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日内瓦·费吉斯(Genieve Figgis)「幻想中的朋友们」
发起人:colin2010  回复数:0   浏览数:1235   最后更新:2020/11/28 21:17:41 by colin2010
[楼主] colin2010 2020-11-28 21:17:41

来源:阿尔敏莱希 AlmineRech


日内瓦·费吉斯

《小鸟相伴的出游日》2020

布面丙烯

100 x 140 x 2 cm


阿尔敏·莱希荣幸宣布,2020年11月19日12月19日于伦敦空间呈现代理艺术家日内瓦·费吉斯(Genieve Figgis)的个展「幻想中的朋友们」(Imaginary Friends)。这是自2015年来费吉斯与本画廊合作的第五次个展,也是在伦敦空间呈现的第二次个展,并带来了一组全新系列作品。


日内瓦·费吉斯1972年生于爱尔兰都柏林,现于爱尔兰威克洛郡工作生活。她于2006年获得爱尔兰戈里艺术学院美术学士学位、2007年获得爱尔兰都柏林国家艺术设计学院荣誉学士学位,并于2012年获得爱尔兰都柏林国家艺术设计学院美术硕士学位。日内瓦·费吉斯的画作就犹如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弗朗西斯科·戈雅(Francisco Goya)的文学作品,有着爱尔兰文学中特有的戏剧性。她描绘的资产阶级家庭,传统肖像或风景的场景常常充斥着幽灵人物以及戴着手杖和高顶帽子的鬼魂。费吉斯的作品通过平凡易懂的绘画方式表述着具有梦幻般特质的题材,给人一种令人陶醉的荒诞感。


「幻想中的朋友们」

@ 阿尔敏·莱希伦敦
展期:2020年11月19日至12月19日
Grosvenor Hill, Broadbent House
伦敦,W1K 3JH

预约方式:contact.london@alminerech.com


人类毫无疑问是一种社会性动物。然而,一种史无前例的全球性恐慌, 伴随着保持社交距离的明文规定,使我们明白自身对集体归属感有着最原始的需求。不管是在学校的课堂,社交俱乐部,工作场所,朋友圈,酒吧里的集会还是一场短暂的晚餐仪式, 我们的集体附属关系是为了完整地构造一个团体的***明。

西格蒙德·弗洛依德(Sigmund Freud)将大众社交定义为 “由形式多样的各类元素在片刻所组建的短暂实体” 。为了应对紧急公共卫生事件,我们被迫进行社交隔离。我们对这种人群中的存在感的失去表示缅怀,我们留恋疫情初期的数据所提供的安全感,我们渴望着一种被自己的朋友们所认同的自我身份,不管是真实的还是假想的。

就像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狱中记》写到的 “大部分人都不是自己。他们的想法是别人的观点,他们的生活是模仿,他们的热情也只是引述”。这本著作是王尔德被孤独地囚禁在雷丁监狱时期完成的,他在书中诗意地表达了对自己跌宕遭遇的悲叹。

「幻想中的朋友们」系列作品是日内瓦·费吉斯在长达数月的隔离状态下所绘制出来的,这些作品宛如变戏法一般涌出,填满了社交空洞。受到集体合照,重新制作的相片,社交媒体片段,以及古装剧《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影响, 费吉斯将自己沉浸在群体肖像画风格的奢华情境之中。她标志性的图像风格,结合充满动态的涡状形笔触以及气象图一般经过渲染的华丽场景,这一切熟练地构建起我们所渴望但又缺失的社会结构。

一场豪华晚餐派对的群体性不仅是每个出席者的集合,同时也是一场盛大的集体选美:每一条金色流苏的光泽,长裙的荷叶边袖口,还有精美的空间布置,都仿佛被施了魔法,通过费吉斯的细巧笔触涌现出来。能够定义身份的每一个细节,随着数量的增多,逐渐变成一个使我们能在特定圈子里获得身份认同的护身符。

一幅壁炉前堆满尴尬的集体肖像,或者冲着爱拍照的社交达人的镜头扮鬼脸,谁不会对这些产生带点浪漫的怀念呢?这与《时髦的朋友们》里站在红毯上摆造型的人是谁无关,她们只是费吉斯以她社会观察者的角度,通过冷静观察所绘的一群女士们。她们穿着考究,戴着标准的珍珠项链,穿着几乎相同的抹胸礼服。

在巨大的图片经济背景下,费吉斯能够将复杂的社交叙事投射到这些模糊不清,没有具体脸部轮廓的角色身上。被描绘的部分与留白想象的部分之间的张力,比如角色、氛围、风格和情节,刺激着观众在以下这些关系中去展开被含蓄又细致描绘的大众社交情节:幻想与现实中的友谊,皇室间的亲属关系,和其他交错编织在一起的社交关系。

「幻想中的朋友们」 不仅回应了当下这个强行隔离的时期,同时也是对绘画本身的一种修辞行为。这些画看起来像“一个人的聚会”, 艺术家的工作室是一个充满刺耳声音的地方,那些艺术史中的幽灵们不停地在里边吵闹着。对于费吉斯来说,她的内在和外在的对话都是和她自己与戈雅、维拉斯奎兹和小汉斯·霍尔拜因的三方对谈。

这些先者在她的耳边低语,有时候指引着她的手,让她的想象动画般地变成跨越历史的绘画对谈。费吉斯这样解释在工作室里的这段时期:“当我在绘画的时候,我感觉这些形象慢慢包围了我,并且这些脸庞成为了我唯一的陪伴。

我们可以理解为她所说的不仅仅涉及她在画布表面所描绘的幻想中的朋友们和社交圈,同时更深刻地传递了植根于作品中关于集体的视觉记忆,这种记忆来自于艺术家坐在画架旁所想象出来的古老前世。因此,即使是最孤独的画家,也应该被归为社会人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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