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间运动 公共生活的重建 New Folk Movement
发起人:南哥  回复数:3   浏览数:2670   最后更新:2006/11/26 23:14:26 by
[楼主] 南哥 2006-09-29 04:25:41
新民间运动 公共生活的重建
策展人语

New Folk Movement
The Reconstruct of the Commonality Living
Curatorial team SAY

在宋庄这个艺术家聚居的新兴创意产业村,由宋庄镇政府顺势引导,在文化部及北京市政府有关部门的支持下提出创建“宋庄文化创意产业园”的战略构想的机缘和局面之下,政府积极筹备、策划第二届宋庄艺术节,现已得到有关部门和人士的大力支持与积极响应。在此基础上,我们提出新民间运动“公共生活的重建”的展览概念。通过召集艺术家对宋庄文化创意产业的兴起乃至当代社会公共生活中的民间力量进行田野考察、互动实验以及理性反思,以期望通过艺术家敏锐的观察力和视觉文化的实践工作来提出一些非主流的思考和建议,这些建议的价值和可能性也恰恰是来自于民间生活与艺术家个人生活的真实互动和渗透,是以文化研究不是凭空想象、天马行空;是来自于我辈在无人反思处反思,无需质疑处质疑,在我们习以为常的忘乎所以中,用取之不尽的游戏精神在有限的生存资源中讨价还价,此在,我亦可以说惟有文化研究才能更大可能的天马行空、去建构超出想象力的可能世界,整理曾经破碎的河山,通达于成败之间。这些关于未来的责任感提供了对民间生活的,公共生活的重建和实验性改造的动力。
五十多年来的社会主义生活和现代化进程中带来社会经济结构转变,已经在你我的预谋和无意识的斡旋中深刻的改变了我们的民间生活。公共空间和公共生活更多的维系在表面的繁荣和功利的目的之中。而我们的民间文化生活也早已不同于农业文明时期,或者宗法社会中的传统样式。当政府和文人艺术家们大声呼喊“保护”和“抢救”民间文化生活,与现代化进程推进者的身份发生悖论时,无数种新的民间生活已经蔓延在日常生活中每个毛孔中。
由于民间艺术的传统样式和功能在自然神崇拜基础上的巫祝活动内容(如驱邪厌胜,祈福祛病),或者祖宗祭祀和婚庆、生子、丧葬活动,已经在民间生活的实际运行中慢慢被现代化力量所瓦解,被娱乐和消费生活所替代时,同样也导致了我们宗法社会情感维系和赖其礼仪来传递的伦常观念的弱化。
与此同时,旅游业和电视电影等相关娱乐产业似乎为一些民间工艺或者民间绝技找到了文化传承和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双赢道路,在表面繁荣和过渡开发之后,沦为旅游纪念品的民间文化被扯离了原来的人文语境,在功利性的驱使之下,如同围着石磨打转的驴子盲目的模式化、表面化、产业化运作,己失去原有的生命活力,传统工艺制作者那种享受手工劳动过程的愉悦已被光鲜,粗糙的制作工艺和无限复制的形式所遮蔽。各类戏剧、歌舞、音乐在脱离原来的祈福驱邪的仪式性之后,变成了关于远方的表演,原来的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消费者,其仪式感和神圣性变成了你可欲不可求的消费品。一切都演化成简明的识别特征和符号,以满足旅游者的猎奇心理与记忆功能。一切都成了此岸生活之外一种彼岸的生活模型,博物馆化的对象机械的残留着文化生活的表征,其精神内核被一张张门票,一幕幕精心设计的电视画面抽离和移植。
传统样式的民间文化生活在现代化的皮鞭下遍体鳞伤的同时,一些新民间文化却在历史和生活的厚重的记忆库注入一针非典型性的病毒。在消费态度导致文化断裂的现实主义之中,我们发现了一些把生命欲求和创作欲望重新编制在生活形态中的作品,它们在民间文化和以高雅文化自居文人艺术的对立中游弋,不断地以“此种”生活来反问、叩问“那种”生活,这样的策略无形中已经超出了艺术家关于天才、个人际遇、道德表述的题材决定论或灵感论话语,来到了对现实的社会意识形态、生活形式本身进行社会学、人类学的考察和关怀的高度。并且在创作生活过程中直接接通了传统艺术的端口,以独特的个人经验去打磨历史记忆、集体记忆。其非科班出身的身份更加容易摒除艺术圈内产业化操作带来的功利主义倾向和规则游戏的模式,其癫狂和偏执所提供的不是无穷后退的逻辑、怎么说都有理的道德命题或者心理主义的美学阐释,而其非典型的个人经验所提出的实是巨大观念系统的典型案例,其个人化、独特化才是有效性的保证,这些异元经验的联系网不谋而合的创造了一个一元合和的世界,一个历史记忆钩沉和文化想象重建的互动平台。
在这样的情境下,我们提出新民间运动“公共生活的重建”的概念,希望借此来发起职业艺术家,和民间艺术家之间的渗透,让学术的精神渗透生猛的民间实验建立起真正严肃和有建设性的对话和反思。而其实民族的、历史的重量才真正是关于大同的、关于自由的砝码。这个宏大文化想象源头汇集的是所有个人的生命体验,要平衡这个天平的两端,需要文化产业的整体战略,也需要每个原子对于文化想象和可能生活的个人建构。
新民间运动的宗旨也就是建立在这些人文地理语境中的个人经验的独特性之上,而公共生活的功能也在对当下的批判和历史话语的澄清中不断刷新,民间生活携带游戏精神对于超意识形态的生活形式的整合,将成为文化认同的最大赞助商,也是对于现代化话语中暗含着的阴谋论以及被时尚统治的消费生活最有效的牛黄解毒丸。
新民间运动致力于推进这些民间实验的生长,一个运动总有他诞生.发展.高潮和终结,当今天的实验品消化成明天的日常用品时,运动的最终企图已经在第三天有所呈现,而这一运动的升级版又将在第四天诞生。
本次展览尝试通过把宋庄个案与中国民间的公共生活置于当代艺术的语境中进行对话,以开放自我、重建生活的文化关怀去直面文化产业乃至当代艺术对宋庄文化生活的冲击与磨合。让宋庄的前世、今生与未来从片段式的印象转变为一种可分享、亦可共谋的敞开的“场”。在这里,艺术家在这里的作品、宋庄个案的经营与所有相关的文化建设,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我们对于民间生活重建的实验与探索。通过展览让人们从旁观到投身宋庄的文化现场,甚至直接或间接参与宋庄文化创意产业园的建设,能尽此人事,是为我们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亦可使我辈达于成败于未来的视力,而不近视于一朝一夕之得失。
邱志杰 叶楠 刘田



