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展览
发起人:朱子艺术中心  回复数:50   浏览数:4458   最后更新:2009/11/26 14:55:56 by 朱子艺术中心
[楼主]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0-28 11:28:55
《在场》展览

展览主题:《在场》
展览地点:广州朱子画廊艺术中心
展览时间:2009年11月8日
策 展 人:了了
学术主持:杭春晓
拟邀请艺术家:
尹朝阳(北京)、马珂(北京)、魏言(成都)、陈彧君(杭州)、李青(杭州)、薛峰(杭州)、王顷(河南)黄勇(广州)、赵峥嵘(广州)、黄世常(广州)

主题阐释:

“场”是一种特殊物质,任何物质的存在都有“场”伴生。在中国古代,道家认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1万物当然都有“场”,“场”是物质存在的一种基本形式。
人类社会无处不存在“场”。发展出的物质系统,如社会时空、意识形态、生活状态都是时间上的连续与间断的存在、运动。就存在差别、对立和斗争的各阶级、各地区、各个国家之间来说,时空是间断的;就相互联系交往、相互作用促进的整体运动网络体系来说,它们就是连续的。就相互对立、相互斗争的各不同社会形态来说,时空是间断的;就历史的继承性、各社会形态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形成统一的社会矛盾运动网络来说又是连续的。一切连续时空都包含着间断性,一切间断时空都包含连续性;一切连续时空都可以转化为间断的,一切间断时空都可转化为连续的。连续与间断的存在、运动是在场的发生。中国当代艺术兴起之初就同时面临着表层语言形态与内在精神体验的双重转变。这当中的关系同样是间断与连续的。
“在场性” (Anwesenheit)是德语哲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已逐渐为整个西方当代哲学所接受。康德认为“在场性”被理解为“物自体2”;黑格尔认为“在场”指“绝对理念3”;在尼采思想中,指“权利意志4”;在海德格尔哲学中,指“在”、“存在”。“在场”(Anwesen)即显现的存在,或存在意义的显现5。更具体地说,“在场”就是直接呈现在面前的事物,就是“面向事物本身”,就是经验的直接性、无遮蔽性和敞开性。而“澄明”是通往“在场性”的唯一可能之途,只有“澄明”才能使“在场性”本身的“在场”成为可能。怎样才能达到“无遮蔽状态”呢?只有通过去蔽、揭示和展现。因此,我们所强调的“在场”和“当代性”追求就是“去蔽”,就是在主动接触和冲突中,通过无遮蔽的敞开,而达到自由的表达。
其实,当代艺术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它作为当代人的一种精神创造,是对当代社会关系、人的生存状态、意识形态的关注和集中体现。当代艺术抑或当代文化,从根本上是对这样一些具有鲜活的生命内容以及社会物质的精神关照。此次展览我们邀请了中国当代艺术界一些颇具代表性的艺术家,诸如尹朝阳、张小涛、黄勇、陈彧君、马轲、王顷、薛峰等等,他们的创作都是立足于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同时,又创造性地融汇东、西方传统的视觉资源,展现新时期中国艺术家内心精神体验的转化历程。这无疑充分的再现了今天中国的文化变化、动向与冲突的复杂性,展示了中国当代艺术的核心追求。
“在场”特指当代艺术中的本体语言形态与内在精神体验的“在场呈现”。“在场呈现”视“在场”为显现的存在,或存在意义的显现。直指事物本身强调的是经验的直接性、无遮蔽性和敞开性。蕴涵了一个从动词转向名词、连接艺术语言学和艺术社会学的象征;同时,也演绎具有“国际性”与“当代性”叠合的当代文化主题内涵。当代艺术本体语言形态与内在精神体验是“在场”的唯一介入路径,介入就是“去蔽”、“揭示”与“展现”。“在场呈现”的介入包括:对艺术家主体的介入,对当下社会现实的介入,对人类个体生存处境的介入。它是以个人精神体验的变化为核心,只有通过介入,才能去除那些自称正统本源的、抄袭模仿的简单语言形式、片面意识形态、他者意见左右对艺术家心灵的遮蔽、对人类个体生存处境的遮蔽、对当下现实的“真实”与“真相”的遮蔽,从而使当代艺术直接进入事物内部,与世界的本源经验接近,并通过本真艺术语言呈现出来。在此意义上可以确认:“在场”就是去蔽,就是敞亮,就是本真;“在场”的当代艺术就是无遮蔽的艺术,就是敞亮的艺术,就是本真的艺术。
我们希望“在场”当代艺术展的展出作品与展览的整体空间,个体的表述与共同的主题之间互补辉映的艺术结构,打造全新的当代艺术语境。同时我们还希望观众们能够通过参观展览,认识中国当代艺术的核心价值,并由此获得了解和欣赏当代艺术的捷径。

