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新浪微博

@康学儒：卡塞尔文献展，用石头拒绝流行样式，用沉默回应政治态度。它不喧嚣也不炫酷。它以自然反抗生产，以贫困回应买卖。在这一点上，它似乎以某种清高且不屑一顾的清教徒姿态嘲讽那些唯利是图者，表达了一种最坚决的抵抗。然而，用石头迎击商品就像用裸体羞辱强权，宛如一个暮年老者喃喃自语却死气无力。

康学儒：有人说：它不沉默，也没有石头。哈哈，我评价过高啦

吴小军2025: 它们也消费了2500万欧元，这样的抵抗就是资本主义精神炫耀的成本

康学儒：抵抗也成为景观，成了商品。柏林双年展显然在这一点上是吃力不讨好。

引用guest的发言：
习惯用实用主义的思维和眼光看艺术的概念抵抗，往往找不着北

 的确，一个是已经死了的，一个是抵抗的可能性，前者也好意思表示后者暮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