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 亮点作品
发起人:colin2010  回复数:0   浏览数:949   最后更新:2021/05/21 11:32:28 by colin2010
[楼主] colin2010 2021-05-21 11:32:28

来源:Ocula艺术之眼  Advisory


挂着ABHK道旗的香港。摄影:Claudia Chen。


对比2019年,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以下简称ABHK)有来自36个国家和地区的242间画廊参与,入场人数超过88,000人的盛况,2021年ABHK在5月19日至23日于香港会议展览中心(HKCEC)奋力展开。

博览会现场:立木画廊,ABHK,2021。图片提供:立木画廊。


尽管来自23个国家及地区的104家画廊展商中有56间无法肉身出席,但ABHK安排了香港本地代表担任现场工作人员,对到场的VIP与观者进行导览解说。按照目前香港入境规定——中国大陆、澳门、台湾以及“低风险区”国家并在过去21天未到过其他任何国家/地区的旅客方能入境,且在入境后仍需要在酒店完成14天隔离——使得很多展商做出“卫星展位”的决定。

另一方面,面对不可控的疫情与跨国参展的高额成本制约下,使得此次ABHK也有了类似拼多多的“集体展位”出现,如Silverlens艺廊与Rossi & Rossi艺廊,麦习画廊(Meyer Riegger)与Sies + Höke艺廊,及天线空间与Balice Hertling艺廊,以及由意大利总领事馆文化处集合八间意大利画廊联展的《ITALIANS》展位。

博览会现场:索菲亚·米索拉个展,柯芮斯画廊,ABHK,2021。图片提供:柯芮斯画廊。


即便许多画廊不能亲自到场,但是,部分展位依旧保持着相同的布展水准与展位气质,例如柯芮斯画廊:漆成少女粉的展位,是希腊艺术家索菲亚·米索拉(Sofia Mitsola)的新作个展,展出艺术家以自己建构的神话体系“蓝宝石”(Aquamarina)为题的全新绘画作品,探索血缘、姐妹之情、画中人与观众的关系等主题相关的神话叙事。

另一方面,来自台北的尊彩艺术中心逆势操作,创始人陈菁萤带着员工,共四人在展会开始前到港完成酒店隔离的程序,肉身参展。对此决定与行动,创始人表示:“线上展厅是补实体展的不足,但是对于高单价的艺术品,线上展览的成交率有瓶颈,ABHK实体展,是会带动香港五月的艺术市场热络,进而引人关注。此次参展,是顺着5年前画廊的经营策略,再持续耕耘与维持。”

博览会现场:Esther Schipper,ABHK,2021。图片提供:ABHK。


2021年ABHK第一天贵宾日,恰逢“佛诞”假期,人潮颇多也颇有秩序。下午两点开始对贵宾开放,部分香港本地藏家准时到场观展,但部分铩羽而归,“许多心仪的作品皆已卖出”。许多在香港设立分画廊的国际画廊,其销售尽皆正面且积极,果然在后疫情时代,艺术市场的热度依旧不减。

以下为ABHK期间,Ocula Advisory挑选的亮点艺术家。

罗德尔·塔帕雅,《彩虹雨伞》(Rainbow Umbrella),2021。布面油画,182.88×243.84cm。图片提供: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罗德尔·塔帕雅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1D34

菲律宾80后代表艺术家罗德尔·塔帕雅(Rodel Tapaya)近期创作了一系列大型绘画新作,其中九幅最近在香港当代唐人艺术中心中“随机数”(展期:2021年4月22日至5月15日)中展出。

戴安娜·德阿伦贝格(Diana d'Arenberg)在《Ocula杂志》谈到塔帕雅的新作“脱离他早期的雕塑风格,用拼贴画创造出图像的混乱,创造出感觉就像是从一个陌生的,几乎没有被记住的梦中醒来的场景”。

