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批评不是“扳手腕”----回老金《为什么不下手狠一些》
发起人:楚楚  回复数:1   浏览数:2261   最后更新:2008/12/07 17:05:37 by guest
[楼主] 楚楚 2008-10-20 21:40:29
批评不是“扳手腕”----回老金《为什么不下手狠一些》 //楚楚

可以看出老金的《为什么不下手狠一些---回楚楚》是较劲的不十分坦诚的文字,至少没认真(或有意不)看清我的文字。他的“楚楚的五个为难”我越认真看,越认为是卖弄文字技巧,避重就轻,偷换概念,断章取义,一厢情愿的,几乎全是是刻意要和我“扳手腕”。

楚楚的为难之一,他试图从“护栏”来扣上我形式主义的帽子,这个出手一上来就“尖锐”不了了。一些朋友对我作品中的形式主义倾向也大有微词,但点得要比楚楚来得更接近穴位。比如,比利安娜就直接跟我说:“我要你参加我的展览,就是要你不用真人。”这样的表达是直接的。当然,我不会理解比利安娜要我不用真人的用意是要我用仿真人,她是要我“超越”,她是用策展人的口吻在胁迫我,有时这样的胁迫一如“恐吓”。但我倒是在“恐吓”中看到了善意,看到了我固执的“松动性”。而护拦,有时是只是一种功能,倒不是为形式而形式的东西。就像我的眼镜一样,你不能说我戴眼镜是一种形式主义,我近视了,眼镜也就戴起来了。当然,不近视的也在戴眼镜,这是形式的,但你要把它们同日而语,就有失偏颇了。这个简单的常识,楚楚居然逻辑不了?

为难一,完整看过我原文的朋友都不难看出,老金说的“护栏”根本与我文中指出的“护栏”出入很大,他刻意简单化。也不难看到“真人”问题在我文中的另一重要用笔,老金却有意“视而不见”(我文中重点指出:表面上看是以社会问题(具体的)为出发点,其背后其实是社会“人”和“活人”作为视觉形式构成动机。不管其意义多大,这个形式动机是明显的。)。老金拿眼镜作比喻,看似形象有理,实为偷换概念,他意思是生理“客观需要”所以不是“形式的”,可“护栏”问题不存在“客观需要”问题,它是主观选择的,若多数是习惯性的选择,那更谈不上客观需要,断不可少之。我在回贴上说道:他拿出幅眼镜,却硬生生将之掰成两半。一半扔进自己口袋,我不认为他会扔进垃圾桶,因为我想某天他还会去买胶布的。老金把半只眼镜架在半只鼻子上,再怎么功能适用,也显得做作和形式,毕竟我平时见他是两个镜片的。被老金刻意藏到口袋的另一半眼镜就是我两篇文中同样着重论说的活“人”和死“人”。很滑稽地戴在老金半边脸上的半只眼镜---他刻意简单理解的“护栏”(文中我所说的“护栏”特别指出了是包括看的见看不见,真护栏和真人两方面的),可惜本来这半边眼镜也是有镜片(有深度的),却也被他去掉了镜片或磨薄了。我想其中缘由,他压根下意识里就想将这个被他刻意改造的眼镜戴在别人的头上,结果恰恰相反,却弄花了自己的眼睛。

楚楚的为难之二,他自创的“形式主义语法本能误读错误”这样的提法,是先把自己坠入了云里雾里的境地,要把这句话给阐述清楚,我觉得比挞伐我要来得麻烦多了。复杂的道理,口语化的表达,这是我所一直追求的说话方式。“形式主义的语法本能误读错误”,我们暂且不说这本身是个病句,这种拗口的表达,我们就很难把它视为批评的工具,这样的情形,我们又怎样能把这样的表达用活呢?我知道,楚楚是想用形式主义、语法、本能、误读、错误这诸多方面来挑剔我作品背后的“混乱”,来说明我背后有一个简单的伎俩,用楚楚的原话来说叫做:“归纳概括的形式风格背后一定有特定的一贯方法做支撑,这个就是方法论。”这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得要领,太自说自话了。

