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锐蛟编译 来源:artspy艺术眼
《地震时代》之内 P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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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代》之内 P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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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代》之内 Pt.3
左:“事实上,全知有点无聊”
右:“如果你太长时间不看邮件,其实你就可以直接删掉了,这不奇怪吗?”“人分为两种:一种只有在清空了收件箱后才能入睡,一种根本不在乎。”
道格拉斯·柯普兰:难道我们不是你能想到的最坏的物种吗?你知道,在90年代早期如果你说:“再过20年,你就会变得无所不知,不论你在哪儿,答案就在你手掌里。”你也许会说:“那不可能。那简直太不可信了。”当然,现在这都成真了,所有人都像是(打着哈欠的)“下一个!”我们同样有着一些非常美妙的事情在发生,但现在我们只想要更新的东西。我们和未来的关系中还有另一种关系。我们会对将要到来的感到害怕,但是你同时又想要它。这种关系你怎么定义?互相依靠?
“你把越来越多的记忆倾斜给硬盘、云端,你的记忆就越来越虚假。事实上,那些整天坐在屏幕前的人毫无记忆,除了去冰箱里拿可乐...”
舒曼·巴萨尔:当下一种现象是,我们将我们个性、身份、或者由其是记忆当中的不同部分外包——给了机器,给了硬盘,给了服务器,或者云服务。除非必须记得,我们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不需要记得过去,因为我们知道它们已经被存储在了某些地方,随手可得。
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我们有了越来越多的信息但是越来越少的记忆。也许失忆症正式数码时代的核心,它将我们引入一种矛盾,同时也有可能成为数码的崩塌。它有可能成为某种遗失,但同时也有一种永久删除事物的可能性。储存是我们这个时代最核心的冲动。
道格拉斯·柯普兰:我认为关于收藏,或者策展你自己的环境,有一种链接。极简主义者经常有种高人一等的态度说:“我们才不储藏东西呢。”这是扯淡。他们只不过是在储藏空间。
左:“有人认为你应该断网。为什要断网呢?它很有趣;它让你不再孤单;它提供信息却不评断你。”
右:“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样的感觉。上一次人类有如此大规模的共同经验是大家都坐在冰河时代的山洞里。”
道格拉斯·柯普兰:非常奇怪,不是吗?它甚至不是一个比喻。你和印度大陆的某个家伙,或者蒙古或者加利福尼亚的某个家伙的共同之处要比以前多多了,你们之间相同的经验也更多了。即便只是都玩儿过《侠盗飞车》,或之类的,你都可以说:“哦,是,我也干过!”
舒曼·巴萨尔:这是重新我们世代这一概念的一部分。忽然,一切跟你在哪儿出生、你何时出生无关了,而是变成你和科技的关系、你对科技的态度有关了。我父亲,直到非常,非常最近,还是一个反科技主义者。当我们给了他一个iPad时,一切都变了,现在他基本是iPad不离手——我母亲都开始吼他才能让他放下那东西了。因此,尽管他出生在1937年,他已经成为了这一代的一份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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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代》之内 Pt.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