博览会现场:野口勇作品,白立方,ABHK,2021。图片提供:白立方。


野口勇

白立方,D27

白立方宣布全球代理野口勇(Isamu Noguchi)后,与位于纽约的花园博物馆和野口勇基金会联合推出野口勇展览,且在ABHK展位中,展示了野口勇的晚期作品。

野口的抽象雕塑受康斯坦丁·布朗库西(Constantin Brancusi)的影响,这些雕塑通常被设想为“环境”,能够引起人们对观众对空间的感知——无论是时空的,物质的,精神的还是文化的。他的雕塑作品将日本手工艺与工业材料相结合,在现代设计和公共艺术的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博览会现场:哈罗德·安卡特,卓纳画廊,ABHK,2021。图片提供:卓纳画廊。


哈罗德·安卡特

卓纳画廊,1C19

出生于比利时的纽约艺术家哈罗德·安卡特(Harold Ancart)在拍摄自然(包括云朵、花朵、树木和火焰)后,将其转移到色彩模糊的画面中。他使用油画棒和石墨将自然以抽象的方式呈现在画面上的两个区块中,体现出明暗的相互作用。

此次展出的作品,是艺术家2020年在卓纳画廊个展后的新作。此前他因为在休斯顿的梅尼尔收藏(Menil Collection)馆展出了他在美国旅行时从吉普车的后座所创作的24幅画作而广获艺术圈的关注。

琼·米切尔,《3点钟的12只鹰》,约1962年。油彩画布,295.6×200cm.。© Estate of Joan Mitchell。图片提供:厉蔚阁。


琼·米切尔

厉蔚阁,1D17

琼·米切尔(Joan Mitchell)这张气势恢宏的抽象表现作品,尺幅只有两米乘三米。

得知母亲患有癌症的消息后——当时她与她的伴侣,艺术家让-保罗·里奥佩尔(Jean-Paul Riopelle)于1960年离开巴黎前往地中海,为的是在动荡时期寻找喘息的机会——她将自己情感转化为一系列热情洋溢的画作。

此作由她的朋友山姆·弗朗西斯(Sam Francis)购入,而后被美国收藏家巴尼·埃布斯沃思(Barney Ebsworth)收藏。

施拉泽· 赫什阿里,《赛姬》(Psyche),2019。颜料,铅笔和黑色丙烯在画布铝板上,190×190cm。图片提供:艺术家与立木画廊(纽约,香港,首尔和伦敦)。


施拉泽· 赫什阿里

立木画廊,1D2

这件空灵的作品体现了施拉泽· 赫什阿里(Shirazeh Houshariy)掌握冲突的表现力,画面上编织了细腻且复杂的网形,那大型的,看似如同混凝土的结构,带有丰富的色彩脉动。

在《Ocula杂志》过往的报道中,赫什阿里谈到了她的创作过程时,提到自己的趣味:“这些过程、仪式和在创作中的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说,使我尝试去了解自己与周围世界的关系。”

这位出生于伊朗的艺术家于1979年从切尔西艺术学院毕业后,一直在伦敦生活和工作。

米里亚姆·卡恩,《无法代表/绘制》,2020。木板油彩,110×100cm。图片提供:Sies + Hoke。


米里亚姆·卡恩

Sies + Höke,1C09

女权主义已经驱动了瑞士艺术家米里亚姆·卡恩(Miriam Cahn)的创作长达四十年之久。

卡恩将人体视为探索女性经验的媒介,但更多时候,人体只是作为起点。在这里,人物周围怪异的色彩使她的画作散发出脆弱的感觉。

自1990年代卡恩将色彩引入她的作品以来,红色就一直被她用来指代生育力和性能力。

胡玛·芭芭,《愤怒》,2021。软木、发泡胶、丙烯、油画棒和木材,163.8×61×61cm。图片提供:大卫·科丹斯基画廊,洛杉矶。摄影:Adam Reich。


胡玛·芭芭

大卫·科丹斯基画廊,1C16

胡玛·芭芭(Huma Bhabha)的软木、发泡胶雕塑模仿了古代世界的文物和古迹。大卫·科丹斯基画廊(D**id Kordansky Gallery)在ABHK展示其最新雕塑和绘画。

芭芭在94沙龙的个展上,展示了这些人物雕塑。这批有力的作品,重新审视了我们如何解释历史和文化中的时间和记忆。

2018年,芭芭得到大都会博物馆委托在其屋顶花园制作装置作品。她的两座雌雄同体、巨大的图腾雕塑,因为置换主题以及和古文名历史紧密相关而备受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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