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阐释危机 南溟
发起人:刚率  回复数:18   浏览数:3175   最后更新:2006/09/15 07:26:42 by
[楼主] 刚率 2006-08-28 03:11:11
艺术家的阐释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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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http://arts.tom.com 2006年08月25日16时47分
[沙发:1楼] guest 2006-08-29 19:05:05
  哪里有艺术批评?除了自我吹捧,互相吹捧就是相互贬低相互谩骂!
  说的好,看样子王南溟是真的没有学问了,他的发言本身就是谩骂与自我吹捧的典范,却在这里说要与人学术讨论,厚颜到如此地步与尔讨论还是罢了.若要真的讨论我们就不要拽那些大词来蒙骗学弟学妹,就要堂堂正正学人家邱志杰怎么言简意赅的把话说的明白才是,就要说说为什么尔等打着艺术家旗号却只做一件不象样子的作品(若能称其为作品的话)之后就萎而不前.
[板凳:2楼] guest 2006-08-29 21:50:32
王南溟哪天学会了不用谩骂的口吻写文章,他哪天就有可能成为批评家了。

我说的“有可能”。是不是还要拭目以待。先从不骂人开始做起。
[地板:3楼] guest 2006-08-29 17:39:20
严重顶楼上!
[4楼] guest 2006-08-29 16:18:39
邱志杰怎么教学,教学成果如何?我想他的学生最有发言权,南溟在此评说,莫非已经拜在邱志杰的门下了么.
[5楼] guest 2006-08-29 16:58:11
咱难道真的出不了真正的讨论?

难道只有人事派系斗争和互相谩骂?

哪里有艺术批评?除了自我吹捧,互相吹捧就是相互贬低相互谩骂!

恶心!
[6楼] guest 2006-08-29 16:13:57
  南溟,难鸣,鸣不了就要叫.叫的如泼妇一般如泣如诉,毫不让人心生同情,然而这个同情我又是不能给的,因为我怎么能把同情给这么一个自我矛盾得人呢.南方属火也,溟大水池子也,说大点就是海,水也.你爸爸没有学问给你起好这个名字,我看我还是帮他一个忙吧,你就叫傻匕好了,这是个偏正结构,中心词是匕,你就是个匕,傻是你的性质,故名傻匕.
  邱志杰不只恋物恋月他还恋女人呢,没办法人家博学多才,风流才子.有这种能力去恋,而王南溟就不行了,自从有了书法字球这么个没有任何艺术性的作品以后就再无进展了,就是我们说的萎了,这萎了自是没有条件去恋了,这就使得他在吃壮阳药的同时还要顾及着人家别把他的女人给搞了,这种自己不行而又在女人身上乱施魔法的行为实在委琐,小心我告你反人类罪.当然事实是王南溟没有女人,即使有,以人家邱志杰风流倜傥的酷行,你拉着你的女人排队去朝拜能轮到吗.
  没有学问就别出来混,学法律的在这乱谈艺术,此行径可鄙可笑.
[7楼] guest 2006-08-28 18:24:18
老邱的确不咋地!
[8楼] guest 2006-08-28 15:50:43
顶 [s:75]
[9楼] guest 2006-09-15 07:26:42
[quote]引用第16楼guest2006-09-14 09:15发表的“”:
quote]引用第12楼guest2006-09-13 19:42发表的“”:


王南溟在1993年的时候做了字球作品,那个时候我在做《书写一千遍兰亭序》。
到了98年或者99年南溟再次在北京展出,在德国使馆展出了把字球做成沙发,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和后感性的哥们一起工作了。

到现在就看不见王兄的作品了。我想,如果一种理论让一个人的路越走越窄,这种理论无疑是一种挥刀自宫的阉人理论。

.......[/quote]

批评性艺术不是有许多作品诞生吗?金锋的“站立的秦桧夫妇”,邱志杰不就认为是很好的作品吗?而它就是符合王南溟的批评性艺术理论的作品。

批评性艺术作品不一定就得王南溟做才叫“路越走越宽”吧?

邱志杰这样的思维,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做艺术批判的!
[10楼] guest 2006-09-14 04:40:25
顶顶
[11楼] guest 2006-09-14 01:15:26
quote]引用第12楼guest2006-09-13 19:42发表的“”:


王南溟在1993年的时候做了字球作品,那个时候我在做《书写一千遍兰亭序》。
到了98年或者99年南溟再次在北京展出,在德国使馆展出了把字球做成沙发,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和后感性的哥们一起工作了。

