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美术馆:关系-中国当代艺术[现场]
发起人:杰克  回复数:9   浏览数:2428   最后更新:2011/04/26 12:23:54 by guest
[楼主] 杰克 2011-04-18 19:40:19
关系:中国当代艺术
2011.4.15-6.19

主办:广东美术馆
学术主持:罗一平
展览统筹:邵珊
策展人:姜节泓
策展助理:吕子华 
 
参展艺术家:


蒋志 邱志杰 史金淞 邵亦农 石青 向京 萧昱 杨心广 杨振中 张大力 张恩利 庄辉+旦儿  


下面是展览中的前言:

关系:中国语境中的视觉反思
姜节泓 

“关系”可以用来形容中国文化中的一支特殊力量,一种个人化的网络机制的影响力。“关系”在英文中通常被译为“relationships”或是“connections”,却往往辞不达意。“关系”的概念与广泛的运用深深地植根于中国独特的社会、政治和文化形态当中,其丰富的意义很难被任何一个非中文的词汇表述明晰。近年来的西方媒体中,由于其他文字在演绎关系这个中文词汇上的无力,以及中国文化在国际领域中被日益瞩目,“关系”这个中文词汇的拼音“guanxi”频频出现,并俨然为西方词典添加了一个新的术语。“关系”的本意确实基于人与人、或一个团体与另一个团体之间的联系与互动,但在中国,这个词汇同时也反映了一个个体对于他者的一种相互制约,一种长期在社会和政治交流中建立起来的互为报答的义务和愿望,以及在中国历史中所逐渐叠加起来的文化内涵。
 
关系最早可以追溯到儒家意识形态中“伦”的概念 ,其中,人的个体被理解为根本的互相联络的社会存在。孔子定义出人在社会中的五种基本关系——即五伦:君臣、父子、夫妻、兄弟和朋友。在这样的传统基础上,中国的社会秩序及其稳定性完全依赖于在具体个人所扮演的不同角色以及角色之间所建立的关系。然而,正如大多数的文化遗传在二十世纪以来激烈的中国革命难以保全一样,传统上的“关系”的概念也正随着社会意识形态的变革,而被不断地修正和重新定义。
 
向来至高无上的儒家思想在一九一九年发轫的新文化运动中受到新思潮的挑战,“伦”的观念被解构,并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随即演化和重组为一种新的社会秩序。特别是当新中国在一九四九年的天安门城楼降临以后,人们的生活被归纳在一个新的大集体里面,这个新集体可以理解为一个“家庭”、一种“规范”、也可以理解为一种理想化的生活网络。在这样的集体生活的意识形态中,人们所追求的并不是个体的独立,而是一种划一,以获取相互的认同与合法的位份。接着,“关系”,带着人们血脉中的传承,在致力于共产主义的社会环境中被重新培育起来,在接踵而至的政治运动中被重新建构起来,并在一九七零年代末的改革开放以来,继续在当下的中国社会延伸,演变。
 
现在国际上的社会科学研究,如商业管理的领域中,常常有针对中国的“关系”展开的讨论,而在视觉文化语境中,“关系”似乎还是一个隐而未现的话题。这个策展方案企图以学术研究为基础,打破以往的线性历史陈述的规范,以视觉实践的方式来审视“关系”的概念,梳理现实的或是想像的、表征的或是记忆的“关系”、并揭示和探讨它所独具的当代性。“关系”在当今中国依然是一个谜一样的复杂体。一方面,在革命时期繁衍开来的“同志关系”尚未完全远离我们,这种关系仍可以鼓舞人心,怀旧感昔,并能达成有效的社会交流。另一方面,因着中国当下的急速发展,生活和工作的环境的改变,文化交流和贸易往来的国际化,特别是英特网的普及,人们的社会、政治和道德意识和认知不断被刷新,“关系”的潜力也正随着其新添加的维度愈发充分地发挥出来。
 
