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青年策展人计划各项目策展人
发起人:天花板  回复数:3   浏览数:2923   最后更新:2014/11/24 15:25:17 by guest
[楼主] 天花板 2014-11-12 10:52:11

来源:烟囱.PSA


【专访】青年策展人计划之《大地备忘录》策展人代表刘畑


展览

届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青年策展人计划

《大地备忘录》

展期:20141128日至2015年38

地点: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五楼展厅

票价:免费


PSA“青年策展人计划”获奖团队展览正在展出。今天我们采访到了《大地备忘录》的策展人团队代表刘畑,为我们解谜“大地”,并分享参与此次青年策展人计划的收获。


PSA:你们在前言中提到展览与祭祀的关系,观展时确实觉得这是一个很具有“仪式感”的展览,为何会希望以这样一种“神秘”而“集体性”的方式来呈现对“大地”的思考呢?

答:所有古老的力量,都始终隐藏在现实的深处。祭祀是关于特定时间和地点的活动,接通未来与过往。这是直面当代时间性空间性的姿态。今天面对全球化信息化时,我们仿佛与先民面对苍茫大地时一样恐惧和难以理解地面对着“技术蛮荒”,仿佛再次无家可归。所以,当务之急或许是建立一种新的象征符码,搭建新的象征中心来沟通碎片化的多元文化,激活不可读的历史。从个体与集体的角度来看当下社会的现实处在景观(德波语)的宰制操控之中,个体的经验、感知已经被不断的切碎、散开、淡化,并且在高速运转的全球机制下变得如此的同一。“神秘”的感知是来源于人们远古信仰的遗留,是我们当代人缺少的精神刺激以及难得的动力起点,“集体性”是对抗同一化的人类精神和观念的全球景观体制的方式,是探寻和回溯人性、思考、感知的最后但也是最根本的方式。


PSA:关于人与非人的关系与共生话题,不少国内外艺术家、策展人也曾涉及,本次展览有何特殊之处你觉得是可以区别于其它讨论的?

答:一直以来,艺术对人与非人的话题的探求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角度、层次也非常多。非人话题往往置于后现代语境之中,是对现代性的人类中心主义的批判。而后现代的否定性概念并不能真正扬弃人与非人的矛盾,并且反而有被现代性反向框定的危险。我们试图采取的角度是一种深度历史,展览,更多的是作为一次启示性的功能而设置,换句话说更多是一种期待。将哲学、艺术、地理、宗教、社会等复杂的线索通过“大地—Gaia”展开,人与非人的话题在这里其实只是一个过渡部分。在此次展览中,我们将叙事提升到本体论层面,正如拉图尔(Bruno Latour)所说,把人类投入混乱的盖亚故事中,不意味着把人类价值赋予惰性的客体世界,而是赋予人类一个更加现实的形象。我们希望唤起一种肯定性的能量,在这个复杂度极高的串联之中,在这次“备忘录”之后,如何唤起神性与创造力,这个问题是真正的核心。


PSA:本次展览如何与艺术家合作的?多少比例的艺术家是根据你们的策划主题创作新作品?

答:从策展的角度,这个展览可以认为是在将整个展览作为一个作品在创作,所以,即便是一件艺术家的老作品,放在这个现场和别的现场,产生的意义、能量可能是很不一样的。其次,艺术家和策展人在准备过程里也是不断地互动、沟通、激发、讨论,在过程中形成合作。所以可以说,大部分艺术家都经历了一个有所推进的过程,即便是旧有的作品也都在互动中翻新了,无论是全新制作还是原本的作品都在从思考到创造的过程之中被梳理了,对于每个艺术家来说,最理想的情况是,参展即新作。


PSA:能不能为我们介绍一下本次展览的策展团队,你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又是如何分工的?

答:相亲相爱走到一起来!


PSA:从最早投稿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青年策展人计划,到最后展览顺利实现的过程中,是否遇到过一些困难与瓶颈,哪些经验愿意与更多的年轻策展人分享?

