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聿铭:我和我的建筑都像竹子
发起人:babyqueen  回复数:0   浏览数:1236   最后更新:2011/02/21 12:57:14 by babyqueen
[楼主] 理论车间 2011-02-21 12:57:14
来源:理论车间的博客

在这个后意识形态时代,我们摆脱图像的唯一办法,仍只是引入一个新图像。我们用批判之图像,来摆脱一个旧图像(Groys,《艺术权力》前言)。当代艺术行动根本就是这样自我矛盾着的:它是偶像破坏,但同时非得进行偶像树立,才能拿出作为批判的图像。我们不得不艺术地去居有我们自己的偶像破坏行动,云浮凝结图像,虽然我们一开始是要去破坏图像的;我们端出的艺术品所以是一种悖谬的物品。

全部的问题集中在:如何用图像去批判图像?当我们说艺术家需要小心自己的批判时,是指:在景观社会中批判景观是不可能的(德波尔定律)。我们的批判并没有最终的担保。我们的批判必须奠基于当前。它是德波尔说的“立足于当前的对当前的批判”----戈达尔向我们示范过这种批判了:使过去和未来共现、共属于当前;扒开图像,使它永远无法真正凝成,使过去和未来同时对现于其中。艺术家想尽办法使图像成为当代的一个湿脚印:图像的“水墨”性。

没有一种意识形态可作为我们的图像批判的视野。西方主流艺术及其展览,也是高度意识形态之宣传。国际双年展三年展不止是美化和拔高艺术市场的价格,它们还是流行于全球各地的想到矛盾的艺术倾向、审美态度和表现策略之间的勾结、共谋、交易和平衡。策展是用讨价还价来涂抹出一个理想的面貌。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