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山路50号批判之六:风雨六帐篷,莫干山路的冷漠和好人苏冰
发起人:kavkalu  回复数:1   浏览数:2546   最后更新:2005/10/04 09:47:20 by guest
[楼主] kavkalu 2005-10-04 09:47:20
――――仿鲁迅“为了忘却的纪念” 一文




秋雨乍寒的海上,我惦记着苦雨里的嘉定“普罗旺斯”,想写一点文字,来记念那几顶帐篷。……
(一)

我早已有着念头,以锋利的矛刺向那几顶帐篷。这并非为了别的,只因为当代艺术看多了,至今如愚公之北山,积郁总时时让心沉重,我很想如同孙猴子竦身一摇,将愤懑摆脱,劈头盖脸的棒喝,照直说,就是我倒要将六顶帐篷忘却了。
 一周前的此时,即二OO五年九月二十四日深夜或二十五日下,是金地格林世界社区的风情街六顶帐篷同时建起的时候。当时沪上《东方早报》报道了这件事,或者是记者李静记务繁忙,或不了当代艺术这等事,只在《XXXX》上有一点隐约其辞的文字。还是在网上搜索(五月二十五日)里,有一篇博名『姿态』的女孩作的博《6个帐篷》,中间说:
“现场碰到刘BB,卡夫卡·陆,车上,sarah和卡夫卡·陆聊了一路,关于当代中国艺术。当然还有二蛋、侬青和刘非,他们仨都是参展的艺术家。我喜欢刘非画的LV熊猫包包……【注一】”,但他们终于不能窝在在亭子间里做艺术,终于现身郊外跑他的展了。不久,我看到了晒黑了的策展人苏冰,风尘仆仆的模样。
这里所说的苏冰在上海圈里为人极好,够义气和哥们而不高慢,他曾经到过我的寓所来,侃当代艺术和没落的中国电影;我也终究是个懒散的人,只是有事现身于人的世界而平时并不轻率去打搅忙碌的他。我们相见的原因很平常,这次是因为他在嘉定策的展《“六个帐篷”艺术展》,他诚恳打了电话邀请,原文是载在各大艺术网站的,有点广种薄收的味道。查了文案大抵知道这个展览是啥模样,面貌心里已经有所知道,帐篷的颜色想必花哨,当时我一口答应看完必然写点东西的,并记得那个展览有车接的,嘉定不到;我问他为什么选了金地格林世界社区做展,他说他喜欢游牧的感觉,一种和城市的疏离,创意挺罗曼谛克,自己也有些心动。于是去了开幕式。
夜里,我将那日的情形梳理了,翻阅了一些参加者的背景资料,还有一个录音笔里和金地格林副总范成东的访谈。范先生像是喜欢“当代艺术”这个词的的,据说要将此处搞成“普罗旺斯”了。访谈里他望着那泛着小舟的河,说很想把艺术引进社区,他的话多,我的话少,又及,我说,当代艺术需要时间和经济推进。范成东便说:虽然艺术社区刚刚起步,但是,事在人为,引进艺术是提升楼盘含金量的方式,并且告诉我所以他们引进了法国雕塑家苏太的作品“普罗旺斯守望者”。因为对法国的钟爱,就将第一个社区设计成普罗旺斯的垒石风格,问他此后有什么构想,以供业主参看。他果然想了想,就将以后的蓝图告知了,我们谈得很多。关于艺术境遇和商业对艺术的触动,后来就成了我的文字,登在了《东方视觉》上。
我们回到展览当天,我记得有有悠长的红地毯铺着。有微风扑面,我们到达的时候,前来迎接的就是苏冰,依旧穿着一件T恤衫,汗流满面,彼此都不禁失笑。这时他才告诉我这个展从策划到开幕只有十天,刚刚安排停当,艺术家和展品都比较仓卒,我明白十天对策展意味着什么;资金诚然不是问题,然而没有推介的时间,而必须按时举办,所以有些作品没有很好得以诠释。我想,这大约就是苏冰先生说的“时间过紧”的原因吧。

