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That’s all right,那就看看作品吧
发起人:art娜娜  回复数:7   浏览数:3057   最后更新:2007/03/05 07:30:23 by
[楼主] art娜娜 2007-01-24 09:56:17
      既然That’s all right,那就看看作品吧(修改稿)

                                                         文:付晓东


  老耿认为:“没事儿”就是把一切都往好处想的“自我满足”/“自我安慰”/“自我催眠”,和去年的虚张声势的“出事了”相比,由于具有一种“大而化之”/“粉饰太平”/“潜藏着更大危机”的意味,而显得更上层楼。

  如今,艺术已将界限粉碎,任何图像或物品都可能具有潜在的一步跨为艺术品的可能,这一步也许只由艺术家亲笔签名,或美术馆空间陈列来完成。艺术已经无限泛化、渗入到生活的最微小的缝隙。这种扩大也消解了艺术本身,艺术成为现实,它无处不在,也终将无处可寻。“没事”和“出事”都充满了这种把现实与艺术相互混淆、搅拌的倾向。在5月38个“个展”的停电把事儿闹大之后,12月的“没事”显出稳定军心的愿望。同时,也衍生了一种大事过后的无聊之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事件将会发生,一切已经完成,一切如此完美,“摆在我们面前的……这最后一段时间犹如一片空荡荡的海滩”(鲍得里亚《The Year 2000 Has Already Happened》1988,P44)。

        一、    犯规

  邵一的《介入常常》是在单纯空旷的影棚中摆拍了二十余全身人像,他们穿YSL西装,系GIVENCHN领带,而身体却透过古怪的姿势和表情揭露出真相——这是一群痴妄之人,一群精神错乱的疯癫者被包裹在西方现代性的“文明+理性”的外套下手足无措。疯子、智障、痴呆,这些欢乐的精神症患者——人的无遮蔽野性和本质生命力的呈现者,在机械冷漠的环境中,显出格格不入的别扭与倍感伤痛的挫折。

  如果以福柯为向导,则不难进入展厅。杨振中的《看店》是6台闭路电视,从不同的角度即时监视着商业街中的一家出售针织帽品的小店。这是一个现实中无人看守的小店,却于人流中倍显孤独。在监狱历史中,最节省和生效的是1791年边沁设计出的Panopicticon——“圆型监狱”。它配有百叶窗和高耸的中央监视塔楼,玻璃牢笼中的囚徒则感觉随时有人监视,整日惶恐不安。“看守”的职能被抽空化、全能化和内在化,形成了自我监控和互相监视的挥之不去的幽灵。社会生活亦是如此。当强迫性的权利把规训与法则不知不觉的建构成每个人内心世界的基石之后,即使不费一兵一卒,即使环境宽敞明亮,但它依然恐怖、阴森、残酷、压抑,而且坚不可摧。这一切的功效,在杨的小店中奏了效,从监视器看过去,两天前有人看店时,还时常有青春靓丽美少女不厌其烦的揽镜自顾,讨价还价;而展览开幕人去楼空之后,再无人前来问津,瓜田李下,行人皆避之惟恐不及。随着犯罪成本的不断提高,那个百叶窗后面的幽灵早已牢固的守住了每个人的内心。

  如何完成这场兵不血刃的完美震慑呢?欢迎使用德国飞苹果(Alexander Brandt)公司第6代高科技尖端产品——倍思布通牌碗式“洗脑机”,针对各类化学药物和肉体惩罚皆无明显效果的疑难精神顽症有神奇疗效。患者只要坐入洗脑机,系好安全带,就开始全封闭,轨道旋转式洗脑。周围亮起来的是传媒制造的偶像/明星/娱乐/广告/新闻,仪式性的领导/升旗/体操/检阅等场景。随着旋转速度的加快和时间的延长,这些重复出现的漂亮图片和美丽音乐也变得似乎难以忍受,只有按下“我同意”的红色按钮,机器才会停下,并宣布“你是一个好人”,疗程结束。本机通过长期、大量、反复刺激的图像和讯息,将患者脑细胞的错误刻记理顺、纠错,在头晕目眩的轻松娱乐中使脑细胞与社会生活规范协调统一。治疗无创伤、无痛苦、无强迫,每天洗脑一次就如同看节目一样心情舒畅。洗脑机由此闻名,被喻为现代社会生产集体无意识的“永动机”,指引精神领域前进新方向的“Super Star”。

