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声计划第二回展《一而二 二而一》现场嗨图
发起人:草场地251  回复数:30   浏览数:3836   最后更新:2010/10/03 23:27:17 by guest
[楼主] 草场地251 2010-08-22 12:55:24
存在与构造
——写在“次声计划第二回展”之前

在中国传统古典美学中,道家思想中“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的世界观,精辟而概括的诠释了世界万物存在的原理,这一思想也渐次成为后来中国传统文化中人与自然共存共生关系的认识基础。自古以来,世界就一直被“原本状态”的事物充斥着,它从不会因为人间的表象作用而对象化,所有的存在都是自然,不曾因为人类的忽视而消失,对这种自然形态的世界所予以的关注,已被现代人的生存方式所鄙弃,使得人类往往无法看到原本状态下的世界。因为不断强化自己站在世界另一面的这种意识,人们总是力图改变世界,却不曾真正认识这个世界,这种意愿往往愈加物化了人的认识与自然现实之间的界限。邵译农等多位艺术家在成功组织“次声计划第一回展”之后,这一带有明确理念与创作思路的艺术项目又将迎来第二次公开展示,这次展览也可以看作是“变卦”展览思路的延续,是针对上述问题的一些思考和反思。

马东民、马永峰、王光乐、邵译农&慕辰、闫冰、朱冥、刮子这几位在创作上保持着自己独立的创作路线的艺术家,之所以云集在这个展览中,因为他们的作品在对待人类生存、人与自然关系、审视物质世界这个宏大社会学问题时,表现出了惊人的共识。在这些艺术家的作品中,多少看到了物派的影响和启发,然而艺术家们在“物派”理论面前却保留了各自独立的自我状态,往往更强调物质材料的社会意义,作品被赋予以思维记忆和人的温度。在我看来,出现这一共识的根源,正是中国传统审美价值异于西方主流视觉系统的根本。

本次展览又名“一而二,二而一”,环环相扣,循环往复,引用一个无法限定边界的命题,就定下了展览发散性思维的基调。而置换于当代艺术的语境中,各位参展艺术家们针对这一问题进行了不同层面的思考,这八位艺术家的作品以跨时空的姿态,探讨中国古典哲学的核心思想,对照现时社会情境,用一个艺术展览的形式,将这些异质的作品集结在一个“中国”的文化命题下,其最核心的凝聚力正是来自他们看清了文化发展的逻辑,文化并没有因为前人或今人的割裂而凌乱,而是在多角度的诠释中达到内核的完整如一。

在遍阅国际当代艺术面貌之后,我们发现,表象地模仿国际当代艺术风格,往往难以得到来自中国社会内部的民族认同,而此时出现这个展览,艺术家们选择以低调内敛的创作方法多角度诠释他们对中国传统价值观的理解,恰恰可以视为参与“次声计划”的艺术家们提倡中国当代艺术独特内涵和形式的宣言。

王静
2010年8月13日





《徽宗慢走》;邵译农&慕辰













《给ks的礼物》马永峰











王光乐《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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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柱》闫冰












《雁过无痕》马东明














《刮子移土》刮子













































朱冥《2008年7月27日10点A号》.
[沙发:1楼] 草场地251 2010-08-22 13:17:04

[板凳:2楼] 草场地251 2010-08-22 13: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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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3楼] 草场地251 2010-08-22 13:23:42


刮子《刮子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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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guest 2010-08-22 15:46:28









[11楼] guest 2010-08-22 20:15:18

[12楼] guest 2010-08-23 08:43:54

[13楼] guest 2010-08-23 14:37:20



















[14楼] guest 2010-08-23 16:24:27

[15楼] guest 2010-08-23 16:25:01

[16楼] guest 2010-08-23 23:18:32
哈啊啊啊
[17楼] guest 2010-08-31 14:03:19

[18楼] guest 2010-09-04 14:50:26
好好好!
[19楼] guest 2010-09-08 22:48:31
艺术家
[20楼] guest 2010-09-10 02:25:14


