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人鼠之间(Of Mice and Men)柏林双年展
发起人:外练一口屁  回复数:2   浏览数:3045   最后更新:2006/06/18 05:27:12 by
[楼主] 外练一口屁 2006-05-30 11:44:18
  主题:人鼠之间(Of Mice and Men)


  日期:2006年3月25日-2006年6月5日


  地点:柏林奧古斯特(August)大街


  策展人:Maurizio Cattelan, Massimiliano Gioni,Ali Subotnick


  即将结束的柏林双年展,让人难忘! 在柏林双年展的历史上,这是第一次不仅在公开的场所,也在私人家居里进行的。很多地方还未曾作为展厅使用过。


  整个的展览是分布在柏林市中心的奧古斯特街大街(August strasse)这条街上的。从教堂开始,进入私人家居,步入舞厅,再到关闭了10年的前犹太女子学校和柏林双年展的发源地KW,最后到街尾的墓地一共12个展点。


  双年展的主题“人鼠之间”来自于美国作家约翰•斯坦贝克(John Steinbeck)于1937年写下的小说。“人鼠之间” 上演了一场荒诞的人生剧。动物、人和幽灵都在其中扮演着悲剧的角色,对人生提出了种种的疑问:诞生与失落,死亡与屈服,悲哀与怀旧之间等。


  70 多个艺术家来自不同的年代,使用不同的媒体参与这次展览。(报道:段英梅,翻译:陈宇飞)


[沙发:1楼] 职业顶贴帅哥 2006-05-30 12:07:03
声援何岸!!声援张鼎!!消灭0回复!!
我是职业顶贴的帅哥! 大家伙儿都很喜欢我! 我们的理想是————消灭O回复!!!
[板凳:2楼] 秀场密 2006-06-18 05:27:12
神话落入凡间.从教堂到坟墓──第四届柏林双年展