本次展览计划不是简单的选择既有的相关艺术作品的过程,而是旨在建立一个主题性的讨论框架,以承载艺术家和策划人之间的积极对话,拓展我们对于“关系”的原有理解的边界,从而激发新的视觉创作。
 
展览邀请十二位艺术家形成一个大型的中国当代艺术展,名单基于艺术家以前的相关实践经验和创作语境,与展览的视觉实践并行,策展人以参展作品分析和艺术家访谈为主、展览以外的相关视觉资料为辅,以文本写作的形式,批评性地探讨“关系”在既往的和当下的视觉实践中有意识、无意识的演绎。书著《关系:中国语境中的视觉反思》与展览同步出版,旨在让研究成果得到更广泛和长远的交流,并为今后新的艺术创作、策展实践与研究提供重要参考。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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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志作品:
 
 
安静的身体

 
微物之神
手电筒
 
片刻之光
影像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哀恸是生者和逝者之间的联系”,是生者唯一可以抓到的东西…… 文字远远不能说出它是什么。某种“关系”或“链接”,不是发生和保持在意识之中的,也不是由意识能完全感知的,也难以,有的是完全不能,被意识改变。多少次,我在卧室望着窗外,远处有一个人影走来,意识还没有启动,我已经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关系”在发生作用,可能那种更强大更“注定”的“关系”是由“心识”生成的。我愿意以一千次的生命来换我所看到的就是她…… (蒋志)
 
人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来安抚这样的哀痛,久而久之,不是哀痛减轻了,而是被习惯了,或者说逐渐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疗伤的方式,得过且过而已。面对这样的哀痛,人总自觉不自觉地来到信仰面前,来求安慰寄哀思……“哀恸”无形无色无味,让你无从寻觅;却也能化作所有的颜色、所有的形状和所有的气味,叫人无处躲藏……这个世界虽不能告诉我们“永恒”是什么,而它早就在人心里埋下了种子,于是,我们会期盼那个逝者随时的归来,才会以哀恸继续“我们”之间的故事,会坚信我们在将来的重逢。(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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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杰作品

 

 

 
邱注上元灯彩图之二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关系”是政治的核心命题,搞政治就是去建立“关系”…… 主动才叫搞“关系”,在既有的社会结构中重新建立共同体。同年、同乡都是一种共同体,都有一定程度上的被动性。同师为朋,同志为友,这好似更主动地共同体。同好和同志之间,可能超越了被给定的社会阶层…… “和而不同”是最智慧的共同体游戏规则,也是人际之间最美好的“关系”…… 搞“关系”的核心在于超越粗糙的利己原则。政治的核心也是在于超越粗糙的利己原则。出于一己之利的结盟和攻守并不是政治,只是权谋。政治关系是在利己的诸人之间构造出一种超越一己个体的力量。政治的力量并不是消灭他人,而是消灭他人和我之间的利益冲突。政治意识是,意识到他人的存在对我的意义。(邱志杰)
 
党同伐异也好,阋墙御侮也好,如果究其缘由,要么因为相爱,要么因为利益;要么因为爱他人,要么因为爱自己。前者所建立的关系好像更多地与亲情有关,作为一个单元和源点,所引发的一张“关系”网罗……所有在政治语境中的关系归根结蒂无非出于一己之利,建立共体而保持差异,谨慎计划自身周围的墙垒巩固、路径通达,才好进退自如,攻守有方。在这样的战略中,对他人的付出和收拢仅是假象,最终还是为了经营以我为中心,利我的群己网络。(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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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译农作品 :



 
道与门系列之一
钢铁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中国人精于关系学,也就产生了“人道”,在复杂的人与人“关系”之中,分寸拿捏,为人哲学之道。我们讲的“人道”是如何占人先机又不失面子,而立于不败之地,善的本性也就以面子的形式出现了,久而成习惯,谓之人常,此心不亏欠为底线。存善而不予无“关系”之人,存善于利。情面无价,“关系”无边,讲的就是“关系”的维系及关系网中人之轻重。“关系”生生不息,庞杂而顽固,万事万物无不以此为基础。(邵译农) 
 