Song Zhuang is an emerging artist community characterized by its
creative entrepreneurship, a feature that has received critical
support from local people and government.?Song Zhuang Arts Festival
is made possible by vital alliance between artistic community, local
government channels, Cultural Affairs Department and individuals.
This ongoing dialogue and auspicious support were crucial for the
conception of this exhibition theme: New Folk Art Movement ?
"Reconstructing Public Life".

This exhibition calls for visual artists to respond to the rise of
cultural entrepreneurship, and to think critically of this emerging
trend within Chinese artist collectives.?As curators we encouraged
artists to conduct field studies, build interactive experiments and
reconsider the rationality behind folk arts production.?We are
interested in artists who use their personal experiences to
encapsulate the current social condition of folk arts. This new
approach to understand the possibility of folk art forms is driven by
a new cultural research. There is a need for see folk art in a new
light, in a recollection of China's past. Many people have forgotten
that folk art forms commanded unusual frontiers in Chinese art
history. Today we are attempting to scrutinize a place traditionally
believed to lack criticality.To do this we need endless supply of
gaming energy to negotiate with limited ideas and resources. Only
with a strong foundation in cultural research can the imaginative mind
start to rebuild broken families, homeland and mend traumatic
experiences.In launching this project, we feel our responsibility
for the future urging new experiments within folk art and its
interaction with public life.

