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术问”——刘小东、卡斯滕·尼古拉、白南准三人展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0   浏览数:1566   最后更新:2016/09/21 20:21:08 by 叮当猫
[楼主] 叮当猫 2016-09-21 20:21:08

来源:中国艺术现场


由新时线媒体艺术中心(CAC)、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ZKM)和白南准艺术中心(NJPAC)联合呈现的“术问——刘小东、卡斯滕·尼古拉、白南准三人展”(Datumsoria: An Exhibition of LIU Xiaodong, Carsten Nicolai, and Nam June Paik)于09月17日开展。

左起依次为:CAC公共项目负责人丁博、CAC艺术指导张尕、艺术家刘小东、艺术家卡斯滕·尼古拉(Carstern Nicolai)、白南准艺术中心总监徐真锡(Jinsuk Suh)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ZKM)策展人菲利普·齐格勒(Philipp Ziegler)


9月17日开幕当天举行了“术问及真实的回归”的座谈会。由艺术家刘小东,卡斯滕·尼古拉(Carsten Nicolai)以及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ZKM)策展人菲利普·齐格勒(Philipp Ziegler)和白南准艺术中心(NJPAC)总监徐真锡(Jinsuk Suh)参与。座谈由展览策展人,CAC艺术指导张尕主持。


“术问及真实的回归”不仅是此次座谈的标题,同时也是策展人张尕撰写的关于此次展览的论文。论文将在之后的微信公众号中连载。“术问及真实的回归”由展览的名字出发——术问”(datumsoria),这一新词由“数据”(datum)与“感觉中枢”(sensoria)合成而来,指代内在于信息时代的新感知空间,它显现了新型的真实逻辑,这一现实是基于由1与0的泛型所构成的二进制脉冲的虚拟力量,形状与形式从泛型的内在性平面中涌现并实体化。真实,既不是对再现的追求也不是超现实,而是被掩饰的虚拟性。真实是作为生成性的泛化,它是涌现或是创造的原理。


当观众步入展厅时,率先见到的是由白南准所创作的一座不无戏谑感的二十世纪成吉思汗的机器人雕塑。经改头换面后的大汗不再从马背上威武地发号施令,而是风趣地踩着脚踏车。他的坐骑显得负重累累,后座上叠置着一堆电视机壳,里头可见由霓虹灯管制成的符号和字符,预示着加码信息经由电子路径得以传输。在一块嵌入到加油器中空部位的屏幕上,播放着从人们司空见惯的物件渐变到象征着古代荣耀的金字塔的录像。


▲白南准


《成吉思汗的复原》是于1993年威尼斯双年展之际创作的一件机器人雕塑,它将德国馆的花园构想成一条连接东西方世界的新的丝绸之路,并揭示出历史的高速公路已被宽带电子高速公路取代这一事实。

这位二十世纪的成吉思汗头戴潜水帽,踩着脚踏车而非骑在马背上。头戴潜水帽。他躯干由一个不锈钢加油器改造而来,胳膊则由塑料管充当。他的后座上叠置着一堆电视机壳,里头可见由霓虹灯管制成的符号和字符。

霓虹的符号暗示着将复杂信息通过电子高速公路进行压缩并传输的可能性。

屏幕上播放的录像呈现了一系列图像,例如,从一个瓶子到一座金字塔,从一个瓷碗到一个水壶,同时,抽象的几何图样则发生着交替变换。

在其机器人雕塑中,如《马可·波罗》、《亚历山大大帝》、《塞西亚国王檀君》白南准强调了在他眼前即将到来的时代里,将出现一种通过宽带通讯的软件开发而实现的新的范式,从此人类社会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告别了过去那个以交通和身体运动为手段来实现权力和统治的旧时代。


《成吉思汗的复原》 白南准 1993  单频录像雕塑

电视机  录像机  霓虹灯  彩色默片

260x100x220cm


环绕在这一堂吉诃德式的景象的四周,展开的是纪念碑式的装置作品《失眠的重量》。经过与技术团队历时一年半之久的紧密合作,此作品是艺术家刘小东对远程信息处理和计算机视觉生成自动化系统这一其以往并不熟悉之领域的一次最新的尝试。将其现场作画的记录性风格之边界拓宽,艺术家现正通过穿透数字技术来彻底革新自我。


