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艺术世界

宋涛｜口述 丁宁｜采访 鸟头｜图片提供
宋涛，2004 年成立于上海的摄影师艺术家组合“鸟头”的成员之一，本届双年展军械库展区的参展艺术家之一。


第 54 届威尼斯双年展军械库主题展区，《欢迎再次来到鸟头的世界@威尼斯》作品现场。

这次参展我正好有个比较，去了威尼斯也去了佛罗伦萨，去了佛罗伦萨之后我再看威尼斯，就觉得她是一个西方妓女。尽管风情万种，但是 everything is for money。尽管岛上都是一些历史建筑的真迹，但我在那里很难感受到什么真切的东西。有趣的是，这个城市大量贩售的是两种东西：一个是彩色玻璃，一个是面具（假面舞会在威尼斯非常盛行），它们都具有某种阴柔的气质。这个城市的交通都是发生在水上，整个费用也相当贵，基本上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去坐贡多拉，45 分钟就要花掉 70-80 欧，我们通常就是去坐那种普通的 water bus。这个船开起来非常慢，你上岸之后基本上就只能靠走，你会看到到处都是小桥，然后有很多贩卖皮具、玻璃制品的店铺。所有店里的人都会跟你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微笑到最后其实就是金钱。

对威尼斯我真是喜欢不起来。事实上，我在威尼斯布展的时候，方案已经完全做好了，就是 200 多张照片放在 4 面墙上，然后在一个场馆中心的柱子上悬挂宋词，表现方式主要是把宋词里的每个文字都拍成照片。我们本身也是把一个成熟的技术放过去，而不是拿威尼斯来做一个实验。本来这样的方案放到展览里，是最容易实现的一个东西。但当我们发现，如果自己面对的是 6 个艺术家参加的群展，那么相对来说资源就很充裕。而威尼斯双年展是一个 87 个艺术家共同参加的群展，那么再多的工人扑上去做，你还是调度不过来，然后有太多的问题要同时解决。大部分的时候，你就是等在那里。

但真正的问题可能发生在布展之前，比如说一开始组委会确定了我们的方案和场地。于是我们就在上海针对这个方案做准备工作，当时我在云南做一个拍摄项目，搭档小季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意大利来了一封信。信的内容主要是说，跟我们毗邻的场地内的另外一个意大利艺术家，询问能否在我们的展览场地内封一堵墙。我们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为何要在开幕 2 周前才突然告诉我要改方案，造成我们的困扰。因为我们的方案正好是在这个柱子上要挂 2 首宋词，连悬挂的镜框都根据柱子的弧度定制成有弧度的形状了，如果有墙在周围，我们的方案就没办法实现了。此外，这个意大利艺术家也没有通过任何官方和策展人的斡旋，而是直接找到我的 email 发信。我后来表示不同意，也在回信的时候把相关情况转发给了策展人。于是这个事就僵持下来，最后通过画廊和组委会之间的沟通协调来解决。事实上，西方艺术家这种先入为主的设想并没有得到我们的妥协，对方最后就放弃了这个诉求。

这个事情最终并没有影响展览，但基本上使我们在没去威尼斯之前，就产生了很多担心，但到最后其实还好，现场没有出太大的问题，反而是意大利使馆的签证一直在耽误我们的行程。我们是背着所有行李去拿签证的。飞机被迫推迟了 2 次，结果搭上了那种 11个小时的“红眼”航班，凌晨 2 点才降落在下着小雨的机场。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因为签证和飞机这些事情精疲力尽了，到了威尼斯你就发现，主办方并不负责我们布展期间的住宿和交通安排，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无论是在威尼斯找船、找旅店，安排第二天起床去现场布展等工作。威尼斯又是一个节奏缓慢的城市，它本身就快不起来，交通工具本身也不方便，到处都是意大利文的地名，很多地方都不好找。

有趣的是，我在现场也遇到了获得金狮奖最佳艺术家奖的克里斯蒂安·马克雷（Christian Marclay），我们常常聚在一起聊天。我总是祝福他的“时钟”（The Clock ）是准的，但是他总是在对话到一半的时候（有时是半夜 12 点），表示自己要去现场检查作品的始终是否准确，对我来讲，这就是西方艺术家比较敬业的地方，同时在大牌艺术家里面，他也算是比较谦和的，没有架子，非常好相处。事实上，这些展览就像上海世博会的国家馆形式，所以很多欧洲人也说它是艺术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实际上这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很多策展人和收藏家也是到这个场合来挑人挑作品，无形之中，很多艺术作品就在瞬间被交易了，很多展览也在瞬间被策划了，这是我对威尼斯双年展比较真实的印象。

跟它搞了，完了，提着裤子嫌弃人家式妓女。贱

人家说的是真话 一楼那位请尊重别人 也尊重一下自己

张口一个妓女 闭口一个婊子 这样的货内心基本比较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