第四届柏林当代艺术双年展(4. Berlin Biennale für zeitgenösische Kunst)3月25日正式揭开序幕。有别于前三届的筹备不及以及经费的困窘,德国国家文化基金会(Kulturstiftung des Bundes)自第3届双年展后决定以五年的时间经费支持未来两届的举办,三位策展人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吉澳尼(Massimiliano Gioni)、萨伯特妮克(Ali Subotnick)得以将近20个月的时间来筹划此次双年展。
人鼠之间
策展人一再强调《人鼠之间》(Von Mäuse und Menschen)不是双年展的主题而只是一个概念,引导观众面对生命的一连串腐蚀过程,艺术是捕捉每个迷惑时刻与未知的神秘力量,双年展不刻意强调任何美学概念或新的策展论述与趋势。焦虑与偏质、隐喻的晦涩都是策展人要藉由艺术家的作品所呈现的人生百样与状态。
苏格兰诗人彭斯(Robert Burns, 1759-1796)曾写下诗句:「人也罢,鼠也罢,最如意的安排也不免常出意外。」196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史坦贝克(John Steinbeck, 1902-1968)受到此诗的感动,以《人鼠之间》为书名,创造出一部充满悲悯人性的小说。策展人挪用两位前后世纪文学家对人生描绘意象,引领观众由自我的人生体验出发,面对充满胡疑、恐惧的经验以及艺术在其间穿插的过场,人生的种种疑问,诸如:诞生与失落、死亡与屈服、悲伤与乡愁,都是人生历程的反抗与妥协。史坦贝克的小说描述一位智障者与其环境中的人、事、物互动的悲歌,三天的时间里场景全集中在一个牧场内,对社会的不适应使主角失手杀人并赔上自己的性命。
双年展以这样的故事为宗来看待生命的悲剧本质确实迥异于其它双年展的风格,但是这也不是策展人完全的初衷,特别是三个人的背景更不会如此悲观的对待生命,反而以一种游戏、讽刺的态度来化解许多的悲苦。
展览场地屏弃往年在美术馆的惯例,今年以位于城中区的奥古斯特街(Auguststraße)整条街为双年展的活动中心,当观众由街头走道街尾,绵延920公尺长的街头漫步,场地由教堂开始,进入私人公寓、废弃的旧会所、早已关闭多年的犹太女子学校、柏林双年展的发源地KW、一直到街的尽头──墓园,一趟巡礼,宛如从生到死的历程,中间容有悲伤、颓废、但是也有欢笑、新生。
策展人将属于历史的柏林奥古斯特街与富有文学基调的展览概念融合为一,所回顾与观望的不仅是人生的课题,还有属于柏林本身的一页沧桑史。
奥古斯特街传奇
双年展发生在奥古斯特街。就让我们也一同回顾这个位于柏林市中心一条街道的历史。
时间回到1708年,这条街原名Arme Sünder Gasse,意思是贫穷罪恶者的胡同,1723年更名为贫穷巷弄(Armengasse),1739年易名Hospitalgasse,一直到1833年7月1日才正式定为现在的街名,藉以纪念菲特烈大帝(Friedrich the Great)的侄子奥古斯特王子,此人于拿破仑战争期间为了普鲁士王国的独立而战。街名也自其时沿用至今未再更动。
虽然街名历经更迭,但是这个地区一直处于穷困落败的状况,一种飘流、无定所的意象始终是人们对这个地区的观感。新犹太会堂在附近盖了起来,犹太医院、学校逐渐形成这个街道的特殊景致,这里充满了贫困罪恶但也因为自由的气息吸引了布尔乔亚阶级的青睐,特别是她的夜生活,有着一股迷蒙烟沉的颓废况味,艺术家似乎发现了一处天堂,剧作家、小说家也都在此找到灵感。德国著名女演员玛琳戴德莉(Marlene Dietrich)的成名作〈蓝天使〉(Der blaue Engel, 1930)也以此地为重要的场景。
艺术家与犹太人成为这个地区最大的两个族群。当然许多犹太人的故事也不断在此上演着。纳粹政权的崛起让奥古斯特街以及邻近地区的犹太人遭受空前的为难,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摧残,1961年柏林被迫分隔东西两个部分,被画分为东柏林的奥古斯特街走入了灰暗的一段沧桑。
1989年11月东西德统一,统一前一年第一家画廊Whonmaschine早已在此悄悄开幕,至今仍是此地的重要画廊之一,不过回想当时的创业艰困,负责人Friedrich Loock仍是一脸倍感心酸。前东德时代的空屋、废弃房舍因为两德的统一被艺术家与青年学生占领,在无法确认原拥有人的情况下,这些建筑虽然无法受到充裕经费的整建,确保有了这个地区往昔的自由气息而且抵抗了财团的入侵。就有的奶油工厂成为孕育柏林当代艺术与柏林双年展的摇篮,也是今日Kunstwerke艺术中心的所在地。
920公尺长的奥古斯特街,约有800个居民,20家酒吧咖啡与餐厅,三家诊所、一家心理治疗中心、旅馆、洗衣中心、两家里容院、杂货店、一所教堂、一间音乐学校、一家脚踏车店、三座公园与儿童游憩区、20家画廊与艺术空间。
柏林双年展的展地就在这条平静寻常却又充满新生的街道上,超过70位艺术家的作品,分别在12个位置出现,由人类、动物到鬼魂为对象,从教堂、寻常住家到墓园,历史与现在的交错,奥古斯特街宛如一条生命的长河。
生命长河
怎么来看今年的柏林双年展?从街头走道街尾,平常脚踏车几分钟便就可完成的行程却变得不一样了,其中多出来的是策展人给观众的功课。但是柏林双年展有不像其它超级大展,策展人有一套自己学院化的论述,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式告诉观众策展人是站在艺术发展前端的揭示者,我们仅能翘首企盼从他们的一些字里行间或者滔滔不绝的陈述里获得启发,甚至有时还会焦虑到底策展人要告诉观众什么?要从哪里去了解?
