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和俞敏洪的成功，是中国教育失败的结果”——第六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总策划岳路平访谈
采访者：中国宋庄网
受访者：第六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总策划 岳路平
韩寒和俞敏洪的成功，是中国教育失败的结果
——岳路平针对宋庄艺术节“学院”版块接受记者采访
中国宋庄网：岳老师，您好！对于韩寒现象，您怎么看？
岳路平：现在韩寒现象被太多的东西掩盖，我把韩寒现象看成是中国教育失败的结果。
中国宋庄网：为什么这么说？
岳路平：简单地说，如果没有《三重门》，就不会有今天的韩寒现象。而《三重门》简单地说，就是跟中国的中学教育唱反调。韩寒不过是说出了“人人心里有，人人笔下无”的东西而已。
中国宋庄网：韩寒这样反叛的人，今天可以成为媒体的宠儿，是否意味着今天的中国社会有较大的宽容度？
岳路平：可以这么说，今天韩寒可以通过写作、出版、并且十分注意尺度地针砭时弊，居然也可以养活自己，而且还很滋润。这表明了一点，在体制空间之外，现在还有一个市场空间可以运行一些“有条件的言论自由”。
中国宋庄网：市场空间和言论自由之间有直接关系吗?
岳路平：这正是我很感兴趣的一个现象。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那些争取言论自由的前辈们都是“不计报酬”的，充满理想主义。今天不一样，其实，“有条件的言论自由”也是可以被消费的。
中国宋庄网：您还可以举出其他例子吗？
岳路平：俞敏洪的新东方也是一个例子。
中国宋庄网：俞敏洪跟韩寒一样吗？
岳路平：我知道你想说，俞敏洪没有直接去“批评”北大，像韩寒直接去“批评”教育一样。但是，我认为，虽然俞敏洪没有“批评”，但是他的行动本身就是最好的批评，他是通过“弦外之音”实现了对“北大”的批评。他作为北大的老师，在学校外面呼应学生对于出国的强烈“需求”，开英语班挣钱，然后被北大处分。这是一件令北大十分尴尬的事情：北大的老师和学生一起通过“市场”的方式，实现了北大本身满足不了的教育过程。
中国宋庄网：您还是强调了“市场”在填补正常学校教育漏洞的重要作用。
岳路平：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韩寒和俞敏洪的现象是同一个现象。就是，今天我们可以通过“市场”的渠道填补正常教育无法实现的那一部分。我们可以发现，比起过去三十年里那些前赴后继的理想主义式的针对教育乃至整个体制的批评方式，“市场”的方式似乎更加有效。
中国宋庄网：我们知道，在您策划的今年的宋庄艺术节里面有一个“学院版块”，您是如何考虑的？
岳路平：其实，宋庄和中国美术学院的关系，跟韩寒和他批评的中学的关系，以及俞敏洪和北大的关系是一样的：宋庄的艺术家也是生于中国的美术学院的，但是当这些比较敏感敏锐的艺术家发现美术学院以及相关的体制环境无法满足他们内心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通过市场的方式来建立自己的环境。其实这样做成本很高，付出高昂，但是如果能够对得起自己的内心，成本再高也是值得的。
今年，我们希望把这一对对“冤家”放在一起，因为本来这些冤家也从来没有相互分离过，实际上是互相依存的。
中国宋庄网：那么您自己对于学院的态度是什么？
岳路平：我觉得简单地肯定学院或者否定学院是不可取的，同样，简单地肯定反体制或者否定反体制也是不可取的。真正健康的方式是加强两者之间的对流。
中国宋庄网：我们知道您本人在西安美院也是“造反”起家的，听说您在本科的时候就给院长上万言书，批评美院的教学制度。
岳路平：是的，但是后来我成为了这位院长的研究生。同时，我在学校之外积极参与替代空间的建设。今天回过头来看，我认为，加强学院内部的“异质性”和“多元性”很重要，但是同时，积极培育学院外替代性的学术和实践空间也非常重要。
受访者：第六届中国·宋庄文化艺术节总策划 岳路平
韩寒和俞敏洪的成功，是中国教育失败的结果
——岳路平针对宋庄艺术节“学院”版块接受记者采访
中国宋庄网：岳老师，您好！对于韩寒现象，您怎么看？
岳路平：现在韩寒现象被太多的东西掩盖，我把韩寒现象看成是中国教育失败的结果。
中国宋庄网：为什么这么说？
岳路平：简单地说，如果没有《三重门》，就不会有今天的韩寒现象。而《三重门》简单地说，就是跟中国的中学教育唱反调。韩寒不过是说出了“人人心里有，人人笔下无”的东西而已。
中国宋庄网：韩寒这样反叛的人，今天可以成为媒体的宠儿，是否意味着今天的中国社会有较大的宽容度？
岳路平：可以这么说，今天韩寒可以通过写作、出版、并且十分注意尺度地针砭时弊，居然也可以养活自己，而且还很滋润。这表明了一点，在体制空间之外，现在还有一个市场空间可以运行一些“有条件的言论自由”。
中国宋庄网：市场空间和言论自由之间有直接关系吗?
