰的挽歌
擦亮的小号拒绝哀泣 它沉浸于异域的旋律

卧室中的沙发正象豪华的地狱 一支笔
在书中鸣咽着睡去 不幸的梦乡啊
象雨雾中摇晃的桅灯 假如月光依然苍白
假如欲望的独白 在尘世依然未曾找到归宿
这发生过的一切依然不能令死灰复燃
4
永恒只属于蒙上尘灰的水 一个假日帶來了
整个冬天的阳光 开放的花园里
情人的手帶來了激情与温暖 如果持续的造爱
是挽歌的音符 我看见一片落叶帶來的阴霾
疾病缠身的盲者索要去我们的晚餐

这属于苦难的记忆 犹如单人囚室
中断飞翔的候乌再一次拒绝森林 如果
傍晚的风暴持续至明晨 爱情的歌者啊
他们还将进入夜莺的歌唱
在幻想中缅怀冬天的假日 至美的光

但在冬季之外 死亡比爱情更易亲近幸存的水
象飘香的花瓣轻易沉溺于温存的暴行
我看见了影子的遗容 镶嵌于墙上的镜中
一只老式的座钟发出喑啞的回音

如果恐惧并没使爱情屈从于魅惑的想象
倾斜的广场上 铜像向着俯冲的青鸟诉说空心的悲哀
哦 你手中的石头如此寒冷 你又把冰块放回水中
迷失的道路从而穿过热烈的心脏与揉抚
我正为彩塑的鱼准备着过冬的水
而在烧毁的手稿里 爱情的种子发出惊悸叫声
象冰雪覆盖下的火 驱散了最后的暖意
一条风干的鱼 它的眼里也开满不幸的花朵

拂晓之时进入温柔之乡的马车
继续给软禁的肉欲送去假想的光
金属转门不往地自娱着黃昏的夕暉
一种新的预言提醒它 欲望升华成为思想

大地都在呐喊 它要让大水淹没隐晦的身体
一个在孤独中卸妆 爱抚着乳房的女人
哦 仁慈的空虚己经宽容她单纯的堕落与欢叫
一块朽木要把白天的水源帶往暗夜的子宫

我踱进了散发霉味的书里 左手翻阅性爱的罪愆
神秘的高高在上的居所里 梦见闪着天光的陨石
恐慌的云汇聚成的黑夜尽头 我走在细雨中
睡去的人们 他们的怀中揣着死亡的献辞

白天降临了 上帝的遗容在缈远中显得可疑
卧室的门被莫名之火冲开 帐幔飘动着
象浮漾于水上的梦乡 花瓣遮蔽私处的处女
她所见的雨声象是一场荒淫的交欢发出的咏叹

6
那么 一朵玫瑰能蛊惑整个夏季为它狂妄吗
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里 你凝脂如玉的肌肤
又象鲜嫩的果肉 诱惑着时间之嘴的吮吸
尤在此刻 一颗抛弃天空的沙砾正要回到水下

一盏点燃的油灯忍受着黑暗空前的饥饿
同样 一棵樟树的光芒正使幻想趋于苍白
秋天的水 在追悼玫瑰放弃的迷香里流失自身
时间的秘密里 失准的钟声成为欲念的庇护
云影笼罩下的手 我终于窥见身体里的光

风像落叶一般地鸣叫 像大海的心脏憧憬高远
我伫立于阴影之外 在水面上起草祷文
献给纯净的痛苦与一首爱情的挽歌
我看见了你 黑暗开辟的原野上空一颗流星

哦悲剧在惊叹里落幕 背叛肉欲的身体
正在飞逝的流光中挽留死亡的经历
正使我的语言亲近着幻灭的激情
唤醒空虚的呼吸 这是囚禁爱情的迷香
7
一片夭折于忧伤的云叶在风里追逐着影射的死亡
一双栖居于高空的手抚慰着不能诉于声音的
绝望 哦死亡 只有死亡能够逼视内心的挣扎
在昏暗里 窥见自虐者玩弄的手影 焚烧的天堂

我就在你的影子之上痛饮着忧郁的激情
爱情的信使 别去赴蹈那肉欲的梦境
用你的翅膀扑灭玫瑰的火种
用一杯沸腾的水去保存心灵需要的体温

假泣的灯呵 别逼迫我重写爱的复活之书
在红色的幸福里空喊着苦难的盲人
在濒临崩溃的音乐里 陌生的歌者
正象愤怒的火 向着钢琴讥咒幸存的冬日

我看见窗外的风 向着天空传递噩梦的预兆
来自异域的恋人 推动转门遁入雾罩的黎明
我看见你 听见我的孩子在你腹中不安的啼哭
他是否也想拒绝我们赋予他的死亡与诞生的荣耀
8
犹如秋天的灰烬 在洁莹的冰块上沉睡的
梦 一群迟归的候鸟给森林帶去的泪
透过阴郁的远景 彼岸继续宿命的浪漫
生命继续着它的死亡 爱情继续它的迷妄