  只有艺术,才纵容意外。徐震延续了以往作品中用超真实颠覆真实的游戏,试图向规范之外做又一次表演性的跳跃。在《18天》中,记录了徐震自架车团队带着自制的飞机、坦克、军舰的遥控模型向中俄、中蒙、中缅的国境线做的三次逾越的努力。结果,中俄边境荒寒恶劣,天时不助,只好半途而返。中蒙边境遭遇巡逻部队,被人为制止。终于,在中缅边境,找到界碑界河,坦克和军舰逾越行动大功告成。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中方坦克绕过86号界碑的警报新闻,展场堆积了整个行动的过程,是一些照片、影像、工具模型、旅行剩余物和相关法律条文。这是一场千里迢迢,兴师动众的象征性的越界,一个个人化的微小的对极限的逼近,用一个空洞的而充满隐喻的形式再造的一个传媒事件。这就是我们所熟知的“真实”,无数人为造作的真实。事实成为一场传媒精心策划的比真实更真的表演,真和假越来越混淆不清。也许现在的媒体虚构表演(如《真实的谎言》中飞机撞大楼和《后天》的海啸特效),就会成为日后生活中出现的真实。徐震不远千里的对实地进行侵略演习,又故意破绽百出,用戏仿权威传媒的形式对边境法律进行了虚拟的挑衅,用坏小子无理取闹的态度对国际政局进行了恶搞性预言。

      二、    群际

  黄奎的《955,295.01元》展出了他在1个月内向54位亲戚朋友用各种借口借来的全部现金。这些钞票和硬币,在保安的维护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在敞开的皮箱里,大放霞光。借用现成品——大量的“金钱”,及其所附着的社会意义,作为作品直接呈现,当然具有某种拜金主义的反讽意味。更重要的是展览第二天,对于“借钱”这个过程通过现场照片和全部借据的呈现,把这个话题引向深入,整个过程充分的展现了个人与“熟人社会”相互关系的问题。在完成作品后,黄表示“全是朋友的帮忙啊”(见[url]http://www.hishehui.com,访问日期:2007-1-22)。熟人社会,就是以一定的生活范围、血缘关系,或者一定的价值取向,结成的社会系统。以“朋友”的人际关系和“口碑”的道德舆论保持平衡和压力,通过利益、文化等互相交换与整合形成协作团体。借钱的整个过程都是非法律化的,无保障性的,全靠个人积累多年的信任感。抛除情谊不谈,这种利益关系又是一念之差的,极不稳定和脆弱的。在中国依然适用度很强的人情关系网下,黄奎顺利的完成了作品的冒险,“朋友们”也都提心吊胆中期待着展览的结束和现金的归还。

  与“熟人社会”相对的是“生人社会”,主要特征就是由规则、法律、信用体系所组成的“契约”。生人社会中,人为了实现自己的功利目的,不敢轻易破坏社会规则、信用和法律制度,只有通过合法的努力才是唯一渠道。张辽源的《1m²》的完成过程呈现了对法理制度社会的一次试探。通过十余层政府基建部门的审查和盖章,张不厌其烦的奔走和述说,终于成功申请在杭州西湖最热闹的中心地段——吴山广场,挖出了1平方米的沥青路面。一楼的展厅里呈现的是这一块陨石般的路面,VIDIO记录着用吊车启开路面的热火朝天的场面,以及一系列政府的盖章批文原件。一个个体如何在这种以“熟人”为背景的社会条件下,说服庞大而冷漠的政府体制,获得许可,完成了这件略微有点妨害公共秩序的事件。它提出了一个更高的要求:个人与政府之间是否能够通过法律真正建立一种平等的交往与权利关系,政府是否在法律面前确保个人最大限度的自由,并为精神生活的丰富创造最大的条件。

  张鼎的《向西N公里》揭示了更为特殊的群际关系,民族问题。一个巨大的木制圆球上镶嵌着几十个扩音器,并连接这同样数量的CD机,所有的声音都朝向球体的内部发射,融汇为一个沉闷的混响。这是从兰州少数民族自治区一天中各种声音的采样,不同于其他城镇的日常噪音的是唱咏、祷告和特殊的宗教音乐。多年来,张鼎一直在质疑民族的不可界定的存在。在法国Gil Delannoi看来,民族主义是一种理论化的宣传,一种赌注性的信仰。它无法考证和证明,又如此确实的充满了对不宽容的偏见、被激化的仇恨、最危险的暴力等担忧。民族的消亡论和实在论都会滋养出两种危险的乌托邦,全球重商主义和种族民族主义。(《Sociologie De La Nation》,2005,P20,21)这些宗教的、异教的灵魂,虔诚的、日常的声音,互相干涉,最后形成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充满能量的,无意义的虚空。