2. Preface

Curatorial Statement: New Folk Art Movement? econstructing Public Life"

In the past fifty years, political and economic transformations in
China have surpassed anyone's prediction for this country. What is
considered authentic Chinese folk art forms became overshadowed by
prevailing public attitude toward money and wealth.The truth is
Chinese folk arts are no longer grounded by feudal or religious social
structures.When we listen to the propaganda chants about safeguard
and rescue endangered folk art forms, we can detect reluctance in
the progressive attitude toward change.In the meantime, across
China numerous new folk art forms are breathing and spreading through
everyday circumstances.

Modern Chinese productivity has dismantled the foundation of
traditional folk art forms. There are now less public demands to use
superstition to organize ancestral worship, wedding celebration
childbirth and funeral rituals. The multi-facet social functions of
folk arts are reduced by the increasing dependence on popular
entertainment and consumerist lifestyle. Chinese society is
emotionally disconnected with the moral content behind traditional
ritual celebrations. Tourism, television media and film
entertainment industry have brought viewers closer to remote cultural
heritage sites. Exposed by the media attention, small folk art
workshops and craft specialists also benefit from growing commercial
sales.
[沙发:1楼] 简说 2006-10-02 15:49:58
消0
长话短说
[板凳:2楼] guest 2006-11-17 15:41:51
三、邱志杰:“恋物癖”的阐释,“恋物癖”的教学


  与顾德新每次只作同样的而且是一句话的阐释不同,邱志杰因为书看得多,文章也写得多,所以他每次阐释自己的作品会一套又一套,以至于直接可以授予他一个“哆嗦之最”的奖项。比如,


  尽管第五届上海双年展的主题被命名为“影像生存”,但如果从主题的角度来说,“影像生存”这个词只能说它有了“范围”而不是有了“主题”,就像前几届双年展的主题也只能是范围的说明而不是主题那样。主题是关于这个展览的核心意义,围绕“影像”(或者就叫“影像生存”)可以有很多不同的主题。在国内部分的参展作品中,影子与月亮成为一个重点内容,什么从皮影到投影,从赏月到月影,很有一点用民俗艺术抹平当代艺术的味道,就像双年展文件,全是用专业术语当作形容词那样。在“上海正明月”这样一个“悬浮剧场”(都是这次展览的关键词),在上海美术馆与人民公园架起的模拟“断桥”可以与杭州的传统故事连接起来,然后整个展览庆贺于对月亮的玩耍中,反正一轮明月也用到了影像技术,然后这轮明月在影像中慢慢地消失。像邱志杰这样的恋物癖艺术家本来也就这点把戏,就像我在<前卫欲望与恋物癖:痞子神话对暴力化倾向的纪念>评论的那样,而这次展览经过这种恋物癖艺术家的玩耍,使恋月癖成为了主打项目。


  曾是中国美术学院“全优生”的邱志杰(他自己在文章中这样说的)充当了这次恋月癖的急先锋,用他的小聪明为双年展做了重头戏,“上海正明月”晚会有他的月与影的影像,展厅中也有他的月与影作品,他用杭州“三潭印月”的倒影造型做了一件雕塑作品<我心相印>。邱志杰说<我心相印>的意图是:传统中对月亮的造型、月亮的影子等的描述都没有功利目的,把它当成一个特殊的审美对象。而现在的月亮变成了月球,变成了人类的战场。他做这个作品的目的是想说明,再次回到以前那种自然状态是不可能的,只是想在现代技术里多带进些人文的、浪漫的情感,这样可能这些现代的东西就不会显得那么冷酷。