答:困难与瓶颈是时刻可能出现的,因为魔鬼在细节中,而展览始终要求的是一种全局和终局。至于经验,可能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通常意义上来说,无论如何作为策展人需要面对的是很“综合”的状态,从想法的缔造,把握学术深度以及研究的方向,到强有力的执行能力、沟通能力、整合能力、宣传能力等更多完成度方面的问题。作为年轻策展人需要学习、练习的地方还有很多(we too),其中包括把如何实现你的策展理念要转化为如何与艺术家不断互相打磨观点、如何完成展厅的实际可操作性设计、如何完善和精细化经费的使用、如何设置与观者的角度、如何把握宣传的节奏等等。只有在这些方面有所突破,才能一步步完成自己不同阶段的策展目标。



策展人介绍

《大地备忘录》策展团队


开放问题研究所:刘畑、李晟曌


“开放问题研究所”(OpenMatter Institute)是一个独立研究-创作机构,成立于2010年,是长期针对具体项目邀请不同的研究、创作者,进行跨学科组织发动的平台,一直持续开展广义的研究、创作和策展工作,曾针对吴山专与英格、没顶公司等艺术家和机构提供过问题开放工作,独立开发“近反物质材料(Almost Anti-Matter Material)”、“ZHI YI”等研究-创作项目。

刘畑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在读博士。长期致力于“研究-创作”的共同推进,工作贯穿策展、作品创作、理论研究及写作。2006年以来,作为策展人策划了众多学术性展览,同时,以艺术家身份参加了大量国内外展览。2009年,发起当代青年艺术-问题调查项目,至今已完成一系列展览、工作坊、调研报告和出版。2010年,创建独立研究-创作机构“开放问题研究所(Open Matter Institute)”,开展广义的创作策展项目。当前研究聚焦于“媒体-现实”方向。现工作生活于杭州。

李晟曌

独立策展人、写作者、“开放问题研究所”成员,硕士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目前研究方向是“反建制”与日常生活的可能性。文章多次发表于艺术杂志和学术期刊,2010年获Artforum艺术论坛批评奖二等奖。


宋振熙

独立策展人1985年9月出生

中国美术学院 艺术史论系 学士

中国美术学院 当代艺术管理与策划专业 硕士

长期从事当代艺术展览策划及其影像理论研究工作并参与摄影图像创作

长期与杭州及上海地区的青年艺术家来往以及交流

对当代艺术中的架上绘画有着自己独特的情怀 并且能够更明锐的发掘新星艺术家


卢睿洋

1989年出生于昆明

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雕塑系,2013年09月开始于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学院当代艺术与社会思想研究所攻读硕士学位,参与介入多个当代艺术展览。相较于艺术本身更关心整个艺术与社会的链接,艺术系统各个环节之间的生产关系。



大地备忘录


[沙发:1楼] 天花板 2014-11-12 10:55:35
来源:烟囱.PSA

【专访】青年策展人计划之《定海桥:对历史的艺术实践》策展人陈韵




PSA“青年策展人计划”正在展出,PSA采访到了《定海桥:对历史的艺术实践》的策展人陈韵,为我们解谜“定海桥”并分享自己参与本次青年策展人计划的体会。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旨在为大家提供最公允而开放的平台,并乐于呈现每一位青年策展人和艺术家的真实声音。


PSA:“定海桥”作为地点并作为一个历史语境成为了你本次展览的主题,最早是如何关注到这个地方的?

答:我所工作的“西天中土”项目从2011年起每年进行Same-Same孟买-上海城市研究工作坊。2013年工作坊开始前,同济大学的刘刚老师推荐我们以定海桥的部分地区作为研究对象。印度KRVIA建筑学校像往年一样来了10名本科生,我们这里则邀请了一些社会人士(包括艺术家、设计师和建筑系研究生等)一起参加。短短十天后,那个地区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好像有一股郁结和绵延了几十年的气始终集结在那里,在上海其他地方早就阴魂散尽了的,在那里却还在生成转换,只是多少有点穷途末路的气象。也是第一次,我觉得我在上海抓到了一点点的“印度”,那种摆不平也理不清的、分明来自自己过往却又如此疏离了的活着的人生和历史。我开始想自己和那里的关系,其实就是被纠缠住了。

有参与的朋友跟我推荐PSA的青年策展人计划,在他们的一再敦促下,我才在延长后的截止日期前将最后的方案报告递交上去。那个报告有一半是关于展览的,另一半是关于想象中的长期计划。


PSA:本次展览还包括了在定海桥区域内的工作坊,这一项目将与展览形成怎样的关系?

