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育川摄影图片展&程蔚新摄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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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娱记 2007-03-19 04:00:15
潘育川摄影图片展&程蔚新摄影展

转自art218

顶层07-3
惠兰、罗桦昊、贺文斌艺术联展


惠兰、罗桦昊、贺文斌来自苏州的同一个家庭:贺文斌(文兵)是苏州广播电视大学艺术系教师,从事油画创作近20年;贺文斌的母亲惠兰从事剪纸艺术40多年;贺文斌的太太罗桦昊出生于80年代,她的花卉油画作品已经被艺术界的专业人事看好并拥有越来越多的收藏人士,贺文斌(文兵)这次展出的是他最新创作的《庭院深深》系列作品,继《逝色的记忆-风景》、《无处告别-人物》系列作品之后,贺文斌的《庭院深深》油画作品是他的前两个系列作品的自然提升,花样灵动的女性形象飘浮于浓重的江南水巷的年华之中。在这个艺术家庭的三位艺术家的作品——油画和剪纸——将同时在顶层画廊展出。

开幕时间:2007年3月3日19:00开始
展览时间:2007年3月3日至2007年3月15日15:00-23:00
地点:顶层画廊,南京东路479号先施大厦12层
电话:021-6352 0256  www.topart.cn

Joint Exhibition
In this family exhibition, artist He Wenbin is a teacher at a Suzhou arts academy who has created oil paintings for over 20 years. His mother, Hui Lan, has mastered the art of traditional paper cutting for over 40 years. His wife, Luo Huahao, is also a skilled artist in oil painting, whose works have been collected throughout the years by other professional in the same field. In this time of family togetherness, round up your own and make a trip down to check out this special show.

Opening Reception:19:00, Mar3 ed, 2007
Exhibition Period: Mar 3ed, 2007--- Mar 15th , 2007 (15:00-23:00)
Venue: The Room With a View, 12th F. No. 479 Nanjing Rd (E), Shanghai
More info:021- 6352 0256  hollyzhao@online.sh.cn 

庭院深深深几许
——观文兵画作有感
                                过  钰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非过秋千去。

江南的园林,江南的女子。想象中,关于江南的画作应该是轻柔的:“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脘凝霜雪。”
关于江南的画似乎不应该是画出来的,不应该是描出来的,而是轻轻吹出来的。信手几笔,浑然天成。
然而文兵的《无处告别》系列油画作品让我看到了别样的江南:天空沉沉的蓝着,古典庭院坐落于黄沙之中。几位现代女子错落其间,睁大着空茫的双眼仰望天宇。几具裸体背影从中游走,一如鬼魅。画中氤氲着诡异妖艳的雾气,令人心惊。因此,初看之时,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部《聊斋志异》的现代图画版。几经轮回投胎转世的聂小倩们不小心穿梭错了时空,只是这次并非跌落在兰若寺,而是一座江南园林。
画中饱含着巨大张力:最古典的园林,最现代的女子,最封闭的庭院,最裸露的背影。从表面看,似乎不过是古典与现代的碰撞。细细品来,却能感受到一股直指内心的力量。
文兵的笔触无疑是苍凉的。在文学中,有这么两种苍凉:城堡式的,庭院式的。
卡夫卡带有寓言色彩的小说,是一种城堡式的苍凉——主人公迷失在灰蒙蒙的闭塞小镇,迷宫般的城堡,寒冷干燥的冬日,雾气腾腾的天气,沉默无声的人们。这是一片底色为灰的苍凉。那么一个节气那么一座小镇那么一群人,让你的神经莫名震颤。
〈红楼梦〉所呈现的却是另一番苍凉: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吟诗赏酒,风花雪月。“三春过后群芳尽”,极致的繁华后,孤独的凋零。一如大火后的阿房宫。调栏玉砌已不在,何况朱颜改。这是一片大红大绿衬托出的苍凉,盛宴后的散席。
而文兵笔下的苍凉,更像是一座城堡式的庭院。
红裙女子,赤裸背影,散落在古典的庭院里。人物与环境突兀的搭配着,有一分带着些许乖张的暧昧。一如〈城堡〉中的K,无人知晓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她们的眼睛空洞一片却又盛满了期待,那翘首望天的样子似乎等待着老天的答案。她们陨落在不属于自己的时空里,就像K不属于城堡。总有些人是生不逢时的,内心与世界总是格格不入。我相信画中女子就是这样的人,面对外界,她们抱以空茫的眼神,赤裸的背影,以背叛的姿态拒绝着这个拒绝她们的世界。她们很像K,有着K“我是谁”般的迷惘;有着K对“城堡”的期盼;有着K被世界拒绝的孤独。
这系列画,主题应是灰色,灰色的压抑,灰色的荒凉,灰色的绝望。然而在表现上,画家却大量运用红,黄,蓝等浓重的色彩元素。人物的衣着一律是红色,热烈而暧昧。沙子的黄,异常沉闷。天空很蓝,却又是一分近乎躁动的蓝。普通三色,在画中表达的感觉却很不一般。依旧充满了矛盾,在死一般的寂静皮表下翻滚咆哮着滚滚热流。
用大红大绿来反衬“灰色主题”,这点颇有《红楼梦》之风。“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画家不动声色地工笔刻画着园林,女子。笔触细腻精刻,一如曹雪芹描写的大观园。背景中的阴冷气息,画家没有刻意为之,却如水般渗透进观看者内心。
此系列画作有着一共同命题,或者说“概念”,画得十分“哲学”。画家的情绪无时无刻不涌动其中。这份情绪压抑又暴躁,冷静又叫嚣,挣扎又绝望。与一般人物画,风景画很不一样。这里的人物没有话语权,她们的眼神,表情诉说的都是画家自己的声音。因此,这是一系列充满了浓厚的“我”色彩的画作。本我,自我,超我,俱在。逐层递进深入,套用欧阳修的词“庭院深深深几许”,这些画便是一条通向画家内心的狭长甬道。
王国维曾言写诗的两种境界:“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此乃“有我之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乃“无我之境”。文兵的画无疑是前者,与众多人物肖像画很不同。或许这就是福楼拜与卡夫卡的区别。