  陈晓云的VIDIO《圣诞快乐》也以调侃的方式触及了这一问题,配着电子贺年片般欢乐的唱,一群街头小痞子样的同学正在放狼狗追咬、群殴并圈踢一个化妆成圣诞老人的同学,这个作品几乎可以成为“北大清华等十博士联名抵制圣诞节事件”的恶搞版宣传片。可供反对方参考的理由如下:1、基督徒去虔诚的感恩,寻求心理慰藉也就算了。但圣诞的事实是:一帮打扮得愚蠢可笑的男男女女纷纷上街,尽数落入商家制造的欲望的消费主义圈套。对圣诞最热心的是商家,并非民众,圣诞的结果是消费,绝非感恩。2、圣诞老人这种好好先生,不管你是否领情,每年都温情的,热心的,肉麻的,自做多情的,从深夜的烟囱中爬下来,扔下没人期待的礼物,确实该打。3、文化集体无意识被耶教化,在中劣西优、崇洋媚外的集体意识形态下,很难扶植起中国文化的自信心和独立的主体性。在狂欢和消费的双重打击下,只怕又会有人叹道:“常此以往,国将不国了”。中、西方关系,可谓目前最大规模的群际问题,如何面对/利用后殖民文化话语,就看哪个艺术家棋高一招了。

      三、    自业

  小金峰的作品《听吧》是一个写着白色字迹“去掉你所有的障碍”的黑色正方形木箱,里面震荡着听不到的低频。这句话源于《圣经》中“福音的传播就是要消除一切障碍”。俗话说“耳根清净”,声音可以穿越一切空间障碍,听觉可以超越情感直达真知。这玄色的震动的木箱正是试图创造出一块引发冥想的空间,不用色和形的迷惑,不用外在的美妙和思考性的内容来纷扰,不起分辨之心,去掉遮蔽,回到自己的心性。不是去认别声音,而是去感觉声音,试图以另一种感知方式来开启,达到自己修炼和提升的目的。

  刘韡《切了它!就是我的》与在北京的个展属<
[沙发:1楼] guest 2007-01-24 10:40:09
感觉这位作者和我的文化水平差不多。
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欠别人的稿子急着还。
[板凳:2楼] guest 2007-01-24 16:56:13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地板:3楼] guest 2007-01-24 17:00:20
写的真他妈有水平!!!
[4楼] guest 2007-01-25 11:21:38
我觉得写得还不错的!顶!
[5楼] guest 2007-01-29 11:01:11
前几天恰好翻看朱大可的《流氓的盛宴》,对其浅白、直接、凶猛的文风推崇倍致。所以,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尽量把话说明白些。即使是引用,也只引比喻,或者是必要的对敏感问题的回避。

能够深入浅出的解释当代艺术作品,建立一个进入的通道,一直是我的理想。艺术批评当然也可以显得很高深莫测,比如热衷于以下言辞:

 “我们很明显地看到,视作者的不同,在线性的表意联系或者原书写(archi-writing),以及这种多参考的、多维的机械催化剂之间不存在一一对应的关系。尺度的对称、横向性和它们的扩展的消极非论说的特征:所有这些维度让我们离开了排中律的逻辑,并且加强了我们对此前批评过的本体论二元论的拒绝。”

毫无疑问,存在着一些如此深刻的思想,以至于我们不能轻易获得理解,但这是一个知识欺诈的典型案例。一直有这样一种可供参考的文风,就是故意不让人读懂,以掩饰并没有花什么力气思考。或者,有的艺术家觉得只有这样被描述才能与自己的作品匹配。

并不是赶稿子,而是我的不良的工作习惯容易拖到最后一分钟营救,才完成它。我有意的去掉章节说明,想直接切入作品,可能显得不完整。关于文风,我还是更喜欢朱大可的粗鄙下流。我的口号是:“骂自己的街,让别人有学问去吧。”
[6楼] guest 2007-01-29 11:08:06
[quote]引用第0楼优秀管理人员2007-01-24 17:56发表的“既然That’s all right,那就看看作品吧”:
      既然That’s all right,那就看看作品吧(修改稿)

                                        文:付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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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木油写何岸? [s:68]
[7楼] guest 2007-03-05 07: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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