答:首先,我现在认识到这是一次“时间错误”的展览。如果获得这个奖项后,我们能有一年时间深入社区和田野,在明年的今日才进入制作阶段,那么这个奖项的帮助就会比现在大得多。现在的状态是,我们作为参与者的确是被动员起来了,但也在同时被一种套路式的、机制性的展览设想所消灭了。如果展览是某种程度的“抵达”的话,那现在的“抵达”是虚妄的,是要靠想象力去补充那其实没有够到的起点的。

其次,如果没有定海桥现场的工作和活动,就没有这个展览;因为这个展览的所有能量都来自定海桥,虽然这当中有知识和语言上的转换,但即便是这转换的能量(甚至能力)也来自定海桥。如果在作品中这一点没有表现到位,那就是展览和作品自身对定海桥的了解、思考和转化没有到位。这恐怕在现阶段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和在下阶段要立刻开始处理的问题。但这个问题的处理现场并不在展厅,而是在定海桥。

如果切断跟这个现场联系的纽带,这个展览就是“地狱”。这跟纽带是我们参与者(从获知要做这个展览开始,一直到这个展览结束以后很长时间)都要做的、不断通过现场的实践来推翻既有展览的工作。在这个情况下,作品只能作为阶段性的思考而临时成立,而它怡然自得乃至自恋地处在展厅里的状态通常是假的“自足性”表演。我们自己都在定海桥被反复拷问而没有现成的答案:如果参与者自己无法(在定海桥)成立,那么作品就无法(在PSA)成立,而只能作为对下一次推翻的召唤。


PSA:在青年策展人终评会议上,《定海桥》这一方案获得了最高票数,同时多位评委都给与了相当高的评价,你对他们的评价怎么看?

(栗宪庭:“《定海桥:对历史的艺术实践》将1990年代以后中国疯狂的城市化过程作为一个现实案例,这个方案从展览的策划样式到现实切片,都是全新的。”

赖香伶:“《定海桥:对历史的艺术实践》这个方案甚至可以和我们的双年展有一些对话。”

答:我相信各位评委是不由自主地对这个展览给予了过高的期待,而事实上他们是把希望寄托在作为长期研究和艺术实践的定海桥,而非作为展览的一次性的定海桥。

开幕时龚馆来三个展览视察,说我们好像最笃定。其实是另外两组在忙着最后的布展冲刺,而我们还在现场做作品。我隐约地在最后关头感到某种不可能,不是要赶上开幕“死线”的不可能,而是发现自己离开那个可以开始真正动手实现什么的状况还很远。这是我对展览机制最直接的一次体验。

我们自己在定海桥的“洗心革面”才刚刚开始,自我鞭策都还没到位,互相批评都还没开始,就不得不开始思考“作品”和“展陈”,要开始动手,心里想着那个八百平米的巨大立方。在定海桥这样的工作方法中,没有一步到位的事情,应该是走几百步几千步也无法到位才对。如果说展览的作用是迅速的集结与长远的背叛的话,我们可能借这股东风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应在无止境的泥泞中跋涉中艰难度过。

我从评委的评价和期望中看到了来自前辈的关心与动力,这种关心与动力与其说来自个人的经验,不如说来自历史。我们青年一代自然是在现下的迫切中跳跃与纠结,但如果再不负担起厘清自身历史的责任,就会在玄虚的妄想或错乱的兴奋中失掉进入现实的可能。跟前辈比,我们已经晚熟,但不可再继续幼稚。这个计划是个人和个人主义无法完成的,个人、小组和问题方向之间必须不断暴露和修正,需要让渡那自以为宝贵的主体性,将自己还原为一位倾听者、无知者和父母的孩子,忍受无法抓住流变中状况的痛苦和迟迟无法降临的果实,继而在过程中承担历史和创造的负重。在这一点上,也是因为定海桥,我们认识到自己不能回避:我们既然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则必有必须继承的遗产。


PSA:能不能为我们介绍一下自己?作为一个非艺术类专业出身的艺术实践者(用你自己的话来描述),你怎么看待作为策展人时你的优势和劣势?

