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未未”开幕!
发起人:小白小白  回复数:8   浏览数:2483   最后更新:2015/06/09 21:23:52 by guest
[楼主] 小白小白 2015-06-07 12:23:20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周雪松

摘要:艾未未同名个展“艾未未”的开幕,宣布了艾未未国内展览的“解禁”。他将婺源晓起的一座古建筑“汪家祠”整个地搬到了展览现场。

艺术家 艾未未

  艾未未个展忽然于北京遍地开花了。其同名个展“艾未未”作为艾未未自1993年回国以来第一次举办的真正意义上的个展,当头炮打得很响,2015年6月6日下午2点,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和常青画廊的大门一敞开,“艾粉们"和好奇人士便鱼贯而入。谁能想到有一天,“艾未未”这三个字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中国北京?然而正像艾未未所说的,“春天花要开,冬天雪要下”,时候到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当这个在西方人眼中最出色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回到家门口举办自己的首次真正意义上的个展之时,指望他“不折腾”是不可能的。这次艾未未将婺源晓起的一座古建筑“汪家祠”整个地搬到了展览现场。建筑穿过了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和常青画廊的墙壁,在两个画廊的主展厅中被重新搭建了起来。中国古建筑无地基的木质建筑结构,让这样的行为成为了可能。

汪家祠在常青画廊中重新被搭建   常青画廊

  这座“汪家祠”已有400多年历史,由汪氏为祭拜汪氏始祖“越国公”汪华而修建,作为汪氏家族祭祀、庆典和商议重大事宜的地方。上世纪50年代起汪氏一族成为土改的对象,汪家祠被充公,在文革中被破坏。由于长久无人修缮,这栋建筑和汪氏一族一样渐渐衰败,现只保留了中堂。随着近几年古建筑收藏热在中国渐渐兴起,汪家祠被浙江东阳古建筑商朱财昌买入、修复,而后艾未未为此次展览从朱财昌处买下了这幢古建。虽然在展览策展人崔灿灿看来,展览的意义指向已经和“汪家祠”的过去的事实无关了,然而它的历史总还是难免让人联想起艾未未的父辈、祖辈相似的历史记忆。“我们祖先的记忆会在我们的基因中留下痕迹,它超过了我们的想象力,会很自然地被唤起。同时人类文明本身就像一条河,无论今天遇到的是什么样,这条河是经过了很远的一条路流过来的,任何人都会回想过它曾经经历过什么,因为我们都不是来自今天的。”艾未未说。

常青画廊的展览“未未”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的展览“艾”

  汪家祠穿越了两个画廊间隔的墙壁,在两个画廊空间分别呈现了展览“艾”和“未未”。然而无论是中国本土的当代唐人艺术中心,还是来自意大利的常青画廊,在两个画廊的任意一个展厅里,观众都无法同时看到汪家祠的全貌。但每个展厅中,都有隔壁展览的视频影像同时展出。这像极了我们这个现实的世界,无论你身在东方还是西方,都无法清晰地看到这个世界的全貌。在东西方之间游走了二十多年,也许这正是艾未未的亲身体会。

常青画廊里展示的当代唐人艺术中心的实时影像

明亮通透的常青画廊展厅 让观众对建筑整体结构一览无余   常青画廊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原二层展厅被汪家祠建筑穿过 观众可上二层近距离地观看

  展览中的很多策划似乎不是被人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而是恰好赶上,并被艾未未合理地保留、发展。常青画廊足够开敞的空间,可以让这一半的汪家祠毫无阻隔地呈现出来。整个展厅明亮通透、没有遮掩,还有一盏明亮奢华的西式水晶灯闪烁其间。在空间二层、三层,观众还可以以平视及俯视的角度观看建筑的完整结构。而木头横穿过去到达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却要经过他们不同的展厅、办公室,和唐人的建筑结合成了有机的一体。虽然无法通透地展示,却恰好为观众提供了进入祠堂内部与汪家祠亲密接触的机会,艾未未顺势将展厅这部分的灯光调暗淡,这片狭小的空间显得幽静而荫翳,连他自己都喜欢没事在这里坐坐。和前一个展厅中的水晶灯对应的是老旧的龙灯,现在已经不再发亮,只是作为一个古物呈现在那里。东西方不同的审美与文化偏好,在东西方两个画廊中被恰如其分地呈现。依旧是那么自然而然。

重新被搭建的汪家祠建筑中,不时出现彩色的“零部件”

