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知道的马克思
发起人:之乎者也  回复数:3   浏览数:8725   最后更新:2014/11/10 22:08:56 by 朱小篱
[楼主] 之乎者也 2014-11-06 09:11:30

来源:iArt


马克思与他的妻子珍妮·韦斯特法伦


多数人认为我们应当在某种程度上改进我们的经济体制,它所带来的过度消费威胁着地球。乱七八糟的广告分散着我们的注意力,它任凭一些人挨饿且缺乏医疗保障,还挑起不必要的战争。然而我们却习惯于忽略一位在这一领域里最负盛名且胸怀大志的批评家-卡尔·马克思的思想。这并不让人惊讶,在实践中,他的政治与经济理念曾被用于设计灾难性的计划经济体制和恶劣的独裁政府。凭心而论,马克思给世界开出的药方在今天看来似乎有些疯狂。他认为我们应当废除私有财产制度,人不应被允许拥有物品。在特定的时期里这可能会赢得某些人的支持,然而这就像试图禁止闲聊或者不准看电视一样,无异于向人性宣战。马克思认为世界应当以无产阶级专政的方式恢复秩序-当今这一理念已经显得没什么意义,在2010年的英国大选中,公开支持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只获得了近四千万张选票中的1685票。


然而我们不应该就此拒绝马克思,我们应当将其视作导师,他对于对于资本主义痼疾的论断能够将我们引向更加光明的未来。


马克思1918年出生于德国特里尔,他的祖上很多代都是犹太教的拉比,不过他的家庭在他6岁的时候改信基督教以便融入德国社会。在充斥着贵族气息的波恩大学,他欠下大笔债务。因为醉酒,扰乱治安和卷入斗殴而遭到监禁。此时的他希望成为一名剧评人。在一段不愉快的经历之后,马克思的父亲把他送到了风气更为严谨的柏林大学。在那里他加入了一个被称作青年黑格尔派的,由哲学家组成的团体,其成员对现代经济与政治抱持着极大的怀疑态度。


青年马克思像


很快马克思便参加了G。C。D-一个由知识分子组成的小团体,鼓吹推翻阶级制度,废除私有制。后来他当了记者并秘密地与一位富有的年轻女子珍妮·韦斯特法伦订婚。因为马克思的政治活动,这对年轻男女不得不逃离英国,最终在伦敦定居。


马克思撰写了大量的文章和书籍,其中有些与他的朋友恩格斯合作撰写。其中最重要的包括《黑格尔法哲学批判》(1845)《神圣家族》(1845)《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1845)《1844年哲学和经济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1845)《G。C。D宣言》(1848)《哥达纲领批判》(1875),以及篇幅甚巨的《资本论》(1894),马克思的大部分写作都有关资本主义,亦即由他所处的的时代开始直到今天依然统治着西方世界的经济形态。以下是他从中意识到的诸问题:


一.现代劳作已被异化


马克思的早期著作《1848年手稿》中提出的一个至为伟大的见解,就是劳动能够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快乐之源。马克思对劳动抱有很高的期望,他对那些大多数人被迫承担的艰苦工作感到非常愤怒。


马克思写道,为了在工作中得到满足,劳动者必须“在他们所创造的物件中看到自己”。在理想的情况下,劳动赋予了我们具体化我们的内在优势的机会(例如创造力,缜密性,逻辑性),并且使之形成某种稳定的,持久的物件或者服务独立存在于我们之外,在理想情况下,我们应当一天比一天工作得比我们所期望的来得更好一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凝练出我们最好的自己。


想想制作这把椅子的人吧:此椅简洁,坚固,朴实而优雅,而制作这把椅子的人未必总是如此:有时候他可能情绪不佳,绝望,彷徨。而这个椅子正是他积极一面的纪念碑。



在马克思看来,理想的劳作应是如此。同时,他也思考着为何在现代世界越来越少的工作具有这样的特性,使我们得以在劳作中看见最好的自己。


现代劳作中的存在的一些问题源于其高度专业化,几乎每个人都可以透过那些千奇百怪的职位名称看出这一点:包装技术专家,食品卫生技术员以及信息架构师-这些工作要花数年的时间才能熟练掌握,能让现代经济运行极富效率。然而,我们最终也因此变得很少有机会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展现自我。


