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新世代:在北京,在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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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蜡笔头 2014-06-04 11:11:55

来源:艺术世界微信


时间:2014年5月31日-6月30日

地点:芮欧百货,上海市静安区南京西路1601号

图片提供:ShanghART 香格纳画廊


香格纳画廊于1996年在上海创立,以其对于艺术的创新、完整及坚持以高品质呈现中国当代艺术而在过去的十多年中享有盛誉,现有40多位合作艺术家。香格纳画廊目前在上海莫干山路M50艺术园区内拥有两个旧仓库改造成的空间(香格纳画廊主空间和H空间);2008年香格纳画廊在北京设立分空间(香格纳北京);2010年香格纳展库在上海桃浦M50园区正式对外开放;2012年香格纳画廊在新加坡也设立了新空间。


1.施勇,《我们不想停止》

装置

木质龙骨结构, 玻璃钢填充物, 布料, 扣子, 金色纺织线, 4个别克汽车轮胎

2006

75*85*673cm

《我们不想停止》是艺术家制造的一辆幻想中的飞行器。作品通体用呢子面料包裹,扣子、口袋以及飞行器后端的喷气管模拟的西装的袖筒,和金黄色的文字,都是施勇自1997年开始实施与推进的“上海新形象”(一个染金发、戴墨镜、穿深色中山装的男青年)的转移。与“上海新形象”同时,“上海通用”也于1997年成立。近十年后,施勇受邀参加《通用聚众心艺术展》而创作这件装置。“飞行器”的四个“别克”轮胎是汽车工业的象征物。施勇偷换了身体和机械的概念,混淆了静止和运动的时空;在想象中消灭一切阻力,物化出幻想的速度。幻想的速度混合着现实的速度,我们无法停止,我们也不想停止。



2.胡介鸣,《向上!向上!》

单路视频装置

2004

4 分 27 秒

Edition of 5

这是一件景观式的互动影像装置作品。用电视机摞起一根类似纪念碑式的柱子,在电视屏幕中显示一个身着红色时装的年轻人从底部的屏幕艰难地向上攀登至消失于顶部的屏幕。在攀登的过程中,攀登者和外界的声音建立起互动的关系。观众的不同声响,会使“他们”受到音响的振动而掉下来。声音消失,攀登者继续艰难、缓慢地向上攀登。

作品的出发点是对勇敢者游戏的赞美,用数码互动技术将攀登和纪念碑的方式向公众阐述时代精神、个人意志和环境的互动关系。攀登、向上移动不仅需要勇往直前的精神和胆量,而且还需要来自身体的力量,耐力和精湛的技巧和对环境的判断能力。攀登者视高耸物体而兴奋,触坚硬垂直的表面为快乐,遇挫折毫不气馁,时刻攀登不止。我们需要这样的精神。



3. GUEST小组,《Guest: Facebook》

装置

杂志、布料

2012


《Guest: Facebook》是Guest小组为2012年9月的展览《编辑——图像强迫症》创作的一组最新作品。艺术家们收集的大量带有大头肖像封面的国内外杂志是构成这组作品的主要元素。这些杂志被卷起,其中的人像也被三角形黑布蒙住嘴打结,集中和零散的排列于展厅地面或墙角之上,吸引着观众的各种遐想与猜测。
然而艺术家们创造的这组“蒙面人”却是对现代消费社会倾向于无限放大众多传媒形象的一种反思。恰如作品名称Facebook的直面含义,这种看到头像而产生的“肖像感”成为现代消费社会了解一个明星、一个英雄、或一个形象的主要方式。艺术家们却通过制造“蒙面人”的方式对原先封面人物存在的“肖像感”进行削减,传达出另一种别样的气息——或神秘、或恐怖、或隐藏。



