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鲁:医治人类的金钱恐惧
发起人:菊花大侠  回复数:0   浏览数:2069   最后更新:2010/08/17 11:41:14 by 菊花大侠
[楼主] 菊花大侠 2010-08-17 11:41:14
——塔鲁新作个展“色彩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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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里奥(北京)艺术空间于7月3日至8月22日推出印度艺术家塔鲁新作个展《色彩恐惧症——金钱的畏惧》。班加罗尔出生的塔鲁是一位一直很少走出印度的印度艺术家。他生活在一连串的迁移之中,近年来不断前往首尔、纽约、北京和曼谷的旅程,让塔鲁产生了一种对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敏锐感觉。眼见2008年一些大金融机构的倒闭令整个全球的资本扩张戛然而止,塔鲁试图通过这个展览表现快速增长与崩溃之间对立面来呈现自己的作品,在整个危机中探寻人类前景的边缘。


  塔鲁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中国参加个展,他曾参加了上海双年展(2006年)、南京三年展(2009年)等展会。此次大规模个展尚未开展已经得到业内专业人士的普遍认可。策展人黄笃表示自己曾两次挑选了塔鲁参加国内大型展览,他认为塔鲁是印度顶尖当代艺术家之一,此次见到塔鲁的最新作品尤为惊讶,表示塔鲁的作品无论在语言、材料、想法上都大有突破,更为精湛。


  虽然塔鲁最近的作品可以置于以物体和装置为导向的后观念主义一脉,但是将它置于具有颠覆性的荒诞这一常轨之中也非常有趣,后者对于印度以及国际当代艺术历史而言至关重要。塔鲁被艳俗和流行文化所吸引;他沉迷于病态的和可怖的;对处于变革中,不可避免地被置换,也无可挽回地远离了当地根源的当地文化充满痛苦的诙谐,以及世界体验幽灵般的幻相,他既是“知情人”,又是“局外人”。塔鲁接受艳俗,伴以批判性地运用流行形象和纪念性的手法,散发着深深的躁动。塔鲁加入了深思熟虑的超然和疏离的观念策略。他的作品小心翼翼地绕开对主题注入情感的电源,同时为观众提供了一系列延迟,既引诱他们,又令他们困惑,特别是因为它们的形式、材质和指称的异域色彩。


  塔鲁身为毫不悔改的机会主义者,他网罗了时事新闻和互联网上的废料,收获了怪异的想法、传言和恶作剧,与此同时又织就了洞悉经济进程的新故事。医学术语、市场分析、有关形象设计的掌故、对知识产权的辩论、心灵配方和道德寓言,有关技术灾难和环境退化的报告——所有这一切都成了他无所不包的想象力的养料。塔鲁喜欢那种看似真实的仿佛细心擦拭猎枪的时代误置,同样强调了凡俗性和表象性。


  他再三回头搜索古老世界的遗物,往往都被新内容涂改了。在重新剥开看似牢靠的现代化和国际联系的层次,暗示了一种对成为当代特色的陈旧过时进行持久的挖掘。塔鲁利用了当代社会的另一个比喻及其对现代化的技术追求:那是一连串的过时和不断的创新。创新并不意味着更新,进步的遗物,昨天的丢弃物,不断在今天和明天之间悄然穿行,特别是在印度乡村快速而且往往剧烈的变化过程当中。塔鲁不断挖掘前现代和后现代中间地带的举动,揭示了惊人的并置,更多地是用二十世纪前二十五年末欧洲超现实主义前卫艺术高度重视的所谓“神奇邂逅”。以联想式交感的自由来否定资产阶级道德和优雅审美情趣,使得塔鲁这类艺术家能够集中起他们特有的经历,以及对不同寻常的、惊人的结果的渴求,同时尝试着不受优雅行为和社会风度苛责的天真闯入者的角色。


  塔鲁的作品指出了一种相反的立场,被摒弃的过去被寻找回来,透过语境的大量变化而得以恢复。现存信仰中被丢弃的人造之物透过艺术家的无畏而转化成当代艺术的对象。塔鲁紧紧围绕原始主义及其与当代艺术之间关系这一令人烦恼的领域,描画出了一幅轨迹线。塔鲁当作自己观念实验原材料的那些祖传的传统,使这一努力置于对传统进行肯定性改造的领域。我想问题的答案并不是这么简单;由于塔鲁承担了在家乡农村以及班加罗尔、首尔或纽约都市艺术圈中一个彻底的外来者的姿态,因此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塔鲁最近的作品涉及的内容和材料包罗万象,以激发本雅明历史思索的“进步风暴”之后遗留的各种无用之物为特征。如同黑市非法商品的供应商一样,塔鲁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幻相,这些执拗的闯入上,据说民族国家和全球资本主义的合理约定希望我们忘却。如果完全可能思考采用当代艺术形式的反话语,那么塔鲁的作品暗示了它表现成为机器幽灵,拒绝消亡的嘲弄者,与程序作对的故障,拒绝被消除的谬误。


  艺术家塔鲁在这次个展中,亲自挑选和布置展场,让自己的伟大理想发挥得更为淋漓尽致。艺术家表示,不论在哪个国家,人们都对金钱有一种非常态的的恐惧,会感到持续的焦虑,即便他们认识到自己的恐惧是毫无理智的,也会担心自己也许对自己的钱财管理不善,金钱会真的成为自己生活中所谓“万恶之源”。塔鲁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医生,诚挚的邀请人们来看这个展览,通过跟他和作品的对话,“医治”他们这种对金钱的恐惧。


 

艺术家塔鲁(右)


来源:《世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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