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阿尔勒国际摄影节上不可错过的7个展览
发起人:服务员  回复数:0   浏览数:958   最后更新:2016/07/27 15:52:14 by 服务员
[楼主] 服务员 2016-07-27 15:52:14

来源:artnet


萨拉·瓦斯瓦,《太阳镜》(Spectacle),来自“熟知之地的陌生人"(Stranger in Familiar Land)系列,(Kibera, 2016)。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一年一度的阿尔勒国际摄影节(Les Recontres d'Arles)以展出从未公开出版作品的摄影师,并通过频繁的展览曝光率将其推至前台而闻名。 这个创办于1970年的摄影节是摄影师卢西恩·柯勒古(Lucien Clergue)、作家米切尔·图尼尔(Michel Tournier)以及历史学家让-毛瑞斯·罗奎特(Jean-Maurice Rouquette)的心血结晶,它很快在国际领域树立了名望,而去年的参观人数更高达9.3万。

阿尔勒国际摄影节的展览空间往往是为展览量身打造的,但有时候摄影节会出人意料地使用像19世纪的教堂或是12世纪的工业建筑,这类公众平时并不能轻易进入的地方进行展出。

在一个数码技术和修片技术瞬息万变的年代,阿尔勒国际摄影节一直持续使用富有新意的手法将摄影这一媒介推荐给当代观众。以下是今年摄影节当中,我们选出的一些最有意思、最具新鲜摄影创意的展览。

1. 《真诚的同性恋者:塞巴斯蒂安·李夫施茨收藏》(Sincerely Queer: Sébastien Lifshitz Collection)

《变性人》,美国,约1930年。图片:Courtesy of the Collection Sébastien Lifschitz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法国剧作家塞巴斯蒂安·李夫施茨收藏了一系列19世纪至1970年代、由业余摄影师拍摄的描述性别实验的照片。在一个异装癖与变性变得越来越开放的年代,向过去那些勇敢地写下了一段这个特殊群体崎岖的历史并影响了今天这个局面的人们表示致敬,则显得尤为重要。在那个个人与群体都无法自由公开表达自己的年代,他们只能私下隐匿在镜头前,就像李夫施茨这些充满诚意的收藏所展示的一般。

2. 巴斯玛·阿尔沙李夫(Basma Alsharif)

巴斯玛·阿尔沙李夫,《正午》(High Noon),美国/日本(2015)。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Galerie Imane Farés,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多媒体艺术家巴斯玛·阿尔沙李夫的展览展现了她的艺术创作与从小四处游历间的内在关联。父母是巴勒斯坦人的她出生在科威特,但是却在法国、美国、以及加沙地带成长。那种无处不在却没有根基的感觉贯穿了她的作品,让她作品当中的场景既让人感觉亲近,但又有陌生感。阿尔沙李夫对媒介的使用也十分随机,摄影、电影、视频、声音、语言、以及表演都会同时成为她表达的载体。

3. 玛丽·安吉尔蕾蒂(Marie Angeletti)

玛丽·安吉尔蕾蒂,展出现场,Künstlerhaus Bremen。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玛丽·安吉尔蕾蒂这位年轻的摄影师、电影人、以及装置艺术家对于当代图像的传播以及个人叙述之间的关系了如指掌。往往她所捕捉到的表面图像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故事,须待慢慢地展开。安吉尔蕾蒂认识到了数码图像消费的快速性,并尝试通过让观众仅仅看到自己作品的叙述性表面图像来减慢这一过程,就像是在通过封面了解书籍、通过截屏来了解电影内容一样。

安东尼·坦佩,《闪灵。来一起玩!达卡》(The Shining. Come Play With Us! , Dakar),2013。与Omar Victor Diop合作的 (re-)Mixing Hollywood项目。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4. 撕掉我的胸罩:诺莱坞电影的戏剧与幻想以及它们对文化与视觉叙事的影响(Tear My Bra: Drama and Fantasy in Nollywood Movies and Their Influence on Cultural and Visual Storytelling)