[21楼] guest 2010-09-11 01:40:20

[22楼] guest 2010-09-12 15:41:53

[23楼] guest 2010-09-13 09:06:42
闫冰访谈
时间:2010.8.6
地点:环铁,闫冰工作室
张夕远:相对而言,你认为你的创作是私人化的还是具有普遍意义的?
闫冰:作品最初肯定是从自我私人化的角度产生出来的,但一部分人看到后会有感应,那它还是有普遍意义的。我试图从我自己的感受角度去表达去触摸我所感觉到的意思,言说一些相对共通的事情。应该说没有绝对的私人化,也没有绝对的普遍意义。当然普遍意义是可以刷新的,可以被重新揭示的。
张夕远:从2009年在UCCA的第一次个展“温度”到现在,你在观念上是否发生了转变?
闫冰:一块埋在土里的土豆种子,随着时间的变化,它的根会逐渐延伸,慢慢长出更多更大的土豆,但不会长出石头。总的来说,从去年到现在,变得少,长的多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语言在舒展。
张夕远:“乡土”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是否希望消解其所指代的附加意义,诸如“乡土情怀”一类泛滥的样式?
闫冰:我也不知如何解释“乡土”一词,如果说这个词和时间,记忆,故乡,乡村有关的话,那么它是我曾经的一个世界,是我最初接触和认识的一个世界。它影响了我的秉性和好多价值判断,甚至说它形成了我。而我如今生活在现在的世界,那我的作品是我两个世界在我身上作用的结果,作品不属于这两世界的任何一个世界,我选择看似怀旧和乡土的材料实际上在说一些共通的东西,它本质上并没有时间和地域的范围。在形式上我也比较注意它的抽象性,它属于现在的我。记忆和现实的关系是一个普遍的话题,每个人的处理方式都不一样,好比一块冰立于水中,会溶于水并增加水的体量,而一块石头立于水中,形成一道景观。
张夕远:你提到“形式上的抽象性”,而你所选择的材料则是日常的、实用的,这其中有一个对峙关系,你怎样去利用它?
闫冰:是的,我选择的材料是日常的,实用的,司空见惯的,它对我只是原始材料,我会用其他材料和他们重组改造,附加或抽离等,最后的呈现已不具有某件材料原来的单独意义,只构成作品的一个局部,整件作品的形态已经是抽象的,甚至怪诞的,有他的独立意义。这种由具体的东西营建出的抽象意味是我想要的。
张夕远:你在装置中直接使用现成品,是出于表达的需要么?那些“旧物”本身所携带的历史感,以及被长期使用的痕迹,是否正投合了你对于材料的需求?
闫冰:是啊,是啊。我迷恋它们所散发出来的凄凉的温度。
张夕远:在创作过程中,你更倾向于在记忆中寻找典型,还是在材料中发掘记忆?
闫冰:这两方面都会有。我会使用一些给我印象和影响比较深的材料和物件来处理如今的感受。但比如有时偶然你会闻到一种气味,使你猛然撞见很久的已模糊了的记忆。思维在实的眼下和虚的记忆之间奔跑,我会觉得有很多有意思的意思。当然对于选择,我会在意记忆或材料自身是否有独特性以及内涵是否有普遍性。
张夕远:杰罗姆•桑斯(Jérome Sans)曾对你的作品有如下陈述:“……从贫穷艺术运动中获得灵感,并融入了个人对材料和形式的感觉,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艺术。”你是否有与贫穷艺术相同的追求或主张?
闫冰:我去年才听说了贫穷艺术,很喜欢他们的作品,相比之下作品气质还是明显不同,我不会去确立一个主张,只会顺着自己的秉性和兴趣去做。
张夕远:你怎样看待艺术与生活之间的辩证关系?
