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届柏林双年展评论-安娜•特谢拉.平托
发起人:弥撒  回复数:0   浏览数:3291   最后更新:2012/05/02 11:29:22 by 弥撒
[楼主] 弥撒 2012-04-28 17:20:13
第七届柏林双年展评论-安娜•特谢拉.平托(Ana Teixeira Pinto)
4月1 5月27日,2012年 (编译) 奶粉

“忘记恐惧!”可能是的虎胆龙威下一集的标题。 实际上, 它是2012年柏林双年展的标题。 “好警察变成了流氓” 这个成语的相似之处并非偶然。 由Artur Zmijewski策展的第七届柏林双年展,有一个实际的矛盾: 它代表的是左翼的立场, 却通过右翼的方式和“治安员”的修辞学来实现。
在策展人声明里,Żmijewski表达了一连串与艺术的不足,其立场的弱点有关的投诉,充满醒悟,忏悔的语气。 “我一直在艺术圈工作, 多年来。 它是我的生活方式,我的生命与激情本身。 多年来,我一直在观察它的可能性和局限性。 但在几年前,我不再需要这种'需要'。 我喜欢参观画廊,获得预期的快感。 今天,在这样的情景,我感到疲倦, 濒临抑郁。 这是我对艺术主张一再失望的结果”. 从他的陈述里, 人们几乎可以看到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独白后,扔掉了他毕生致力于荣誉徽章。 如果这个比喻你仍然不理解,你可以重新阅读他的策展声明,把单词“混鸡*蛋”添加到每一句的最后:“我们的兴趣在于寻找答案,而不是问问题,混鸡*蛋!”
牛仔警察式的Żmijewski的态度是”他们”和”我们”: 通常情况下,他们是“腐朽”的,我们是“严厉”的,他们是“脏”的,我们是“纯”的。项目由捷克艺术家马丁ZET“从德国,它创建”(德国获得摆脱它),这种方法提供了一个完美的例证。 ZET建议收集和处理的一个臭名昭著的种族主义的书的副本,创造了轰动,在2010:蒂洛萨拉兹德国废除本身(德国摒弃了本身)。 而萨拉兹德国呼吁消除穆斯林移民,中兴,完全反映他的战术,德国呼吁消除萨拉兹的书。 由于“拆除和处置书”的内涵在德国的疲倦(即燃烧书),该项目聚集了众多媒体风暴喜悦的组织者。 如未来主义者一样,双年展对批评和敌对反应非常欢迎,视之为艺术生命力的证据。
艺术对Zmijewski来说, 似乎只有“应用社会艺术”一种。显然,唯一的出路是抹去艺术家和观众之间的区别(观众是无可救药的被动)。手段是: 集会,抗议,游行或仪式。
如果真正的艺术是艺术的直接行动,为什么是“激进”的艺术家整齐区别于“艺术家”的艺术家? 为什么分配两年期太阳内部的“讲话”和“噪音”的逻辑显然与权力以外的两年期的逻辑相吻合?


相比展厅一楼的 “占据运动”, 柏林双年展的理想的“应用社会艺术”是仪式或协议:
<<柏林出生>>(Joanna Rajkowska, Born in Berlin, 2012), <<国王耶稣基督>>(Miroslav Patecki, Christ the King, 2012), <<柏林-比克瑙>>(Łukasz Surowiec, Berlin-Birkenau, 2012). 今天,仪式是一套程式化的行动,一种象征性的结构,消除人类的的拮抗剂历史(政治史)的冲突,与时间性完全不同(暂时性的生活,死亡,和自然循环)的模式定义。仪式空洞的政治优势构成一个人的身份,不再是一个犹太人,德国,也不是巴勒斯坦,一个人作为人出现政治为核心,任何外伤性政治事件的原因存在差异, 由疏散全方位的虔诚,哪只能维持,只要自己相同的政治分歧依然暂停。 所有的仪式是一个绥靖政策,并不足以充分表达马尔萨斯感的紧迫感,在目前的政治诉求。 种植一棵树,以纪念战争受害者的行为,讲议定书“的语言。 种树该是第一夫人做的事情.

展览在适当的地方离开一切:语音和噪声,电源和抗议,残酷和媚俗。 观众成为“匿名收件人徒劳地答案寻找”(Zmijewski),但这个困惑是无法与政治衔接,以及,如果有的话,这纯粹是迫使既定秩序称为“警察”。 难怪节目收集正面新闻和讨论,来掩盖话语的缺乏。

然而,最令人费解的事情还在后头。 记得电影<<约翰•马尔科维奇>>吗,他可以通过一扇门, 和约翰•马尔科维奇的身体里滑动? 约翰•马尔科维奇本人滑动到约翰•马尔科维奇身体里,他可以看到的是约翰•马尔科维奇? 整部电影就是: 马尔科维奇. 马尔科维奇? 马尔科维奇!

主展厅3楼的装置作品<<打破新闻>>(“Breaking the News”), 由多部纪录片和激进分子视频组成, 其形式诡异地与Zmijewski2009年的作品<<民主>>(Democracies) 惊人相似. 准确地说, 这是Zmijewski通过他人之手, 重做了他的作品. 作为策展人的身份, Zmijewski就像电影里的马尔科维奇一样, 无处不在. 为了增加整体的神秘感, 因此有了位于圣伊丽莎白教堂的项目<<绘图员会议>>(“Draftsmen’s Congress” , 发起人为Paweł Althamer). 该作品, 与Zmijewski 2007年的<<他们>>(“Them”)又一次不可思议地相似. 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 策展人Zmijewski策划了作为艺术家的Zmijewski的视频作品<<贝雷>>(“Berek”): 影片里, 一群裸体男女在毒气室里进行捉人游戏, 在<<柏林-比克瑙>>的旁边, 是展览的闭幕声明:Zmijewski。 Zmijewski? Zmijewski!



本文作者安娜•特谢拉.平托(Ana Teixeira Pinto), 是一位来自葡萄牙里斯本的作家,目前居住在柏林。 她正在柏林洪堡大学就读博士学位, 同时授课。 她同时也是艺术杂志Von-hundert 和 Mousse 的撰稿人.






1.Martin Zet- Deutschland schafft es ab (Germany gets rid of it) 2012

2.View of 7th Berlin Biennial. Photo by Marta Gornicka.

3.Joanna Rajkowska, Born in Berlin, 2012. Still from film

4.Miroslav Patecki, Christ the King, 2012. Construction of the statue of Christ the King in Swiebodzin. Photo by Tomasz Stafiniak

5Łukasz Surowiec, Berlin-Birkenau, 2012.

6.Aida Youth Centre, Key of Return, 2012

7.The Revolution Continues, 2012. 7.Still from film. Courtesy of Mosireen.

8Pawel Althamer, Draftsmen’s Congress, 2012.

9.Artur Zmijewski, Berek, 1999. Still from vi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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