艾未未的儿子写给他的“心平而好” 被放置在水晶墩下面

  近距离观看这座被重新搭建起来的老建筑,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细节。通常来说,为了重新搭建一座已被破坏的古建筑,需要在其中填充一些仿古的零部件。汪家祠也不例外。只是艾未未在建筑中填充的东西,常常让人啼笑皆非。原本应该刷成木头本色的拱、椽、梁,被艾未未用立邦涂料涂成了粉色、绿色等相当“怯”的颜色;柱子地下的墩,有的是石头,有的是水晶,碰上了刚好能装上的就被放了进来。一个透明的水晶墩子下面,还放着写有“心平而好”的一张纸,字迹稚嫩,原来是艾未未的儿子写好送给他的。布展的时候留下的一些工具,比如梯子,也被艾未未顺便刷上了立邦涂料,闪闪地摆在一边。

垫脚的木箱子里装着《二十四史》   常青画廊

  还有不了解内情的人用眼睛看决对发现不了的“机关”。比如汪家祠在这里重新被搭建起来的时候,其南北中轴线和画廊的墙壁稍有偏差,而这点凭肉眼在展厅中是看不出的。艾未未精准地测量了正南正北的方向,保证这栋古建筑实现真正的“坐北朝南”。还比如常青画廊几根长立柱的石墩下面,又多了一个木箱子。乍看只是几个垫脚用的木箱,其实每个里面都装着艾未未特地买来的《二十四史》。这些“机关”并没有在展览的新闻稿之类公开对外推广的内容中出现,艾未未也并未刻意提及,“只是想图个心安理得”。

  还有一些与汪家祠搭建过程相关的记录影像、边角料或晓起附近和这个祠堂所属的文化相关的材料、痕迹,也同时在常青画廊中展出,可作展览的补充阅读。

汪家祠搭建过程的记录影像   常青画廊 艾未未

  看完整个展览,也许再看看两个画廊空间前言位置的那首歌德的诗歌,似乎读起来更加意味深长了:

“我们在一片安谧中长大成人,

  忽然被投进这大千世界,

  无数波涛从四面向我们袭来,

  周围的一切使我们兴味盎然,

  有些我们喜欢,有些我们厌烦,

  而且时时刻刻起伏着微微的不安,

  我们感受着,而我们感受到的,

  却又被各种尘世的纷扰冲散。”

  听说这是一首情诗。为什么用一首情诗作为这个看似与爱情毫无关联的展览的导引呢?艾未未的回应含糊不清。但在笔者的采访过程里,他的言语之间似乎隐约能透出一些端倪。

  在中国当代艺术现场沉默了这么久,毫无疑问源于艾未未太多犀利的言语,人们因为他的言语而对他非爱即恨。过去许久之后的今天,他以温和的口吻告诉笔者:“我太了解中国人的毛病,因为我也是中国人。我对别的国家的人容易原谅一些,因为我和他们没有关系。人常常跟比较近的人会苛刻一些,因为我们是彼此的一部分。”

  这样一席话,应对着歌德的情诗,以及展厅里这个400年的中国古建筑,似乎可以让人隐约读出一些淡淡的乡愁。这如同爱情一般爱恨交织的情结,也许正是艾未未对这片土地特有的情愫吧。

[沙发:1楼] guest 2015-06-07 14:08:03
人的那个多呀
[板凳:2楼] guest 2015-06-07 18:55:59
艾这类垃圾必须灭亡,中国艺术才能起步。
[地板:3楼] guest 2015-06-07 22:34:25
希望这一天来得快一些!
[4楼] guest 2015-06-09 09:26:44
好展览空间
[5楼] guest 2015-06-09 11:15:42
艾宝刀不老!w
[6楼] guest 2015-06-09 15:09:00
已经无人可以阻挡爱神了
[7楼] guest 2015-06-09 18:23:23
别再帮艾兴风作浪了
[8楼] guest 2015-06-09 21:23:52
艾未未——中国艺术的悲哀
发表:2011-02-07 07:34阅读:13602

2月4日我去柏林的东亚美术馆参加了一个特殊的活动——艾未未作品《茶房》的揭幕式(图1)。“茶房”是一座由重达三吨的普洱茶茶砖砌成的小房子,由柏林的一位85岁大藏家Dieter Rosenkranz高价购得,然后出借给东亚美术馆展出到今年12月。


