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就是为了批评//吴味
发起人:110  回复数:9   浏览数:2312   最后更新:2008/07/05 05:35:59 by 常客
[楼主] 110 2008-07-04 14: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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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就是为了批评――回答金锋(二)
吴味

金锋认为我的批评态度有问题:太“自恋”、太“理想”、太“叫板”、太“擂台”、太“革命”、太“勇往直前”、太“历史前卫艺术”、太“英雄主义”……说白了就是太“狂妄”,他说:“一个好的理论加上适合于今天交流环境的批评态度,在我看来也许是更有‘潜力’的”。金锋看来还是没有理解或并不接受我在《“多元”不是“多杂”――回答金锋》一文中关系到批评态度的观点:“任何批评都是交流,而独立的批评是更好的交流”。我之所以没有在文章中直接讨论批评态度(金锋实际上是指批评的具体技术而非批评方法论),而将金锋所谓的“批评弹性”引向对“一分为二”和“多元”批评方法(习惯)的更有意义的讨论,那是因为我在根本上认为批评态度不是一个问题。我的批评观点其实隐含了这样的批评态度――即只要是实事求是的独立批评,任何批评态度都是可以的,哪怕是尖锐讽刺或者像金锋所批评的那些“狂妄”批评态度,又有什么关系?因为批评的价值在于是否实事求是地揭示了真理,而不在于批评态度。如果批评揭示了某种真理,难道因为批评的态度“不好”而拒绝它吗?何况,什么样的批评态度是“好”或“不好”呢?有“标准”吗?金锋还以为我真没有理解他的所谓“批评弹性”呀?何况金锋一再批评我的批评太“绝对”,所谓“吴味好像掌握了批评的不二法门,好像艺术家的作品假如过不了他的批评的关口,这个作品就是判了死刑的。”我将他的“批评弹性”引向“一分为二”批评方法(习惯)的讨论,难道很离谱吗?什么“吴味对我的‘弹性’的理解是很孩子气的。对这个词的理解不仅有辱我的善意,同时更揶揄了他自己的智商”,艺术家的“感觉主义批评”总是“感觉”得有点阴错阳差。
也许金锋又会说他没有说批评态度的绝对的“好”与“不好”,而是说批评态度的“合适”和“不合适”,即是否“适合于今天的交流环境”。但这种“合适”和“不合适”的批评态度的说法同样有问题。金锋能够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样的“交流环境”?什么样的批评态度才“适合于今天的交流环境”?金锋不是说“今天是多元的”吗?那交流环境肯定也是“多元”(多种多样)的,既然今天的交流环境是“多元”的,那即使金锋所批评的那些“狂妄”的批评态度,难道就不适合今天的某种交流环境吗?何况金锋不是说“吴味文字的特点是吃准要害、当仁不让、不讲面子、穷追猛打”吗(见金锋新浪网博文《对吴味就我文字所写的文章的回答》)?这种“狂妄”的“批评态度”在今天的批评界,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但至少还是很需要的。很需要就可能构成很好的交流。金锋的“感觉主义批评”大概没有感觉到,批评的态度主要是根据批评对象和内容而定的,它往往就是要超越交流环境(所谓现实情况)而不是被交流环境所控制,不然批评如何体现出对现实的超越性而成为一种社会进步的力量?金锋难道没有感觉到我的批评针对不同的对象和内容其态度是有很大区别的吗?比如对鲁虹的“无赖批评”(特指鲁虹在《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一文中所表现出来的批评)的批评,在态度上就与对金锋的“感觉主义批评”的批评就很不相同嘛。我的批评态度(方式方法)恐怕还不是金锋的一句“英雄主义的吴味”能够概括的。
为什么在我们的文化环境中,许多人总是很在意别人的批评态度呢?这恐怕还是我们的文化传统在作怪。我们的儒家文化要培养的是“谦谦君子”,而不是追求真理、勇于担当的“自由之士”。所以,仿佛某人严肃认真、直截了当而不谦虚谨慎地说出真理(批评人),这个人就是太“狂妄”,就是小人,他的话就是“谬误”似的。我们过于重视批评的态度,而不管批评的结果了。这是一种批评的本末倒置,它恐怕很不适合现代学术批评了。金锋所说的批评态度还不是真正的批评方法论问题,而是批评的具体技术问题。一个以“科学理性”为根本方法论的现代学术批评,是无所谓“狂妄”不“狂妄”的。何况批评的价值在根本上不依赖于是否能够形成及时广泛的交流,批评更不是为了艺术(家),从终极层面上说,批评是为了人的真理,艺术也是为了人的真理,它们是彼此独立的学科,在艺术批评中,不过是艺术成了批评探索真理的凭借而已。所以,批评就是为了批评。批评和艺术是彼此独立又相互借鉴的关系,而不是彼此价值依托的关系。好的批评,即使没有任何艺术去借鉴,他同样体现出探索真理的智慧之光,它的价值和意义就在其中了。所以,我们应该更加关注批评方法论的有效性和超越性,并建立更为开放、大度、多元的批评态度。交心也好,交战也好,中庸也好,极端也好,和风细雨也好,暴风骤雨也好,甚至油腔滑调也好,都是批评所需要的态度,因为“今天是多元的”。好与不好,关键看它们批评出了什么。如此,金锋所谓的“叫板式的擂台批评”,除了金锋,还会有谁“耻笑”呢?而且奇怪的是,我为什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批评态度”呢?
谈到“多元”,金锋批评我:“所谓‘多元’、‘一元’、‘独立’这样的用词,在今天大都也经验化了,没有什么创见可言。我说了个‘多元’,无须再用‘一元’来‘独立’,因为这样的经验已经很常识。”,然而,金锋如此“耻笑”我的“理想主义——实证主义——英雄主义”(金锋的“美赐”),又莫名其妙、似是而非地批评我决计要维护我的“问题主义艺术”理论的“纯真性面目”,说明这个“多元”的常识金锋还不一定认识好了,或者认识好了也不一定使用好了。而我之所以说那三个“主义”是金锋的“美赐”,那是因为,在“今天是多元的”文化语境中,我还真没有看出它们对于我的批评来说有什么不好,尽管我不一定是那三个“主义”。
金锋一下“美赐”了我三个“主义”,而还要问:“英雄主义之后会是什么”?我真期待金锋继续给我“美赐”,也好让我有更多的借鉴。然而,金锋说:“我不是很想再去猜测了”,这叫我有点失望。而我的想象力又没有金锋好,除了早已提出“问题主义”外,我只能肯定:决不是“感觉主义”。
至于我对“问题主义艺术”“超越性”的假设,金锋认为“这种担当很带有一种‘革命的义气’”,提醒我“要小心”,我除了感谢以外,只能像胡适那样:“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2008年6月25日星期三于深圳
[沙发:1楼] 范跑跑 2008-07-04 15:43:46
金锋也来做吧,
[板凳:2楼] guest 2008-07-04 15:45:59
[地板:3楼] guest 2008-07-04 15:53:04
最近天热-怕上火-把这本书找出来消遣了



