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性现实在我们这里最生猛;我们必须以自己的名义去请愿了
发起人:爽歪歪  回复数:2   浏览数:2195   最后更新:2010/11/02 12:54:19 by guest
[楼主] 爽歪歪 2010-10-04 23:01:08
转自博客“理论车间”

因为我们搞过共产主义,我们搞过文革,所以,我们是更高版本的小白鼠,更能测出试出全球资本主义的病毒的成色。

我们这里是高能对撞机。政治极权专制加上资本主义的山寨又铁血,消费和大众媒体的统治下,我们的症状更典型,适合最新教科书里做例子。

为什么说我们的现实才鲜活,西方世界是个塑料充气世界呢?因为,“西方世界”(可以在上面打无数个引号!随你怎么理解,它既在西方,也在中国!!!)已经宣布自己“自由”了,思想和理论在那里不是用来反叛和起义,而是用来润色统计数字和社会政策和民意测验了。其余的世界是都处于奴役状态,而它宣布自己是自由之地。但是,这个世界里的温吞水一样的现实也将这一自由的压注标准化和正常化、商业化了。自由是被投射到了货币的千篇一律中,于是自由在这个西方世界里是从来没有用处了,因为商品的吸引力能将这种自由渴求引领到目迷色乱之中。在这个世界里,自由永远没有机会,思想永远没有机会,理论是成为花边装饰。 处于西方世界里的我们想都不敢想用思想去造反的。

但是,在生猛的中国现实里,我们义无反顾了。思想是这样被逼出的起义。我的哲学是这样被动地开始,是策反后开始的。

在那个甜腻腻的西方世界里反而不会生出这么多的鲜活的思想和理论。这个现实对我们是煎熬的,但它促成了我们的思想和理论创造。

在西方世界里,“集体事业已尽毁,但我们知道,我们身上仍带着解放和真理的种子。我们知道,从此再不会有伟大的解放力量、不会有进步,不会有无产阶级,不会有这类似的东西了。我们知道,我们身上不会再带有这种力量。在这个时代,在与非人性对峙时,我们必须以自己的名义去战斗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作出决断,以自己的名义来发言。我们不能光躲在任何伟大的集体力量的具形、任何所谓伟大的力量、任何的形而上学总体背后来神气了。我们只能以我们自己的名义去请愿。(巴迪厄《哲学的欲望与当代世界》)”哈贝马斯要我们回到伦理学,也就是交往伦理学,来应付这个局面,这简直就是东郭先生的招术。我们知道,当我们想要重新找到一个立足点、根据地,我们需要一场起义,才能做到。

哲学在这时就应担当发动这一起义的任务。它要去策动我们的思想去作出马拉美所说的思想的抓阄、兰波说的逻辑起义。这是冒险,但我们没有退路。这一抓阄会将我们推入一种必然性,一种当务之急之中。这是一种发动。
[沙发:1楼] guest 2010-10-05 13:02:26
外國的民主制度的確有其弊病,新自由主義的自由是外在於市場的先驗存在,資本主義也是步向絕對的資源不均。貨幣在不同的意指系統的跳躍和所謂的經濟自由甚至Negative liberty 平行, Ranciere 的 The Hatred of Democracy也指出了某些人對民主制度不滿的原因,另外還有齊澤克說的0-institute使。中國的現實的確“生猛”,但是如果我們的革命,我們在政治上的變革,必須經過這種凶狠和現實的壓迫才能實現,那跟以前“官逼民反”那種起義有什麼區別?另外,你所謂的外國的“溫吞水”的狀態,還是能不斷的從biopolitics的缺口衍生反叛和抵抗,你可以說這是0-institute,但是我不覺的中國比這些地方更有革命的可能。而且在現在的帝國時代,單把世界分為東西方,甚至大清朝的“中國”和"西方"有什麼意義。另外,我不覺得理論在“西方”是潤色的裝飾,“西方”的理論界還是相當“生猛”的,而且不斷有新的學系和觀點,lacanian link 還是快速更新文章,EGS 還是不斷有新的講座。“西方的溫吞水”真的是所謂的塑料充氣的嗎?“西方”現在的確少有uprooting 的革命,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不少國家已經有民主自由(或者你可以說他們”以為“自己擁有民主自由), 就像空氣很重要,但是因為對我們而言是唾手可得,你不會常常去爭取它,但是你還是會檢查空氣素質,並改善它。Ranciere也說過民主本身是一個付著機制,監察當權者,並同時把解域regulated。

現在在國內,我看不到哲學可以擔當所謂起義的任務,先不說其動員能力不高、覆蓋面窄,實際上中國現在還有哲學嗎?所謂的哲學專家都是關於外國哲學的研究,尤其是國內尤多在學術體制裡混飯吃的人,把一些哲學家或者文化理論家的英譯文翻成中文,做個讀書報告就當成是自己的觀點,簡直是不道德。 另,什麼是哲學?- 似乎德勒茲也沒有給所有人滿意的答复。
[板凳:2楼] guest 2010-11-02 12:54:19
回复比楼主还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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