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网站的消息,......,
发起人:常客  回复数:3   浏览数:2742   最后更新:2006/11/29 12:10:21 by
[楼主] 常客 2006-11-28 10:50:15
[url]http://album.sina.com.cn/pic/4b531d0302000eqq
收到网站的消息,
>[博客] 抱歉,由于网友投诉,您博客中有个别图片没有通过审核。未经您的同意删除了图片,我们深表歉意!如有疑问请mailto:sinablog@staff.sina.com.cn" 给我们发邮件<我们收到邮件24小时内给您回复。
嘿嘿。这样无知的正义者正象垃圾一样日益增多着。我对垃圾本无兴趣,若要泼到我的面前来,对于如此的行径,我的回答也很干脆:操。
您完全可以与我商榷,您或许还能获得一点我对您微薄的尊重,删了让您看着不怎么不舒服的图片,我要声明的只是,我上的这些图片也是为我所喜欢而己,您也完全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必来这儿闲逛。直接地说:离我远一点,滚,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使这阴招的人。呵呵,这倒让我想起件事: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我在蹲号子期间,在号子里又带头开打了。那是在冬天,打架的人都被细水浸泡过的细麻绳扎飞机,绑在了寒风冷凛的风场上。被水浸泡过的麻绳被风吹过,收开冷缩了,全勒进肉里去,这样的扎法假若超过三十分钟,手是会残废的,,,,俺的思维又链接上另一件往事,插叙一下,也在我的年代,一个和我同年的叫王建伟的朋友,他那时在苏州的西山少管所。那地方我去过,干的是开山挖石头活儿,有个山坑,有足球场那么大,它的深度呐?有十层楼这么的高。在下面往矿山上搬石头的人,从上往下看,真的比蚂蚁大不了多少。当然有过砸死人之类的事件啦,场部能傲的善后工作,便是通知应该还是孩子的家长来认领尸体,付给家属三百元丧葬费,如此而已。


有次,干外活的人带进几支烟,是用一双解放球鞋跟当地农民换的.他们几个便躲在王的宿舍里抽的昏天暗地,忽视了干部巡视的脚步声,几个人都被带到了中队部,一顿专政皮靴逼问下,都招认了,唯独王建伟一人不承认,他也抽烟的事实。

另一种事实,王建伟有个在那个未成年人的嘴上斜叼一支烟,感觉比如今开宝马车还神气的年代里显得较为另类的怪癖,他从不抽烟,就象我学不会卖人。
他对政府的政策的抗拒是有理的。政府干部惯耍的屈打成招的伎俩,在倔强的王建伟身上没有应验显灵,恼羞成怒的干部,使出了杀手锏----类似我上述的此等刑罚,用二副小80反铐王建伟的双手,面对政府干部倒行逆施的栽脏陷害,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及人身凌辱。王趁着看守不备,冲出禁闭室,纵身一跃,从西山跳下太湖。