4. 朱加,《永远》

单路视频装置

三轮车和录像机装置、电视机、DVD机

1994

30 分钟

《永远》是朱加录像作品的代表作。他改装了一台老式平板三轮车,把一台小型摄像机固定在三轮车左边的车轮上。随着轮子向前滚动,摄像机拍摄下北京城市街头的影像。道路交通的状况控制了画面转动、翻滚的节奏,观众随即被卷入晕眩之中。而这段晕眩图像的画外音是一段粗重鼾声。
作品完成于1994年,作为一件享有国际声誉的中国早期实验录像,此作品曾在纽约现代美术馆等重要艺术机构展出。在《永远》中,艺术家关注于“图像和心理与视觉体验之间的关系”,通过将摄像机绑在车轮上,摆脱了人眼和人手的控制,令观众重新感受摄像机的存在和观看行为本身。天旋地转、光怪陆离的影像是一场特殊的体验城市存在的视觉经历,同时,声音又传递出另一个矛盾而意外的信息:永远的旋转往复和永远的单调安详交织在一起,视听的官能感觉被扰乱后重构了异样的知觉体验。



5. 韩锋,《鸟衣》

装置

牛皮

2012

157*410*12cm


韩锋,《蝙蝠衣》

装置

羊皮

2012

28*86*6cm


这些为鸟做的鞋子、衣服是一个隐喻。它们折射着人类世界,我想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是鸟类,我们是选择飞翔还是牺牲飞行的能力来换取一件迷人的外衣。


如果我是一只鸟,我需要“衣服”吗?

如果我是一只鸟,“衣服”会变成阻碍飞行的镣铐吗?

如果我是一只鸟,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得到的是自由还是负担?



6. 梁绍基,《链: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自然系列 No.79》

装置

聚氨酯树脂, 铁粉, 蚕丝, 蚕茧, 可变尺寸

2003 (x 12 pieces)


《链: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自然系列No.79》是2007年梁绍基个展“云”中的作品之一。艺术家让蚕吐丝包裹着粗大沉重的链环,并将长链从天花板垂落,以形成蚕茧在空中悬丝垂挂的意象。受到米兰·昆德拉的某些启发,艺术家将一个沉重深邃的内质的东西以轻盈温和的外表和形式呈现出来。

梁绍基自1988年开始实验其独特的艺术,他养蚕、观察蚕的生存繁殖、运动规律等等,推想生命存在的表现形态。艺术家将蚕作为作品现场的部分,或令蚕吐丝缠绕各种物品,这些生发中的不可控的活动产生了意外的视觉效果。从蚕到禅,是梁绍基艺术创作的一条线索。



7. 石青,《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16》

装置

瓦楞纸箱, 荧光灯管, 金属构件

2012

273*32*53cm



石青,《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12》

装置

瓦楞纸箱, 荧光灯管, 金属构件

2012

75*60*133cm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来自马克思的一段话,艺术家用来指出没有永恒的事物,没有永恒的审美,也没有永恒的艺术;艺术家把当代艺术制度寓意为植物园,植物是某种创作的意象,可以去规划却不能控制其生长;艺术石青认为:这些词语是当时一些激进的艺术团体和所涉及的艺术理念,但现在没人用了,都成了“死词”,是词语的废墟,当然把这些翻出来,并不是为了去再现历史,而是借这些放在今天的语境里去比对,同时把我们的工作放在历史语境去考察。



8. TOF 小组,《不是一方把一方拉过去,就是一方把一方拉过去》

装置

A4纸

2012

150*200*5cm


TOF小组(金锋,丁力)为《编辑—图像强迫症》创作的最新作品《不是一方把一方拉过去,就是一方把一方拉过去》由三组关于图像的作品组成。其中两组由大量打印在A4纸上的照片裁剪、切割、堆叠而成,另外一件是类似海报的对黑白图像的处理。

TOF认为:利用已经在传播系统里流通的图像而言,就像是适者生存的荒野上的拾荒人,试图还图像本来面目,这种本来面目是图像脱离对象之后独立的面貌,肖像尤其如此。作为肖像的图像终究会在其时间轴上断裂为孤魂野鬼。他之后的聚合离散就变的疑窦丛生,为什么他要被唤醒呢?他不是被一方拉向一方就是一方把一方拉过去。海报的所有活着的证明就是那些正在发生的发生,它意味着某种被唤醒的时刻。



