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宪庭不畏强奸的历史或讲述被奸历史的莱文斯基
发起人:kavkalu  回复数:0   浏览数:2175   最后更新:2005/12/29 16:00:35 by
[楼主] kavkalu 2005-12-29 16:00:35



说实话,(1228)是带着瞻仰“教父”的心情去听栗宪庭讲座的,
意外听到沈其斌说是这是多伦的馆庆的活动之一。
先说题外的话:昨天是中国电影诞生的日子,当代艺术的迅速崛起和1920年代的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以及更早的后印象派(从雷诺阿的诗意现实主义里我们可以看到印象派对他的影响之深刻)都和电影有着渊源,然而,一般现在公认音像时代已经来到,那么,作为中国商业电影发祥地的虹口错过了一次机缘,一次“场景”艺术的机缘,这是令人遗憾的,笔者也曾经和虹口区的文化官员讨论过,可惜的是……?
电影百年就这样在文化的彩色泡沫里沉入夜色中!
说实话,这样走马观花的讲演其实对听众而言并无多大的价值,套用一位听众的话说:今天总算看到了真人了。
可能因为时间太短,老栗的有些话没能够充分展开,往往偏向一方,比如他说宋代之后的文人画源于艺术家在政治上的失意而寄情山水,然我以为中国从来是书画一体,画的题跋同样会招致是非,相信一部分人如老栗所说,但更多的是受到儒家“君子不党”的影响从而独善其身。虽然中国确实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然而寻求自我放任的不在少数,避世远游更像是一种境界,一种召唤。
老栗谈到了竹林七贤的不同归宿,然我以为五石散下的任何言行都是可以的算不得数,豪迈之后的药力往往会导致杀身之祸。
写实和写意在20世纪初期的论战我认为和第一次平民留学潮有关,他们对于旧体制的厌恶使得他们在思想上开始厌恶中式文化的一切,厌恶写意只是一个借口,我们同样可以以留学日本的弘一法师李叔同为例子,他对于西化的热衷不仅是他的画作,另外还涉及文化各个方面,然而,结局却依旧是中国式的皈依,骨子里的东西我们至今还在
1929年全国美展徐悲鸿之所以拒绝印象派和他骨子里的东西有关,中国文化美术二字和英语的(ART)的意思有着较大的区别,中国美术二字意义非常明确又美感的才是“术”,对于刚刚出世不久的20世纪的当代美术西方尚且在消化何况有着“文以载道”传统的中国,徐悲鸿和蔡元培关系甚密这在一定程度影响了徐对于世界的认知方法,所以,他带使命感在一个动荡年代以写实派的技法来唤醒人民,这是中国千百年来士之道的延承,这是性格使然。
左翼文化和草根文化的结盟并不是哈哈哈的发明,在当时文盲率极高的中国,选择木刻是因为他的传播方式和通俗,同样国统区的文艺一样是漫画和版画的天下,这些都是局势的需要和艺术无关。而老栗对于讲话前后画风的改变他忽视了德国的状况,看过《意志的胜利》和《奥林匹亚》的都明白,这种鼓动方式任何哈哈政权有着惊人的一致。
从传播而言,文艺为政权服务国共两党乃至清教的美国都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可以比较三突出年代两岸的电影,中电公司和大连电影如出一辙,只不过英雄不同罢了!
至于老栗谈到的延安清洗,这是人类之野兽特性,不仅中国,就连号称哈哈的法国在二战后也对于贝当政府的成员和“法奸”进行了清洗,为了政权的稳定大多数政府都是一样的,而1950年代的美国麦卡西主义更是登峰造极,一切来源于藏在人类精神本质里的兽性。非一家之过也。
我比较对于栗宪庭话题感兴趣的是《开国大典》等油画的增删,这是令人感怀的年代,政治的功利性在全球化年代依旧如此,美国的哈哈其实也不哈哈,美国有线电视网的新闻选择性和BBC的选择有着本质的差别。
…….(此处省略580字)。滑稽的年代终归上演滑稽的泪剧,我们不能说49之后的艺术家为了政治而功利,而是在不断的强化里他们认同了某种价值观,这是政权的力量和艺术家对于新中国的热忱所致,不然无法理解大批中国知识分子放弃优厚待遇回到一穷二白的祖国。士之道是中国文化、经济、政治的主干,任何问题不能脱离当时语境说话。
老栗作为中国当代艺术教父,他在谈论19哈哈年后出现的“泼皮”浪潮和弥勒佛的联系我觉得这是他作为伯乐对于爱将的提拨,我个人认为90年代之后的这股浪潮有着两个原因,其一是门户开放后对于个人价值观和个人表情的寻找,其二是因为哈·哈事件之后理想主义彻底的幻灭,没有精神支柱的人们成了精神家园的流浪者,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观他们大多数拥抱了物质主义,而这造成了精神上对于自己定位的矛盾和迷惑。至于老栗对于哈哈之年二月肖鲁枪击事件的两次解构充分说明了我的一个观念:当代艺术是观念后置的。艺术家在这个时代和策展人以及艺评人的共谋才是真正的出路,蔡国强如此、吴山专又何不如此,在当代艺术话题大于技术的现实面前,艺评人和策展人无疑都是加法的高手,那么话题之后留下了什么?!
我清晰记得栗宪庭关于艺术品收藏说的一句真话:洗黑钱。这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当代艺术教父的告诫,让我们想想吧!
最后我抄录我记在笔记本上的一段话:我依旧无法写出那个关键词,但是我选择了哈哈的替代,当栗宪庭在谈到一些敏感话题的时候,他盈着泪花,但是,他应该听到在他谈后哈哈年代时候的哈哈事件关于哈哈的追求时,现场有两记掌声,这掌声是对于老栗真话的赞赏,也是对于框架之内顶着艺术家头衔人们的棒喝,这掌声出自一个刀剑上起舞的平常人,他只想告诉那位老人:精神不死。
走出多伦馆,100年电影的生日下着凄凉的冻雨,我一个人来到鲁迅墓前,无言端坐,直到浓黑的夜色笼罩住先生的坐像同时也将沉沉的暗夜蒙上我的眼睛,周围很静,只有风声、雨声还有我的心跳,我想只要活着,明天,总会有一轮红日照耀大地的吧!
让所有人好好的活着,还有让他们的精神也活出人的直立来!
夜无声,可是,心有声

卡夫卡·陆(KavkaLu)

2005年12月29日23时48分 海上 寒鸦精舍
菩提树下,裸女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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