有趣的是,Rosenkranz先生不是先买再捐,而是为了捐才买。美术馆馆长Klaas Ruitenbeek先生讲述到:“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然艾未未的画廊一个电话打来,让我马上过去一趟。我赶到了那里,看到了Rosenkranz和画廊老板在,Rosenkranz先生让我从两件作品中选一件在博物馆展出。一件是这座茶房,另一件是被艾未未砸碎的新石器时代的陶罐的灰。我想来想去,选了这座茶房。Rosenkranz先生当即把它买了下来。”


不明白其中奥妙的朋友我可以讲解一下:柏林东亚美术馆1906年成立,一百多年来专门收藏东亚的古典艺术,可惜爱好这些艺术品的群体正在老去,今天德国的年轻人对此基本不感兴趣,美术馆又没有钱出些新花样吸引人,所以多年来都处在门可罗雀的尴尬局面。艾未未的作品,吸引一些本不会来的人来美术馆,让85岁高龄的Rosenkranz先生离“不朽”近了一步,至于艺术家本人和画廊老板大赚了一笔,更是不言而喻,的确可谓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现在回来说说这件作品本身。有趣的是,美术馆馆长在他的演讲中,几乎只字不提作品本身(除了强调3000公斤茶,3000公斤啊!),相反倒是大讲了一番中国的茶史(如陆宇的《茶经》等等,我心想要是作品是用米做的,他必然要大讲关于米的故事),另外又扯上 了“民主斗士”之类和作品本身毫不沾边的字眼,算是满足了听众的预期值。之后美术馆工作人员还给大家沏了普洱茶,大厅里一幅其乐融融的局面。


美术馆馆长之所以绞尽脑汁大讲茶经不讲“茶房”,从反面说明了艾未未的作 品确实让人“无话可讲”。我对这个作品也没啥好说的,除了想说德国有一种传统的圣诞节美食叫做“蜂蜜蛋糕房”(图2),不仅形式多样,而且气味芬芳,美味可口。艾未未在德国展出茶房的水平,就好比一个德国艺术家在中国展出一座蜂蜜蛋糕房,然后大讲一番关于蜂蜜蛋糕的故事一样,三个字——玩民俗。


艾未未到现在为止的“艺术”作品,无不是在玩民俗,靠使用“中国元素” 掩盖他作品形式的单调乏味。从明清家具到陶瓷到茶叶,外国人心目中的“中国元素”里他就差没用丝绸了(作为杭州人我强力推荐他下个作品用丝绸)。此外他的 作品都要和政治扯上点关系,摔个罐子说是批评xx对中国文化的毁坏;汶川地震明明是天灾,也能被他解读为xx残害幼小生灵,由此引发了他那由六千个书包组成的“艺术品”;8月初在四川被打,9月份及时地在他慕尼黑个展开幕前进了慕尼黑的医院(说是脑出血,同时却 还非常清醒地自拍自己的“伤员形象”,之后还把自己的脑部x光片当艺术品卖),一切种种造就了他在西方人心目中“民主斗士”的光辉形象。有不少人,包括西方人,把艾未未和博伊斯相提并论,但有一点大家要搞清楚,博伊斯始终是立足于德国尝试改变德国,他可从来没有满世界跑说德国不好, 然后还靠这个赚钱。艾未未如果是真心想改变中国,就请他不要没事老往国外跑。西方人难道真的那么情系中国人民,希望我们变得民主自由?错!西方人对中国又 是仇恨又是嫉妒,中国是他们的心头之痒,而艾未未就是给他们搔痒的。


艾未未的“作品”还有一个通病,就是“宏大叙事”,这个很多批评家也批评过了,椅子一定要1千张(2007年卡塞尔),书包一定要6千个(2009年慕尼黑),葵花籽一定要一亿颗(2010年伦敦),茶一定要三吨(2011年柏林)才行,越是在质量上欠缺,就越是在数量上做文章。很多人佩服他“厉害”,但我希望这些人能够反思一下,这“厉害”到底 是“艺术的厉害”,还是“金钱的厉害”。



什么是 “艺术的厉害”,我是在看了东亚美术馆里其他的作品后才明白。就在离艾未未“茶房”几米的地方,悬挂着傅抱石、李可染、宋忠元、曾宓等人的作品(图3,4)。我虽然不是国画的专家,但他们的作品让我深刻地感悟到,一支笔一张纸可以造就出不死的生命,就好像艾未未的作品再大再重也只能留下艺术的尸体一样。曾经那么讲究内在神韵的中国艺术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假大空尸体艺术,顺便还是西方人搔痒的工具,这是整个中国艺术史,整个中国民族的悲哀。

留德艺术史博士,朱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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