为难二,老金不是我,怎么就一想情愿地确定我先把自己坠入了“形式主义语法本能误读错误”概念的云里雾里的境地?另外“形式主义语法本能误读错误”这“句话”(其实按汉语法说这是个“词组”,不是“一句话”)的语法错误在哪里? 老金你告诉我啊!另外“形式主义、语法、本能、误读、错误”也不是“诸多方面”,而是一个方面,那就是“误读”,我也不是用之挑剔老金的混乱,而是要明确形式风格的存在。老金断章取义,“归纳概括的形式风格背后一定有特定的一贯方法做支撑,这个就是方法论。” 原“归纳”前有“可”字。大家注意区别“可”字有无的重要性。完整句子是:“特定的方法论不一定就产生特定单一的形式,然而可归纳概括的形式风格背后一定有特定的一贯方法做支撑,这个就是方法论。”

楚楚的为难之三,要把一个人给打倒,还很顾及情面,这就很难把话说彻底了。楚楚一边承认我作品中的意义部分,一边又觉得我在放“烟雾弹”,批评我“烟雾弹后面就是老金一贯的方法产生的一贯的形式。”我觉得这是“走眼批评”,而对于“走眼批评”,长期以来我一直是很欢迎的,因为这样的表达与我的思考完全不在一个谱上,这个时候,你在说我“形式主义”,那就“形式主义”好了,而且“挺好!”而且“挺好”之后,烟雾弹依然是烟雾弹,形式就未必是“一贯的形式”。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有话可说的时候,就说这样的话,即便这话在你看来是“一贯的形式”,我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话,这一贯的形式我能那么计较吗?这实在是连我自己都不得而知!

为难三,也是老金的“自说自话”,因为我全文都没有要“打倒”他的意思,其实他也明白,不然不会觉得我对他还有“期待”。他却刻意树立一个你死我活的“敌我关系”。另外,既然批评不在他的同一个谱上,那我就不理解,他为什么“一贯很欢迎”?要是因为批评没在点上痛处,还欢迎,那也太不真诚和厚道。还有,我不是说老金自己故意用一贯的形式,这不过是老金的惯性,老金不是一贯强调理性吗?这是对自己惯性的不自知或说下意识地使用惯招吗?( “这实在是连我自己都不得而知!” 说得好!)


楚楚的为难之四,问题在先,我是一直这样说的,楚楚也许非常承认我这样的思考方式,结果他发现我这样说居然是一个“骗局”,在情理上难以容忍,或者受到了伤害。假如事实真是这样,楚楚在批评上就不应该再给我机会,再留有余地。但楚楚最终还是选择了暧昧,选择了自己的为难,直至模糊了“尖锐”。而这中间到底暗藏了一个什么问题呢?我只能说,艺术的有限性难道真的就到“自律”为止吗?问题在先,我以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是这样说,这里面没有骗局。

为难四,老金的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又来了。我怎么会受到伤害?作品的“形式惯性”(注意不是“形式主义”!)伏击了他的“问题”,受伤害的应是老金自己。在这点上,我没有“暧昧”,因为也无需“尖锐”(老金恐怕需要我尖锐吧)。因为“形式惯性”可能是有问题的,但还是为问题服务了,虽然可能让问题打了点折扣,受了点伤害。所以我谈的是老金的“形式风格”和方法,而不是将他往“形式主义”“死地”里狠整(老金希望我狠吧?)。这里没有骗局,被骗的可能是不自觉的自己。

楚楚的为难之五,有一种担忧我是看出来了,因为楚楚对我还有“期待”。为“期待”而批评,这本身是很好的,我是要感谢的。期待有共勉的成分,我们断不能预支想象而成为一种共谋,即便我要“悔过”,也终究只是一个人的“悔过”,这比花里胡哨的胡侃要实在得多。眼前,我的思考也正是这样。

为难五,是老金打自己嘴巴,打他“为难三”的嘴巴。因为如果我真有担忧,那还是疼惜而不是“要把一个人打到”。所以“期待”,老金是说对了的,这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期待”,在这第五点“为难”上,我是要和老金握手的,不是“扳手腕”。不过,期待有共勉的成分,“悔过”也是可以集体悔过的,这也是所谓批评的意义,因为批评不是两个人“扳手腕”。(楚楚2008.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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