干部们这才意识到这位矮下的少年犯的强大了,赶紧救人赶紧上报赶紧送医院抢救.等等。然后,给他办保外就医,(他的右手说是还可医治,可到死还是残废着。).通知家属把他领回去治疗。老魔说当时还眼馋他的。他们那年都在,但不在一个中队。紧接其后便是老魔,李丹平和杨峰为首的寓常州帮大开打,数十个人把铁架床拆了当凶器,从三中队一路开打到五中队,二件事后,西山少管所成了常州人一统那儿的天下了。(三个人的如今下场,老魔和我厮混在一起。李丹平隔年拉到常州给毙了,杨峰在前年因贩毒判了六年).李和戚是在同一天枪毙的。李长我一岁,他家原来就住在南大街上的和平电影院旁边,他姐就是电影院里售票的,他们一家的大人,都在电影院里工作,他为了方便我们看电影。故意的把厮所里窗户插销做成活动的,我们想看电影了就会去找他,他是可以自由出入电影院的,进去后,先进厕所把插销拔了,然后,负责接应,望凤,掩护之类的工作,我们在外面人托人人拉人地往厮所里爬,我个儿高,总是殿后,先让人踩着我的肩膀上,然后,蹲在窗沿上面,把我硬拽着上。

王建伟想要实施的报复计划超出了我们那个年龄的想象范围。按现在的说法,他比较早熟.在法院布告里,他被执行枪决的罪状是,扬言,蓄谋爆炸天安门广场,工人文化宫,文笔塔,聚众斗殴。
内情是后来知道的,透露内情的开车带他去常州卜弋煤矿找雷管的司机。他们去卜弋煤矿找到十几根闲置在仓库里的雷管,王建伟就说,要用这雷管报复共产党,把上述建筑都炸平掉。数日后,他们和北门的一群人约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园内开打了一场,有人当场被警察后,想着赎罪立功,就把王建伟这类事卖出来,逃过了行政拘留的处罚。却把王建伟的命给葬送掉了。
插叙完毕。

那时的拘留所里民警值班室里还没有空调,靠的是一只生煤的铁炉子取暖的,烟管砌在墙里的,我贴在墙上想把身体挪移到窗后去偷窥警察的动向,冷风里抖抖战战的身体经过埋着烟管的区域,突然地感到巨大的温暖,我招呼同案及敌人,一共四人,趴在这片温暖的区域,感受着幸福.我和我的敌人在这样温暖的幸福里统一口供,说是打了玩的,我们在外面己经是朋友了,并发誓:狗日的害朋友。
松绑之后,我的双手自然垂下象钟锤晃悠了半个小时,停住不下来,手背早就发紫,失去了知觉。四个人是轮流传唤进值班室做讯问笔录的。我一口咬定没打架,是朋友间闹着玩而己。估计警察把我处罚的也差不多没办法说,你态度最不老实。等着瞧吧。回到号子里,我间他们在警察那儿怎么说的。我先把我的口供向他们讲了一遍。他们都说和我讲的一模一样。
我把那一天的时间记得很清楚,80年12月15日,那时的规矩是你几点进来也是几点放出去,我是在派出所关了一夜之后在早晨十点被送进来的,起床后,我把被子之类什品整理好后。和三个同伙在狭窄的走道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趴在窗口,等着太阳下降到围墙上的第三块砖上。就是十点.释放我们的时间。
两个同伙都放出去,接我的朋友在大墙外放响了鞭炮。心急如焚。
号友替我猜测,说我己满了三次行政拘留,又是同一罪名,聚众斗殴,要转号子送我上出了。我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警察来点我名了,我转身去抱被子,被他喝住,你想出去啊,继续坐吧。
他的话象颗定心丸,悬着的心踏实了:兄弟们,我先上山了。我向号友们说了句告别的话;山上见。他们也回应;山上见。
去了值班室。警察说:把这张单子仔细看一遍,在下面签个名.
我俯下头看了,又是张拘留证书:上面写着,在号房里聚众斗殴,态度极不老实,恶劣.予以延期十五天。
这是件好事,签单的一刻,喜上眉头,却上心头.好开心。比最坏的预想好,是开心的理由.
