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高瑀:不现实之二
发起人:艺术眼artspy  回复数:1   浏览数:2035   最后更新:2017/04/01 17:09:35 by guest
[楼主] 艺术眼artspy 2017-04-01 12:15:16

来源:艺术眼 文:飞仔哥


高瑀 : 不现实之二

Gao Yu : Unreality Ⅱ


2017.3.30- 2017.5.21

龙美术馆(重庆)



在重庆,一条路走着走着,不经意间你就钻到了地下或飞上了天。一辆公车坐着坐着,一不留神就经过了别人家的阳台或擦肩于房屋楼顶。更不用说那飞驰于江面之上,穿梭于高楼之间的轻轨。在这个魔幻现实主义的城市里,一位隐居山城、蛰伏已久的艺术家高瑀继续着他的不现实。继2012年北京银河SOHO举办的个展《不现实》之后,时别五年,《不现实之二》日前在龙美术馆重庆馆展出。这次展览作为“不现实”的续集,呈现了高瑀这五年里对“不现实”的思考的延续,也可以看作是他在告别北京之后的再度出发。是的,他依然不现实。不现实既是对现实的拥抱,也是对现实的远离,不现实这个词是对他自己“不合时宜的天真”的调侃。他在展墙中写道,“不现实不是什么好主意,不现实也不是什么好主义,不现实什么都不是,不现实只说不。”好比那句话,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我知道自己不要什么。用高瑀的话说,我不是说它“是”什么,而更多的在探索一种“不”的概念,这是艺术中一个最为关键的要素。



展览现场图


一如既往戏谑、调侃、讽刺、衣着鲜艳,一切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展览中最明显的不同大概是他开始做根雕了,如果从媒介上说,大可归类于艺术家一时兴起又尝试了某种新的创作材料。但对于他自身而言,这是一个改变和挑战,因为他”是那种跟自己较劲的控制狂,缺乏跟工人沟通的能力。“而根雕的完成需要和工人进行大量的磨合。他说自己情绪有变化了,"以前的作品可能要控制一百个细节,现在更愿意跟着感觉走。"因为"年轻总以为自己能控制很多东西,现在发现其实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这样的高瑀从总是站在愤怒第一线,回到了很具体的生活里面。他说他比以前更像画家了,归根结底,大概是他和生活离得更近了,没有了缺少温度的“较死理”,也可以以旁观者的态度更理智地看待生活切身所带来的愤怒。不可否认,重庆这座城市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的工作方式和生活状态。从这个角度看,他确实像他所说的那样,越来越像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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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展览呈现了关于文本的艺术。在高瑀看来,中国艺术有自身的逻辑和脉络,它的延伸很多是关于文本,而我们今天所讨论的当代艺术大多都是关于文本。正如孔子编完《六经》,历代学者都在不断地写经注。高瑀借用这些文本与图像,有着某种旧图新解的意味,也算是给这些经典的图像作属于这个时代的注释。《榨取工人血汗的资本家》这一系列作品的图像都来源于1964年的一本书——名字就叫《榨取工人血汗的资本家》;木刻屏风的图案来自延安时期的文艺木刻;《鸡血疗法》则来源于文革时期上海出现的小册子。在今天重提关于阶级斗争、革命,是因为产生这种文本的文化土壤以及外在因素都还在,正如他在《不现实的叙事很二》中提到,面包会有的”这话咱们说了多少年讲了多少年,如今《面包咱有了》,还不少。但是面对伟大而美好的规训,咱既《接不住啊》,又《滚不动了》。重画一遍这些题材,是他对现状的一种反讽与思考。他认为我们的社会既处于《美丽新世界》中,又处于《1984》中,于是有了作品《火要灭了——奥威尔和赫胥黎》。展厅中还有一只机械化的玉兔,露出两颗大白牙。这个作品来源于国家发射了玉兔号月球车,玉兔被永远流放在月球上,在高瑀看来是一个很孤独、很凄美的故事。不禁想起《亚利桑那之梦》中时常出现的飞翔在天空的比目鱼,都是关于梦、关于飞翔的故事。除了民间美术文本,网络图像也有所体现,比如金坷垃以及马赛克的苍老师,他始终对民间美术、民间流行文化感兴趣。高瑀的作品总是让我想起乔治·奥威尔另一本书《动物庄园》里的故事,一群动物带着对理想的憧憬,力图打破旧秩序,本应冲出牢笼,但又跳入了另一个陷阱,他们依然被欺骗,被奴役,被通知,不平等是不变的结局。但其中所有的挣扎和无奈都十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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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和创作是高瑀最接近自己的两个途径。”现在的高瑀沉迷自我随性的生活,游离现实之外的一种状态,自在、舒服、轻松。他平时会观察路边的人,看到某种故事在里头。在这种状态下,创作变得不再是一种工作,很像是生活里的某种基本的需求。除了创作,他就在嘉陵江畔洪崖洞的《醉先生》里,把酒言欢,一樽还酹江月。

[沙发:1楼] guest 2017-04-01 17:09:35
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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