在马克思眼中,我们内在层面上都是通才,我们并非天生注定只做一件事。倒不如说,经济体制中贪婪的一面迫使我们牺牲自己而只接受单一的训练,致使我们(马克思语)“单一而受制于人”并且“精神上压抑而肉体状况接近机器”。在《1844年手稿》中,马克思首次指出现代劳作会导致“异化”-亦即德文Entfremdung。


我们的内心深处多元和复杂的程度远比现代经济模式所允许的要大得多:在一个会计师平静的外表之下也许潜藏着一个渴望投身园艺之人,许多诗人也许会想去当几年工人。


马克思认识到我们身上多方面的潜能,专业化从经济效益的角度上看或许无可避免,但这也会成为一种对人性的背叛。


马克思还试图帮助我们找到更有意义的工作,他指出要让工作变得更有意义有两种途径,要不直接帮助他人减少困扰,要不就是以具体的方式增加他人的快乐感。非常少的工作,例如当医生或者歌剧明星,能够完美地符合他的要求。


人们经常在辞职的时候说:我不能找到当销售,或者设计园林家具推广活动,或者教不愿学习的孩子学法语之类工作的意义所在。当工作变得无意义,我们便感到痛苦-尽管薪水还不错。马克思绘制着社会经济变革的最初蓝图;我们需要一个能让大多数人减少痛苦,增添快乐的经济制度。我们的内心深处需要的是感到对他人有所助益,我们需要一种不断为自己真正的需求而奋斗的感受-而不是满足随机出现的欲望。


马克思意识到很多职位能让人积累钱财,但不能看到他们所付出的精力之积聚,这些人的智慧和才干散逸了,他们不能够指着某件东西说:“我做了这个,这就是我”,这可以使那些从事看起来富有魅力的工作的人心生苦恼-例如新闻主播或者T台模特。每天干这样的事情诚然很有趣,但是经年累月后却不会有任何积淀,他们的汗水无法凝聚。在他们的工作中并不存在可以长久追逐的主体,数年后他们就此停了下来。与之相反,一位建筑师为一个大型项目工作了五年-数以百万计的细节足以让他感到烦恼而绝望,而这些细节最终积累出了一个完美的总成果。而参与此项目的每个人,都能感觉到明确的方向和目的,他们的努力之于某一绝妙的成就,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他们知道这一点。


工厂里的一位工人一天到晚机械化地罐装番茄酱,大约摄于1901年


二.现代劳作缺乏保障


资本主义使得每个人都变得全然可抛弃;不过是构成生产力的芸芸众生中之一员,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在成本上升或者付诸科技成本更低之时被无情地赶走,资本主义制度中不存在工作保障。然而,正如马克思所认识到的,我们的内心深处渴望着保障,就像我们在恋爱关系中所感受到的那样,我们并不想随时被赶走,我们害怕被抛弃。马克思明白,我们是可牺牲的,这只取决于费用与需求,但是他对工人们情感上的渴望感到同情。共产主义-感性地理解-就是在这个世界的心里总会有一个位置的保证,这样,我们便不会被逐出,这令人感到深刻的酸楚。


三.资本家变得富有而劳动者得到很少


这是马克思对于资本主义最显而易见的疑虑,尤其在于他认为资本家尽一切可能压缩劳动者的工资以提取丰厚的利润(他称之为“原始积累”或者德文Ursprüngliche Akkumulation),劳动者想要抗争或者改变处境非常困难,不仅仅因为他们强烈渴望被雇佣,而且他们的房东与雇主可以形成同盟,在工资上涨的同时提高居住成本,从而维持他们对于受雇的强烈需求。同时,现代生活也给工人阶级带来了新的挑战从而使他们变得无力:拥挤的住所,疾病,犯罪猖獗的城市,受伤,以及工厂。总之,马克思写道,劳动者几乎会永远被剥削。


