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囊——陆平原2011年Iaspis驻留项目
发起人:弥撒  回复数:1   浏览数:2237   最后更新:2012/03/22 12:17:36 by guest
[楼主] 弥撒 2012-03-22 11:43:47







 在2011 年9 月- 12 月,我参与了瑞典的Iaspis 驻留项目,在瑞典的哥德堡,驻留时间是3 个月,并且在画廊Gallary Box 做一个个展,第一感觉是驻留项目犹如一个空降项目,在你从未于当代发生过任何了解和关系的前提下突然需要短期生活在那里。一切的陌生和语境的障碍导致了你在创作上的暂时失语。

  这不像一个有针对性的研究目标的驻留,他所提供的和希望展示的都具有很大的自由空间,往往这样的驻留更难有一个可以进入的针对方向。不过陌生的环境所能带来的巨大兴奋感也是你坚信能够找到切入点的一个动力。





 之前对北欧的了解仅限于那里的寒冷,富裕。
  但这里有精致的设计文化以及丰富的展示文化,还有很多小型的艺术活动,我到的那天正是这里的哥德堡双年展开幕期间,位于不同地点的3 个场馆共同组成了哥德堡双年展的基本面貌。艺术的生态比较丰富和健全,但也不免缺乏活力。
















  值得一提的是瑞典成熟和发达的博物馆学以及展示文化,还有他们优秀的工业设计能力。“恋物”一词,不知是否可以准确的概括瑞典人生活中对事物的严谨态度,和他们的视觉观,自然历史博物馆中馆藏的完整齐全的生物成列,以及家具店中大到沙发小到桌面摆件的设计工艺讲究,无不透露出“恋物”气息。



 瑞典是个政治中立国家,但是拥有大量的社会主义支持者,在华尔街的活动影响下,瑞典的社会主义者以及工人阶级,外来移民等也上街呼吁“再造一个马克思“的口号。

  瑞典的陶艺很发达,陶制品的工艺比较强,所以我申请去了“HDK”哥德堡大学体验制作陶艺。






哥德堡美术馆内的画廊广告,图为我的一件旧作品“上火”。



  因为我曾经做过一个关于头顶蜡烛的录像,和瑞典的一个节日(露西娅节)惊人的相似,所以在瑞典我制作了一批头上带蜡烛的陶艺,融入当地人的家中,混淆这惊人相似中的区别。





 一只在工作室门口发现的蜗牛,我观察了它在一整晚爬行的距离,于是用我一直关心的视觉元素“跑道”,来暗示它的速度。这跟我从上海(一个快节奏的地方)到瑞典(一个慢节奏的生活模式)的直观感受有关。




  这时我在工作室中已经开始工作了,开始了绘画,装置等作品的创作。

  关于展览我已有了2 个不同的计划:
  计划1:呈现一批绘画,是关于艺术史中的很多绘画进行重叠,产生的新的绘画风格。外加两件用锤子和镰刀完成的装置作品。
  计划2:做一个完全体现艺术中关于竞技的作品,呈现竞技的残酷性和其中的趣味性,以此来唤起人们对一种艺术中恶性竞争的警惕。







  但是最后在展览中,我始终觉得去呈现原有的“作品”有问题,它的问题也许不在于作品本身,因为作品本身独立都成立,它的问题也许在于这件作品是否在当地艺术家,艺术系统产生足够有效的“交流”。 于是最终我决定放弃原有的2 个展览计划和方案,把为什么不去做他们的“理由”本身作为作品展示,原来制作好的作品做成了“模型”来展览。




图为展览海报

  “展览取名为胶囊,‘胶囊’是一种药的外壳, 它不具备治疗作用, 但是它有药的特征, 陆平原视胶囊为自我治疗的一个工具, 以及在里面装什么药是他一直思考的问题之一。展览的展厅被隐喻为胶囊, 这种药的效果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陆平原个展《胶囊》前言。



模型一


模型二

  不做展览的理由有的或真或假的成为了作品本身:
  模型一的理由包括“共产主义的武器不能成为当代艺术的工具”以及一个叫“louris Graham”的艺术家与我的作品“撞车“了,也就是概念有过类似的了。



 模型二是一个关于艺术竞技的作品,我提出很多关于艺术体制的问题,因为我不确定我们认识的艺术体制和西方的体制是否一样,也就是是否存在一样的问题。

  在画出的跑道中设置了一些关于竞争的疑问: ( 艺术需要第一吗? / 为什么艺术需要第一? / 艺术的竞争存在吗? / 只有做到极限才能胜出? / 这是一种智慧的极限? / 西方的竞争和中国一样吗? / 大家处于同一个跑道吗? / 观念艺术不能迷恋诗性的表达吗? / 感性可以极限吗? / 艺术家的体能同样重要吗? / 你的竞赛时间是从你的第一件作品到最后一件作品吗? / 被历史记住重要吗? / 我们是否要成为每个风格的冠军才能被历史记住? / 这样做艺术累吗? / 做艺术家可以平凡吗? )



 模型二是一个关于艺术竞技的作品,我提出很多关于艺术体制的问题,因为我不确定我们认识的艺术体制和西方的体制是否一样,也就是是否存在一样的问题。

  在画出的跑道中设置了一些关于竞争的疑问: ( 艺术需要第一吗? / 为什么艺术需要第一? / 艺术的竞争存在吗? / 只有做到极限才能胜出? / 这是一种智慧的极限? / 西方的竞争和中国一样吗? / 大家处于同一个跑道吗? / 观念艺术不能迷恋诗性的表达吗? / 感性可以极限吗? / 艺术家的体能同样重要吗? / 你的竞赛时间是从你的第一件作品到最后一件作品吗? / 被历史记住重要吗? / 我们是否要成为每个风格的冠军才能被历史记住? / 这样做艺术累吗? / 做艺术家可以平凡吗? )







 最终在当地的日报“Goteborgs-posten 3 December 2011”中,著名的艺术评论人Fredrik Svensk 写道:
  “上海的艺术家陆平原在哥德堡的 Iaspis 做驻留项目, 并在 Galleri Box 举办个展, 他在展墙上罗列了一系列关于艺术的问题, 以及 关于原本要展示的作品模型。他的两个模型探讨的是关于共产主义的中国和资本主义的艺术体制之间的关系。概括的说, 他呈现了作为一个艺术家是如何面对观众的期待以及包装自己的创作的。而模型作为一个非常规的艺术品出现在展览中。时间胶囊这个题目 暗示着由时间和空间构建的一个自我在体制中的标准, 事实上, 展览发生在这个曾经被称为混合经济的政治中立国家, 这是我很久 以来见过最具有隐喻色彩的展览。

“Shanghai based Lu Pingyuan is an Iaspis-scholar in Gothenburg, by recommendations of Galleri Box. Alongside the walls with questions listed about the meaning of art and what its mission really is. Added to this there are models of the exhibition room with works in it, that both thematise the communist China and the capitalism of the art world. In simple words, he investigates the conventions of what’s expected of him as an artist and how his art is expected to be packaged in this geo-political intersection. The models works as a critical distance to the norms an artist normally is put under. The title Time Capsule suggests a time and a room between the borders of fiction and reality that establishes a disctance to that time that decides the art worlds own assembly line. The fact that the exhibition takes place in a country that once was called a mixed economy one, contributes to the fact that this is one of the best meta-exhibitions I’ve seen in a long time.”






 
[沙发:1楼] guest 2012-03-22 12:17:36
计划1:呈现一批绘画,是关于艺术史中的很多绘画进行重叠,产生的新的绘画风格
这个太多人都做过,都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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