[沙发:1楼] guest 2009-10-28 12:05:03
多么庸俗泛滥的一个词语
[板凳:2楼] guest 2009-10-28 22:08:45
为什么中国人非要挤去西方的语境里面绕,绕也绕不出个所以然来。。。
[地板:3楼] guest 2009-10-31 01:17:09
很值的期待的展览
[4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0-31 20:54:20
在场,是一种自我体验

杭春晓

就经验而言,“在场”是一种出现,是一种介入。但这种感受似乎不那么深刻,于是,“在场”便成为一种哲学化的存在本身。其实,人有时候是很无助的,因为无法确认自我的存在意义,便借助很多概念验证他的存在。但思考永远是独立于生活之外的纯粹精神,其中的矛盾在于:思考主体始终存在于生活之中。所以,当思考逼近我们存在的真实时,现实会干扰,甚至会遮蔽思考的纯粹,以至日常经验侵扰成为简单经验化的概念。这时,对于概念的去经验化就成为思考存在的重要前提,也就是说,通过剔除某些感官经验化的内容,实现精神的纯粹性,并因之获得对存在本身的反思角度、问题意识。从某种角度看,这也是当代艺术的重要方式,通过去经验化的反省实现存在的自我体验,并进而以问题方式介入现实。
然而,这种艺术方式下的在场,并非简单的哲学思考的形式再现,而是与表达手段的感官体验联合在一起的。也即,借助当代艺术实现的“在场”,不是语言逻辑上的概念世界,而是与艺术手段的本体性紧密连接。而这,无疑强化了“在场”体验的纯粹精神性与主体经验化之间的矛盾。很显然,这也是今天艺术界众多伪表达的根本问题所在——以简单套用的关系连接所谓哲学思考与语言形式,而没有考虑解决两者之间先天的矛盾性,从而实现一种贴切的表达。当然,寻求这种贴切的表达,不仅取决于当代艺术发展所面临的当下转折,更关键还在于我们的思想在方法上是否能够找到真正的自己的语言逻辑,而非简单挪用西方成果。或者,可以这样说,我们用汉语的形式是否能够自己思考?当然,这个问题的边界显得过于宏大,却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而在这样的问题情境下,《国家美术》以“在场”为题,展出近年来几位青年画家的作品,似乎就显得很有意思了。不知道是出于偶然,还是一种预设的条件,这次展览所选择的画家,都首先倾向于语言方式的探索,而非简单满足于某种诉求的表面化表达。就这一点而言,他们不同于上一辈人,在符号与意义的拼贴中实现所谓的“在场”,而是将这一“在场”转化为一种作品形式的先验体验,并进而为这种体验寻求一种本体贴切的感官经验。他们试图解决“在场”的精神纯粹性体验与表达的感官经验性之间的矛盾,从而为这一哲学化的存在本身实现并非那么矛盾的现实经验化。如果,对这类“在场”给予某种方法上的解释,那么,它们是一种存在自我体验的经验化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绘画语言在艺术表达中的形式自觉,成为了重要的表征性特征。当然,这种形式自觉,并非形式主义意义上的形式自觉,而是一种观念上的形式意志的自觉。也即,语言形式脱离表征的符号性、结构性也能够获得一种观念意志上的表达。正如尹朝阳带有英雄主义色彩的作品意志,无论早期作品中的个人英雄主义,还是近来作品中历史群体英雄主义,都不只是简单的内容图解,而是可以独立存在于他的作品语言之中的精神体验。其他画家,如马轲、李青、赵峥嵘、王顷等,无疑都有着相似的追求与表达。在他们的作品中,陈彧君语言构成化了的时间与空间、魏言带有表现色彩的奇幻影像、薛峰充满矛盾观念的日常景象,以及黄勇、黄世常语言与意图的形式交融等,都共同呈现出一种经验化的“在场”体验,将形而上的精神纯粹性转化为视觉图像中的感官经验。
无疑,这种努力是令人振奋的。虽然,这批画家在成熟度上并非一致,但相似的绘画思考却使我们看到一种希望:绘画不再是可以跳跃语言感受的简单图解,而是能够将观念思考的精神体验转化为一种切当的形式经验,并最终诉求于非经验化的、存在反思性的“在场”体验。
2009年10月5日于望京寓所

[5楼] guest 2009-10-31 22:11:04
“在场”的当代艺术就是无遮蔽的艺术,就是敞亮的艺术,就是本真的艺术。
这话说的,他们马不停蹄地展出,是不是以后这都可以被美名为行为艺术啊?
[6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05 07:54:01