墨西哥马克思主义艺术家迭戈·里维拉所作的壁画,展示了现代生产的机械式系统中的工人


四.资本主义非常不稳定


早在大萧条或者以电脑交易的股票市场出现之前,马克思就已经意识到资本主义的特征是存在一系列的危机。导致这种现象的部分原因是资本家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险追逐更高的利润,而这样的投机行为扰乱了价格和就业。不过资本主义经济的脆弱性不单只归因于竞争以及人性的弱点,在马克思看来,它天生不稳定-它是一股总令自身难以承受的力量,就像“一位术士再也无法控制由他自己施咒召出的黑暗力量”。


具讽刺意味的事,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经济的危机并非因为缺乏,而是由于太丰富。我们拥有得太多了,我们的工厂与机器如此高效,我们可以给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一辆车,一栋房子,良好的就医和就学条件。我们中很少的人必须去工作,但是我们却并未解放我们自己。马克思觉得这是荒谬的,是某种病态的受虐狂。16世纪之时,一个国家几乎需要全部成年人的劳动方能得以温饱,而今天,一个发达国家只需要少数几个人在农场里工作,制造汽车也几乎不需要人手。失业在今天看来很可怕,被视作严重的问题,可是在马克思眼中,这是一个成功的标志,它是我们惊人的生产力所造就的成果,一百个劳动力所完成的工作现在可以交由一台机器完成。但是,我们却继续将失业视作诅咒与失败,而非由此得出正面的结论。更进一步说,在逻辑上,经济制度的目标应当是让我们中更多的人失业,将失业作为一种值得庆贺的进步,而非视作失败。


马克思相信由于我们不会把财富分送给任何人,也不追求并且称颂失业,于是我们为不稳定,悲伤,动荡所困扰。“社会突然发现自己一时回到了未开化状态”,他写道,然而这是为什么?“因为过度的文明…太多的工业,太多的贸易”。


五.资本主义不利于资本家


尽管马克思有时将资本家与资产阶级人士称作“吸血鬼”和“皆怀敌意的两兄弟”,可他并不认为他们的内心是恶的。实际上,他相信他们也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受害者。例如,他敏锐地觉察到资产阶级婚姻背后所潜藏的悲伤和不为人知的痛楚。在他所处的时代中,富裕的人会以一种非常恭敬而富有情感的方式谈及他们的家庭,但是马克思却认为婚姻实际上是商业的一种延伸,婚姻将资金集中到男人手里,男人利用它控制妻子和子女,被理想化的资产阶级婚姻实际上充满了紧张,压迫与愤恨。伴侣的结合并非由于爱情而是出于经济目的,马克思并不认为资本主义者想要过这样的生活,他相信:资本主义制度迫使所有人以经济利益为中心,于是他们再也得不到深刻的,由衷的恋爱关系,他将这种心理倾向称作“商品崇拜”(Warenfetischismus),因为这种倾向使得我们对没有客观价值的东西进行估价,并促使我们从经济角度去看待我们的婚姻。


爸爸妈妈到底是相爱还是为了钱而在一起


马克思的著作中还有一点很重要:他使我们资本主义制度在不知不觉间以一种微妙的方式使人们的思想为“人将拥有一切东西”的观念所笼罩,这种经济制度造就了马克思所说的“意识形态”。在他1845年的作品《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他写道“在任何时代里,统治阶级的思想都会是这个时代的统治思想”。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大多数民众,不论贫富,其信条都不过是与经济体制相关的价值判断,例如:不工作的人是没有价值的,我们只要足够努力地去工作就能成功,拥有越多的东西就越幸福,有价值的东西(或者人)总是能赚钱的。


