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五年,辛迪·雪曼最新自拍作曝光
发起人:babyqueen  回复数:0   浏览数:1784   最后更新:2016/05/21 17:21:47 by babyqueen
[楼主] 欧卖疙瘩 2016-05-21 17:21:47

来源:artnet


各什卡·马库加《致吃掉卷轴之人之子》
图片:Delfino Sisto Legnani Studio. Courtesy Fondazione Prada



多位高调的名人在2016年的Met Gala上都根据展览主题“人与机器"(Manus x Machina)将自己打扮成了生化人的样子,以回应科技对于时尚的影响。与此同时,电子媒介以及科技对于当代生活的影响在艺术圈中也得以充分体现。在过去的几年时间当中,有很多艺术家都开始尝试创作人形的作品,然而结果往往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特意收集了艺术圈最近亮相的六件最细思恐极的人形作品,带你一窥艺术家们脑海中人类的未来。

  1. 《着色雕塑》(Colored Sculpture2016),乔丹·沃尔夫森(Jordan Wolfson

乔丹·沃尔夫森《着色雕塑》(2016)
图片:Courtesy Sadie Coles HQ and David Zwirner



位列名单首位的是乔丹·沃尔夫森正在卓纳画廊(David Zwirner)切尔西空间展出的作品《着色雕塑》(Coloured Sculpture)。这个巨大的红发电动木偶被锁链绑在了画廊中央。木偶的眼睛带有动态感应,因此木偶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会一直跟随着你在画廊里的脚步。木偶缺了门牙的笑容更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这可不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在20分钟的循环周期里,捆绑木偶的锁链会进行伸缩,控制着这个玩偶。锁链有时会像中世纪酷刑一样扭曲木偶的身体,用暴力的方式将它在画廊的地板上拖拽摔打;有时链条会放松,这时人偶就瘫倒在地上。瘫软的木偶会用眼睛在扫视展厅并会发出喃喃的声响……也许它在说的就是观众?然而,这件作品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时刻就是它唱出佩西·斯莱杰(Percy Sledge)1966年的热门歌曲《When a Man Loves a Woman》之时,因为这就意味着它身上的链条将要对它发起新一轮攻击。《着色雕塑》是沃尔夫森的跳舞机器人《女性形象》(Female Figure)的续篇,该作品在2014年的时候也引发了一片争议。

  1. 《女性形象》(Female Figure2014) ,乔丹·沃尔夫森

乔丹·沃尔夫森在卓纳画廊展出的电动雕塑
图片:Rozalia Jovanovic.



和沃尔夫森让观众产生两极化反应的影像作品不同,这个名为《女性形象》的作品既充满了暧昧的吸引力,却又让人感到让人不安。这个身穿性感内衣、脚蹬白色高帮皮靴的金发玩偶简直会让麦莉·塞勒斯(Miley Cyrus)相形见绌。这个人形机器人会随着音乐起舞。她的面部识别设备会让她与观众进行不安的对视。快节奏的舞曲有时候会被内置的男性声音(即艺术家本人的声音)打断,与这个机器人的女性形象产生了奇怪的错位:“我的母亲死了。我的父亲死了。我是同性恋。我想成为诗人。这是我的房间。"这个一身污垢的机器人带着的女巫面具,更加加深了观众们不安的感受。这个古怪至极的作品引发了艺术家简·卡特龙(Jen Catron)与保罗·奥特罗(Paul Outlaw)创作了一个山寨沃尔夫森机器人的作品,而且,他们将这个山寨迷你版、带有发条的性感机器人送给了artnet新闻作为桌面装饰。《女性形象》在卓纳画廊切尔西空间展出六周之后被超级藏家布罗德夫妇(Eli and Edyth Broad)拿下。

也许上述两件沃尔夫森的作品中最让人不安的就是他们的眼睛。这些深思熟虑的作品非常吸引观众(即使我们想将我们的视线移开,也是不太可能的)。这些电动眼球向观众发出挑战,将他们的目光反射到了观众自己身上。