  本来选择这种西湖旅游景观的题材就很霉气,再加上邱志杰的阐释就更加霉气,然而邱志杰还要继续用阐释来证明他的作品的深刻性,邱志杰说到三潭印月与自然、本能的时间观念的联系时又大发了一套宏论:在古代人眼里,月亮是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实体,它所代表的自然时间的感觉也会和人的身体形成一种呼应,而现在的时间却被人为地用钟表来划分,其中最能体现出现代生活紧张的就是倒计时。所以邱志杰的作品要将传统中最浪漫的,为了要看到月亮的影子而存在的三个石塔倒影(已经是邱志杰的三潭印月倒影雕塑)与倒计时放在一起,形成一种呼应。倒计时选在无比遥远的公元3000年,邱志杰要用这个倒计时来告诉人们不要老想着这几天,这几年的事儿,其实自然的时间中没有什么迫切的。


  这么多年来,邱志杰的问题就在于他以为别人都不懂,只能由他一个人摆弄,他在说话的时候明明颠三倒四还以为自己思如泉涌。看完邱志杰对作品的整个阐释,我们是否可以说邱志杰在假作“处女状”呢?我平时说什么样的作品能够骗得江湖,就是不但要有差的造型,而且还要有差的阐释,邱志杰的<我心相印>雕塑和阐释达到了这个水平。当时有好几篇文章都在批评第五届上海双年展,而为这次双年展辩护的只有那篇<任何展览都不可能包罗万象――张睛访谈>,就像访谈中张睛是通篇地“打哈哈”那样,整个双年展也像在“打哈哈”,以至于有这样平庸的作品当然不足为怪,只是我想问的是邱志杰怎么会满意自己做的这三个从顶上吊下来的石塔倒影雕塑,几乎和他另外一些作品一样,让我们不能相信他是曾在美术学院受过视觉训练的“全优生”,或许我们可以称他为是一个很勤奋的学生,就像他的作品那样,什么内容都有,一个种类也不缺,但都像是选修了所有的课目以后做的作业。不过,仅是这样也可以宽容过去,因为勤奋也应该值得嘉奖,但问题还出在邱志杰读错了书以后乱写评论,对这个问题,我在<陈嘉映到底懂不懂哲学,邱志杰到底懂不懂艺术>和<当代艺术与“意义”问题:邱志杰的自作多情>中作了彻底的分析。邱志杰一直是反对作品的阐释,并错误地认为凡是对作品进行阐释的都是现实主义实在论的艺术,然而在这次<我心相印>中,他拼命地靠作品的阐释来证明其作品的重要性,就像他写文章反对“点子艺术”,但他自己卖弄点子,好像他知道得很多,从古代的月亮文化引伸到当今的月球大战,这真是一个又有杭州典故,又有国际问题视野的艺术家;他对“影像生存”这个词进行一种望文生义的创作,既然“影像生存”包括皮影等等,那么“三潭印月”岂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影子作品,所以将影像做成了影子(就是还没有做鬼影)变成了邱志杰所认为的纯艺术作品。邱志杰谈论当代艺术喜欢用“诗学”这块招牌,而且老是拿着维奥拉的影像诗学,好像看西湖看多了,也只能看看维奥拉的作品了。而且这次对自己作品的阐释也要装出一派诗学的模样,并堂而皇之地将这个<我心相印>雕塑放到“上海正明月”的双年展上,还真的以为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作品,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月亮代表我的心”了。


  1996年沈语冰针对邱志杰所谈当代艺术,写了一篇批评文章<语言唯我论与陌生化的歧途>,指出了邱志杰用的那套语言唯我论其实不是当代艺术理论,而事隔多年,沈语冰的这种批评换来了邱志杰的耍懒,邱志杰说,人只有在歧途中才有意义,这种回答法完全是掩耳盗铃式的自作聪明。当然邱志杰如果作为一个自由艺术家,说得一点学理都没有也不会有太大的危害,但现在邱志杰回到了它的母校,面对学生还是这样地拿狡辩当智慧,那就有问题了,因为学生首先从老师那里得到知识,然后还特别依赖老师给他的信息,鉴于这种情况我也对邱志杰予以了彻底地清理,在我<前卫欲望与恋物癖:痞子神话对暴力化倾向的记念>等文章中已经论述了,邱志杰充其量只是一个恋物癖艺术家,他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在谈论当代艺术,而其实与当代艺术根本就不沾边。