总之,资本主义的最大罪恶之一并不是道德败坏的人占据着上层-每种人类等级制度皆是如此,而是,资本主义观念教给我们焦虑,好胜,循规蹈矩,以及政治层面上的自鸣得意。


科幻电影《极度空间》被夸大和视觉化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


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应当如何这个问题上写得非常少,他觉得他所写的大多数是对未来的描述,而非方案,当他因为其预测相当模糊(例如未来将是“无产阶级专政”这样的说法)而受到批评时,他置之一笑,说他并不希望“给未来的餐馆写食谱”,也许他睿智地意识到猜测未来的口味之困难,饮食如此,政治亦然。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得以管窥马克思作品中所隐藏的乌托邦。《共产主义宣言》描述了一个不存在私有财产,不存在遗产继承,实施累进所得税,银行、通讯、交通由中央控制,所有儿童得到免费公共教育的世界。马克思同时希望人们得以发展自己多方面的天赋。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他写道:“在共产社会中…人们可以今天做这件事而明天做那件事,早晨打猎,下午捕鱼,傍晚养家畜,晚饭后写评论。正像我有过成为猎人,渔人,牧人以及评论家的想法,却从未实现”。我们可以探索自我的每一方面-富有创造性的一面,机智的一面,文静的一面,凶悍的一面-而且,每个人都有时间搞点哲学。


马克思搬到伦敦之后得到了资助-对一个反对资本家的人来说显得有些讽刺意味的是,这来自他思想上的伙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位其父在曼彻斯特开棉厂的富人。恩格斯还清了马克思的债务,确保他的作品得以出版,而且(为了消除马克思夫人的疑心)宣称自己是一名疑似马克思私生子的婴儿之父,此外,这两个男人还互写表达爱慕的诗。


卡尔·马克思,他的三个女儿,以及他的非正式家庭成员恩格斯


在他所处的年代中,马克思并不是一位受敬重或者出名的知识分子,他大部分时间在大英博物馆阅览室里慢条斯理地写一部讨论资本问题的大书。他与恩格斯总是试图避开秘密警察(包括他担任普鲁士秘密警察首领的内兄)。当马克思在1883年去世时,他是个无国籍人;来参加他葬礼的人还不到十二位。


马克思的大英博物馆阅览室(也就是现在的大英图书馆)通行证


在马克思所处的年代,如果讲马克思的思想会改变世界,那些正派而传统的人应该会发笑。不过,几十年后这却这的变成了现实:他的著作成了20世纪最重要的一些意识形态运动的基础。


马克思对于现代问题有着超乎寻常的广阔视野。他创造了一些听起来很别致的术语,像“辩证唯物主义”,因为他试图让我们将每个人的日常经验与选择同历史潮流联系起来,从而使我们得以把自己看作一场宏观的,道德上重要的斗争的其中一份子。他的作品有时让人迷惑,不只是因为他的思想随着生命的历程而转变,而且,他意图发展自己的语言,从而以一种既非惯常的,也囿于科学的方式描述现代化问题。


我们不应该基于他的思想在20世纪所发生的问题而抱着轻蔑的态度阅读马克思的著作,因为他的思想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尤其有用。正如我们当中的很多人一样,他试图弄明白现代经济为何在生产出如此多的物质财富的同时伴随着同样多的痛苦。他为资本主义的力量所震慑,这种力量“使自然的力量为人所制服…一块块大陆全部开垦耕种,运河开凿使得河流互通,大量的人口魔法一样地诞生在土地之上。”但同样地,他看到了资本主义并未令我们更快乐,更睿智,抑或更加善良-它本质上无法引领我们更加接近人性,抑或进化更加完成。


保加利亚G。C。D大楼,现已被废弃


鉴于之前受马克思主义启发的政权纷纷失败,我们并不能通过践行马克思所预言的那种革命来使情况改善,但我们必须严肃地思考他所告诉我们的这些资本主义所存在的更深层次的问题。长久以来,身为马克思主义者意味着你赞成马克思最末流的那些观点:他针对世界的弊病所给出的解决方案,因为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古怪,他必须讲的其他东西也便止于半途。


不过马克思就像早期医学界里的一位才华横溢的医生,他能够发现疾病的本质,尽管他对如何治疗束手无策。他囿于一些在19世纪40年代看起来似乎可行的措施之中,这些并不能在今天给我们指明多少道路。在今天这一历史时刻,我们都应该以赞同他对我们所面临的难题所作出的判断这一方式成为一名马克思主义者,同时,我们需要行动起来,寻找真正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