12月30日,是我的二个姐来接我的,二姐好象是学校放假回家过年。走出拘留所的大门,始觉得冷,铁道旁的路基上,还能看见皑皑的积雪。穿上姐带来的棉大衣,看见叫我签单的警察,和我大姐很热络地谈些什么,二姐说他们是老同学,你在里面不好的表现,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停在路口,等着走上来的大姐和警察,大姐当着警察的面斥责了我几句。警察说,你这个弟弟也不错,很硬啊,同伙招了把他卖了,还是死顶,所以要把他做榜样。
我说了句:出卖朋友的人你们喜欢啊。
警察说:这是我们的工作。那种写举报的,一进来唬了几句就卖朋友的人,我们也瞧不起。

我想对举报我的图片的下等流民说了.1,我所上传的图片均源自,二十世纪摄影名家名作图库(您千万不要对俺说:这是在中国,之类的下流话,您的人己经有病了,这么一说,您的神经也有病了。呵呵)
2,别给我觉得您很厌恶的第二次机会.您是警察也鄙视的人。没救了吧。
3,感谢您的下作行为,竟然勾引起我一段这么美好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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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涮过博,我开博也就是给自己添个收藏夹,有空,去看图。
做个点叉连接。
[url]http://blog.sina.com.cn/u/1263738115
[沙发:1楼] guest 2006-11-28 11:56:40
顶常老板的常博,我马上看看去! [s:78]
[板凳:2楼] 老板 2006-11-28 14:53:12
不错,很写实的...老常的经历够拍不电影了..瞧,现在的影片,,,太假了.就是装思想,,也很幼稚 [s:76] [s:76] [s:74] [s:74]
[地板:3楼] 常客 2006-11-29 12:10:21
包是前天回常州的,他打电话约我娱乐时,我与主任,张达己坐在悦和楼的包厢里,与黑人,余达波等人谈<<中国匣子>>电子杂志的设计事项.因为是做我的专题.讲了些我的看法,我说,封面不要往精致,抒情,时尚之类的风格边靠,这些娱乐,商业的原素要摒弃.我喜欢英国老牌杂志的封面,看上去有点呆板,笨拙,象后期印象派画家的色块.做的要文化一点.因为.这本杂志本就不想做给没有文化的人看.更不想着去娱乐,迎合谁的口味,不要让人看的舒服,但也要恶心。
席间.有个男孩可能刚从大学出来.好象听说过我这个人,可能还知道我和苍鑫,左小诅咒们玩过,便聊起了他们。
前几天,我和金峰在去饭局的路上,给我讲过苍鑫正在办个展,并说他的作品在外面卖火了,手里捧了上百万。全是美金.不再是在数年前在常州要借路费回北京的苍鑫。
我对苍鑫有二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一件,是我父亲临终前几天,苍鑫去探望老人家,临走前,他想要拥抱一下他,父亲患的是脑病,头平枕在床上,己经不能动,我在一旁劝阻了这个危险的亲密动作后,苍鑫压下身子,轻轻的抱了下老人家,我感动了。
还有一事,那年,我几乎与外界隔绝了,独自住在朝阳新村的家里,和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为伴。他是个每晚必服用六颗氯弗型才能安睡的人,药也有失效的时候,那么,这一晚就可能有这种景象出现:他会端起靠背椅面对我的房门坐下,滔滔不绝地就象背算术口诀地演说上一夜,有时,也会拍我的门,很认真地问,铁托是共产党的叛徒吗?齐奥塞斯库当过游击队长吗?潘美辰结婚了吗?生过孩子吗?她会看上我吗?等等。

在悦和楼,和张达,主任们的饭局恤临近尾声,j他们来了几个电话约我过去,我只得待包再次来电时把见面的时问改约在明天。
开着主任的车子到约定的地儿,看见门口已经停了几辆车子了。主任叮嘱我,小心点。我觉得该做的事,小心点也没用。不该干的的事也用不着小心。我知道主任怕我又犯事栽进去,我们还有合作的事,才开了个头。
回家是明晨的五点,约有一个多星期了,每天凌晨回家,天空都在下着淅沥沥的雨。
睡到下午,醒来躺在床上看完了一张碟,坐到电脑前写了一会儿字。先问,我怎么停机了?