 
“关系”不是一个新命题,因为它一直就与我们在一起。“关系”更不是因为艺术才发生的,因为它本来就已经很“艺术”了。“关系”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关照着网里面或源于情谊,或源于利益的所有人的欲望生活,同时,也让他们无从逃遁,更准确地说,无心逃遁,甚至每时每刻地呵护加固着这张网。它既是避风港,也是受难所。在中国,没有“关系”可能寸步难行,事倍功半;有了“关系”可以左右逢源,点石成金。(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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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作品:



 
植物共和国
泡沫塑料 铁网 纸箱 脚轮 水泥板 绘画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先说我对“交流”的认识:艺术家的口吃。相对当代艺术那套学术系统,艺术家表达往往是模糊的,自相矛盾的,错乱的,对于学术标准来说是不明确的,低效的。艺术家时常就是一个口吃者的形象。要么迎合,要么斗争,艺术家也开始学习和操练这类语言系统,也许起初只是作为工具,后来问题越来越大,甚至离开这个系统的明确性标准不会做作品了,变成了尸体标本型的创作。回到创作的一线,我认为口吃恰恰是艺术家自我建设的开始,而自觉受学术话语清洗就是不断在消除各种可能性。这样说不是要回避交流,而是为了建立沟通有效性。 (石青)
 
艺术家的理性可能和科学家的理性有所不同,我们不去置疑这两种理性的质量,也不必避免情绪和叙事,但有一点,我们要关注的是其可交流性。这种交流性虽然可以在艺术作品中或隐或显,但必须在我们的笔下达成,不然我们之间的交流所产生的文本便成了一种自恋。其次,你所指的实践一线的认识,我一贯称作实践引领的艺术生产,实践当先于理论总结,而非理论引发实践。(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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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金淞作品



 
悬丝计 
钢铁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或许我们这些年大多数时候更像是在参与一个运动,处心积虑的方案计划、积极的发言表达、查漏补缺踊跃向前,却似乎很少尝试着去触摸自己内心深处的精神诉求究竟是什么?当我们参与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国内外的各种展览,面对一个又一个完成和未完成的作品方案和计划的时候,我们渐渐地越来越无动于衷,尽管这一切——即使是在全球遭遇有史以来最强经济危机时——也仍然琳琅满目机巧百出,到处充满了想法和正确。(史金淞)
 
书信的形式本身可以很严肃,也可以暧昧,可以成为文献,也好权当随笔……这种方式本来就不是用来展示光鲜的,而是用来反省和自讨的,用来清理垃圾和污垢,疏导思维,建立新意的方法和过程。关键是我们有没有勇气在我们的思考变得光鲜之前,在我们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充分整理和表达之前,就把所有疑虑、挣扎和软弱摆在对方的面前,互相接受批评和鼓励,从而达成真正有效的交流。(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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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京作品



 
观看之道
玻璃钢上色 现成品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创作需要一种封闭状态的,尤其是我,基本是一种极端封闭的状态,即便是身边的助手,往往根本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最后的效果是什么。是偏执加上将错就错的,这时一般我都信心爆棚,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只有直觉和无端坚信的那个目标。而和你聊天思维上是清晰的,在逻辑、初衷的线索上尽量理清,而创作岂能理清再做?!…… 对我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身份来说,这同样是一种“观看之道”,如何去看周围这个世界、这些人,他们在这个环境里是怎样的生存困境,怎样的人性裂缝,我们又怎样在这样的生存现状中活下来,并且独自或相互去寻找慰藉…… (向京)
 
我们真的坚信视觉作品作为艺术语言的独立性吗?如果是,文字根本不必绕弯子;如果是,即使文字真想单刀直入也还是进不了那个关于视觉实践的秘密城堡。因为好的城堡都有护城河,而文字不会游泳,只能在城外,遥相呼应……一个理论家或批评家对于艺术作品所能作出的贡献和一个策展人能做的贡献是不同的,这种不同首先就是介入方式上的不同,介入秩序上的不同。我很怀疑策展人“提问”艺术家“回应”的先后模式,而是要邀请艺术家一起通过实践提出问题,演绎问题,并在有限范围内探讨问题。艺术不是科学,她所提出的问题不见得就是有答案的,让我们能创造性地思考,让我们不同地看生活看人生就足够了。(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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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中作品