诱人的是,它们真的就在那里,散落在被大众媒体所边缘化的经济学书籍与研究论文中。我们必须思考如何建立一种不仅能使我们更加富足,而且能够让我们同自然,同财富,同他人,及至同我们自身更好地联系起来的经济体制。我们并不需要摒弃私有财产,但我们必须与财富以及消费建立起更为深思熟虑的,更加真诚的关系。同时我们必须开始对资本主义实施改革,而不是放任银行老板们向我们灌输黑白颠倒的思想。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真正地去想像一种不单只是高效并激励创新,而且能够培育人类的自由与成就感的经济模式。正如马克思所宣说的:“哲学只是以各种方式解释了这个世界,而重要之处在于,去改变它。”


来源:哲学家邮报

[沙发:1楼] guest 2014-11-06 15:12:24
高氏兄弟的绘画作品“马克思的双肖像”与“希特勒的双肖像”- 艺术文件仓库

  

马克思与撒旦教

 (2013-11-05 09: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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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们中国人从小到大被强行灌输了马克思的理论,但是我们对马克思本人并不真正了解。在莫斯科的马克思研究所里有一百多卷马克思写的文字,但只有十三卷出版了。马克思写的那么多其他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不出版呢?想隐藏什么吗?近来看到网上流传着有关马克思和撒旦教的文章,于是找到有关马克思生活和工作的英文版书籍[1,2],看到了更多马克思不为人知的生平。

1818年5月5日,马克思出生在一个富裕的犹太人律师家庭。当马克思六岁时,他的家庭皈依了基督教,他早年是一名基督徒,信仰上帝。他高中毕业时,成绩很好,一切看起来正常。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然而在他上大学期间,他的性格大变,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狂妄自大,引起了他父母的不安和痛苦。

马克思家庭富裕,父亲在他上大学期间给他很多钱供他挥霍[3],而且马克思和珍妮已经秘密订婚了(珍妮家境比马克思好,人也长得漂亮,是众多小伙子追求的对象)。按照常理来说,此时的马克思应该对人生是正面而积极的。那他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心中充满仇恨呢?原来他进入大学后,马克思加入了由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a Southcott,据称与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会[2],成为魔鬼教的一员。

按照西方宗教讲,撒旦是堕落的天使,从而成了魔鬼,对上帝充满仇恨与妒嫉。撒旦教会宣传对上帝的仇恨,同时对人类也充满仇恨(因为上帝创造了人类)。

马克思上大学初期,打算学习诗歌和戏剧。从他写的一些诗词和剧本中,人们可以看出马克思心中对人类与神的仇恨。例如,马克思在表达自己的《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一诗中写道:“我剩下的只有仇恨”,“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作者在诗中透露心迹:梦想成为恐怖之王,毁灭整个世界。马克思还喜欢复述歌德写的《浮士德》中恶魔(Mephistopheles)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马克思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说:“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诗的作者从世界的毁灭中获得快感,其心中的仇恨与狂妄程度可见一斑。

曾经一度是马克思最亲密的朋友巴古宁(Bakunin,和马克思共同创建“第一国际”的俄国无政府主义者,也是个撒旦教徒)写道:“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有一点需要指出的是,撒旦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他们并不是无神论者,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撒旦教的信徒们相信神的存在,只是他们仇视神,想超过神,爬在神的上面(至少要和神平起平坐)。例如在其写的和撒旦教有关的剧本《Oulanem》中(Oulanem是撒旦的一个宗教仪式名称,Oulanem is ritualistic name for Satan[2]),马克思不否认死后的生命,而是认为死后的生命充满了最高的仇恨。作者在剧中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

马克思死后不久,他的前女佣海伦(Helen Demuth)说:“他(马克思)是一个敬畏神的人。当他病重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分析指出,马克思的祈祷仪式不是犹太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很可能是撒旦教的某种秘密魔法仪式。真实的马克思不是无神论者。