我说,什么停机,你现在不是打通了。他说,下午打了几十个电话,都说己被停机。我说,我一天没出门,它会自动停机开机。
他说,不争了,赶紧来江南渔府,一桌人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我在车里和主任通了电话,我的猜测得到肯定。主任替我交费了,主任说,你太忙,而这事又让我赶上,就替你代劳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我贴在门后的一张潘美辰的引发的。如果当晚发生了诸类问题,意味着白天更不得安宁,他会跟前跟后地尾随着我,象个虔诚的忏悔徒,请求我对他在深夜所做的行为进行原谅。他说,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是有个声音命令他这么做的。我问他,是谁的声音?他说,我也不知道,是从空中传来的,然后,他又会一脸神秘地轻声问我,象是鬼的声音吗?我被他问的毛骨悚然起来了。
后来,我去一家精神病院戒毒,证实了他所言的空中声音,是精神分裂者的幻觉,他们受控于类似的幻觉,和吸毒的感受有点相似,所以,把戒毒治疗设在了精神病院。
他的记忆力超强,经他过目的人,第二次,便连名带姓能叫出来,我的那间房子里,记载了当时文艺中,青年的风流艳史和奸情。是我们幽会与偷情的最佳也最安全的据点。精神病人就是保安人员,因为有了他,周围邻居无人愿意涉问里面的人与事。我每次回家,他都会向我汇报,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带了女朋友来过。我的这些文,艺朋友后来也掌握了规律;八点半以后,上楼,吼着摇滚进房,也惊醒不了他。
我的那间房子的钥匙,有一阶段,发展到了人手一把的猖狂地步。象蛆虫旺盛繁殖着,一传二,三传六成倍地复制,超负荷地使用。有次,我去车站接了在南艺读书的情人,回到自己的家,打开门,就见着了二男二女四个人在我的地铺上打滚闹着玩,见到我,劈口就问,你找谁啊?
晕,在自己的家里被生人问的晕莱了。俺只好带着她去张梁那儿去过夜了。
精神病人死的那天,我正好第二次自己跑到精神病院去戒毒。戒了一个星期,出来的当天晚上,正和朋友聚着喝酒,接到110的电话,让我回家去看现场。我以为家遭贼洗劫了。车开到楼下,我从车子里钻击,嗅到了一股异臭味。楼上楼下楼道里站满了人。我觉得发生的事儿肯定要
我看见房子的大门被踹了个大洞,里面的两个房间门也被踹破了,异臭味浓烈的要让人窒息。110同志给我的解释是:这幢大楼的居民报警,说有股异臭味己经笼罩这幢大楼三五天,人们原先认为是谁家的食品在酷夏里变质后发出的臭味,便挨家挨户的告示,后来,味道更加严重,人们又以为是垃圾箱里发出的,又请人清理了,但臭味还是没被除去,便报警了。他们查击臭味是从我的房子里散发出来的。便把门给踹了进来。看见精神病人老周的尸体在床上腐烂的发臭。法院检查的结果:说他是被热死的,死了有七天。

苍鑫来常州,是金峰带着他来的。那段日子,我正毫不费力地赚了一大笔钱。说毫不费力,也就是带上几个兄弟出场,对着人喝上几句,买个面子,就把一件近百万的做期货的款项搞定了。我揣上自己所得的一份,躲在朝阳的家里,写写诗吸吸毒听听音乐,独自悠哉。
金峰曾经描述过,我那时把毒品吸的已经没人形了。一阵风吹过,我都要摇晃,写字也不行了,把想说的话都录在采访机里,他们来后,我便放给他们听。...他们走的时候,我从床上爬起来,苍鑫用力地拥抱住我说:兄弟,不能这样活着了。
金峰说。苍鑫说弟,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们感觉,你活不长了。
很庆幸,我还活着,还想很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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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晚到的是文文,他来时,我己经喝掉了几瓶,黄和文文是职高校友,黄考上了苏丝,现己改名叫苏州大学服装学院,玩服装设计,大学毕业那年,文文去坐牢了,犯的是故意伤害罪。黄后来也社会上混事时,又缚在一起了。我认识文文也很有戏剧性。是陪着如今是副教授,美术系主任的朋友去拿一笔设计费,老板食言,我们便争吵起来,老板便打电话叫来黑社会,他们进来后,副教授从他们敞开的夹克衫里看见斜插着的砍刀,身体抖筛起来,说,我们不要这笔钱了,走吧。