现在看书,有点象施帅的jj---一点正经也没有。  把好端端的学人王韬的日记,硬抠门芯似的=\=读出了闲情偶寄+西门遗风=瓶梅情色的味!

闲关了
[4楼] guest 2008-07-04 15:55:17
[5楼] 常客 2008-07-04 15:58:09


哀--这也是我--guest !
[6楼] 常客 2008-07-04 16:06:47
[quote]引用第0楼110于2008-07-04 22:20发表的 批评就是为了批评//吴味 :
转自吴味博客[url]http://blog.artron.net/indexold.php?91248/

批评就是为了批评――回答金锋(二)
吴味

.......[/quote]


看出了,金峰称你;吴太太太太.....了.



吴味,你也不能专捡金峰说过就忘了的话,当门砖。

呵呵,见过不厚道的学术。没见过这么很不地道的学术。

问候,2位老兄!
[7楼] 常客 2008-07-05 03:57:14
王韬嫖风戏月之情

  王韬是中国近代沟通中西、承旧启新的一位独特人物,推动改革之暇,出入书寓、长三,浪迹平康,前后所狎之妓“合之凡十有九人”。不少妓女经他在不同场合里加以鼓吹,名声大噪。他虽然嫖风戏月,云雨荒唐,却并不刻薄,对相交过的妓女颇讲情义。

  王莲舫,字蟾香。1885年初遇王韬时,“年甫二八”,王韬常报她吃花酒。不久,她从良嫁人作妾,但为大妇所不容,不得已重操旧业。1887年王韬为她易名姚蓉初,并摆酒替她吹捧,使其“独步勾栏,首替臣擘”(王韬《淞滨琐话·谈艳下》)。1888年姚蓉初花榜夺魁,一时间身份倍增,被沈楞严娶为继室。但不到两年丈夫病死,姚蓉初又被沈母赶出家门,流落街头。1897年王韬重逢姚蓉初时,姚蓉初已是残花败柳。王韬念及旧情,为姚蓉初租了房子,并供其日常费用,又代为致信昔日热恋她的京城某嫖客,以期接济。该京城有钱的嫖客接到王韬的手书后,便派人到上海打探,当获悉姚蓉初已是蓬首垢面、衣履不整的状况时,就此置手,分文不予接济。世态炎凉如此,令“大情种”王韬不胜感叹!

