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霓虹灯” 何岸如何诠释“深紫”?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13106   最后更新:2017/03/18 21:07:28 by 叮当猫
[楼主] 叮当猫 2017-03-18 21:07:28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彭菲


艺术家何岸

  3月18日,没顶画廊推出何岸的全新创作个展——“深紫”。这是艺术家继2014年之后在没顶画廊举办的第2个个展,涵盖了数件装置作品与相关文本。

  据介绍,“深紫”是一种黑中带紫的颜色。整个展览被一种神秘的灰黑色包围。此次展出的作品,也分别从隐匿的深处透露着这种感知力。其中,作品《零号机》和《深紫》分别利用金属架结构搭建出自我制冷和发热的装置,它们像是匍匐在展厅伺机攫取情感的有机体,冷的结霜与暖的光热,如同它们的人造呼吸一般,游移在灵体和死物之间。另一件作品《黑曼巴》,则承担着抒情的媒介功能,成为与冷热装置同样暧昧的存在。



何岸个展“深紫” 展览现场

  另外,两件《白光》作品对三维空间的正负形转换,从逻辑上延续并发展了他对外部世界的认识。何岸对于负形的关注,可以追溯到其早期表现文字负形轮廓的 LED 灯箱作品,也可以延伸到他此次写的展览文字。在他观看朋友“三人行”的过程中,对于场域表述的模棱两可导致了空间的溶解——这种溶解或许就是正负形变化的文学性状,也是何岸自身对正与负、圣洁与肮脏、 堕落与拯救的朴素辩证。白光,对何岸来说,是法门寺地宫舍利函放射出的佛光,也是妓女肉体所散发的光亮。卑下与崇高的意义,通过其几欲倾诉、又欲说还休的作品状态,溶解在被他网罗并编织在一起的各种参考文本中。

  何岸说:“如果你具有了从现实中分离出来的能力,那么你会看到到处都是冷和热的变化,还有物质本来的刻度和温度。”这便是他看世界的眼光,在钢筋混凝途中听到城市的叹息,在都市发光器上体会到夜的冰凉和身体的炙热,在风尘小姐的身上看到妖美饱满,和说不清是毁灭还是神圣的白光。

  据悉,展览持续至4月30日。

关于何岸:

  1970 年出生于武汉,肄业于湖北美术学院。其创作涵盖了多种形式,时常结合工业材料营造富有感 官叙事的装置现场。他曾在世界各地举办过个展:包括澳大利亚当代艺术中心(2017)、比利时 Daniel Templon画廊(2014年);也参加过许多重要的国际群展,例如:波普之上,余德耀美术馆,中国上海, 2016;后波普:东方遇见西方,萨奇美术馆,英国伦敦,2014;卡内基国际艺术展,卡内基美术馆,美国 匹兹堡,2013;约会2008,里昂当代艺术馆,法国里昂,2008等。

部分作品解析:

《礼物2》以一根方铁管的撞击,完成单一元素再利用元素的分形繁殖,连接成一个线性起伏, 断口和封口之间的开合还有黑色树脂的撞击。

作品《深紫》是在闽东山区行走的结果,作品完全拷贝了路边丢弃的铁管与蓝色扣板,它们穿过铁罐的黑色电缆线,凝结成一种语言。冰冷直直的管道、经过在里面扭曲的黑色电缆线,以及和流淌的温度据点,像是匍匐蜿蜒在地上残喘着的大蛇。深紫是它黑色的情绪,就像乔伊斯所面对的葡萄紫的海。

作品《白光》是由铝合金脚踏板焊接成一个矩形合围箱体。箱体的几何形态指向工业构件,也指向死亡后的空间以及由此而来的颜色感知。中空的部分暗示着负性空间,它像是另一个空间的遗留,或说是光穿过物质的轨迹。莫须有的圆柱体正像是一束白光 ,无法捕捉的抽象物被转变为了固态。

作品《礼物》用铁球撞击方铁管,极具破坏性的作用力导致铁管凹陷,原本的激烈对抗,却在冲撞后使二者卡合成一体。偶发的结果是不带预设的干预,暴力的最终显像成为礼物式的悖论意外。


作品《零号机》是半生物体的伤口,被朗基努斯破开的胸腔裸露出微弱跳动的心脏。在生锈的钢架和冷冻结霜的窗之间剥离出刻度和温度,生与死的隐喻在凝华、融化的间 歇中反复置换着。

  (文图片由没顶画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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