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外来北京的旅游路线大都是长城故宫天安门,现在则是鸟巢和798了。但成为国际当代艺术热点的798却越来越滥,如今的她不仅没有了当年的“先锋立场”气质,看上去倒更像是一个艺术大超市了。不过既然是超市,就该是什么样的货色都齐全,好在令人颇感愉快的是最近798刚刚上架了两件好东西。一个是靳勒的“主人”,另一个是徐震的“可能性第一”。
这两件作品无论就形式、风格而言,都相去甚远,但对当代艺术来说,形式风格这些事毕竟只是包装,重要的还是要拼内功。铁砂掌也好,狮吼功也好,重要的是把你震得肝肠寸断方才罢休,也就是说,看完展览,人们最终是不得不带着“内伤”离开的——一件作品,最重要的效力在于直指内心,这两件作品正是在这一点上高度重合。那些停留在感官层面以及只是诉斥视觉的东西798里实在是太多了,套用导演陆川对观众的分类来说,那就是那些喜欢视觉刺激的观众来798是为了“做爱”——爽过了就走,虽然只是依靠视觉进行的意淫而已;但另外一些观众却是抱着“结婚”的目的,他们更真诚,所以他们的感觉会来得更实在也更激烈——幸运的是,他们不会白来,徐震和靳勒的作品就是两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仔细说来,靳勒的作品更像是一个年龄稍长,更加淳朴也更为内敛和内秀的新娘,她表面上不事铺张,含蓄羞涩,甚至不会去主动的引人注目。她的好处是文火炖豆腐,随着时间慢慢的往你的心里去渗透;比较起来,徐震的作品就是一个年轻、时尚,寒气逼人甚至高傲自负的性感女子,但是她外在的夸张却还是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那团温热——那是需要你用心去体会的,进去了,你就被她的温热融化了。
在进入“可能性第一”的展厅之前,就被一种奇怪的“原生态的”温度与气味所包围,在跨进去看到非洲小孩的一霎那,我立即意识到“上当了”,想要返回已不可能——徐震的狠劲在此表露的一览无余。我,所有和我一样的观众,都已经被迫处于一种尴尬的“被展示”的位置,在这个展厅里,作品真正的意义在于我们这些旁观者而非展厅中的那对非洲母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所有有关文明、伦理、道德、良心等等的文化建构在瞬间轰然坍塌,我们这些内心怯懦的观众背靠着墙壁,像是在一面无所不能的大镜子前面一样,看到的是自己的猥琐、伪善与无耻——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哪个展览会让我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褪去。
与此相反,在进入到靳勒的“主人”现场时,我的感觉似乎在瞬间变得空白,在798里看过无数个展览,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这样“默默无闻”、朴素平实的作品,以前所有的艺术判断标准在这件作品逼人的真实面前,都“仿佛看到了自己袍子里的‘小’似的”,一下子全都遁迹无形了——它的生猛劲儿和实在劲儿使得既有的艺术标准与理论看上去既苍白又可笑。另外,他的这件作品恐怕也是“最中国”,当然也是最触及中国现实的——今日中国表面上的经济张扬并不能掩盖它依然作为一个农民大国的本色,骨子里的落后以及缺乏自信使得我们稍不注意就会露出屁股下面那块儿红来。站在这样的作品面前,一种久违了的深厚温暖的感觉会慢慢将你包裹——你会发现,在忙于追寻自我价值的过程中,你或许已经迷失太久了,你就像那些个被包裹在破衣烂衫里的爬虫一样,表面的坚硬只是你的强作姿态而已,只有脚踏实地,你最终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你,你才可能是你自己的主人。
两件作品,两个外貌,但都迫使人不得不反观自己:一种是强硬的,一种是冷静含蓄的,他们的异曲同工使得我们开始认真的看待自己——看清我们这种穿着衣服的动物究竟是什么!
