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York Directions, Points of Interest”群展米兰开幕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0   浏览数:1539   最后更新:2012/03/13 15:41:03 by 艺术眼artspy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2-03-13 15:41:02
在Moving Image和Independent艺博会上寻找对艺术品的阐释

作者:Emily Colucci(陈颖编译)  2012-3-13    来源:artspy艺术眼

在参观完于Waterfront Tunnel举办的Moving Image当代影像艺术博览会与于old Dia举办的Independent艺博会之后,我意识到这些艺博会与其展出的艺术品面临着和许多最近举办的博物馆展览一样的问题:如果不对艺术家的背景和创作动机进行详细的阐释,那么观众几乎不可能真正地了解作品。
在这两场艺博会中,我发现我自己要么是站着看墙上那些非常详细的说明文字,要么是试着让某些画廊主给我大概解释一下展出的作品。在了解某位艺术家或是某件展出作品的信息之前,我对那些作品基本上都是一扫而过,将它们划分到有些无聊、老套或是冷淡的那一类作品之中;而在阅读了详细的作品描述之后,同样的作品似乎变得富有启发性甚至是迷人了。
总的来说,两场艺博会中都有我喜欢的作品,而我更偏爱于Independent艺博会;然而,作品无法脱离艺术家的简历或是艺术说明而独立存在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这样的情况在其他机构举办的艺术展里也很常见,大评论家Jerry Saltz之前在《纽约杂志》中就指明新美术馆三年展“The Ungovernables”也存在这个问题。

Loredana Sperini的雕塑“Untitled, 5 found porcelain sculptures, paint”(2012)举个例子,我在Independent艺博会Freymond-Guth Ltd. Fine Arts的展位上看到了艺术家Loredana Sperini的雕塑作品;这件作品中那些上过色的小雕像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模仿了迈克尔·艾伦(Michael Alan)作品“Living Installation”中那些精致易碎的人形雕塑和巨大的油漆块体(“Living Installation”是一件包含了雕塑以及行为表演者的行为艺术作品)。但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就想到了这种创作理念——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我只是稍微地被作品表现出来的那种纽约与柏林(这是Loredana Sperini生活和工作的两座城市)之间可能的美学联系吸引了。直到我向总监Jean-Claude Freymond-Guth询问了Loredana Sperini的创作技巧之后,我才真正地明白了这件作品的力量以及它不可思议的背景:在柏林之外,仍然存在一些由于二战时期的轰炸而产生的碎石堆,人们穿梭其中,收集那些有历史意义及有其它价值的物品;Loredana Sperini用这些很有可能是在轰炸中被打碎的瓷器创作了这些雕塑作品。在完全明白了这一载体和创作理念之后,这些微型雕塑似乎具备了一种积极的、深厚的情感和历史重量。对它们的了解让我彻底爱上了它们,否则我肯定会在几分钟之内就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

Eva Kotatkova的作品“Re-education Machine”尽管如此,那些几乎不需要额外阐释说明的作品更能引发我深入的回应。例如捷克艺术家Eva Kotatkova黑暗而又有趣地利用构成主义创作的作品“Re-education Machine”:各种类型的拼贴画连同它们的金属框架被固定在了木质的“书页”上,而背后的墙则被漆成了黑色。我认为这是这场艺博会中最有吸引力的作品之一,虽然Eva Kotatkova出生在“丝绒革命”期间这一背景为理解这件作品提供了一定的线索,但这不是了解这件作品表现出来的对教育和政治的批判所必需的东西。
Moving Image艺博会不如Independent艺博会那样吸引人,但它相对来说更加容易理解——这有可能是其中展出的大量的影像作品导致的。今年的Moving Image艺博会给我一种有无数多的展出作品的感觉,这样的作品数量让人们很难放松地去观看每一件作品,因此将一种悠闲的影像艺术观赏转变成了一种让人有些痛苦的体验。每当我想集中精神观看一件作品时,我总是会因为旁边、前面或是后面的某件作品而分神。在各种影像作品中往来穿梭、查看作品旁贴着的作品描述,我意识到Moving Image艺博会这次不成功的作品布置表明了出售和欣赏影像艺术作品之间的分裂。一般情况下,影像作品需要观众放慢他的脚步,然而艺博会总是快节奏的,这完全与影像艺术的理念背道而驰。


亨特·雷诺兹(Hunter Reynolds)的作品“Mummification Heart Transformation”(2012)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我还是从某些艺术家的作品中找到了一些安慰,例如亨特·雷诺兹(Hunter Reynolds)的“Mummification Heart Transformation”(2012),这部光怪陆离的录像作品用到了亨特·雷诺兹(Hunter Reynolds)在去年进行“Mummification”行为表演的镜头。
在离开艺博会现场之后,我思考了这种难以理解的艺术的发展趋势。我们从那些不认识艺术家就无法理解其作品的艺术中能得到什么东西?在艺术史的课程中,学生们有时候会被训练在不了解艺术家背景的情况下独立地去理解他/她的作品。我认为,艺术始终应该在某个情感层次上被理解——无论你是否知道这位艺术家的出生地;而以现在这种情况来说,这种让观众疏离作品的趋势不知道是应该责怪策展人、艺博会组织者还是艺术家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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