9.  施勇,《一堆幸福幻想》

装置

霓虹灯

2009

500*500cm


Edition of 3

《一堆幸福幻想》是一组霓虹灯装置,施勇把幻想写了下来,制作成霓虹灯,并倒置展示。施勇的创作常关于幻想与现实,他从消费主义的意识形态、都市的现代化进程、日常行为以及情感感觉等各个方面,偷换概念进行个人的想象和创作。这件作品是施勇用文字和材料物化幻想的创作,“幻想”是一种不可言状的思想,作品再一次巧妙传达了艺术家对人的感知与认知的巧妙控制,一堆倒置的喃喃自语和甜腻的红光使得“幸福幻想”现实感人。



10. 石青,《农场》

装置

木材, 钢材, 标本, 蔬菜, 日光灯

2009

380*210*260cm


Edition of 3

装置《农场》中艺术家等比例地复制了一座上世纪某“三线”企业职工宿舍的阳台模型。阳台内鸟笼、鸡舍、培土层、养殖架,井然有序的填充满整个阳台的空间,用以饲养禽类、种植农作物,是一座以家庭为单位的微型农场,它们为一个城市家庭生活基本的自给自足提供可能。石青称:“《农场》源于计划经济时期的中国城市经验,阳台作为现代城市空间的产物,依旧成为农耕传统与现代生活经验缠斗的自留地。作品包装箱式的制作方式,暗示着现代中国处于社会经济形态进口货场的尴尬处境和对西方系统整体输入的敏感和警惕。在揭示出西方现代性与中国之间改造和被改造的事实同时,艺术家提出了一个更加沉重的问题:我们将以何种角度来判断、验证自身原有的价值体系乃至输出的可能性?在今天全球化经济遇见困境的时刻,恰恰也应该是我们中断、反思和重新进入的时刻。”



11.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金属的语言》

装置

金属铁链

2009

《金属的语言》内容与同系列“蔓延”的其他创作类似,采集自流行的政治漫画。涂鸦般的文字外围又被一条长链紧紧圈起,充满咆哮感的台词于是被塞入一个个线条挺拔轮廓规整的对话框。《金属的语言》将无形的言语转化为真金白银的三维物件,倒是分外风趣地诠释了成语的字面意义。然而令人不明所以的古怪文字,配以英语漫画设计惯用的全大写字母格式,却被从原本的情节发展中强行剥离。纵然价格昂贵,但链条其实不过是被有所企图地摆放与此;文字不固定在展示板上,任何外部冲撞都有可能导致其形变因而无法识读,试图增加语言分量与权威的企图亦功亏一篑甚至适得其反。



12. 唐茂宏,《在路上》

视频|多屏动画装置

2008

8 分28 秒

Edition of 8

唐茂宏是近年来活跃在中国当代艺术界的艺术家,作品《在路上》图像内容围绕着“大世界”的概念来展开想象和组织。“大世界”是外乡人对上海大都市的特殊称谓,这个称谓包含了人们对都市化的全部想象和期盼,而生活在上海的人们对“大世界”的理解就是当下此时此地。“大世界”概念里最重要的就是包容性,这也是一个大都市真正的内在气质:有了包容,交流和创造才可以获得快城与快客的土壤。艺术家以红、黄、绿灯的动画图像来表现与主题交替呈现的过去、现在、未来三段时空,分别对着这个城市的历史记忆、现在进行时态以及将来无限可能性的叙述。



13.周铁海,《文明》

绘画

布面丙烯喷绘

2004

150*600cm

《文明》作于2004年,在当时的艺术语境下,观者已经无需自我肯定。事实上,不知何故,需要自我肯定的反而是艺术本身。作为新千年中在商业上最为成功的中国艺术家之一,周铁海所处的创作时间和环境往往将艺术仅仅视作商品。通过将一幅褪色的画面放大至近乎夸张的比例,艺术家暗示了图像转瞬即逝的本质。