闫冰:“生活”这个词太笼统,它本身又很琐碎,艺术相对概括一些吧。生活有实的部分,有虚的部分。实的部分会作用虚的部分,虚的部分里有些点或片段可能会滋生艺术。当然也不会这么确切,其实扯不清。就我来说,我在长大的那二十年一直在跟土地打交道,当时不自觉,现在成为记忆了才开始品味,这里面有好多意思浮出来,比如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然以及动物风土天气,生老病死,每一个生命的相似性等等,都是一种至为简单又至为丰富的关系,我认为这简单和丰富并存的关系更接近事物的本质。这里面有很多契机在启示我,它又是抽象的,像一些秘密。生活和记忆里有很多已经古老了的秘密需要我用艺术的方式去觉察。我的创作过程不是去揭示它,而是去触摸它,一把,再一把。
张夕远:到目前为止,泥土、皮毛、旧物(家俱),它们是你对于世界的最初的认知和接触,对你来说是最恰当的媒介?你如何避免被指认为是“怀旧情结”的?
闫冰:我对于世界的最初的认知和接触是我妈。然后由她引领接触泥土,皮毛,物什等等。它们和我妈一样对我来说有着寓言般的象征和启示。就目前而言,这些材料是我进入我感兴趣的领域的相对惬意的语言一种,所以我对这些材料会使用的多一些,然而感知的丰富性会提示我逐渐丰富自己的艺术语言。我不回避被认为是“怀旧情结”的,我只是使用一些看上去比较旧的东西而已。就像我每次跟陌生人接触,人家一眼就看出我是西北人,但慢慢就发现我不单单是西北人。
张夕远:所以你在作品中也植入了对世界的表象和内涵、或者说现象和本质之间关系的思考,对么?实际上对这个问题的探讨贯穿了文化史,你个人的观点是什么?
闫冰:我特别留意一些缓慢,简单,平凡,原始的事物,我觉得在这些事物的里面有神秘的空间和内涵,可能更接近我们所感知的世界以及我们自身生命的本质,它启发我用艺术的方式去感应。这也许是一个恒远的话题,艺术家展示的只是他的思考和感应方式。
张夕远:《他》(2010)、《软》(2010)等作品中,很明确地流露出人
文的和抒情的气息,这是你创作的初衷么?
闫冰 :这可能跟作品的气质有关,我的每一件作品都不是来自某个概念,而是源于某个故事,某些经历,感悟或者联想,它对我来说有抽象叙事的性质,所以它会或多或少带有抒情的气息,这也是我在意的地方。
张夕远:你提到“抽象叙事”,这是高名潞的一个提法,你有怎样的理解?它是否在你的思考和创作之间构成上下文关系?
闫冰:有时候某些事情或现象或者经历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它在我大脑里会抽离演变成一个相对抽象的情感和思考,我会用相对抽象的方式去表达出来。我注重个别具体事情本身所隐含的共通性,那么抽象出来的作品会有某种象征意义,而且有独立性。“抽象叙事”和我的创作应该不是上下文关系,只是有这个特点。
张夕远:关于作品,你印象最深刻的反馈有哪些?
闫冰:“土,闫冰的作品太土了”。这也是我从侧面听说的,我很满意,呵呵。我满意并不完全指这个反馈,而是我终于听到了一个反馈。现在人们看展览好像都很沉默,很少谈论一个展览或作品,很少会把看法直接回馈给作者,这很难起到展览交流的目的,这让我一度怀疑作品展出的必要性。
[24楼] guest 2010-09-13 10:11:49
很精英,很有卖像
[25楼] guest 2010-09-20 06:02:55






[26楼] guest 2010-09-21 02:21:42



[27楼] guest 2010-09-22 00:25:56




[28楼] guest 2010-09-26 03:00:24


[29楼] guest 2010-09-26 13:56:24



马勇锋的最有意思。狂顶了!!!!

[30楼] guest 2010-10-03 23: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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