1854年3月,马克思的儿子埃德加(Edgar)在写给马克思的一封信的开头,竟然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我亲爱的魔鬼”(My dear devil)。而撒旦教徒正是这样称呼其所爱之人的,难道这是巧合吗?不仅如此,马克思的一个女婿爱德华(Edward Eveling)也是撒旦信徒。马克思的好友普鲁东(Proudhon,社会主义思想家),同样崇拜撒旦。德国著名诗人海因(Heinrich Heine)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并且在诗中公开赞美撒旦,说撒旦“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众所周知马克思是犹太人,但他却仇视犹太人,还特地写了一本反犹太的书,叫《犹太问题》。他仇视德国人、中国人,蔑视地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是小贩”。他称俄国人为“饭桶”,称斯拉夫人为“垃圾人种”,是“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

马克思在《G。C。D宣言》等书中声称为无产阶级而奋斗,但是却称无产阶级的人为“蠢蛋、恶棍、屁股”,称黑人为“白痴” ,甚至拥护北美的奴隶制……

1960年1月9日,德国报纸《Reichsruf》爆出更大丑闻:奥地利总理日尔巴(Raabe),曾将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一封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共领导人赫鲁晓夫。信中证实,马克思曾经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流亡伦敦的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马克思每提供一条消息,就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范围涉及到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1]。

马克思死于1883年3月14日,埋在伦敦的高门墓地(Highgate Cemetary),只有六个人参加了其葬礼。而这个高门墓地是伦敦地区撒旦崇拜的中心,许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仪式在这个墓地举行。

事实无疑地表明,马克思是撒旦教的信徒。当然马克思不敢承认,为了掩盖,于是谎称自己是无神论者,熟练地运用了撒旦的伎俩–谎言与欺骗。换句话说,马克思作为G。C。D的教主,用无神论、唯物论来掩盖共产魔教的真面目,想得到从心灵上毁灭人类的目的。

马克思在《G。C。D宣言》的开头就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不少人对此有困惑。现在我们应该明白了这个“共产主义的幽灵”是怎么回事了……

马克思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与恐惧是其顶端,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将会转变,变得惨白和死寂。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马克思梦想毁灭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坐于王座上的“那一位”,将散布极端的痛苦与恐惧 — 这个自白和“我将在上苍设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们想起了路斯弗的骄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圣经?旧约?以赛亚书 14:13)

马克思在其学生时代写的一个剧本中,有着答案。这个剧本叫《Oulanem》。要理解这个题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旦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

撒旦崇拜由来已久。在《圣经?旧约?申命记》中我们读到,那些人“向魔鬼献祭”,然后,以色列之王 Jeroboam 设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师。要理解《Oulanem》这个剧本,我们必须依靠马克思的一个奇异自白。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看见这把剑了吗?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在这个版本里,相关诗句如下:
“How so!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这个版本更清楚地显示,马克思承认他与撒旦签了契约。从以上可以不难发现,凡信奉马列的人和国家都是残酷无情的。

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诗作时(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甚至还激烈反对之。那时他是一本德语报纸《Rheinische Zeitung(莱茵报)》的主编,这本杂志“不承认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理论的有效性,更不用说希望将其付诸实践?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后,马克思遇见了 Moses Hess(莫泽斯?赫斯),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社会主义理念。

在给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Hess(赫斯)称马克思是“最伟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当代哲学家……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最多24岁),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可见,其首要目标是打击宗教,而不是实现社会主义。

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社会主义只是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份子去实现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马克思那时的另一个朋友Georg Jung于1841年更清楚地写道,“马克思必将把上帝赶出天堂,而且还要控诉祂。”

最后,马克思干脆否认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诫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确认了这一点。

在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会留胡子,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而且不会留长发。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征。Joanna Southcott是一个撒旦教组织的女祭师,她自称能与恶魔Shiloh通灵。

她死于1814年,约60年后,一件奇事发生了:

一名战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的信徒们在 Chatham城的组织。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务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并取得本地的领导权。他进一步发展了Joanna的教义,使之带有共产主义色彩。

马克思较少公开谈论形而上之事,但我们可以从他交往的人那里,收集他观点。他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Mikhail Bakunin(大陆译为巴枯宁),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书中写道:

“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旦对上帝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社会主义者标识自己身份的用语是:‘以那位被错误对待的尊者的名义’。

撒旦,永恒的反叛者,是第一个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额头上盖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记,使人反叛并吃了知识之果。”

“The Evil One is the satanic revolt against divine authority, revolt in which we see the fecund germ of all human emancipations, the revolution. Socialists recognize each other by the words ‘In the name of the one to whom great wrong has been done.’