14. 施勇,《飞Q》

装置

雪弗板, 仿真汽车喷漆, 金属条, 充气骨头, 6个充气垫

2003

366*366*85cm


Edition of 3

《飞Q》是一部模仿飞碟造型的装置。2003年,施勇参展多伦现代美术馆开馆之展“打开天空”。“打开天空”地想象、畅想和幻想,艺术家索性制造了一台飞向太空的飞碟装置,将它放在美术馆的楼顶平台上。“飞碟”设计了六个孔,观众需将半身躺入孔内才能看到和听到里面的内容:装置内有一根旋转的粉红色充气骨头;并播放着施勇采访“打开天空”展览的17位参展艺术家关于“打开天空”的谈话。艺术家有意设计,当“飞碟”六个孔位都被参与观众占满时,这只飞碟就像一只王八。这爬行的、卑微的,有翱翔使命却无法起飞的装置又是一场“幻想现实”的戏谑。



15. 向利庆,《线》

装置

石头, 棉线, 丙烯

2010 (x 22 pieces)

《自染》以及《线》是一系列在视觉上具有审美快感的作品。艺术家亲自将棉线染成各种丰富的颜色,然后缠绕在圆锥体或者石头上,鲜艳明快的线条覆盖了原来的形体。这一系列作品浪漫且富有智慧,正如艺术家自己所说的:“在《自染》这个装置中我没讲任何的意义,制作它们让我心情愉快。”简单的劳动和轻快的视觉表达,令观者跟随艺术家放松身心开启对艺术独特感染力的感知。



16. 徐震—没顶公司出品,《蔓延201009103》

装置

30株塑料景观植物, 既有各种树类, 也有沙生类植物, 以及灌木和草本类植物, 丙烯颜料

2010

500*400*400cm

从《蔓延到上海》、《蔓延到北京》,没顶公司就《蔓延》系列进行了多样化的尝试,他们艺术创作的实践生产线上,形成自己的美学原则。《蔓延201009103》是被没顶公司称为“抽象艺术”的 “装置图片”与“图片装置”,其灵感来自于将一幅图片中的“树林”与另一幅漫画中“彩虹”的组合。这件作品通过寻找现实的替代物,将漫画所传达的,在不同的空间、媒介上重组;制造了轻薄的、装饰化的非现实景观。它们没有意识形态、没有观念,粗糙但聒噪华丽。这是没顶为我们的眼球创造的一点调味品,他们说,“丰富一点,艺术发展的可能性也就多一点”。



17. 韩锋,《漂浮的城市》

装置|彩色喷墨打印

硫酸纸

尺寸可变

2013

岛,(拷贝,虚无),拷贝纸彩色打印我们居住的实在的充满细节的城市。悬挂,随风摆动,实在的生活,生命变得虚无。关于拷贝的第2层含义,即快速发展的中国式的新城市中到处拷贝的痕迹。一个房拷贝另一个房,一个小区拷贝另一个小区,一个城市拷贝另一个城市。



18. 张鼎,《工具-2》

装置

2007

410*246*246cm

Edition of 5

《工具》是张鼎为这个边缘世界所创造的一个寓言幻境。仙人球在这里成为了主要的道具/工具,似隐喻低贱而顽强的生命。这种植物处处可见,多刺令人只可远观。张鼎反其道而行,试图寻找能与此生命沟通的途径:暴力抑或对话。无论是怵心的拳击,还是冰冷的利器切割,对仙人球来说,最具破坏力的则是看上去最唯美的水。十条水柱从上倾泻而下,划出道道抛物线,浇落于仙人球盆栽上,花泥飞溅、水泻满地。



19.周铁海,《机场》

装置

声音装置, 循环播放

1996

551 分 38 秒

Edition of 5

声音装置作品《机场》,通过模拟机场播音将观众带入一个虚构的候机厅。《机场》创作于1996年,作品内容为:循环播放“请旅客准备登机”和“航班因故延迟起飞,旅客无法登机”的录音,其中“上海”是这个虚拟机场的出发城市,各航班的目的地是如:卡塞尔、苏黎世、香港、伦敦、威尼斯等开放发达的现代化城市,最重要的是——它们都是举办国际级重要展览的城市。周铁海制造了一个从上海搬运艺术家登上国际舞台的虚拟机场,但却只有“准备登机”和“无法起飞”两种状态,艺术家冷峻调侃了当代艺术展览机制所催生的一些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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