静止的钟在滞留于隐痛中的词语里哀泣
一片花瓣的最后飘零时刻 悒郁的长堤下
粉碎的顽石低吼着 而在荒弃的石屋里
太阳照常升起 黑暗照常降临

给我做爱 再次在狭隘的痛苦中给我做爱吧
并给予你疲软的嘴 一掬亢奋的灰烬
生命如此遥远 死亡如此遥远
再把你嘴舌给我吧 我不容许它说出快感的

残酷意义 我们诀别的日期和来世的福祉
可能是在暮合之后 道路失却方向之前
一只盲目的困兽就要点燃焚烧天空的大火
一对情侣抬着自我的形骸走回最初的梦魇
9
当你空想酒精的热烈 当你祈求一朵葵花
帶来白昼的颓废 盛开的玫瑰在瓶中自娱
像受难者弹奏下的风琴 在某个下午响应着
你看见你的身体因过度的纵乐被精神 热爱

或是追捧 在白天 舞蹈者的足尖划出未日
图案 掌中的纹络比呼吸更接近终极之光
哦 假若你的身影不是在昏黃的音乐里呈现
今生的遗体 温暧的反光己使另一朵玫瑰
接受我的祝福 当你踱步走向下午萧瑟的

后院 秋天的阳光比梦中的水更易流失 枯涸
仿佛寄身于仰望之中的幻象 一块石头比词语
更易毁灭 心灵驻扎的玻璃房子
它更象你的心脏 一个奇异之梦所蕴含的意味

那是假设的门 远离了精神的目光正向它低语着
当你的呼吸进入我的词语 哪是纯粹的思想
我看见了它所栽培的花朵 在苦难之处悄然绽放
而又是如何的欲念 驱役我在夜半迷恋造爱的韵律
10
我看见了云上的玫瑰与空虚又清澈的水
缓缓地飘去的投影 这飞翔着的春天
我睡在它的门前 铺着晨露的台阶上
聒噪的时间只给我帶来精神的食物

这逾越过黄昏之墙的唿哨 荒凉前景中隐匿的
积雪 我看见在诗歌中浪掷光阴的情人
啊 她在火焰遗弃的空地上清理出明天的归途
而它们注定要在展开的白纸上面临悄无声息的死亡

多么安详的遗容 与玫瑰落瓣如此的相似
在失火的地狱 漫舞的灰烬
拼合起破碎的镜子里 我看见一片乌云
正在掩葬抵达天国的河流 垂死的花朵沿途竟放

死亡迫切的期限 比爱情更为亲近我的幻象
飞翔的风中 幸存的梦想承受末日的鞭策
海鸥蓝色的身躯穿过惶恐的蜃景 我看见
你的手指探入我的瞳孔 这爱情永恒的墓穴

11
当你在腐败的记忆中眺望黃昏死去的背影
岁月惊骇地吐出玉石的瑕疵 金黃色的橙子林啊
是谁给你帶去绝望的舞蹈和惊恐的傍睌
阳光低垂下它的头颅 瓶中的水仙清香飘逸

当你在重复昨夜欢娛时的呻吟 昆虫渴望着
永生 在一支长泣痛彻的泣诉下
重返在出发的归途上的我 穿过死亡的归宿
在哪里 曾经追遂爱情的诗歌缄默如石

正向寂然的峡谷奔去 爱情的温床上啊
翻开的书里 一些词语正象婴儿般啼哭
妄想重又进入母体 还有己经疲倦的手指
象是被秋风劫持的枯枝 寻觅着新鲜的葬土

这是个值得狂欢的季节 哪些临空凭吊的飞鸟
在晚霞消失之前 越过了末日的黑夜
渡过今夜的幸存者啊 你又将如何向我讲述
历险的经历.哪来自抽象的精神击打
12
骤起的风暴 在它的中心 寻访夕光的
盲人 他的身影裊依着黎明在寒冷中徜徉
你看见了聚散的云簇 象是爱中死亡的信使
更象在枯萎的花蕊里清唱着挽歌的情人 梦游的手

但在我的视线之外 纸上呈现的阳光
在褐色的枝桠上颤抖 复活鸟正为熄灭的光祈祷
喧嚣的幸福痛饮着唇边的晨露 而在你的
虚妄里 预言之墙挡住在饥饿中狂奔的死亡阴影

这疯长的傍晚 腐烂的果肉和它灿烂的内部
沾染了泥土色泽的丝绸包裹下的躯体
扭曲着 她的卵巢里悲伤的灵魂哀恳着
罪孳深重的快乐 远处的道路正飞向廖廓天空

死亡象是爱情的遗物 一朵紫色的睡莲
它憧憬的词藻 虚构和虐待着沉溺其中的苦难
你出现的黄昏 余暉在狂喜的间隙摇曳
一种想象 给空寂的灵堂送去芳香之土

13
今夜 我从你的嘴里看见末日的闪电 另一个
瞬间 在你眼里听见挣扎的灵魂垂死的呼吸
无弦之琴泣诉的琴声索回流芳的春天花骸
你越过肉色的梦境 风景退回一片虚空的幻象

迴游的鱼群在进入水下夏日时拥有夭亡气息
在这时刻 河流接受着树影的抚慰
你是否要在糜集香气的妄想里安葬玫魂的肺叶
你惊叫着 你阅读了我即将完成的死亡之书

在假想的爱情殉难之地 颠沛流离的预言啊
悬吊的兰花正在瓦解着春天的信仰
其余的花朵终归于暖昧的神话原型 你要把
死亡的锋刃之光收为己有 并在空气中放弃泪光

看吧 滞留在雷雨之夜归途上的一朵玫瑰
象似一座黄色坟冢 它亦将汇入灰烬的绝唱
隐埋于生命乌有的信誓之下 祈求着我的占有
或再次进入 让玫瑰成为梦中最洁净的爱情挽歌
.....完...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