答:我从2000年大一开始看上海双年展,窃喜地认为自己“发现”了当代艺术,一个可以真实地解放观众(譬如我)的领域(而自己的新闻专业则甚是荒唐)。从香港的研究院毕业后,我立刻回到内地就是想做相关的工作,因为我把它当做一个事业,而不是一个专业。只是八年来我目睹着当代艺术变成专业,一个同其他专业一样普通而且热门、有边界、法则、惯性、利益、制度、管理和营销的专业,还会“与时俱进”。


所幸的是,我从不觉得自己对艺术本身富有责任,而是把它当做实现社会目标的一种方法。我也希望自己对于造型、色彩、光影这些有更敏锐的感知力(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我更希望那些有艺术感知力的人能将他们一部分的感知力转移到对诸如历史意识或阶级意识的感知中去。我觉得新闻专业带给我最大的影响是,我总想着去影响别人。这是可能的,但要用艺术实践的手段,而且会非常缓慢。而且,在我影响别人前,我必须接受批评,并被实践中的历史和历史中的实践所影响,也被那最初(也是最终)吸引我的艺术的作为和品性所影响。


所以策展的“策”(承接开幕时刘畑的发言),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策动”和“策反”。(千万不要“献计献策”。)而“策动”和“策反”的对象正是参与者自己,如果心里想着观众(不管是讨好观众还是教育观众),就会把观众想简单或想复杂了,最后还是自欺欺人。(更何况展览开幕后,没有策展人或艺术家会继续留在充满装修毒气的展厅里接受一拨拨观众的提问;而观众的留言从来都不会被创作者采纳。)如果我们的知识并非来自群众,那么我们就更容易令观众同时困惑与崇敬。而一旦我们是要转换来自群众的难以消化也充满矛盾、时而隐晦时而刺目的知识,我们会失掉原有的高度,跌入地狱的底层,从头爬起。


策展人最好同时是自己合作的艺术家(或非艺术家)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不要轻易地去开展一个白立方里的展览——一件伤钱、伤神、短时期痛快而很快会怀疑的事情。如果艺术不是集体性的社会行动,那就真心不需要策展人,艺术家自己就可以搞定。这个世界早就向艺术家敞开怀抱。除了变成拼贴家或作家,把作品变成被引经的插画或据典;或者把展览变成弥漫的艺术博览会的一部分之外——策展人大概还有一条这样的出路。因为这条路漫长且不见光明,所以在最后的结局里,策展人大概是不会跟艺术家幸福地拥抱在一起的。(最后还有没有艺术家跟你在一起也是个问题,所以也可能就没有策展人了。)



策展人介绍


 陈韵 (1981年生)

生长并工作于上海,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和香港中文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教育部和展览部担任了两年助理工作后,于2009年回沪。2010年3月起参与西天中土项目(westheavens.net),担任研究员和项目执行人,组织艺术展和活动超过百场,参与策划、翻译和编辑出版物二十余种。“西天中土”项目被《艺术新闻》中文版评为2013年亚洲艺术贡献奖年度计划。


定海桥:对历史的艺术实践

[板凳:2楼] 天花板 2014-11-12 10:58:36

来源:烟囱.PSA


【专访】青年策展人计划之《小跃进》策展人蒲鸿、王飞




PSA“青年策展人计划”获奖作品正在展出,今天我们采访到了《小跃进》的两位策展人:蒲鸿、王飞,请他们来谈谈“小跃进小而不小”的展览宣言。


PSA:能不能和我们聊聊你们两位策展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怎样的契机让你们决定一起参加本次“青年策展人计划”的?

蒲鸿:应该是两年前我和王飞有讨论过互联网,两人都对这个有很大兴趣,也有不同的项目在进行。今年2月我在纽约专门驱车跑到普林斯顿找他聊了一下午。3月我再去纽约参加军械库论坛,王飞刚刚搬到旧金山,和他打了一通两小时的电话,这事儿就定下来了。现在看来,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成熟的契机,不过可以肯定,2014年我们给绑在一块了。

王飞:对互联网共同的兴趣让我们走到一起。我在普林斯顿大学两年的研究计划都是围绕互联网和媒介展开,PSA的青年策展人计划恰好提供了一个平台。这次的展览只是一个开始,之后会有更多的计划和行动。


PSA:你们对策展人这一身份有着怎样的理解?

