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伟是不是国安局派到艺术界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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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汪建伟自爆在北京当过6年的工程兵和作战参谋,这个兵种很让人浮想联翩啊,何况地点又在北京。当然我们不好说他一定就是间谍出生,但他至少具备这个潜质。如果说他真是卧底,那么等他的共同体建立起来,北京的艺术、批评、策展、画廊等家将为国安局打工。
汪建伟懂不懂哲学?我认为他是不懂的,至多只能算是一个哲学爱好者,而且他之所以关注哲学是因为那东西对他有用。他可以把话说得跟党宣传部干部一样一团浆糊,但是底气很足。他这个底气来自哪里?难道是宣传部?还是各大红虫的大把钞票?听过他说话的人一定被他组合词语的方式糊弄住了。我们知道从来没有读过哲学书籍的人是很难进入它的语境的,表述哲学思想的语言有一套不同于文学、历史、说明书等其他学科的语言,再加上一些术语,就更加难懂。但是难懂并不等于啰嗦,即便是叔本华这样喜欢耍弄文字的哲学家也还是很少废话的。而汪建伟不一样,他大部分时候并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或者他让人感觉他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这两者的区别就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是表述不清。汪建伟如果能抛弃掉自己模仿哲学家的腔调,好好说几句话,也许大家都会明白了。
在80年代,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时不时飙出几个谁也没听说过的洋文,很多人都会诚惶诚恐地聆听这个胡说八道的人。90年代这招已经不太管用了,除了忽悠文艺青年像个傻逼一样天天去读村上春树、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那么21世纪呢?21世纪已经过去12个年头了,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到类似黄专、汪建伟、黄建新这样不中不西的二愣子文艺青壮老年,各大学的中文系都在自强不息地培养文艺青年,培养他们的村上春树、博尔赫斯、卡尔维诺情调,这些人又将这种逼逼叨叨的情调散发给周围向往三毛、李敖们的神叨叨青年。这说明什么?说明21世纪我们退步了,又要回到80年代那种围墙砸死10个文艺青年的氛围里去了,IPONE都换了4代了,我们还在自豪地制造小米手机。21世纪了,陈丹青还在炫耀他画的油画很像油画,也很像国画?21世纪难道是一个退步的世纪?
艺术家不要搞政治革命,因为艺术家是最没有立场的,一把钞票,一个姑娘就可以让他出卖任何人。跟艺术家一起搞政治运动是很危险的,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莫名其妙的炮灰,艺术家也不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艺术家是没有组织纪律、不听指挥的,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地也是没法搞革命斗争的。
有些人认为艺术家应该反抗体制,其实反抗体制是不合逻辑的,体制的主体就是人,事实上是没有体制这个东西的,“体制”是中国知识分子臆造的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在各种场合,各种领域都是通用的,有了“体制”各种知识分子专家就觉得很多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一边骂体制一边享受体制。
那么艺术家应该反抗什么?艺术家应该反抗艺术家,青年人应该反抗老年人(思想上的),艺术家内部不能搞G。C。D的民主,不能总是搞老干部慰问演出、元旦茶话会。艺术家的反抗也应该是坚强而肯定的,不是软弱而模糊的。我们不能对体制不满、也不能对现实不满,我们的不满需要具体的对象,而不是什么抽象的现实。要具体到一个人,搞政治要对不同政见的人秋风扫落叶,搞艺术要对汪建伟这样的艺术家好好地质疑。而不是质疑艺术、质疑生活、质疑政治。
质疑艺术家是必要的,特别是在当代,尤其是对成功艺术家,更特别的是神青艺术家,更尤其是八大美院的成功神青艺术家,这些人不用说就是裙带关系的牺牲品。不要去质疑这些人的艺术,一定要质疑这个人。
社会、生活、艺术、现实都是不需要质疑的,恰恰每个人的行为是需要质疑的。你为什么要做展览,为什么要卖作品,为什么要搞关系,为什么要点头哈腰,为什么不敢自由地放屁,为什么要提问朗西挨,为什么要像问候他老母一样客气地问候对方的作品、艺术,这些行为都要好好地质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