 我是一个说真话的人,不管朋友还是过客,往往使人下不得台,这不太符合中国的处事哲学,但依旧不知悔改痛惜:落得许多谤语,真是明珠投暗了。《6个帐篷》展览,形式原是极平常的,一顶帐子,一个艺术工作者,据闲聊时探得,这些人大抵是熟客,虽在中国本土,也算有些名气,然而《6个帐篷》(6 Wigwams)中,倘算有些意思的,就只有黄奎了,也算是有心。收集了500余张灾难的相片,因为这是写实的,惨烈随着风扇吹动的时候,我特地伸进头去探个仔细,无奈风扇风力不够,几经折腾终于飞不恣意,搞得心里非常惴惴。后来再去看的时候,只是一地恐怖图像,已没有跃动之势,这回便决计告诉黄奎搞个马力强劲的才行。
热爱当代艺术的青年,算是找到了一个拍照、狂欢的好地方。所以,苏冰郑重其事,开着两辆大巴亲自迎来送去。谁料 “莫干山路”之类的所谓的艺术家们,忙着卖画,数着铜钱银子,委屈了策展人一番苦心,可惜!

 二

我的决不邀无趣者相见,其实也并不完全因为自满,其中含着省事的分子也不少。由于历来的经验,我知道当代艺术鱼龙混杂,尤其是未得功名的,十之九是感觉很敏,自尊心也极度膨胀,一不小心,极容易误伤青年,所以倒是故意回避的时候多。见面尚且隐去老卡之名装疯卖傻,更不必说敢有托付了。但既然我在上海,也有一个当代艺术评论者的称呼,而且算还敢说些真话的人,于是,就拉起批评的大旗,不留情面了。

 我和当代最初的相见,好像源于不屑莫干山路的被殖民化,在那里。我仿佛见过许多人,曾在酒桌饭后听他们扯淡,那么,当在四五年之前了。我也忘记了在上海怎么和他们来往起来,总之,那时有画家村而没有莫干山路50号,毕竟在浦东离我的寓所不过七八公里,不知怎么一来,就来往起来了。大约最初的一回他就认识了一班,几年来见识着他们的作品。但又从不流露自己的气焰之盛,直到有一天看得一本介绍莫干山路50号的书,以为他的名字好,便就能撑起文化的台面,我见了此书,不以为然。很诚恳告诉作者,叫它不要用这名字了。因为我疑心她并不了然“塞纳河左岸”,然她雄心勃勃说要将苏州河改造成文化品牌,我想,这正中“乡绅”【注二】的意,对于“左岸”的意义却未必有这么热心。苏州河畔,是三教九流混迹之所,这只要一看他们的谈吐就可知晓,而且颇有点匪气,有时会做“善意保护、规劝”之举,自以为人模狗样的可以。

这六位艺术青年和中年,也创作,也行为,我们见识了许多日,便见影识人了,于是便对他们来龙去脉探究一番,我知道黄奎豪酒仗义,我知道宁佐弘一路走来的履历,也知道(此处删去555个字),因为我们都以为应该来扶植一点刚健质朴的青年文艺家的。接着就是鼓励,接着就是推介,算都在循着这条线,只有少许鞭策,是为了扫荡上海滩上的“艺术家”,即戳穿伪当代和不思进取之辈的。

 然而艺术家大抵自己没有钱,便需要资本来扶植。除创意之外,大部分的资金都是商人资本支撑的,资本至少在当下决定着艺术的走向。可是往往有些错意,说起来皱着眉头。资本的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都很有悲观的气息,但实际上并不然,不要让资本伤心,作艺的不要糊弄资本,傻子只会做一次。我有时谈到人会怎样的骗人,怎样的卖友,怎样的哗众取宠,最终资本撤走,大家没有玩,友人惊疑地圆睁了近视的眼睛,抗议道,“会这样的么?——不至于此罢?……