▲刘小东   摄影:聂征

经仔细推敲后选定的三个地点被分别架设了摄像头:一处位于上海靠近标志性的外滩,在此,行人、汽车、公交车和自行车争先恐后地穿过马路;另一处则探视着北京三里屯时髦街区里的一个Apple商店,在这儿,精明老练的都市人和初来乍到的外乡人相互打着照面,共同消磨着时光;最后一个摄像头注视着艺术家家乡的一处广场。

每当拂晓或黄昏,广场上常常聚集着成群结队的跳健身操的老年人,他们踏着富有民歌韵味的迪斯科的节奏翩翩起舞,因而广场的气氛也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三块大小各为3×2.5米的巨型画布,架置在粗糙的建筑施工用的脚手架上。

一支由机械操控的画笔抖动着,将由摄像头捕捉到的三频非连续的输入数据转译为建筑物的轮廓、树木的侧影、交通工具的轮廓线和人物的影子。

假如说,现场作画的标准是逮捕一个飞逝的瞬间,将过去的某一时刻定格,以此生发对意义的沉思默想,那末,刘小东的画布上所描绘的便是无数瞬间的多重性,这些瞬间处于永恒的波动状态之中,且在每一瞬间生成一种新的情绪剩余物的沉淀,它们或重叠,或并置,或串联,或被切割。

艺术家仿佛被赋予了智能化意识,在一场无休止的、焦躁不安的失眠中奋力挣扎,将那不断演化的无可名状的欲望和焦虑情绪、转瞬即逝的梦魇与断裂相互拼合。刘小东因而构建了一种当代性的新意识。如此,艺术家不仅对网络和算法时代的绘画进行了重新评估,同时还将一种新的现实彰显出来,此种现实将自身根植于由数据流所揭示的媒体的物质性之中。

《失眠的重量》 刘小东  2015-2016

实时媒体流装置  3台绘画机  画布

500x250x400 cm


与《失眠的重量》中经由实时流媒体数据所造就的忐忑起伏的敏感图像形成对比,卡斯滕·尼古拉装置《unitape》则以类似于早期计算机穿孔卡片的图像结构来提供一种对感知的检验。


▲卡斯滕·尼古拉

装置《unitape》以一种类似穿孔卡片的图像结构来探究感知的原理。图像和扬声器中播放的声音之间互动。投影仿效以数字语言来对复杂的视觉信息进行加码的原理,就跟穿孔卡片的工作原理一样。

声音信号是对这一原理的延续,它们最开始是在计算机中作为加码信息而生成。对视觉或声音信息进行加码并将其传递到另一媒介,这当中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性。

对于这无限的可能性,观众可从位于投影两侧的镜子中获得体验,这些镜子同时也将投影从视觉上进行无限延伸。

此作品的背景和灵感来源与艺术家对开姆尼茨这座城市的历史的关注有关,该城市曾是德国纺织工业重镇之一。其中一个前提因素是约瑟夫-玛丽·雅卡尔(Joseph-Marie Jacquard, 1752–1834)发明的机械纺织机,该机器采用穿孔卡片的自动化控制原理来完成纹样复杂的布料的快速生产。

1830年左右,这台织布机被引入萨克森州,就在开姆尼茨城附近。这台机器就在那儿以及整个欧洲范围内掀起了一场纺织工业的革命。

穿孔卡片可被视为数字存储媒介的一种早期形式,而通过对穿孔卡片的专注探索,卡斯滕・尼古拉对工业时代的通讯过程进行了关照思考,与此同时,亦提出了人与机器之互动的社会与心理层面的相关议题。

此作品同时也是对欧洲整体工业历史,尤其是开姆尼茨这座城市的历史的一种指涉。

▲《unitape》  卡斯滕·尼古拉  2015

实时投影  镜面墙  带有扬声器的长椅


当观众步入展厅时,率先见到的是由白南准所创作的一座不无戏谑感的二十世纪成吉思汗的机器人雕塑。经改头换面后的大汗不再从马背上威武地发号施令,而是风趣地踩着脚踏车。他的坐骑显得负重累累,后座上叠置着一堆电视机壳,里头可见由霓虹灯管制成的符号和字符,预示着加码信息经由电子路径得以传输。在一块嵌入到加油器中空部位的屏幕上,播放着从人们司空见惯的物件渐变到象征着古代荣耀的金字塔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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