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杰:央美实验艺术教育大会笔记
发起人:shirley_88  回复数:0   浏览数:2057   最后更新:2011/05/03 11:34:03 by shirley_88
[楼主] shirley_88 2011-05-03 11:34:02
转自博客“非常现场”

大卫罗斯:
年轻人应该在角落里工作,本科毕业之后五到七年后进研究生部
don,t be from institution to institution
模糊
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质和结构
从技能到有意义的实践 所有策展人都要画水彩
A short video interview is also a drawing
Photography my artist re define his job and now it was again as the same question by new tec
How photography change the nature of how we understand the world
They should refuse
年轻人的生存压力 每年有三万艺术类研究生在美国毕业生年轻人的焦虑。集体作品的价值。波得萨利用说,最好的艺术学校应该是不强调学科和官僚结构,使师生平等,打破刚性得结构,
艺术学院的年轻学生应该像珍珠一样,吃进沙子,形成珍珠。
艺术家本身得伦理道德问题并不重要,艺术家要考虑对人类整体的伦理。作为犹太人我们相信每一个人都是老师,帮助别人来学习和了解这个社会,艺术学院要提供哲学和伦理得反思,要重新定义权威性和合法性,署名权,艺术学院有没有让年轻中国写实来自得艺术家
在美国艺术学位要7到9万美金,如此昂贵如何搞实验艺术教育
艺术应该当人权卫士

朱青生
谭平作为实验艺术委员会主任被追问实验艺术是什么,我们发现它一旦能被说出是什么,就已经不是实验艺术。
他必须了解全部人类5000年文明史和问题他才知道他自己是否在做实验。
用中国艺术三千年标准来衡量卢浮宫是不是艺术?用卢浮宫的标准中国三千年就没有艺术!我们用谁的标准?
应该用中国艺术的标准重新检验一遍卢浮宫里的东西⋯⋯

邱注:朱老师的发言通常都是风度翩翩的,盛夏里看上去也像穿着风衣。卢浮宫收藏着6000多件中国历代瓷器精品和200多件唐宋绘画。分馆吉美博物馆就收藏中国文物数万件,其中历代陶瓷器1.2万件。


丹麦策展人
我不觉得要去艺术学院才能成为艺术家,
怎么建立完美的教育体制?

林似竹
弗兰克斯帖拉和黄永平,在大都会博物馆的讨论说明了平等性
艺术是个人的还是他的国家和文化的代表?

千叶成夫:
中国艺术是实验性和写实性两大特点
中国达达是为了创造作品,不是真正的达达
中国写实来自苏俄
中国传统历来就有写实主义倾向,顾恺之谢赫六法论都是写实主义,可是中国的写实就是这样的,是在写实之余强调气韵生动
艺术家应该寻找今天的气韵生动,否则就表现不了今天的现实气韵生动是超过现实还是

徐冰:
当年我在西方和在座很多国际友人一起工作,当时是作为有特殊背景和文话基因的人,参与到大的国际文化的创造,一切都是试探性的
西方是在自由的环境中发展的,中国艺术是在张力之中发展的,这带来了了很不一样的东西
冷战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中国艺术家是在写实传统和荒诞的社会现实的交叉张力中成长的
比我年纪大的中国艺术家内心都相信艺术来源于生活,虽然反感这句话
缺少纯艺术传统
荒诞的,观念的,对我来说都只是知识层面的,不是本能的思维方式。
西方艺术因为有纯形式传统,所以出现一个潮流颠覆一个潮流的历史,此外注重解释定性而不注重作品
学院如何在制约中把创造力激发出来
冷战时社会的荒诞给中国艺术家埋下了不同的基因
巨大的动力来自对西方当代艺术的想像,如果我早知道当代艺术是这样也许就不觉得值得投入
八五年看了朝鲜艺术决心离开这种老艺术,劳森伯对有些人的影响很大,对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影响。
中国艺术家在有钱了之后做不出好东西,但很擅长没钱时做出好东西
社会主义时期遗留的基因之一是满足与宏观的叙述,而不是细微的创造
西方对你的兴趣是因为透过你看到了中国,而不是你艺术上的创造

