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旭(美国)陶艺个展-雕塑当代网同步网络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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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oopu 2007-04-20 04:22:09
徐永旭(美国)陶艺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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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旭(美国)陶艺个展
作者:徐永旭 更新时间:2007年4月16日













界.逾越
                                                                徐永旭

    这是一整个创作期间的状态

      我不喜欢自己生命的历程是重复的,甚至
    是可以预视到将来;生命不是规划的,它
    是自由的、创造的。

    自己曾经历一段有规划的、规律的生涯,但伴随着创作的发展,探索生命的本质,也不断去体验生命中的不确定,它是自由、创造的本源。和「过度」、「极限」、「逾越」在所经历中相遇, 让自身不断的重生。我从其自身中走出来而发生变化,也反身改变着创作。如果我在创作之前就知道这创作所要表达的,那我就没有很强的动力来完成它,我之所以要创作就是我还不准确的知道创作所能带给我的所能让我思考的,也因此创作影响、改变着我,我也改变着创作,不使自己以同样的思考同样的方式来进行创作。

      当打开一扇「创作的门」,进到一个无边的世界,一个宏大、清晰的目标在召唤着我,勇往直前,朝着它前进,我在「完成」。
  当打开另一扇「创作的门」,进到一个无边的世界,是荒漠、是原野、是峻岭,来时的门不见了,前进的路似有似无、纵横交错,探索、穿梭,我在「创作」。

    我不是期待我能做出什么作品,而是在这样的创作之中能带给我什么,甚至我也企图从创作中来解答心中的种种问题。但却似乎永远寻觅不到解答,当眼前即将豁然开朗的时候,却因为创作是在进行着、生活也停不下脚步、不停的观看,什么都是不停的,一切又是回归到寻找,包括什么叫自己。当自己选择泥土来当作创作的媒材,如果抛开材料、技术、工具这些问题时,它和自己创作的关系是什么?

      不断对自己抛出问题,似乎问题还不断的出现,但我并不想从思维中立即去解决这些自己的疑惑,我计划使用创作的行为、过程、作品来作为解决不断发生在我左右的问题,或许是无解或许将豁然开朗,创作结果的对象只是一种挪用,它不是最终的目的,问题不断的衍生和创作不断的进行成为两条轴线,但他们之间是互为因果关系。
    在创作这条轴在线,选择以「陶」材质本身的感情作为主轴,以极薄极大的方式凸显材质自身易碎紧张的张力,但事实上我将其定义为「反陶」,因为碰触这个材质的点是它自身的弱点,但我并不定位为「颠覆」,「反陶」是「陶」异质的思维。这样定义是一种手段,置自身于困顿,再从其中开显出来。
    我选择使用泥土盘筑作为执行这条轴线的方式,采取其长时间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让知觉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创作的行为之中,这期间所产生所有的情绪反应让作品更直接的表现「我」自身。
    因此,我为自己形成一个「规范」:土、不使用任何工具、在我认知之中相对的大与薄,单纯的在「圈」的动作中和「圈」的形式中,悠然的像游戏般的进行。以简单的手法(两手主要的手指相同方向的动作)、单纯的形式,却在时间的压力下(必须在工作室使用期限内完成所有论文展的作品)进行创作,这时外在无意义的物理时间转化成自身的心理时间,也因此我必须在一个阶段内每天长时间用相同的手法重复相同的动作来进行创作。我也让这每一件这么「大」的对象,从底部开始,都维持在这样「薄」的相同厚度一直到作品整个完成。这为了让自己在创作的过程之中随时都维持在相走在钢索上那种战战兢兢的情绪之中,把走在钢索上随时面对着当下不能产生有任何惯性状态(走钢索的人当一产生惯性时即有掉落索下而亡的危机)透过创作而形成当下的艺术行为。在这样的情绪状态之下,又必须长时间反复相同的动作,自身的心理、生理也不断出现强烈的起伏,时常感觉已经到达自己所不能负荷的状态,甚至会出现超越了自己所能负荷的范围。在这样状态之下好似自己在寻找一个「临界点」,当临近它时,只要一经过任何一点点的摇晃,种种的许多现象:感觉、情绪都因此而出现。也很容易的从自身之外来检视这些创作的行为与情感状态。

      在创作进行的阶段中,一次懈逅的机会,接触到傅科(Michel Foucault)晚期有关生命美学的思想,也在这创作之中使用一些方法进行创作主体及自身主体再检视的方法。
      我选择了使用摄影机,在每天工作最后的阶段进行三十分钟对自己在工作中的录像,等结束工作之后即刻进行这段录像的观看,这时候我是透过镜头的摄录然后观看放映中映象的自己,虽然是由自身去观看一个虚拟的自身,但却是由一个他者的位置来看回自身,这时候自己和自身做了一次的断裂。在观看的进行中,强迫自己把时间回溯到被摄录的时候,观看的当下去回忆摄录时工作的当下思维中所出现的任何思想活动,在观看结束之后,以书写的方式写下观看时所回忆的内容。这时思绪异常的活跃,记忆底层不断的翻阅,从自我之外一直不断的和自我对话,后来我将书写的方式改为录音纪录的方式,这种对话与情绪的出现更为明显与强烈,甚至显现了过往生命中一直追求而无法得到的情感与感觉。
      当隔天再回到工作室继续创作的时候,一样的反复劳动、一样的紧绷的精神状态,但时常可以透过创作的过程召唤出昨夜观看时与其后纪录时所出现的情绪与感觉,我可以感觉到,透过我的手、身体、泥土,把这种情绪与感觉进入作品之中,而且我也可以再次透过手、身体、泥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从作品中去拥有这份感觉与情绪。这种状态透过创作的行为,不断的在我与作品之间来回进出,这时候创作与作品已成为我诉说情绪与感情寄托的对象。自身与作品之间已不是主、客体的关系,而是不断的互为主体,进而为一主体。

    在这样的创作状态进行之中,作品却在自己所为它设下的规范:「反陶」,一直长时间无法有完成的对象出现,时常在创作的过程之中或是完成待干燥的时候崩塌而功亏一溃,但在从新来过的时候,泥土在我手中捏塑又更薄了,等到它不再崩塌,第一个对象完成的时候,已经耗去了我在这工作室所能工作做时间的三分之一,也因此时间的压力已是加倍的成长。
      当有对象完成之后,下一个对象开始进行时,为了不要因为惯性而让这种身体感与情感发生减弱或消失,回到完成的对象中检视,在我认知的条件之下,抽去了可以让作品完成的安全因素,开始进行下一个对象,或许接下来也在半途崩塌,或许在紧张状态之下完成,但得以让身体的处境与情绪的发生更加增强。这种感觉好似我站在一迭直立的砖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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