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artnet
“游击队女郎"出现在“史蒂芬•科拜尔深夜秀"节目上
匿名激进艺术家团体“游击队女孩”(Guerrilla Girls)中的三位成员近日专程出现在了“史蒂芬·科拜尔深夜秀”(The Late Show with Stephen Colbert)节目当中,她们在将于本月稍后进行的“占领双城"( taking over the Twin Cities)行动之前表达了对艺术圈性别歧视问题的敏锐批评。
科拜尔的节目很少邀请艺术家,但是一旦邀请,往往会非常精彩。比如之前他曾邀请杰夫·昆斯作为嘉宾(Jeff Koons)出现在“科拜尔报道”(Colbert Report)中。
这期节目上,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小组成员之一所取的化名,并非真正的墨西哥艺术家本人——编者注)阐述了这个小组三十年来为呼吁正视艺术圈的性别歧视所作出的努力,而科拜尔则没有像在“科拜尔报道"中他的右翼角色那样傻乎乎地发问,而是提问说:“艺术应该是不言而喻的,还是必须要有性别身份的区分?”
弗里达指出,每一个美学判断都反映了一个价值体系。如果这个价值是由富人制定的,那么博物馆就不具有真正的代表性。
“除非我们文化中的所有声音都能被记录进艺术史,要不然它就不能成为一部真正的艺术史,它只会是一段权力史。”她在一片掌声中说道。
“游击队女孩”准备去征服双城 图片:via the Walker Art Center, Minneapolis.
科拜尔还问道:“你们为什么选择猩猩?可以想象在里面憋了三十年肯定很难受。(选择猩猩)是不是意味着去人性化,还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吓人?”卡罗则回答说这个有着双重意义的名字(“猩猩"与“游击队”在英文中发音接近),是团队早期成员一次拼写错误的结果。尽管她们当时已经开始佩戴面具,但当那位成员把gorilla(猩猩) 误写成 guerrilla(游击队)的时候,成员们一下子就得到了灵感。这也许会是艺术史上最伟大的意外拼写错误之一。
科拜尔问她们有没有摘掉过面具,凯瑟·科尔维茨(Käthe Kollwitz)说:“这是个好问题。”她认为人们喜欢猜测,但是大部分时间总是错的。(她戴着绿色边框的眼镜,所以如果你想挖料的话,注意一下扎眼的眼镜。)
科拜尔评论说历史通常是暴力的记录者,艺术史是否也是一样的?“这是我的比喻,但是请给我解释下,”他假装一本正经地问道。而游击队女孩们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科拜尔随后列举了令人沮丧的30年前及现在纽约的博物馆所举办的艺术家大型回顾展的分析数据,并指出这其中变化并不明显。“游击队女孩”们则指出这正表明她们持续不懈的批评是非常必需的。
艺术圈激进主义的批评者们总是抱怨说,艺术圈太小,不值得关注,而科拜尔(我希望他是出于善意这样说的)则指出,议会、科技领域、甚至“斗牛士”圈子也都是男性主导的,深夜秀节目也是如此。
科拜尔想知道:“(“游击队女孩”)为什么会选择以艺术的方式呢?科尔维茨毫不否认“游击队女孩”是文化搅局者的先驱,她们使用幽默的方式来呈现事实,改变人们的看法,而她们的做法也因此得到广泛传播,甚至连科拜尔早先的节目都要感谢“游击队女孩”招牌性的质疑式讽刺。
科拜尔随后就美术馆募资问题向“游击队女孩”提问。“机构都是得到亿万富翁支持的。所以他们有决定权,是吗?”他问。
“游击队女郎”的答案是肯定的。另外,科尔维茨说,起作用的不仅仅是亿万富翁收藏家,更是亿万富翁级别的艺术经纪人。(我们快速浏览了福布斯榜单,但在前300名中没有看见任何亿万富翁级别的艺术经纪人。不过,凯瑟,如果你知道更多的话,我们愿意相信你)科尔维茨说,他们控制了艺术界,为博物馆买艺术品。他们已经如此富有却更喜欢用艺术来换钱,而且他们的收藏都千篇一律。
她说,我们为什么不支持一下博物馆之外那些其他伟大的艺术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