Satan is the eternal rebel, the first freethinker and the emancipator of worlds. He makes man ashamed of his bestial ignorance and obedience; he emancipates him, stamps upon his brow the seal of liberty and humanity, in urging him to disobey and eat of the fruit of knowledge.”

Bakunin(巴枯宁)不仅赞颂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他还有具体的革命计划,不过,这计划并不会解救被剥削的穷人。他写道:

“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是一种创造性的激情。”

“In the revolution we will have to awaken the Devil in the people, to stir up the basest passions. Our mission is to destroy, not to edify. The passion of destruction is creative passion.”

马克思和Bakunin(巴枯宁)一起建立了“第一国际”以支持这一计划。马克思和恩格斯在《G。C。D宣言》中说,无产阶级认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是“众多资产阶级的偏见,这些偏见的背后,隐藏着同样众多的资产阶级的利益。”

以上引用自:《G。C。D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巴枯宁)又揭示,Proudhon(普鲁东),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当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旦。Hess(赫斯)把马克思介绍给了Proudhon。Proudhon 的发型样式与马克思一样 — 这是19世纪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派成员的典型特征。Proudhon同样写了一些亵渎神明和召唤撒旦的作品。

德国著名诗人Heinrich Heine(海因里希?海涅)是马克思的又一位亲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它就来了,带着惊奇,我细察它的面孔;它不丑,也不残缺,它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马克思对海涅大为崇拜……他们的关系温暖而真诚。”马克思为何崇拜海涅?也许因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个愿望……我门前有一些美丽的树,若亲爱的上帝想让我全然快乐幸福,祂应赐给我这样的欣喜:让我看到我的六七个敌人被吊死在这些树上。怀着慈悯之心,在他们死后,我将宽恕他们此生对我做过的错事。是的,我们必须宽恕我们的敌人,但并非在他们被吊死之前。我并不是报复狂。我可以爱我的敌人,但只有在他们遭受报复之后,我才能爱他们。那时我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因为,未报仇之前,苦涩会留在人的心中。”

一个正直的人,会和有这种想法的人成为密友吗?

但马克思周围都是这样的人。Lunatcharski(卢那察尔斯基),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抛弃了与上帝的一切联系,却把撒旦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在此,有必要强调一下:马克思和他的同志们,虽然反上帝,但并非当今马克思主义者所宣称的无神论者。他们公开谴责、谩骂上帝,但他们知道他们所憎恨的上帝确实存在。他们挑战的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祂的至高无上之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改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

“带着轻蔑,我向世界挑战,在世界的脸上, 到处投掷我的臂铠,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倒下、抽泣、倾没,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喜悦。那时我将如神一般,穿越已成废墟的王国,凯旋而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诗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诗句为:

Then the gauntlet do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God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这些诗明确表现了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吗?我们不知道,因为马克思的手稿守护者们,对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叛逆者》一书中,Albert Camus(阿尔贝?加缪)说,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从未出版,其内容恐怕并不像一般人所了解和认识的马克思主义。读了这些,*我让我的一位秘书给莫斯科的马克思学院写信,以了解这位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马克思学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 教授一方面说Camus(加缪)在撒谎,但同时又承认了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开印发。他为此找了一个荒谬的籍口:第二次世界大战阻止了其余各卷的出版发行。然而,Mtchedlov 教授的这封回信写于1980年,即大战结束25年之后。而且,前苏联国家出版社无疑有充足的资金。


[板凳:2楼] guest 2014-11-06 23:03:12
马骗子指引的路是一条通往死亡与奴役之路
[地板:3楼] 朱小篱 2014-11-10 22:08:56
“因为马克思的政治活动,这对年轻男女不得不逃离英国,最终在伦敦定居。”这句话中的“英国”应该是德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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