[7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05 07:55:13


[8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05 23:04:07


[9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06 22:30:44


[10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0 09:05:21


[11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0 09:06:30


[12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0 09:07:25


[13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2 08:12:16


[14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2 21:23:01


[15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2 21:24:15


[16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3 00:53:35


[17楼] guest 2009-11-13 09:47:12
文章写得还行,就是作品太差了
[18楼] guest 2009-11-13 10:30:19
哈哈,
[19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4 00:45:40


[20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4 13:21:54


[21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5 01:02:08


[22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5 08:59:36


[23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5 17:42:28


[24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5 17:4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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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6 19:11:21


[27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7 13:03:56


[28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8 08:17:22


[29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8 15:43:20


[30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8 15:44:24


[31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9 13:3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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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9 14:31:10


[34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19 14:31:37


[35楼] 修理匠 2009-11-24 05:43:22


[36楼] 修理匠 2009-11-24 14:16:30


[37楼] 修理匠 2009-11-24 23:30:18


[38楼] 修理匠 2009-11-25 07:47:49


[39楼] 修理匠 2009-11-26 01:38:26

再试验:变动中的内心印记——与黄世常访对话
胡斌
时间:2009年11月23日
整理者:张绮轩、郑陆旋

胡斌:你第一个阶段的作品中经常可以见到穿着丝袜的肢体这类构件,透视出充满欲望和暧昧的气息,使人联想到当代文化界对身体和性体验的很多讨论。是什么诱使你进入这类题材的创作?有意思的是,你将这些充满都市欲望的物体设置在带有书写意味的郊外的自然环境中,这又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黄世常:我在创作中将一个半截的肢体或穿着丝袜的肢体放在草丛、水草、树林、铁丝网中,体现了一种审美情趣的倾向。这里面包含着虚幻的故事情节和现实场面的构思,是将身体作为对社会一种喻示。那时还是学生时期,我想表现的是年轻人在当下社会状态中的生存面貌,对生活的思考,不一定都是表达“性”,而是从多方面去阐述这一个命题。我觉得当下的年轻人尽管有着妖娆的形体,但生活却处于行尸走肉的状态,所呈现的内心世界很空虚,我觉得生命是在不断地虚化、浪费、调节、删除。我对这种妖娆的形体和空洞的精神的结合感兴趣,它其实是我们这个时代萎靡的精神生活、暴力和混乱的一个缩影。
场景的设置则是现实与虚拟的结合,是现实社会生活与内心自我协调的结果。郊外、树林、草堆都是身处偏远的大学城的我无法回避的场景,而鲜活的青春个体也是我随时可见的。我从身边这些触动我神经的事物出发,来呈现一种自我内心对生命意识的阐述。书写意味的用笔则受到我从小练习水墨绘画的影响。

胡斌:在接下来的一个阶段,你的画面上出现了很多有规律的线,好像在有意地破坏原来那种完整
的形象,给人造成一种陌生感,似乎并不想让观众迅捷地读解到你画面的形象或者说担心被那种完整的形象所误导。一般艺术家在创作中大都力求使自己的作品在原来基础上变得更完整,更成熟,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这是否体现了创作过程中的一种摸索状态?
黄世常:我一直在做减法的思考。画面上好像是滴了水,有水幕的感觉,这也是作为我的绘画的语言符号。这些画的表面是很粗糙的,线和笔触都是随手画上去的,并没有太多地考虑视觉上的美感。
这种变化其实包含着我在创作中的自我应变和反思,我在重新思考自己的绘画,改变是对我自身的挑战。我在画面上排列这些线就是想去破坏前一批作品中那种在场的感觉,取消它的绘画性,让它变得更加粗糙、繁杂。将现实的场景更加虚拟化,进入一种私密与虚幻的空间,让它更偏向于原始的表现方式。我没想过要固定一种风格,然后进入那种系统化的运作状态中去。
我强调创作中的探索性,而不在乎画面形式符号的延续。我关注如何把自己的思考在画面中呈现出来,让大众也能有所感受。这种把观念转化为可理解的图像亦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我觉得衡量一个艺术家,应该去看他整个的艺术创作过程,他对艺术的态度,而不是通过一两张作品去断定艺术家的品质。艺术家需要时间来完成他的艺术理想,有一个思考与研究的演变过程。如今,如果使用一种明确的图式语言符号,也许可以产生很大的时效性,但是我觉得那不太符合我的内心状态。