这一次,策展人开宗明义就说他们没有伟大的论述,有的只是你我都共同有的经验;他们不想提出新的艺术发展方向或见解,只是试着去深入了解柏林这个城市的发展与特色,然后以双年展的形式响应
城市的历史、现在与未来。因此这个功课是观众可以自由选择去理解的,无需经由策展人强力推销。
虽然有12个分散的展出场地,但是主要的两个大展场为KW当代艺术中心(Kunstwerke)与前犹太女子学校(Ehemalige Jüdische Mädchenschule)。
诺曼(Bruce Nauman)的《Rats and Bats》是整个双年展主题定调后策展人第一件想要邀请的作品,以6个屏幕与透明的塑料箱装置的作品,诺曼于屏幕中不断击打着球棒,另一个屏幕则是仓皇的老鼠,但是实际上彼此之间互不干涉的时空却在此成了互为影响的事件,声声的拍打下,重击惊吓的到底是屏幕中的老鼠还是正在这件作品前不时胆颤的观众?
史密德特(Michael Schmidt)年轻时担任警察工作,他的163张人像照片第一次在柏林公开展出,这些人像都是纳粹时代与东德时期的执事份子,史密德特以再摄影的方式重新凸显了这些脸孔,于艺术家而言,历史是有可能再复制的,摄影机面对的是已经作股但是当时却是活生生面对像机的人,时间在两个摄影机的迭映工作里有了交集,鬼魂有有可能重生,这些人曾经制造了(或是改变了)柏林的历史与现在;163张照片环绕着舒特(Thomas Schütte)的最新作品《The Capacity Men》,犹如影中人突然以鬼魅般的姿态现身,充满着神秘的气氛。
这三件作品几乎是整个展览的提纲挈领之作,将双年展的精神精准的点拨在观众视觉与经验之中。
罗马尼亚艺术家坎托(Mircea Cantor)的录像作品《Deepature》将一匹狼与鹿硬生生地至于一间七成全白的画廊里,摄影者以几乎冷酷无情的态度纪录两支动物之间的追躲、贪婪、与恐惧,这位当今罗马尼亚最受瞩目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呼应了前三件作品由人性探讨到动物界的一种弱肉强食及宿命。
谈到生的种种神秘,最根源的还是生命的起始。摄影家麦科克(Corey McCorkle)于去年将相机对准了正在厂房生产的孕妇,婴儿出生的过程全部被忠实的纪录下来并呈现在观众的眼前,从第一个画面有如肉欲的色情图像,到最后新生儿的诞生,以及母亲圣洁的欣悦表情,「新生」不是一个象征,是一个真实的呈现。
慕尔(Otto Mühl)1925年出生于奥地利,是维也纳行动派的一员,他的艺术影响了当今许多的艺术家家,双年展中他的作品毫不被视为过时的创意,影片中是他的行动艺术,仍旧维持他裸体、原欲等主题,透过影像的纪录,他称作新的创作方式「电子绘画」(electric paintings)。
魏陵(Gillian Wearing)以《Drunk》描绘了一群酒瘾者在艺术家伦敦东区的生活写照,近乎纪录片的形式却以装置的呈现,犹如艺术家在实验室里检视这些酒瘾者的行为,对照慕尔将肉体当作主题,魏陵探索了人的精神状态,此情状反而不是自主的,而是被外在酒精所控制,两者之间形成极大的反讽。
还记得去年威尼斯双年展德国国家馆中一群人唱着、跳着:「This is so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 contemporary!」今年柏林双年展,艺术家西格尔(Tino Segal)展出的是他2002年的作品《Kiss》。不同于罗丹的吻、孟克的吻、克林母的吻、杰夫昆的吻,西格尔研究了这座建于1913年的舞厅Bühlers Ballhaus,依旧是雕梁画栋,依旧是镜面照人,可惜人事已非,昔日的光华早已远扬,艺术家决定在此重现舞池的春光,但是这回没有了华尔兹音乐,少了巴洛克华服,只有一对恋人翻滚在早已退去光彩的地板上,忘情地拥吻着。这个表演每天八小时连续不间断,一直上演到双年展结束。
建于1927-28年的犹太女子学校,大战后再东德政府管辖期间曾短暂作为教学场所,柏林围墙倒塌后,建所再归犹太社团所有,虽然重新整顿招收新学生,却因学生人数不足于1996年被迫再度关闭,一直到今年第四届柏林双年展重新开放大众入内,不过进入展场犹如通过飞往美国或英国的海关检查,为这栋建筑披上了神秘面纱。往昔的教室与走廊少了女孩的嘻笑声,但是斑剥的墙壁与五颜六色的涂鸦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象起女子学校热闹喧哗的景象。
波兰艺术家与剧场导演坎陀(Tadeusz Kantor)的《The Boy in the bench》为1983年作品,却与整个展场的历史起了关连,一个正在翻著书的男孩似乎正专心的沉潜于课堂中,现实的场景是早已关闭的前犹太女子学校,虚与真的对照不免令人唏嘘。
这里的每间旧日的教室分别提供了不同的课程给观众。戈默林(Felix Gmelin)的《Sound and Vision》录像是学生们课堂上的性教育课程,女学生摸着一位男人的身体,双手搓着他的阴茎;男学生则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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