到现在就看不见王兄的作品了。我想,如果一种理论让一个人的路越走越窄,这种理论无疑是一种挥刀自宫的阉人理论。


.......[/quote]
到现在就看不见王兄的作品了,就说明王南溟的理论让艺术家的路越走越窄吧?邱志杰讲话好像总是这样只讲“感性”,不讲“逻辑”。

一个人是否创作新作品,其影响因素是极其复杂的。
[12楼] guest 2006-09-13 18:17:33
[quote]引用第14楼guest2006-09-14 02:08发表的“”:


靠,谁呀,想看好戏阿,心理阴暗阿。 [s:70][/quote]
怕个P啊!!!凭什么网上说话还要搞得小心翼翼跟孙子一样?
[13楼] guest 2006-09-13 18:08:04
[quote]引用第12楼guest2006-09-13 19:42发表的“”:
我对于王南溟的一系列追骂不予置评的主要原因是我没有看到讨论问题的可能性,而是看到一个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的苦苦挣扎。
基于对于生物多样性不够了解,我无法去还原这种病症的起因。但是可以看到症状:不断地为自己臆想假想敌,不断地宣布自己获胜,并从这个反复的过程中汲取快感作为仇恨的营养。
我很推崇聂绀弩先生的一句打油诗: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锥心坦白难。写字时要留给后辈看得,不负责任,图留笑柄在人间

一定是不小心如何深深地伤害到了王南溟,以至于把我说脏说臭成为他的生活的重要内容。而攻读我写过的文字并进行断章取义成为他的心理健康的必要组成部分。如果真有这种功效我很乐意继续挨骂,赫赫。
.......[/quote]

靠,谁呀,想看好戏阿,心理阴暗阿。 [s:70]
[14楼] 九妖妖 2006-09-13 11:52:04
我不晓得王南溟是如何以一个那么典型的西方逻辑形式来给徐冰盖棺定论的。。接着看。。赚嘿币。。 [s:62]
http://www.blogcn.com/user41/911982/index.html
[15楼] guest 2006-09-13 05:50:44
从头看到尾,不知道傻逼要干啥?
[16楼] guest 2006-09-13 09:09:16
[quote]引用第3楼guest2006-08-30 00:13发表的“”:
  南溟,难鸣,鸣不了就要叫.叫的如泼妇一般如泣如诉,毫不让人心生同情,然而这个同情我又是不能给的,因为我怎么能把同情给这么一个自我矛盾得人呢.南方属火也,溟大水池子也,说大点就是海,水也.你爸爸没有学问给你起好这个名字,我看我还是帮他一个忙吧,你就叫傻匕好了,这是个偏正结构,中心词是匕,你就是个匕,傻是你的性质,故名傻匕.
  邱志杰不只恋物恋月他还恋女人呢,没办法人家博学多才,风流才子.有这种能力去恋,而王南溟就不行了,自从有了书法字球这么个没有任何艺术性的作品以后就再无进展了,就是我们说的萎了,这萎了自是没有条件去恋了,这就使得他在吃壮阳药的同时还要顾及着人家别把他的女人给搞了,这种自己不行而又在女人身上乱施魔法的行为实在委琐,小心我告你反人类罪.当然事实是王南溟没有女人,即使有,以人家邱志杰风流倜傥的酷行,你拉着你的女人排队去朝拜能轮到吗.
  没有学问就别出来混,学法律的在这乱谈艺术,此行径可鄙可笑.
   [/quote]

看来王南溟是点到了邱志杰及其同流的痛处,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卑劣地漫骂?但这种骂法大概是痞子艺术家的“绝活”,与邱志杰相比确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痞子艺术家怎么看得懂王南溟《字球组合》之类的当代艺术呢?
[17楼] guest 2006-09-13 10:11:05
[quote]引用第8楼guest2006-08-30 05:50发表的“”:
王南溟哪天学会了不用谩骂的口吻写文章,他哪天就有可能成为批评家了。

我说的“有可能”。是不是还要拭目以待。先从不骂人开始做起。[/quote]

可怜我们的艺术家和批评家连“讽刺”和“漫骂”都分不清楚,艺术创作和艺术批评还能好到哪儿去呢?
[18楼] guest 2006-09-13 11:42:33
我对于王南溟的一系列追骂不予置评的主要原因是我没有看到讨论问题的可能性,而是看到一个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的苦苦挣扎。
基于对于生物多样性不够了解,我无法去还原这种病症的起因。但是可以看到症状:不断地为自己臆想假想敌,不断地宣布自己获胜,并从这个反复的过程中汲取快感作为仇恨的营养。
我很推崇聂绀弩先生的一句打油诗:文章信口雌黄易,思想锥心坦白难。写字时要留给后辈看得,不负责任,图留笑柄在人间

一定是不小心如何深深地伤害到了王南溟,以至于把我说脏说臭成为他的生活的重要内容。而攻读我写过的文字并进行断章取义成为他的心理健康的必要组成部分。如果真有这种功效我很乐意继续挨骂,赫赫。
另一方面,我从来无法认真地读他的文章,以上是玩笑话,大家千万不要当真。