胡斌:经过这一破坏形象的创作阶段,后面的作品中,你又恢复了人物形象。只是这个人物形象连同人物所处的环境都被抽象化了,人物带有简笔化的效果,诙谐,戏剧化,与之前那种真实可触的形体有很大差别。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物形象走入你的创作?
黄世常:这是创作的自然衍变过程,可能不能纯粹从形式的角度去看待。受伤害后精神极度麻木的人物形象是对当下扭曲社会生活的抗拒,是一种隐喻和暗示。松乱的笔触,变型的形体,将原来真实的物象进行解构,使人物形象处于一种极度不稳定的情景中,不再是真实的场景,让人更加迷失和烦乱。
胡斌:你应该是在用一个代表你自身的形象来呈现一种变动的个人内心印记。你不是完全写实的,不是说今天的心境如何,就通过很明确的东西反映出来。你这系列的作品,形象和手法具有相对一致性,人物的表情也没有明确的指示意义。你的创作更多的是遵从内心的直接体验,是在完成自己的事情。从你进行画面形象删除开始,你就不太重视能否传达一种清晰明确的信息,而且有点回避这样的表达,你觉得传达明确的信息会阻碍你的创作吗?
黄世常:这里涉及到绘画语言与绘画题材的有机结合问题,我试图寻找它们最佳的契合点。太过于明确的传达信息,先入为主,为了表达什么而去完成某种形式,我觉得,这在创作中是一种无意识的妨碍。我希望观众看到的是我从个人经验对当下人生存状态的一种思考态度,以及创作的激情与生命力。

胡斌:你最近一个阶段的作品让人觉得一下子鲜活明亮起来了。颜色明丽,形式简洁,画面中的人物形象去除了先前的戏谑色彩和固定性,显得充盈而丰富多变。这又是另一个取向的变化了。
黄世常: 这些是我毕业后的作品,其实人物的形象没有太多的改变,还是代表了一类人的形象。可能多了一种隐秘的沉默,明丽的颜色增加了人物心理经验与多面性。毕业后的生活思维存在于一种不稳定的现实中,个体记忆的消失造成无意识的凌空状态。空旷简洁的画面喻示一种迷失无根的生活。

胡斌:在读大学期间,你的绘画创作更多的是源于周围事物对你的一种刺激,而现在你对于周遭环境不会有那样的表达了,而是更加关注画面语言的探索和个人心绪的反映。你怎么看待这样一种执着于个体经验和内心情绪的创作与现在的社会情境和时代的关系?
黄世常:我现在的创作更多的是出自于一种纯粹持意而强烈情感的要求,笨拙的线条,涂抹厚厚的颜料,完全是一种极富压抑的情绪,是一种理性与无意识的冲突。我感觉我的作品跟现代的社会情境和时代是处在一个不太契合的状态。当下的艺术家都比较注重一种宏伟的、社会化的叙述方式,是针对社会提出疑问。对于我来说,将生活经验、心里感受、或对社会的看法附加在一个表现性的人物形象上,是很个人化的对现代生活的洞察和焦虑。这样的态度看似是对现实的逃离,实质是自己我的否定与超越。艺术创作更多的应呈现出在某种社会诉求下你的个体姿态。

胡斌:由你的创作的演变过程可以看出,你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抽象。有些人认为,抽象画对于中国来说始终是有一层隔膜的,你在使用这些抽象元素时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黄世常:对于抽象元素的运用,我保持着节制。因为我觉得抽象的方式不太符合我所要表达的东西。我还需要注意一个更深层的问题,关于个人心理经验的世界,以及其他经验世界的关系。我觉得如果作品完全抽象化,那似乎就到了一种哲思的精神状态了。在我的作品中经常出现一些符号,那是类似内心的一个个伤疤,和内心的挣扎有关系,是个人心理经验。画面空间从三维向二维过渡,这是从物理的空间概念来说的。是现实与理想的分离,使我们陷入虚假的困境和痛苦的矛盾当中。我一直认为我画的是具象的,把人、树还有草逐渐转化成特定的符号,这里面的前后关系还是有的,是某种“绵延”。空间的处理是内心和画面斗争的一个过程,这些物象怎么在画面上取得一种内心的确认与平衡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的作品是一种再实验,是一个过程,是不断地摧毁,不是为了延续形式而形式。

胡斌:在创作过程当中,你既担心别人过度地把你描绘的物象与某种具体指示意义联系起来,又担心太过抽象化会失去目标。我想,你对个体体验的内在表达,对绘画语言的独特探索,无疑也可以为理解中国艺术家进行抽象创作时的心理状态提供一种参考。
[40楼] 朱子艺术中心 2009-11-26 14:5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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