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觉得绘画不再有趣时,来看看这个展
发起人:猴面包树  回复数:0   浏览数:1943   最后更新:2015/11/11 21:15:55 by 猴面包树
[楼主] 猴面包树 2015-11-11 21:15:55

来源:TimeOut北京


当一个艺术展提出“Why Art”的命题在艺术圈已经不是新鲜事。当代艺术似乎让艺术品走下了神坛,并从“工艺美术”的泥潭中终于解脱了出来——当一个作品工笔算精美,被精心装裱,并搬入美术馆,似乎就不允许批评的存在。这是“工艺美术就是艺术”的悲哀。当代艺术的定义变得越来越模糊,而观众的“叫板”、“不懂”似乎恰恰成为证明“这是当代艺术”的必要证据。文/陈灵



★★★★
Why Art项目第二回——“艺术家”
►11月8日

林大艺术中心


“Why Art”项目并不否定艺术,而是对作品发问,“请问此作品的艺术性在哪儿?”、“它真的承载了艺术家表达的东西吗?”——如果不是因为愚昧或是傲慢的观众,“看不懂”艺术家需要反思,但继续做个“不懂老师”似乎能把“艺术家”和“按照客户Brief改一万遍的设计师真正区分开来”。“Why Art”既要发掘年轻艺术家,又要让艺术家作为主体来填充作品中缺少的那部分艺术性,以艺术家个案来试图向大家表达什么是艺术,为什么艺术。



陈陈陈说“每个人有不一样的视觉体验”。《写生系列》被放置在展厅的一隅。这似乎是美术生的静物写作课堂,各种各样被压上厚重的、饱和度极高颜料的器皿被放置在白色石膏体纸上,与之对应的是三幅“写生”——一幅按照服从了作者的“爱PS爱后期爱完美主义”的思路将背景的“白”变成了饱和度极高的“白”,去除了因为光线不佳而给高饱和度器皿带来的灰,有点平面波普——安迪的趣味。一幅则是依葫芦画瓢地还原真实的颜色,还有一幅想象出了瓶子在未被涂改之前的形象,将其画出。
陈栋帆的一组作品延续了他一贯的幽默特性。金属骷髅头被摆放在“作品架”上,戏虐至极。旁边一幅色彩斑斓的,犹如童真的孩子涂鸦的,犹如正值青葱少女精心绘制的作品里处处都埋藏着“包袱”,暗示着死亡的骷髅头变得滑稽可爱,画面充斥着一些“文艺常用语”,例如,“我们去哪儿啊”,“北方的北方”,然后语句被修改、划去,你还能见到它的1.0版本——别废话,2.0版本——哪儿也去不了。


王茂的绘画作品中出现了大量的“Bug”,例如他可以绘制出了那种“心碎时刻”——当作品即将完成,但一不小心撕裂一块所产生的“木头窗口”,以及因为反复修改覆盖,而第一层颜色太深造成“恶心的Bug”堂而皇之地透到外面来。那种被美术老师说成“画面太脏”的作品。王茂认为绘画的执行实体就是——“描绘”于“覆盖”,这是构成画面的必须因素,但从未有人思考过此番做法的“合法性”。

石头称自己也有堂·吉诃德式行为,在这个兴奋的时代里,如果一个人总是如黛玉葬花般惶惶不可终日,必将被人诟病,冠以“玻璃心”、“装十三”的名。但石头说,她有时候是这样一个人,并且艺术家的职业身份使得她更加敏感。但她又如一个审慎的功利主义着一样说:“但是,很不幸,历史本身并非是怀着庄严的目的的反思,它只是漫无目的、轻浮顺势而下的江河。”主角沉迷于骑士小说,给自己加中世纪骑士“戏”,自封为“堂·吉诃德·德·拉曼恰”维护世界和平,梦醒后,死去。石头的作品似乎都在讲这个故事,柔软的枕头上压着“气质极其不相符”的铜臭,沉甸甸的,像是那句最俗的流行理论——最文艺的人最喜欢说“最后败给了现实”。
谭天在作品中说的一句话被朋友圈反复转发了,这种金句本不应该出自一个“青年艺术家”之口。他说:“我觉着看起来足够当代的,就可以被称为当代艺术作品参展了。”比如这是他其中一个作品:一个鼠标和五节电池放在桌上。
叶秋森的作品在央美毕业证展时就崭露头角,惹来众多人的驻足观看。三幅古典绘画并置在墙上,分别是向拉图尔、里希特和马格里特致敬。
展览中多半作品遵循了某一种逻辑,“绘画+一个与之相关的小物件”,如果说绘画不再当代,不再让人觉得有趣,不妨来看看此展,也来发问一句“Why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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