蒲鸿:以前记得有人说策展是服务业,我希望它能够刺激我的思考。现在明白了,策展最形象的应该是项目经理加外包工头的结合体,有99%的工作是策展之外的。打个比方,这次展览项目,就是两个人花10个月时间完成一个周期近一年半、不过33万的小工程。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学术,策展什么也不是。

王飞:策展人得顽强、聪明、对所有事情都敏感,保持开放态度同时果断做决策。


PSA:能不能跟我们阐述一下如何理解“小跃进小而不小”这一展览宣言?

蒲鸿:想象一下互联网,每天有成千上万的漏洞攻击撼动庞大的体制,这个充满意志力的景观,就是小跃进。

王飞:“小而不小”的“小”是指参与互联网的每个个体力量可能都很“小”,“不小”是指互联网汇集很多个体力量之后形成的能量一点儿都“不小”。


PSA:《小跃进》这次展览分为两个展厅,一个被称作“小展览”一个被称为“小学校”,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这一构想和展览的主旨有着怎样的联系?

蒲鸿:展厅没连在一块,索性我们把另一个小空间设计成教育空间。

王飞:其实两个展厅都有展览,功能没有区别,但两个展厅的物理条件差别很大。5C 会做一些完全开放的讨论活动,希望能有一些展览之外的人来产生摩擦甚至冲突。作为一个教育平台,谁都可以来插句嘴。我在普林斯顿的老师Beatriz Colomina 对教育的定义是Action-Reaction-Interaction,我赞同她的观点。学校如果没有摩擦和冲突,也就没啥存在的意义了。


PSA:作为策展人之一的王飞有着建筑师的背景,相当比例的展出作品也均出自建筑师之手(其中也包括王飞自己的作品),那在这次《小跃进》中“建筑”这一概念在展览中占据怎样的重量?

王飞:如果把“建筑”看作是社会艺术而不是简单的空间美学探索,那么它在展览中所占的重量就取决于它能给观者带来多少社会性的思考。


策展人介绍

1蒲鸿

评论家和策展人,中国清华大学艺术史论系文学学士(2007)和艺术学硕士(2010)。现工作和居住于中国北京。曾工作于哥伦比亚大学北京建筑中心,协助哥伦比亚大学建筑、规划与历史保护研究生院实现在中国的城市项目、工作坊和研究计划。曾是肯塔基大学艺术与视觉研究学院访问学者(2014,美国肯塔基州莱克星顿),纽约军械库博览会“聚焦中国”论坛特邀嘉宾(2014,美国纽约),柯罗默中国当代艺术基金会评委(2014,英国伦敦/中国西安)。策划的部分展览包括:“中国编辑部——中文建筑杂志周”(2013,Studio-X哥伦比亚大学北京建筑中心,中国北京),“自我世界——大学生视觉艺术节2013”(2013,OCT当代艺术中心,中国深圳)。出版文章见于《艺术界》、艺术论坛中文版、《艺术世界》以及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OCT当代艺术中心(OCAT)等机构出版物。


2王飞

建筑师和创业家,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建筑学硕士,中国清华大学建筑学学士、硕士。现生活和工作于美国旧金山和中国北京。曾获得Autodesk建筑设计竞赛一等奖(2008),瑞士科技文化中心“瑞士建筑空间设计竞赛”三等奖(2010),明日之光——威卢克斯国际建筑设计大赛优胜奖(2010),成都双年展田园/城市/建筑设计竞赛一等奖(2011),MAD 旅行基金 (2011),英国建筑评论杂志毕业设计优胜奖(2012),普林斯顿大学历史与理论奖(2014)。作品曾于“世界建筑节”(2009,西班牙巴塞罗那),“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 (2010,中国深圳),“成都双年展”(2011,中国成都),新美术馆(2013,美国纽约),纽约AIA建筑中心(2014,美国纽约),《时代建筑》(2011,中国上海),《建筑评论》(2012,英国伦敦),《城市·环境·设计》(2013,中国北京) 等多处展览出版。



小跃进

[地板:3楼] guest 2014-11-24 15:25:17
展览思路肤浅,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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