  1. 《无题》(Untitled2014),安德罗·维酷阿(Andro Wekua

安德罗·维酷阿在Kölnischer Kunstverein展出现场 (2016)
图片:Simon Vogel



安德罗·维酷阿2014年在斯普鲁斯·马格斯画廊(Sprüth Magers)的首展当中,《一些单线程雉鸡》(Some Pheasants in Singularity)当中就包含了古怪的人偶(当然,这件作品的标题也够古怪的了)。这个展览的核心部分是一个真人大小的年轻女性形象。这个穿着黑色短裙和银色网球鞋的金发女郎像幽灵一般的漂浮在地板上。然而她并不是幽灵;她是一个机器人。她的一只手臂外面装有机械机构,而在另外一只手上,靠近髋部的地方只有一条吸汗带。她的下巴架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水平反光玻璃上,这不禁让人想起了童年的秋千和绞刑架。这个机器人的表情怪异,她的眼睛平静地闭着,手指有节奏地触碰着光滑的大腿。如果她的姿势不是这样的痛苦的话,这个动作其实看起来有些诱惑。她身后的小黑盒子通过黑色电线在控制她的一举一动,让她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叹息。目前这件作品正在德国科隆Kunstverein 展出。

4.致吃掉卷轴之人之子》(To the Son of Man Who Ate the Scroll2016),各什卡•马库加(Goshka Macuga

各什卡·马库加留着胡子的机器人身穿透明PVC夹克坐在普拉达基金会(Prada Foundation)舞台的边缘。这个由日本A-Lab制作的机器人不仅会眨眼摆手,还会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出经典文学名句。他的周围是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的伟大艺术作品,就好像置身于伟大的历史博物馆而不是当代艺术博物馆一样,而他作为一个人形机器人,就好像身处后人类时代的言语数据库。和沃尔夫森的作品一样,马库加的人造人在充满吸引力的同时也让人感到不适。虽然从这个机器人口中说出的是人类历史长河流传下来的睿智语言,然而整件作品却显现出那种在末日未来进行煽动性演说的感觉。

各什卡·马库加展现后人类奇妙世界的展览“致吃掉卷轴之人之子"(To the Son of Man Who Ate the Scroll)将在普拉达基金会展出至619日。

5.《傀儡制造者》(The Marionette Maker2014),珍妮·卡迪夫(Janet Cardiff)与乔治·布尔斯·米勒(George Bures Miller

珍妮·卡迪夫与乔治·布尔斯·米勒,《傀儡制造者》
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s, Luhring Augustine, New York, and Museo Nacional Centro de Arte Reina Sofia, Madrid.



接下来是珍妮·卡迪夫与乔治·布尔斯·米勒的《傀儡制造者》。这件作品曾于2014年在Luhring Augustine画廊展出。一辆11英尺长(约28米)的房车停在了幽暗的展厅中。在分离的拖车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扬声器:一个小小的歌剧演员和一位钢琴师突然在一边开始演唱,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扬声器反复播放着动物叫声幻化为雷电、雨滴掉落在铁皮屋顶的声音。如果你透过窗户去看,你会看见一个真人大小的蜡像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而在蜡像的正上方正在上演一场迷你机器人玩偶秀:暴躁的素描艺术家坐在桌子边上,黏土制作的小人上窜下跳——这样的景象不禁让人产生疑问,究竟谁才是幕后主宰?是沉睡的女性(她的外表酷似艺术家卡迪夫)梦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那个掀翻了桌子的小玩偶才是一切的构建者?这足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了。

6.OMOH》(2014),朱利亚斯·冯·卑斯麦(Julius von Bismarck

朱利亚斯·冯·卑斯麦《OMOH》
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如果看了上面这些例子你还觉得不够过瘾,那么朱利亚斯·冯·卑斯麦(Julius von Bismarck)还有更多的机器人等着你。在作品《OMOH》中,身着警官制服的机器人站成一排,气势惊人。他们中的每一个都会不知不觉做出一些让你感觉不安的小动作:或是肩膀动一下,或是手指挠一挠,有时候他们还会把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上。乍一看,这一排警察很像真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士兵想要保持固定的姿势。但是,如果仔细观看,你就会注意到他们的很多动作都是在重复进行。因此,你可以确定这些都是以人类形象作为伪装、没有思想的机器。在莫斯科Winzavod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这些机器人穿的是俄罗斯反恐特警OMOH的制服,而当他们在柏林Kunst-Werke展出时,他们穿的是德国防暴特警的装备。这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文:Naomi Rea

译:Joe 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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