(过钰:80年代新锐艺术评论人)

光影流彩间的狐步舞
过钰
小时候很喜欢画画。每个星期六,父亲都会踏着一辆28寸的老式自行车,带我去附近的少年宫学画。那年,我才5,6岁吧。用的是蜡笔,画花圃里的蝴蝶兰、房间里的小木床、操场上嬉闹的小孩。还记得那是一间小小的阁楼教室,木板墙壁上贴满了图画,几个小孩和一位和气的中年老师,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一笔一笔画着。阁楼外,星月满天。
进了学校后,却不再喜欢美术课。因为总把人物画得头大身子小,比例失常。被美术老师接二连三地打击后,彻底放弃了绘画。
直到许多年后才意识到,绘画不是几何,层层严谨的线条抒写,不及一时的天才泼洒。欧几米德不是达芬奇。
我想那位美术老师一定不知道达利,没研究过凡高,不懂得现代、后现代主义,更没读过昆德拉。她一定不曾料到,在一个名叫布拉格的地方,雅罗米尔绘画着狗头人身,他的美术老师对此赞誉不已。
在这一点上,罗桦昊要比我幸运很多。这位清秀曼妙的江南女子,一枝妙笔生出艳艳春花。用她的红,她的绿,她的葱绿桃红,描摹出花样年华。
罗桦昊的作品是一系列青春的诗意抒写。率真、自然,无意的色彩泼洒,吐出万千芳菲。
花瓶里疏疏落落地插着几枝,象是月季,象是菊。团团的开着,紫、黄、红,明媚得一如春日阳光下少女的脸,无忧,无邪。小小的猫、狗蜷在一角,或是懒懒洋洋,或是杏眼圆睁。
一直以为,画可以分两种。一种用来读的,一种用来看的。前者是绘画的文学,后者是文学的绘画。罗桦昊大概就属于后者,丰富的色彩,泼辣的笔触,流畅的线条,无论一枝月季,或是一头贵宾犬,画者都以小说似的的细部描写,赋予表情、性灵。于是,观其画作,身临其境。仿佛走进某个女孩子的闺房,墙面、靠垫、被子上还留着淡淡的阳光香。
才女子大多都爱好画几笔。比如张爱玲。同她的小说一样,她的画中,多是各异的女子,低眉顺眼的,顾盼生情的,染着青灰、冷紫的色调,青春很鲜活,也很死灰。
或许这就是作家,思想如蓄满的水,汪得到处都是,濡湿了写书的,画画的纸。
罗桦昊是很不一样的。看她的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就象喝一杯玛其朵,吃一份慕丝蛋糕,很香,很享受,很小资——带着闺阁的暖香。不是张爱玲的鸦片香,不是苏青的烟火味。而是凌叔华式的,温柔、优雅、婉顺,一身水绿色的滚金丝小袄,一双纤纤染朱红的手,静静地安坐,或是站立,带着一身五月阳光的味道。

绽放的花季——我看罗桦昊的绘画
文兵

回忆我过去习画过程中所遇到的老师大多都强调好画的标准一定是造型严谨,比例合理,明暗关系明确等等,我也是属于以基本功扎实见长的画家,当年每到一个美术班我的素描总是班里的尖子受到同学的崇拜,而我亦是充满了自信,深信自己对造型的敏锐感觉是天生的,并且越来越肯定地认为扎实的造型基础是绘画创作的前提,所谓“冰冻三尺,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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