  陆月舫是王韬眷恋的另一个妓女。两人初次结识时,陆月舫年仅十四五岁,正是豆蔻年华。王韬在其《淞滨琐话·谈艳下》记载她:“慧心丽质,回异寻常,招致殷勤,见于词色,便缔新欢。自此征歌侑酒无虚日,遍处揄扬,极为提倡,香名骤起,而艳帜亦高张。”正因为有王韬这样的风流才子的极力推崇,陆月舫才名声大噪。几年后,陆月舫遂出重金买得自由之身。

[s:326]
[8楼] guest 2008-07-05 04:09:19
已经有人在我的博客里给我留言,警告我不要再说梦话,否则小心杀手找上门

吴卫
[9楼] 常客 2008-07-05 05:35:59
[quote]引用第8楼guest于2008-07-05 12:09发表的  :
已经有人在我的博客里给我留言,警告我不要再说梦话,否则小心杀手找上门

吴卫[/quote]
柳叶快刀杨大侠传略


大侠杨君者,讳佳,国朝京畿人氏。起于贫寒,性情温良,邻人皆曰善。其尤善刀术,抽刀断敌首不染滴血,人称“柳叶快刀杨佳”。

幼,父母离异,孤苦伶仃,苦不堪言。

初,闯荡浦江繁都上海府,欲侍平身气力而谋生。然国朝之“编户保甲之制”极苛,公四处讨活不得安生,更有酷卒——联防队、城管日夜侵扰,乃至于 拳脚相加者,杨公避之唯恐不及。堂堂八尺男儿,欲为贩夫走卒而不能。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有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逢浅水遭虾戏”。英雄末路,前景凄 凉,纵铁骨之人皆为之涕泪涔涔。
一日,公赁人力车行,卒为锦衣卫番役所获,番役谓车为盗赃,捕公入上海锦衣卫镇抚使司衙,百般栲掠,遍及惨毒,而公犹不屈,不肯自污为盗。后出赁者为证,车非盗也,锦衣卫方纵公归。公以国有明宪,冤人为盗须偿付之,诉于上海锦衣卫镇抚使司,竟不理。
一日,杨公偶获《贺元帅洪湖起兵纪实》一书,阅罢不禁掩卷长叹曰:“嗟夫!大丈夫生当若贺帅,两把菜刀斩尽天下不平事,固因杀豪强而死,熟与忍辱偷生,亦死得其所。余奋起市井,若能一怒而天下惊,不亦快哉!”。

遂奔东市买快刀,西市买汽油。事毕,东北向三拜以敬爹娘,思及哺育之恩,英雄泪潸然而下,天地亦为之动容焉!

翌日,杨公走上海锦衣卫镇抚使司衙,猝入门,一门卒喝曰:“咄!民工何为?众大人忙于政事,无暇顾汝,汝速去,不然断汝筋骨”!杨公冷笑一声,一道寒光划过,门卒闷声倒地,即刻血溅三尺。一刀而封喉之功,盖举世独杨公无有也!

践门卒之污血,杨公拖刀直入司衙议事大堂,怒发上冲冠,目眥尽裂。一路披靡如入无人之境,扑腾砍杀宛若饿虎屠羊。遇着锦衣飞鱼服之男子,公皆斩而杀之,腥血横飞,鬼神为之色变,一众锦衣卫士,竟无人可当公一合,虽携火铳,然公出刀,如飙发而电举,火铳竟无余暇可施为者也。昔者不可一世于十里洋场之豪强,顿作兽奔鸟散状悲鸣呼号,情形甚是惨烈!唯独妇人幸免,盖因杨公怜恤妇孺,不忍伤之,其仁侠之心,可以见矣!
此一役,力歼锦衣番役,力士等共六人,重伤者无算。杨公威名,海内为之信服!

杨公卒因力尽受缚,然其仍不失英雄本色,狼顾左右而瞋目叱之,众皆肝胆崩裂悚然不敢近焉。镇抚使司遂诬其为盗车小贼,强使英雄蒙羞。朝野为之哗然,中原豪杰无不为之悲愤痛惜!

壮士成名身将死,长使英雄泪满袖。 武松血溅鸳鸯楼,杨公一怒鬼神愁。

圣曰: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方今之事,仅免刑焉。

夫以杨公之力,若为民国诸侯争霸初年,必若贺帅封侯拜将,何愁青史无名。方今霉世,英雄仅免刑焉,豪杰寂寞不闻诸侯,乃至于引颈待戮、悲愤赴死者!不亦悲哉?不亦哀哉?



东海郡乡村小民小鲨鱼记罢涕零,不知所云。谨以此记纪念即将赴死的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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