我没答应。我问老板:你是想先玩,后付钱,还是先付钱,再玩。
冲进来的一群人的为首分子,过来拍了我的肩膀,说跟我出去,我要和你谈谈。
我们二人走出了公司,站在街道谈了起来,他说。我们出来都是想赚老板的钱。我们来了,老板肯定要付出场费,要按你们的标价付款肯定也不行,你们的图纸他们没有采用,我让老板付半价给你们,他还要付一笔钱给我们,他己经亏了。
我答应了,
他又问我认得谁吗?我说,认得。
他说,我们有次在什么娱乐城里在一起玩过。我叫文文。
我们就这么结识了,又在后来发生的几件事里,合作的很愉快。成为兄弟,他在那时,正把出演过<<上海女人>>女主角泡在手里,我的身边是个非常可人重庆妹子,在常州跑场唱歌时交往上的。我们和一群刚从北京迷笛学校出来的玩摇滚的朋友住在一起。她酒量也很好,和金,洪一起喝酒。能拼个醉。我唯亠见到洪喝高的样子,就是我们仨人在夏天的排挡上,洪第二天要飞深圳,而这一天又是她的生日。便喝了个痛快。
我和文文带着她们几乎天天在醉生梦死,歌舞生平中渡过。
01年底,,我听说,他在车站被人追杀挨了十几天,过了年,我栽进去关了半年,出来没几个月又栽进去了三年。这样一算.仅有五年之久没见面了。
互敬了几杯酒,包说,换个地方继续喝吧。
我们又去了天都娱乐城。
文文叫来了领班。他说在这儿看场子原是他的跟班。他叫他给我们按排一个小姐。
然后,不停地换了三,四个包厢。还是嫌小。
坐定了,我把想唱的歌先点了个满屏,唱的第一首歌是罗大佑的<<恋曲1980>>,一首好听的老歌。把满屏的歌唱完了,开始轮番的互敬。其间,我跑到洗手间去狂吐了一次。

又把唱过的歌狂吼了一遍。
然后,对着一直安静地坐在身边的小姐胡言乱语了,给她做起了心理测试题;说有三张床,一张是嫖客的,一张是名人的床,一张是艺术家的床。说,上嫖客的床是五百元,而你就是个妓女,另外的两张床还没定价,,,我说着突然发现了小姐黯然神伤的表情,赶紧补问,我的话是不是伤了你的自尊?我说,我对你保证绝对没有歧视与偏见。
我还是换了话题,了解到了她的一些情况,在欢场上的偶遇,很少听到真话,连姓名都是假的,就象马甲。但我就自信她对我讲的话里,有些是真话,她是湖南株州人,二十岁。幼师专业,还学过导游等。她站起来给身边的人敬酒时才发现她的个儿很高,也很瘦,还没有学会修饰自己的声音增加一些女人的妖媚,目光还很澄澈。她不倦地看着坐在我身边的人给塑料瓶烫洞,插吸管,遛麻姑,不住地问我,他是在干啥?我回答了,她还是一脸地迷糊。我只好直说;在吸毒。她说,听说过,这是第一次见着。她问我吸过吗?我说吸过但我现在对毒品非常过敏。闻到这种味道就想吐。
包先退场了。他走之前把所有的小姐的小费抢着付了。每人二百。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也喝高了。文文也走了,他给了我一张明片。他现在开了家健身俱乐部。他说,没事的时候别瞎逛,到我这儿来锻炼身体。我说,我连怎么锻炼都忘了。他说,我那里有十几位健身教练,你每个月能坚持二十天,每天锻炼一个半小时,我全免,请你喝酒。他说你这样的人需要鼓励。
陈又赶来了,他先来电约我去一家新开张的,规模也是最大的娱乐城里去玩。我说,我走不开,这边也有很多朋友。他就赶过来了。陪着喝了几杯。他说在拉了几条K,嗨高了。又说,谁谁又在那儿,要去见个面。
临走前。湖南小姐出去了一趟。我对她说过:你若还有事,可以先走。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串台挣钱去的。我以为她走了。站起身来招呼朋友撤的时候。她又进来了,递给我一支笔,说,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好吗?
我们又坐回到沙发上。她把手心伸到我的面前。我把号码最终写在她的手腕处了。黄在一旁哄着:老大又在玩情调了。
我说,老大玩的是慈悲。
我们先把她送到暂租房,在博爱路上的小区前,她下车后。我,陈和小毅去了另一家娱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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