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 生命 神秘----写于“生米”当代艺术展前
发起人:葛辉  回复数:0   浏览数:2090   最后更新:2010/04/13 13:22:04 by 葛辉
[楼主] 葛辉 2010-04-13 13:22:04
"生米”当代艺术展

策展人: 葛辉

学术主持:崔灿灿

主办:苏州雨村美术馆

参展艺术家:卞卡 成勇 陈平 陈小虎 高雷 刘兵 刘广云 死K 沈博 沈俊杰 王南飞 赵罡 张爱东



葛辉 2010.04.10

清·李宝嘉《官场现形记》第30回:“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他老人家也赖不到那里去了。”

你我生米做成熟饭,你识我见的,促织不吃癞蛤蟆肉,都是一锹土上人。  《金瓶梅词话》第二四回

就是婶子,见生米做成熟饭,也只得罢了。  《红楼梦》第**回

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了,又何必如此推阻。  明 沈受先《三元记·遣妾》



如果,等到生米煮成熟饭,那么,他老人家也赖不到那里去了。这一有条件的陈述完全可以被对等地表述为一个析取命题,是一种“非此即彼”的出现。这一原则试图在宗教和道德虚无主义之间作出选择。当然这里迫使我们向两个方向进行,其一是形而上的理性结构要求自身,生米变熟饭的手段,赖不到那里去的后果。其二,当理性趋于极限就会长生自我摧毁式的激励的怀疑主义和相对主义。赖不到那里去的是生米问题,还是熟饭问题,又或者是手段问题。



问题最终没有解决的办法,或者有,无疑,也都是带有疾病的。那么我们索性回到生米的问题上来,生的稻米是有生命力的,属阳,丢在地上会长出稻谷。煮熟的稻米没有生命力,丢在地上不会生长,属阴。我们关心的是生命力和延续,(诚然短暂的充饥我们也不可缺少,因为道德是多元的,这里,不作更多讨论。)关心的是问题背后的神秘。时下,人们太需要需求物,(大多时候人们不知道自己需求的是什么),过分地发挥着理性动物的兽性,本能地动物狂欢着,表象的优裕在一个无关痛痒的地方却又大动干戈,社会整体的浮躁,便也和谐了这一切。生米,是生米,我们需要一颗生的稻米!一颗有生命力的稻米。奋力呼吁!



“我们在哪里”,栗宪庭先生回答,“我在我心里。”“我越来越倾向把艺术看成一种‘宗教’,即艺术只是一种自我拯救的方式和途径,艺术家在创作的时候,可以不考虑所有的外在标准,不在乎名利场的要求,以保持艺术家面对自我灵魂的纯洁和真诚。”先生说说而已,这样的动物狂欢,净土可有存在?作为一个观者,一个旁观的眼睛,如何观测的准确这件作品的创作者在制作这件作品的时候是他的最佳状态,又能有他自己的心和灵魂呢?“不考虑所有的外在的标准”恐怕也是栗宪庭先生的一厢情愿。“不在乎名利场的要求,以保持艺术家面对自我灵魂的纯洁和真诚。”对于灵魂就是名利场,又能以自我纯洁和真诚的心对待他自我要求的名利而进行的创作,这样的作品也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我还是坚持让作品本身来衡量她的能量。生米,生米吧!



生的稻米,乳白,用水清洗,涩香,味纯净,本真,口含,可去除异味,其水益用甚多。生米,不用你大费周折地关注她的色香味,也不需要研究她的修为,她的磁场会带给你真正的信息,生米自身的素质要求自己归位到自己品行修养和文化修养的最底线上,你只可信服她!所以,她所进行的一切活动都是那么的自然。艺术家创作就应该像生米一样具有生命力,顽强且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奉献到终止。大家越来越把艺术创作当作是一件伟大的事情,总要求艺术创作要对不合理现状(其实是物理合理性,或者偶然合理性的合理)进行质疑,要通过艺术创作把创作者或者这一代人的精神状态竟可能地表达,最好产生出解决的办法来。所以,艺术家创作的过程是一个抵抗的过程,艺术家是一个抵抗的群体,基于此,艺术家们就要从不同学科里找养分,社会学的,哲学的,政治学的,经济学的,甚至生态学的。只要不丢失一颗生米的气质,一切进行都是可以肯定的。没有必要针对“了得”,“了不得”无休止地空谈下去。纯粹的空谈,虽然带着某种程度的貌似可信性,但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一旦把空谈作为知识得以理解那就可怕了。
葛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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