Jeanene :
穿越我们个人的趣味,建立真正基于哲学的世界观
艺术是一种研究

圣马丁院长dunhill:
我们创建非常复杂的学院架构,这可能扼杀学生的创造性,我们对此要深怀警惕


邱注:潜在地强调文化特殊性,把它阐释成优势,甚至是民族主义和极权主义的新表述,
离开一个地方不见得去相反的地方,去敌对阵营。仅仅是离开,可能更有趣。
强调不同是最无聊的叙事,强调学科特殊性的危险
我们要警惕实验艺术因为专业化而萎缩其全面关怀的能力,不是要关心专业自身的合法性焦虑。实验艺术教育的能量不应局限在专业圈子,他应该面对整个学院,甚至应该面对更广泛的人群。



邱:
我们要警惕两极化的思维习惯和被对立面绑架的假批判性
比如在历次教学研讨上都会出现的关于学生个性,教程是否要严格和规范等等问题的争论。比如刚才展望和老吕的略带火药味道的小调情。其实,双方的分歧可能没有各自以为的那么大。只是每个执教者所处的不同位置,有时候是被迫的,只能是化劣势甚至同一个执教者面对不同对象,处在不同教学周期的可以理解的选择。比如,就教程是否要规范的问题:

教学要不要追求质量?要追求质量难免渐渐科学和严格,于是就有可能形成模式。形成模式有好有危险,好处在于有个批判的起点,成为理性反思和进一步修成的基础,甚至于作为学生的反叛对象,都是有其价值的。它的危险也很明显,那就是沦为教条,甚至于公式化,口诀化,成为禁锢思想本身的东西。
要解决这样一个两难,只能是尽可能多地发明模式,提供选择机会。因此,保留差别就变的特别重要。差别存在,就不怕教条,教条就有机会由坏事变好事。也就是说,学院有机会成为成为产生学派的地方。

因此,我们要爱我们的差别胜过爱我们的共性。我们要深刻地认识到,与我们有所不同的方式的存在是我们免于腐败的机会。即使在一家学院内部,如果有可能,也最好形成这样一种张力。

此外我们要意识到,不要以为自己可以设计完美的教学构架,千秋万代的完美学院,学院的使命都是历史性的。其实一个学院在特定时代能够完成伟大的使命,就已经很成功了。像包豪斯,或者黑山学院,或者约瑟夫博伊斯的杜塞尔多夫。
学院的使命都是历史性的。黄永平提醒过我,我们这代人都是国油版雕毕业的。老蔡说:我们要有把一代人教砸的心理准备。我不完全同意这些说法,但还是觉得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有质量的问题。

柏拉图学院模式即使不是真的,也是一个好理想。
我不觉得要"求同存异",而是更倾向于要"存同求异"

这不是实验艺术独有的问题,所有的人类建构都存在着教条化的危险。
在进入学院体制之前,所谓实验艺术实际上也处在一种体制中,甚至所谓混地下的,反体制的体制。唯一的解决是不断地自我批判。特别是,提醒一种临时性和历史性。只要记住一切建构都是临时的,它的危害就总是可以忍受的。

另一方面,我们要看到学院对自由的保护能力。在学院之外,我们并不自由。甚至于在最形而下的层面上,学院也是学生们最不用考虑卖画的时候,在他离开学院之后,他其实就再也无法自由和浪费了。

在一些方面我们确实拥有不把钢琴弹得像莫扎特那么好的自由,但是把钢琴弹成那样对我来说更是一种自由。另一个层面,我们要把面煮熟,就得先把水烧开,如果不想拉肚子,那么在这方面我们拥有的自由一定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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