 不过说实话当代艺术还在泛解构时代,我也不想说清其中的原因,总之是焦灼和妄想过头,往往有着井蛙之观,力气固然白化,此外还得去借一些面子做秀。后来我熟视无睹于“人心惟危”,不再顾惜朋友的面子,怀疑增加了,却不再看文字家的雷同问案,有时也叹息道,“真会这样的么?……”但是,我仍然相信中国是有真正的艺术家的。

 我于是一面在六个帐篷间揣摩一番,希望还能找出一些新异,一面就拼命搜寻脑子里的常识,准备拆了帐篷,这就是卖点的《燃烧吧,普罗旺斯的篝火》【注三】和Olivier Palai的现场法国情歌演唱。但我想,这些搞头,也许已经玩了多次了,娱乐有余,含金量不高。

这些艺术家渐渐的坐将起来,终于金锋来了,一通点头,没有距离,然至今总有三四个我对不上号。这年头圈子是江湖规矩,有时在路上遇见,只要见过的必要寒暄几句,擦肩而过时,我便会疑心我们是否真的认识。但在去嘉定的车上,和一个mm侃当代,她说网上聊过,可我至今想不起我们谈过什么,简直是要命,因为我甚至怀疑老卡到底和我有什么干系;我这面也为我的近视而总是怕冷落了别人,大家都仓皇失措的愁一路,所以倘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太亮出名字,我怕被人修理,因而还是静静站在一边,傻傻笑着,排出数行文字当作自卫的武器。

无论从旧道德,从新道德,只要是损己利人的,我就挑选上,自己背起来。

我终于决定地改变了,这一回,曲笔春秋,此后也应该是我的风格和形式。我说:这怕积习难改,譬如使惯了刀的,这回要他耍棍,怎么能行呢?我想了许久:与时俱进吧!

 我说的并不是空话,真也在从新学起来了,其时我曾经问了一些体制里的老法师,他们是对此当代艺术不屑一顾的。谈了一些天,我对于这种隔膜深知是由来已久,我同样疑心当代艺术家们过于自信和自恋,急于事功;我又疑心老派的先生们守旧,便询问他们的主张却始终困于太极拳的招式里,想想也是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一个是金发碧眼的杂交,怎么也不会在一起。但我又疑心我自己是否公允,也许是一位前辈斩钉截铁的回答,正中了我那其实是疑虑而不愿自言的主张,所以不自觉地学做了哈哈先生。——我其实也并不比我所怕见的神经过敏而自尊的当代艺术家们高明。

  当代艺术从艺术史而言是个孩子,有些先天不足,但我们应该让它成长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消灭。

 三
  直到和国外回来的中国艺术家交流之后,我才知道我所认识的那些没有开过眼界的当代艺术从业人员的弱处,就是学识和见识的不足。有一些疏于交流甚至是对当下互联网的毫无认知,我便和那些留洋的艺术家探讨过,一个刚从加拿大回来的艺术家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们作茧自缚,十数年来固步自封,将自己作品当作了符号这不过是他们的籍口,说穿了是不敢超越自己,另外并无深意。然而更可怕的是他们并不是不知。而是自我安逸于这种画匠的做派,以为可以永远占据莫干山路50号的话语权。

但不久,他们是否会殊路同归,我的这些疯话,又有什么意义,责任二字落在“80后”一代里宛如笑柄。

 四

  当代艺术要成为鉴赏者收藏的宝贝,要走的路很长一致独秀的可能已经没有,需要有志者共谋,我便将我我的想法和在沪艺术家广泛交流。其时是2001的年份,而不料这一说,竟引起了一系列的对话,竟然我和《东方视觉》有了默契。准备做一些有益的访谈,心平气和做一点实事,在一个雾障的年代寻找“黎明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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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1楼] guest 2014-12-31 11: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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