“主人”视空间 “可能性第一”长征空间
这两件作品无论就形式、风格而言,都相去甚远,但对当代艺术来说,形式风格这些事毕竟只是包装,重要的还是要拼内功。铁砂掌也好,狮吼功也好,重要的是把你震得肝肠寸断方才罢休,也就是说,看完展览,人们最终是不得不带着“内伤”离开的——一件作品,最重要的效力在于直指内心,这两件作品正是在这一点上高度重合。那些停留在感官层面以及只是诉斥视觉的东西798里实在是太多了,套用导演陆川对观众的分类来说,那就是那些喜欢视觉刺激的观众来798是为了“做爱”——爽过了就走,虽然只是依靠视觉进行的意淫而已;但另外一些观众却是抱着“结婚”的目的,他们更真诚,所以他们的感觉会来得更实在也更激烈——幸运的是,他们不会白来,徐震和靳勒的作品就是两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仔细说来,靳勒的作品更像是一个年龄稍长,更加淳朴也更为内敛和内秀的新娘,她表面上不事铺张,含蓄羞涩,甚至不会去主动的引人注目。她的好处是文火炖豆腐,随着时间慢慢的往你的心里去渗透;比较起来,徐震的作品就是一个年轻、时尚,寒气逼人甚至高傲自负的性感女子,但是她外在的夸张却还是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那团温热——那是需要你用心去体会的,进去了,你就被她的温热融化了。
在进入“可能性第一”的展厅之前,就被一种奇怪的“原生态的”温度与气味所包围,在跨进去看到非洲小孩的一霎那,我立即意识到“上当了”,想要返回已不可能——徐震的狠劲在此表露的一览无余。我,所有和我一样的观众,都已经被迫处于一种尴尬的“被展示”的位置,在这个展厅里,作品真正的意义在于我们这些旁观者而非展厅中的那对非洲母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所有有关文明、伦理、道德、良心等等的文化建构在瞬间轰然坍塌,我们这些内心怯懦的观众背靠着墙壁,像是在一面无所不能的大镜子前面一样,看到的是自己的猥琐、伪善与无耻——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哪个展览会让我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褪去。
与此相反,在进入到靳勒的“主人”现场时,我的感觉似乎在瞬间变得空白,在798里看过无数个展览,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像这样“默默无闻”、朴素平实的作品,以前所有的艺术判断标准在这件作品逼人的真实面前,都“仿佛看到了自己袍子里的‘小’似的”,一下子全都遁迹无形了——它的生猛劲儿和实在劲儿使得既有的艺术标准与理论看上去既苍白又可笑。另外,他的这件作品恐怕也是“最中国”,当然也是最触及中国现实的——今日中国表面上的经济张扬并不能掩盖它依然作为一个农民大国的本色,骨子里的落后以及缺乏自信使得我们稍不注意就会露出屁股下面那块儿红来。站在这样的作品面前,一种久违了的深厚温暖的感觉会慢慢将你包裹——你会发现,在忙于追寻自我价值的过程中,你或许已经迷失太久了,你就像那些个被包裹在破衣烂衫里的爬虫一样,表面的坚硬只是你的强作姿态而已,只有脚踏实地,你最终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你,你才可能是你自己的主人。
两件作品,两个外貌,但都迫使人不得不反观自己:一种是强硬的,一种是冷静含蓄的,他们的异曲同工使得我们开始认真的看待自己——看清我们这种穿着衣服的动物究竟是什么!
“主人”视空间 “可能性第一”长征空间
斌子说话
这么差的展览好在哪儿?
这么好的展览插在哪儿
什么审美!都是垃圾
什么是审美,垃圾在什么地方
我也没看到北京的艺术区有什么更好的,至少楼主是有独立的思考与判断,巴巴里的大部分人都成了追从艺术新权力的一族了。尤其我们所谓的80后!
徐震的危险在于树立一种延续西方当代性的思维方式的新权力,仅仅是喊了一声的延续,而靳勒的村庄给与了我们一种希望的可能!
斌子写的不错,支持!
确实都很不错.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褪去——是因为不让进入现场的保安吧,就给观众留了旮旯大点儿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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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1000] 杨佳的母亲被带到北京大屯派出所后,就被关进了北京安康医院。没有北京警方的协助,能做得到吗?北京安康医院隶属于北京公安局,上海的警察没有北京警察的帮助能将一个北京市民关进北京的强制医疗机构吗?上海地方政府如何能动用北京警方?
封锁网络更不是上海地方政府能够做到的,所以,在杨佳案的问题上,一定有中央一级的权力部门介入。
问题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们用如此的代价?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上海几个小警察。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杨佳的母亲怎么又会突然现身?背后操纵的是什么人?想达到什么目的?
目前,由于网络封锁,这件事情引起的重视还不够。而且,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黑幕有多深,如何突破网络封锁,让杨佳案重新回到公众的视线中,是当下最大的难题。[/hide]
我们这种穿着衣服的动物究竟是什么?
有那么个意思.
有这么好吗?
徐震的好是挑逗观众,靳勒的好是现实神话
什么是禁了
杨家的事了
丫就是一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