 

团结万岁
丙烯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有两张图片来自网络,在没有什么背景资料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如何解读或者误读?从中便可以找到很多当代中国的政治、文化、社会的“关系”……
 
 文字有时候也是双刃剑呢——在解读的同时,也附加了局限。此时,我们更愿意作品是开放的。(杨振中)
可以通过“看图说话”,来阅读和发明这两张图例都包含的丰富“关系”……我已回到英国。终于在你工作室见到了作品,也确实说不得,免得一语道破了天机。还是留待展厅里看吧。(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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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作品




 
对弈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今天的艺术似乎对观念的诠释过度依赖和迷恋,以至于一件作品听听方案就觉得很好了,把它做出来只是完成一种物质表达和空间呈现;今天的艺术过分热衷与政治的、哲学的、社会学的以及新型学科的交欢,以彰显自身的现代性、包容性及生命力,而显现出空前的身份迷失和不自信;今天的当代艺术过多地要求观众对艺术品的背景知识以及表达手段做更多的功课,导致今天的大多数观众比历史上的任何时候对艺术都陌生。(萧昱)
 
视觉形式及其创造性是牵引视觉艺术家实践的一种魔力,就像一个人馋一口酒,就要喝时的那股劲,至于它能活血还是伤肝,都是理论家的后话。至于当代艺术的“可交流性”,这个问题在国际大展上更为突出,没有相同的文化背景,许多叙述性作品是不可读的。此时,其实真正能够做到国际化的,真正感人的,不是什么观念,而是艺术实践中的创造力。(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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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广作品:



 

山林
钢材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我想提出的是“以物观物”的关系论,从中国遁世的传统来看,社会关系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将人的感情色彩寄寓于自然万物而重新组合形成的另一层社会关系,即“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自然关系。当今网络时代的人们无须出门就能拥有广阔的人际关系…… 也是一种被物化的关系:活生生的血肉之躯被图片文字及一些复杂的符号所代替,而这些电码的产生却又是尊崇了某些自然规律的必然之动能。(杨心广)
 
在今天的网络世界里,我们如何在这样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关系”中流连忘返:真实的人被隐藏了,可以连同他所有的性别、种族、外貌、性格和身份特征。于是,在这样的“关系”中,一个人在“观”与“被观”之前,首先要做的是自觉物化,或者说,首先出离“自我”,改变身份,才能平等地看到、听到、说到另一个被虚拟、被物化的“自我”。相对于现实而言,我们似乎可以在这种交往中很容易地捕捉到许多谎言;然而,在这种虚拟关系的语境中,没有谎言,有的只是被欲望和骄傲而激发被不断“物化”的,那个变幻的“自我”。(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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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力作品



 

布朗运动
玻璃钢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八十年代初,“有关系”变成了一个神秘的词汇,它会让某个一文不名的人顿时充满光环。在这里,“关系”已经不仅仅是指经济上的好处,而是特指某个人和既得利益集团有特殊的人脉和政治上的联系…… “关系”绝对是个血腥的词汇,也是衡量社会进步与否的尺度——因为没有“关系”,一个公民可能会家破人亡,客死他乡;因为没有“关系”,无法昂起头维护自己的利益,只能卑微地活着。(张大力) 
 
在一个特殊的政治文化语境当中,“关系”显然不是锦上添花的好事,而是生死存亡、安身立命的根本,由不得半点闪失,性命攸关。于是,“关系”既可以是一个人为自己编织的一个巢,保安泰求生存,“关系”也可以是一个人为自己编织的一张网,笼络己群,捕杀异族。有的人在这样的一种“关系”文化中,如鱼得水,有的人却疲于奔命。“关系”是一个衡量机制,什么样的“关系”就承受什么样的命运,改变命运的前提就是改变“关系”,胜于寒窗苦读,胜于勤劳致富。(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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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恩利作品





