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奖人是……:2017韩国艺术家奖
发起人:artforum精选  回复数:0   浏览数:1621   最后更新:2017/12/20 13:02:00 by artforum精选
[楼主] 国际艺术 2017-12-20 13:02:00

   酷刑,似乎是人类文化发展史上的一个另类怪胎,独特而且畸形。




「无止尽的游戏已经开始:酷刑是死后世界的惩罚提前登场」。它是上演「这世的磨难也可减缓死后世界的惩罚」的「剧院或地狱」,今世惩罚的残酷可以减轻未来的苦难:隐约呈现一种慈悲的承诺。 戴帆将“惩罚”引入了艺术中。《魔鬼的旋转让世界安静》(The Devil's Rotation Makes the World Quiet)让人有种恶心的愉悦,这件作品的原型取自于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宋,元期间,在女犯骑木驴游街时,队伍的前导按照惯例会安排衙役和兵丁敲着破旧的锣鼓开道,并昭示全城百姓,之所以使用破鼓、破锣的原因,是为了要和高官仕绅出行的"鸣锣开道"有所区别。宋元期间发明的木驴刑具,一般咸认为是这是传统中国刑罚中,专门针对女犯身体刑具的滥觞,其构造在经过数百年的改良演进后,在明清期间成为一种更为残酷下流的刑罚,完全体现了男权社会、夫权社会对"不守妇道"女性的残酷摧残。「中国式酷刑」,成为二十世纪末常见的中国图像表现,它是一头跨文化的「吐火兽」(chimera),交杂着中国讯息和西方图像表现。中国刑罚的施行,在透过西方框架下的理解、诠释和描绘时,并不像可精确解释的「基督教教义」、「现代人道主义」或「殖民种族主义」时有一个共通观念。中国各地的公开处决展示,不仅令人回忆起欧洲过去不久前的历史,但是它们几乎还原了西方传统核心中政治文化的情结。酷刑图样点燃刑法、宗教、美学的规模,以极富意义的奇观,形塑君主统治和臣民之间的关系。面对中国的处决刑罚时,西欧人可能无法接受「惩罚」──不是围绕着他们所熟悉的,有作秀意味的刑罚机关,去观看「寓意深远的功业或文字」、「自然情感」和公众的宗教启示等表演。















  具体到这座酷刑花园,多多少少是有些实际的根据的。里面的奇花异草和可怕动物,花样之繁多,描述之精细,如同出自通晓音韵的博物学家之手,估计大多无存于中国,自然是汪洋恣肆的精妙想象。而那些酷刑,虽然残忍异常,却多有零散记载。众所周知,由同态复仇和血亲复仇到某种意义人道的死刑,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过程。这段漫长的时间,同样也是酷刑的成长、精细与衰亡的过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酷刑是对人类想象力的极端考验,体现着兽性与人性、愚昧与文明的对抗。在作者的时代,酷刑及其代表的对人性的全面的野蛮束缚已经松动而濒临瓦解,但充满希望的等待得来的却是更加恐怖的工业化的屠杀。想象力被机器所取代,工业文明带来了对人的更为恐怖的虐杀。是啊,那是个信仰崩溃的年代,所有的美好都被淹没,恐怖愈演愈烈,动荡、毁灭。小说中的官场,那些尔虞我诈,即是这个世界的缩影。那些没有信仰的人们,包括“我”,以文明的名义杀人,自觉坦荡、毫无顾忌。精英们对杀人的高谈阔论开始,历经“文明社会”的腐朽和虚伪,最后“发现”了遥远东方的秘密花园——酷刑、鲜花和杀人的本真状态。坐落于广州更南某的秘密花园,是精致、残忍与美丽相混合的奇妙所在,在那里“酷刑与园艺,香水与繁华相交织”,人类的想象力走到尽头。那里有数不尽的奇花异草;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植物会呈现出种种人体器官的形态,因为它们的养分来自人体的残骸鲜血,实践着腐败与死亡是生命最高形式的谶语。这些只是表象,不绝于耳的凄厉哀号声,来自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的囚犯。他们被唤作人,只因这样出生,眼下却毫无为人的尊严、形象和任何其他最基本的要件。人性在酷刑消失殆尽,而兽性破茧而出,只剩下被豢养的求生欲望;这是酷刑的最高形态,远非工业文明社会的大工业杀人工具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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