岳路平：这正是我很感兴趣的一个现象。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那些争取言论自由的前辈们都是“不计报酬”的，充满理想主义。今天不一样，其实，“有条件的言论自由”也是可以被消费的。
中国宋庄网：您还可以举出其他例子吗？
岳路平：俞敏洪的新东方也是一个例子。
中国宋庄网：俞敏洪跟韩寒一样吗？
岳路平：我知道你想说，俞敏洪没有直接去“批评”北大，像韩寒直接去“批评”教育一样。但是，我认为，虽然俞敏洪没有“批评”，但是他的行动本身就是最好的批评，他是通过“弦外之音”实现了对“北大”的批评。他作为北大的老师，在学校外面呼应学生对于出国的强烈“需求”，开英语班挣钱，然后被北大处分。这是一件令北大十分尴尬的事情：北大的老师和学生一起通过“市场”的方式，实现了北大本身满足不了的教育过程。
中国宋庄网：您还是强调了“市场”在填补正常学校教育漏洞的重要作用。
岳路平：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韩寒和俞敏洪的现象是同一个现象。就是，今天我们可以通过“市场”的渠道填补正常教育无法实现的那一部分。我们可以发现，比起过去三十年里那些前赴后继的理想主义式的针对教育乃至整个体制的批评方式，“市场”的方式似乎更加有效。
中国宋庄网：我们知道，在您策划的今年的宋庄艺术节里面有一个“学院版块”，您是如何考虑的？
岳路平：其实，宋庄和中国美术学院的关系，跟韩寒和他批评的中学的关系，以及俞敏洪和北大的关系是一样的：宋庄的艺术家也是生于中国的美术学院的，但是当这些比较敏感敏锐的艺术家发现美术学院以及相关的体制环境无法满足他们内心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通过市场的方式来建立自己的环境。其实这样做成本很高，付出高昂，但是如果能够对得起自己的内心，成本再高也是值得的。
今年，我们希望把这一对对“冤家”放在一起，因为本来这些冤家也从来没有相互分离过，实际上是互相依存的。
中国宋庄网：那么您自己对于学院的态度是什么？
岳路平：我觉得简单地肯定学院或者否定学院是不可取的，同样，简单地肯定反体制或者否定反体制也是不可取的。真正健康的方式是加强两者之间的对流。
中国宋庄网：我们知道您本人在西安美院也是“造反”起家的，听说您在本科的时候就给院长上万言书，批评美院的教学制度。
岳路平：是的，但是后来我成为了这位院长的研究生。同时，我在学校之外积极参与替代空间的建设。今天回过头来看，我认为，加强学院内部的“异质性”和“多元性”很重要，但是同时，积极培育学院外替代性的学术和实践空间也非常重要。
韩寒是个垃圾
岳路平是个垃圾，听说被西安美院开除了，跑宋庄忽悠了，很好！
岳路平被开除了，不就跟韩寒的命运，俞敏洪的命运一样了吗？这个可能是他需要的命运吧
说的好！支持老岳一下！！
这就是策划人的思维
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