我经常对我的学生们说,世间本没有师徒,大家只是程度不同的学生罢了

大家应该当真的是人与人的不同。有些人喜欢言之有物,有些人喜欢言之有趣。血性不同。我和徐震老金和得来的最重要的基础也在这里,可以一起说一些好玩的话。
我喜欢这么说话:打草鞋惊蛇,浑身是胆固醇,浑身是胆结石,雾里看花生米,
我们这种人喜欢整蛊各种可能性来制造有趣的事实。让大家会心一笑。这很重要。佛则生活没意思呀。

大家应该当真的是人与人的不同。有些人喜欢言之有物,有些人喜欢言之有趣。我喜欢说:打草鞋惊蛇,浑身是胆固醇,浑身是胆结石,雾里看花生米,我们这种人喜欢整蛊各种可能性来制造有趣的事实。
另一些正经的人,他们不觉得这样或者有趣,他们觉得这样说话很无聊。而我们觉得他们那样活着很无趣。如此差别,我从来不觉得是应该争论的。

但是那些正经的人们太霸道了,以至于他们非要说,我们这么玩,是一种语言的陌生化的歧途。他们看起来是歧途,我们却禁不住很想玩。
他们就很霸道地认为,我们这种玩法不能称为“批评的艺术”。我不知道他们想批评什么,但我知道,我们这么说法也是有说批评的。

我们想批评的是我们说话时的陈词滥调,我们说话时的顺畅和顺畅之下的因袭,我们生活的单调,我们思想的过度的理直气壮。
每当看到人们非常理直气壮地说话的时候,我总是想开个玩笑。
这种态度是会让理直气壮的人们非常恼火的。
这我知道。
但我们控制不住。

不管是创作还是理论,病理性写作只能成就三流人物。职业化写作能够成就二流任务。一流人物是那种能够将病理性写作和职业计较协调起来并同时超越的人。

刚才有朋友说我变的温和了。其实是变得准确了。

这么多年做下来,我已经慢慢地变得宽厚多了。批评是容易的,批评上海双年展是容易的。提出建设性的意见是困难的。

近几年王南溟批评了所有显眼的东西,从徐冰老蔡到张晓刚,从孙原朱昱到顾德新,经验告诉我,所有的这些都是将就着做的结果,都是讨价还价的结果。

结果的好坏,有才气也有运气

作为同道中人,我个人的原则是,如果评价是没有建设性的,那就不说。有建设性的话总是这样的句式:“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如果怎么做应该会好一点”,诸如此类。

找一些恶毒的词汇是容易的,要显得恶毒,只需要加一些形象化的描写,这也比较适合街头小报,但是就显得外行了。

写作中使用修辞,在我看来是比较下贱的。

比如,王南溟如果说:“邱志杰在写作之初就被我难住了”,这就是平实的句子。他如果说:“邱志杰在写作之初就被卡住了脖子”,这就叫做修辞。讲道理的文章中,使用修辞是下贱的。
陈嘉映夸我懂哲学,王南溟很郁闷,这么说就很公正。我如果说:“陈嘉映夸我懂哲学,王南溟用不着关在屋里捶胸顿足,用手抓头发,还把自己的大腿卡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么说就不厚到了。

其实,仅仅把话说得恶毒,仅仅是给自己造成了胜利的假象。这是王南溟所喜欢做的。我本性上并不喜欢,今天把话说得重一点,是因为王南溟骂了我的恩师陈嘉映先生。

在我的书的广告词里,陈先生夸我懂哲学,那是一个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的言过其实的夸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我看来,陈先生这样说是让我脸红的,但也是可以谅解的---中国人就是这么说话的,谁要是把这种话当真,谁不就是大煞笔吗?

.要知道,当老师除了教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夸奖自己的学生。我在前一阵子沙尔茨堡的夏季学院教书,学生让我写推荐信帮他们申请基金,我都让他们自己写,我来签名。

我担心由我来写会和陈老师写我一样肉麻,反而对学生不利。哈

但涉及到创作方法论,王南溟的阐释未免太肤浅了,
那样的话语暴力,用在他自己所推崇东西上面完全成立。
一个人如果有这样的解读恶习,基本上就可以任意地丑化任何他所想丑化的事物,也就不太值得当真了。

当然,王南溟还是不要提出什么他所推崇的东西来。比如他的“柳浪无莺”方案,在我的课堂教学中,这样的方案可能我会给不及格的。

大家如果想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方案不及格,我可以另找机会详细解释。

王南溟在1993年的时候做了字球作品,那个时候我在做《书写一千遍兰亭序》。
到了98年或者99年南溟再次在北京展出,在德国使馆展出了把字球做成沙发,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和后感性的哥们一起工作了。