诺莱坞电影(Nollywood)是对尼日利亚商业电影工业的一种别称。这个非常与众不同的项目是对这个每年生产数千部电影、产值数十亿美元的行业表达敬意。预算低廉的诺莱坞电影以糟糕的电影美学、山寨的特效、以及对西方一些经典剧作的诡异改编而著称。当

西方的电影制作成本随着愈发先进的技术和不断上升的预算而变得水涨船高之时,对于像诺莱坞这类电影持续增长的需求则有力说明了有些地区,特别是来自西非市场对全球化美学的浓厚兴趣。“撕掉我的胸罩"这一名字意指诺莱坞电影中夸张的片名以及情节,这也构成了这个展览展出作品的美学取向。


鲁斯·范·比克,《悬浮器》(The Levitators)。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5. 美妙的失败:拥抱意外与失误的艺术(Fabulous Failures: The Art of Embracing Serendipity and Mistakes)

荷兰艺术家、设计师、策展人埃里克·克塞尔(Erik Kessel)组织了一个以歌颂缺憾的艺术作品为主的展览,以打破当代视觉图景中只力求完美的现象。当下的科技使用滤镜和修图软件来保障图片看起来“完美",但在这个展览当中,克塞尔收集了一批挑战完美图像概念的作品,呈现出由不完美、失误、甚至是失败的作品所可能带来的美感。

萨拉·瓦斯瓦,《太阳镜》(Spectacle),来自“熟知之地的陌生人"(Stranger in Familiar Land)系列,(Kibera, 2016)。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6. 萨拉·瓦斯瓦:熟知之地的陌生人(Sarah Waiswa: Stranger in a Familiar Land)

在肯尼亚从事纪实和肖像影的萨拉·瓦斯瓦,对于通过对新非洲身份的探索来挑战固有的非洲的叙述感到兴趣十足。在这个名为“熟知之地的陌生人"的特别系列中,瓦斯瓦拍摄的是一位患了白化病的非洲女性,旨在讨论下亚沙哈拉地区对于白化病人的迫害。当地的人们总是害怕未知的东西,而这一现象则是最完美的说明。当地人认为白化病人的身体部件拥有魔力,便因此追捕这些病人。

这个系列当中的女性总是处于梦游般的状态,以体现她被被迫遭到疏远的状况。这些照片的背景是基贝拉(Kibera)贫民窟,在此有着双重指代:不仅暗指画面主角与场景的疏离感,也表现了艺术家对于外界的不安。

PJ·哈维与希姆斯·墨菲,《被处刑之人的手。拍摄于Fortese/Bela Crkva 与Rahovec/Orahevac之间的 Bernjake/ Brnjaka,1999年6月》(The Hands of a Man Executed in Bernjake/ Brnjaka, between Fortese/Bela Crkva and Rahovec/Orahevac, in June 1999)。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s and Les Recontres d'Arles.



7. PJ·哈维与希姆斯·墨菲:憔悴的手(PJ Harvey & Seamus Murphy: The Hollow of the Hand)

这个展览呈现了英国歌手、作家、作曲家PJ·哈维与爱尔兰摄影师希姆斯·墨菲的合作成果。两人在2011-2014年间穿越了科索沃、阿富汗以及华盛顿特区等多处截然不同的地点。

墨菲在旅行中收集了各种图像,而哈维则收集了之后用于诗歌和歌曲中的语句。《憔悴的手》就诞生于此。不同支离破碎的权力社会中,截然不同的破坏与冲突的景象由此得以呈现。

这个结合了诗歌、图像以及摄影的展览,超出了简单的纪实报道,而以艺术的方式让那些无法设身处地的观众得以身临其境。

“阿尔勒国际摄影节"将在法国阿尔勒展出至2016年9月25日。

译:Joe 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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