  缺乏学理性思考会使邱志杰的写作东拉西扯,写到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一个合格的美术学院教师必须接受策展人的训练>又是邱志杰一篇思路混乱的文章(但愿邱志杰不要再说,如果一个人思路不混乱,活得还有什么意思呢),这种混淆策划人与美术学院教师之间不同角色的做法,表面上是一种教学创新,而其实是一篇分不清什么事应该怎么做,好像他是策划人,所以他就更会有教学成果,而恋物癖教学法也确实成了邱志杰的成果,如果这也能称为成果的话。比如:


  在2004上海双年展接近尾声的时候,上海美术馆一楼展厅的中心位置莫名其妙地展出了一座用玻璃搭建的九曲桥,桥下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老式电视机,电视机仰面朝上,组成一只眼睛的形状,电视机里播放的是学生手绘的幻想未来电视样式的动画片,并将拍摄的模拟看电视的方式的短片循环放映,同时播放中国从1958年出现电视机以来发生的重要社会事件的新闻资料片。这件名为<九曲桥>的录像装置作品就是由邱志杰带领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总体艺术工作室的29名学生共同制作完成的,作为最后进场的双年展集体创作完成的参展作品(在上海美术馆展览完后还要拿到杭州去参加新媒体艺术节)。九曲桥的创意来源于上海城隍庙中那座著名的江南小桥,邱志杰是这样阐释这件作品的,九曲桥的形式在两点之间,营造一个可以左顾右盼的视觉空间,不断变换观看的角度。而2004上海双年展的策划助理高士名还为这件作品参展说了这样一个理由:对于电视这个艺术形式,我们一直想在本次展览上应该有一件合适的作品。<九曲桥>把影像叙事季电视里公共事件联系在一起,把双年展的主题延伸到日常状态。我不知道高士名的这个愿望是邱志杰的还是他自己的,好像双年展也要如大卖场那样,什么货都要齐全,搞完了“上海正明月”的恋物癖主题还不放弃旧电视机。而且这些学生就这样跟着邱志杰学新媒体艺术和做这样的作品,像一个个都成了邱志杰的小徒弟似了。如果这也能让邱志杰和策划人满意的话,那么下次双年展不需要邱志杰带领,学生们自己就可以做,用邱志杰的恋物癖方法可做的东西太多,就像邱志杰那样,可以忙不过来,比如,做一个上海东方明珠塔,然后放些电脑,用显视屏组成一张大口,像这次用旧电视机做成眼睛那样,如果要达到邱志杰所说的不断变化观看的角度,可以做一个梯子,让观众走上去朝下看,再走下来朝上看。或者学生们也可以像邱志杰做“三潭印月”雕塑那样,选一个杭州的“柳浪闻莺”,用一根根铁丝像弯弯的杨柳那样从美术馆的厅上悬挂下来,加上录像中的一辆辆汽车开过,汽车噪音取代了鸟叫声,这样取作品名称为“柳浪无莺”,没准要比邱志杰的“三潭印月”不知道要好多少。
[地板:3楼] 冷烛 2006-11-26 23:14:26
“由于民间艺术的传统样式和功能在自然神崇拜基础上的巫祝活动内容(如驱邪厌胜,祈福祛病)”
这句漏掉了最基本的东西:民间艺术的根本是调和自然阴阳(风调雨顺,感谢自然神的恩赐),以表达民俗中社会人建立在传统节气历法里,信仰基础上的审美形式。比如民俗中的婚庆场景唢呐和鼓乐以及绘画剪纸等。
绿水本无忧,因风而皱眉 青山原不老,为雪尽白头
返回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