 

布面油画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关于我和工作室的关系就像鸡在鸡窝里下蛋一样,是很自然的事。我非常喜欢我目前的工作室,是我要的理想状态。它很破旧,没有装修,原始工厂办公室的模样,我不断在工作室里找到要画的内容,给自己造了一个画画的场所…… 这个工作室在按照自己的时间慢慢老去,或者说成熟起来,细节也是渐渐被发现的。每个艺术家走进工作室时,就像表演者走进剧场的情景,它已不再是一个单纯画画的空间,而是由平时慢慢搭建起的一个剧棚,这个剧棚让我很容易进入创作的状态。(张恩利)
 
艺术家和工作室之间是人与场,人与境的关系,是生产者和工厂的关系,是作者和书房的关系,是独立思考者和密室的关系……我的比喻中用到“舞台”这个字眼,而你的回信中以“剧场”做回应,转而纠正为“剧棚”。“剧棚”不同于“舞台”和“剧场”,它不是演出的最终呈现,而是一台戏的生长过程……它不需要做旧,不需要摆设;它没有外表,却有温度,从这个“剧棚”本身,你能发现各样早已等候的“道具”和主题。(姜节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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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辉+旦儿作品:




 

倾斜11
不锈钢 烤漆

 

鸳鸯
不锈钢 烤漆晴纶织物
 
策展人与艺术家书信节选:
 
因为互联网对这个世界所做的贡献改变了我们对空间的认识,打破了有关民族和国家这个古老概念的法则,使我们生活在一个虚拟的实体当中。人与人、人与社会、与自然的关系,已经被彻底改变。在这样一个新的“关系”当中,我们究竟该如何保持自己有特征的艺术面貌?给这个世界呈现出什么样鲜活个体?这决不是一个靠族群解决问题的时代,它将是推崇个体生命经验,一个更加感性的时代。(庄辉+旦儿)
 
庞大的信息系统、便捷的交通以及飞旋的生活节奏赋予我们一个什么样的日常,一个什么样的人际关系?我们可以联络到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陌生网友如胶似漆,却与左邻右舍老死不相往来;我们可以随时拨通亲人的手机,问君何处,却不能经验在街心路口的等待,望眼欲穿;我们可以半天飞越欧亚大陆,却迷失于“故土”与“他乡”之间。这就是我们的新“关系”和新处境。而这种新“关系”和新处境的真正源头就是信息技术的革命。这是一条不归路,让我们的骄傲有舞台,让我们的贪婪有去处。(姜节泓)
 












[沙发:1楼] guest 2011-04-19 18:01:10
义乌批发市场,打假
[板凳:2楼] guest 2011-04-20 11:33:27
好学术好生动
[地板:3楼] guest 2011-04-20 13:31:27
中国的艺术被一个人的光华给罩住了所以这些看起来就是玩玩
[4楼] guest 2011-04-20 21:26:55
一流剽窃手的具会,到处是影子,石青,邱知姐,庄辉别拔了,不累吗?
[5楼] guest 2011-04-21 03:28:51
哥们剽窃啥了??
[6楼] guest 2011-04-21 22:31:34
有些作品不错,策划人有问题,感觉上有点想故意的呈现出一种私人关系的策展方式.好坏太悬殊了.这种自己写个文本,找艺术家来和自己没关系一样的展览一下的图书馆式的策展方式,咱们能不用了吗?
[7楼] guest 2011-04-24 12:09:39
艺术界是很包容滴,什么样的都可以搁肚子里,有向京姐姐这样的雕塑也没什么奇怪。
[8楼] guest 2011-04-24 19:06:24
基本是抄袭的关系,拿国内育演扒了,列如抄袭高手邱知姐,自出道至今没一件作品没拷批的影,这就是关系所在吗?

[9楼] guest 2011-04-26 12: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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