到现在就看不见王兄的作品了。我想,如果一种理论让一个人的路越走越窄,这种理论无疑是一种挥刀自宫的阉人理论。

也许这样的理论还是能够造成勃起的假象的,但是射出来的都是死精。

而我的艺术的想法,被王南溟所痛恨的所有这些想法,虽然算不上什么理论,都只是些菜香。很不好意思,却非常高产。

从94年的意义问题讨论以来,我做过的作品不说,单说说过的事情,大的,留下影响的有:录像艺术,后感性运动---发展成今天的现场艺术,浙美的总体艺术工作室,
我可以大声地说,这些东西没有我的参与今天就不是这样的局面。

所以,我对于王南溟的追杀不予置评的真正原因是,那是一个儿孙满堂的人,对于一个阉人的充满厚道的同情,或者是不太厚道的骄傲。

我今天和大家聊得高兴,居然使用了下贱的修辞,适合庸俗小报的风格。不过为了师道尊严,只好自取其辱了。

说起街头小报,我想起王南溟为什么仇恨我了!不过算了,不说也罢。

那是1996年的3月,朱奇在上海的刘海粟美术馆策划一个展览《以艺术的名义》,那时候展览很少,这个展览是比较早的一个在官方美术馆里办的装置作品展,还是很重要的。

当时王南溟是参展艺术家,他想要做一个作品是想用很多BP机贴在展厅的玻璃门上,开幕的时候让观众在门口先等着,他将要让人给这些传呼机打传呼,让它们震动15分钟,这是作品,然后观众才入场看别的艺术家的作品。

王南溟的这件作品没有做成,好像是和提供赞助的传呼机公司的谈判破裂之类。

反正开幕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做,而是带了两个记者在展厅中向记者介绍展览中的作品。

第二天两份报纸出来,那上面写着:本次展览的策展人王南溟先生说。。。。。
我还记得朱奇拿着那张报纸气得发抖的样子,他连声说:这太破坏游戏规则了,这太破坏游戏规则了!

“这太破坏游戏规则了,这太破坏游戏规则了!”

然后《江苏画刊》的编辑顾丞峰来上海参加这个展览的研讨会。
研讨会马上就要进行,
王南溟对顾说:老顾我刚装修了一间客房,到我那里去住吧。

就要把顾丞峰拉走。

朱奇那时好象和老顾不是很熟,急坏了。

----诸位,1996年,《江苏画刊》那时候是当代艺术中唯一重要的媒体,

不在《江苏画刊》发表就不能有全国影响

很严重的,各位!

当时我和顾丞峰关系是很密切的,因为我那阶段经常在《江苏画刊》上面发表文章,主要是顾成风向我越得稿。
于是当时我对顾丞峰说:老顾,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留下来开会,一起吃顿饭吧

无聊呀,真他妈的够八卦,我的谈话怎么说起了这些?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缠着王南溟说话,
朱奇拉着顾丞峰,把在《江苏画刊》上报到《以艺术的名义》这个展览的事情敲定了。

不知道王南溟有没有因为这件事记恨我,也许是我自己狗眼看人低,人家主要是出于学术公义就事论事地批判我的观点。

我和朱奇也说不上是好朋友,朱奇性格拘谨,和我并不对路子。

我也不是要想着帮他,只是确实是应该有一点游戏规则的。

这件事情,胡昉、倪卫华等人应该都能记得,当时在场的好像还有棉棉。老金应该也在吧。人都还活着,大家尽可求证。
那两份报纸,我在北京的家中还保留着。现在人在国外,不方便查。

今天是聊天,才想起这些往事。
道德评价和一个人的艺术思想不一定有什么必然联系,而且人应该也会长进。

那时候,策展人这个行业刚刚出现,似乎很诱人,就产生一些争夺的想法。那时候人还幼稚,还不知道,一起来把饼做大,大伙儿才会都有饭吃。而不是,你有的吃了,我就会饿死。

人难免有犯错的时候。改了就好,不改也没什么。这件小事并不适用来证明王南溟的理论是错的,我并不在乎他对错,而是知道,这样的想法使他的创作枯竭。

说到底,我并不是很在乎一个人是不是正直的人,而是很在乎一个人是不是有趣的人,有创造力的人,喜欢尝试的人

我也知道,一个人的有趣,有好奇心,才是真正重要的德行。有好奇心的人,总不至于太下做。

好啦,关于王南溟的问题,回答得差不多了,下面回头来回应刚才的提问。希望不会漏掉。希望提问能有建设性。不要诱惑我使用下贱的修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好事者整理了一下! [s: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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