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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车间后门:我们来分析这两个恶果。带坏当代艺术的(发展)方向?我们今天有方向?我们今天虽然没有方向,但正在找,将会有一个好的、正确的方向的?之前一直乱七八糟,从此,或过一段时间,我们将正本清源,会找到正确方向的?但是,这是一种很傻逼的看法!这样的方向,不要说正确的方向了,原不存在!
理论车间后门:当代艺术没法先设方法、道路和方向的。它是内置于社会系统 中的集体观察系统,与大众媒体平行,但反讽和挑衅。
理论车间后门:艺术市场决定论者很懒惰地认为,“当代艺术”位于好的作品之内,是艺术家像王林大师发功那样,将艺术当煤气罐装到作品中,评价艺术作品,是看其可测的“艺术”的质量和含量。这样愚蠢的看法,至今仍是主流,仍在统治我们。
理论车间后门:要克服这一艺术市场决定论,仍须拷问我们自己这个老问题:什么是当代艺术?在展览中,我们可以说,能制造出新的“当代”的作品,就是当代艺术作品。作品是制造出这个新的“当代”的道具和由因。
理论车间后门:不能说,哪个作品制造出了更好的新“当代”,所以,就更好。造成了新“当代”,将另一种时间和空间带进了我们当前,就行。
理论车间后门:要开始所谓的“当代艺术”,就必须坚决与这种“作品内含艺术论”!展示,作品以现成品身份进入,每一次展示中都搅出新的当代,来置换我们目前身处的这个当代。作品的好与不好,只是在它们如何催生出新的当代这一点上说,事后怎么卖,卖点到底在哪里,到时再考虑。
理论车间后门:艺术市场决定论者主张的是,恋爱要谈得轰轰烈烈,必须结出正果,这才有资格得到别墅和游艇。我所以无私和勇敢地去爱,所以就更应该得到别墅和游艇;别人这么轻松就得到了别墅和游艇,会造成坏的影响,看到这样,今后年青人会不好好地去谈恋爱,都直奔别墅和游艇去了,风气会坏,会没人认真去谈恋爱的
理论车间后门:那么,作品难道没有做得好坏之分了?在当代艺术展览中,的确,不是作品的手工、手感、手气唯上了。在市场营销中,必须划分出主题、风格、口味、手感、恋物性等等方向,来销售艺术品,来明确地引导市场,像肉店里要将同一只猪分出那么多卖点,才能多卖出点价一样。这么做天经地义,
理论车间后门:所以,第一个结论是:艺术市场决定论者们主动混淆了当代艺术、艺术作品和艺术商品三者。艺术品拍卖,是不会影响我们做当代艺术(用作品及其展示去制造出新的当代)的,两者根本不搭界。
理论车间后门:回复@李一樊:我领教过你那点见识了!少来装大爷。
李一樊:我没多少见识,但我不为难自己
理论车间后门:你虽在混 但仍在相信自己会出污泥而不染!但我们不需要你替我们出污泥而不染,你出了,我们也不会领情!装什么装。
李一樊:哈哈哈,不为难自己和道德优劣好像没什么关系。你要混就混吧,本来觉得你传单撒得很牛,只是意外得很。
理论车间后门:虚伪的或两面派的理想主义,害死人!艺术市场决定论者是精神病人:要市场上卖得好,内含的“艺术”又像汇聚冰冰的胸脯那么饱满的,才是他们要的好作品。好作品必须市场上卖得贵,还能在艺术课上作范例。难道他们在找宋祖英?
李一樊:用反对市场决定论来为混市场的辩护是不是不太象你的认识水平?
理论车间后门:你的心态很不好。我在写:炒卖,与制造出新的当代,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些烂作品价钱卖得高了,会造成坏的导向,会影响我们对你的纯洁的艺术追求的评价。你多虑了,谋算得太沉重,是因为你是一个虚伪的艺术市场决定者。真正的艺术决定论者在大芬村正轻松着。
理论车间后门:一般情况下,艺术家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艺术市场决定论者,但当看到别人卖得贵了,就马上成了市场决定论者了,这表明,他们本来就是艺术市场决定论者,只是他们一直假装自己不是,装纯洁罢了。
李一樊:市场关我屁事,导向我懂个屁,炒作关我屁事。我不过觉得你传单撒得太吃力,不象往常潇洒,随便冒个泡而已。
理论车间后门:回复@李一樊:是你心态阴暗,不明就里,就要来对号入座,你算老几?你有什么想法,摆出来好了。说了了半天,你到底有什么看法?你说,我来驳!还是继续替我们出污泥不染同时又偷偷心里盘算着你五十年后在那个莫须有的艺术史里的地位?
理论车间后门:想标榜自己在做的艺术,又想卖,这就是深层的纠结。将这两者分开,我认为是做得到的。当艺匠,认真卖,我佩服;把自己当民工,真与民工打成一片,做冒险和实验式的艺术,也佩服。干吗一定要做既“艺术”又好卖的东西,或明明是冲着卖去有,为什么一定要用“艺术”作辩护?
理论车间后门:还在做这样的美梦:总有一天,我这样的纯洁的艺术,出污泥而不污的艺术,会好卖,并同时进入艺术史(不知各位仁兄心里的装的那一坛子艺术史?近在做泡菜,发现每一坛的历史,都不同味道的,历史只是无数可叙述的历史里的一种而已),会的,一定会的,我要纯洁到底,到底朝天。
理论车间后门:听到的绝大多数艺术家都还陷在这种根本的错乱里:我以杜尚为榜样,必须以杜尚为标杆,杜尚这样的,才算真正艺术家!“杜尚”成为一种政治正确的标准。但,正如“文革”不会重演,杜尚也不会有化身,而且,在可描述的过去,我们也只要有一个杜尚就够,他也与我的民工阿三平等
理论车间后门:事实是,艺术之“史”之苍穹里,有无数个与“杜尚”一样独特的个体,在向我们闪耀;杜尚只对软弱无骨的小资产阶级艺术家才是“独特”的(他们只认某一种独特)。在我们时代所能提供的可能性空间里,会有新的独特主体,像帐篷一样撑起来,而同时,杜尚们却成了瘪掉的气球。
理论车间后门:为什么必须把“杜尚”挂嘴上,虽然小资产阶级艺术家们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哪里会去守杜尚式的新军事纪律?因为,像和尚那样嘴里念叨“杜尚”,才能给他们自己这样的幻觉:会有大学里的愚蠢的艺术史这样的东西,在那里,我将和杜尚一起,成为艺术英雄!这些阿毛想的永远是美的!
理论车间后门: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帮助你克服身上的根本错乱!你还不要脸到认为我已拿你当艺术家看了,是在做艺术了!你想得美!
理论车间后门:这个事情上,还轮不到你李一樊来对号入座!
理论车间后门: 提不出任何一种看法,缩着龟头,却要来对号入座!
李一樊:我倒觉得你以前撒传单撒得挺像个艺术家,不过今天这动作只象艺术家养的。不是艺术家是我的荣幸
理论车间后门: 滚回你自己的错乱中去!
理论车间后门:在艺术圈里,十场有十场讨论陷入这种阿三逻辑:这种现象是有问题的,必须捍卫杜尚精神,不能让不好的艺术品卖得贵,应该让真正好的艺术品卖出好的价钱才对。我觉得这种推理,阿Q也会看不上的,而我们的艺术家们都勇敢地泥牛入海其中,这种病像痔疮一样留在了绝大多数艺术家的谈吐里。
理论车间后门:这些错乱的自封的艺术家,只有一个借口:我有多么爱这个艺术!爱艺术,能做艺术,是因为我读过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