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逻辑,艺术也许会更好”:3D电影《Nightlife》| 法国艺术家Cyprien Gai
发起人:另存为  回复数:0   浏览数:1608   最后更新:2018/10/19 13:16:34 by 另存为
[楼主] 另存为 2018-10-19 13:16:34

来源:卡塞尔  张营营


Cyprien Gaillard 塞浦路斯·盖亚尔

1980, France

Nightlife-1,  2015

3Dmotion picture,  (color, sound)

3D电影(彩色,有声)

Duration: 14 min. 56 s.

持续时间:14分钟56秒

FondationLouis Vuitton (Paris, France)

路易威登基金会,法国巴黎

(视频下载于网络)


“从我十几岁开始,我就想设计一出没有人类的芭蕾舞剧。”艺术家在一次展览开幕晚宴上兴奋地说。


塞浦路斯·盖亚尔的3D电影作品 Nightlife 集多个故事于一身,共有四个阶段,分别是在克利夫兰、洛杉矶和柏林拍摄完成的。它需要观众用3D眼镜进行观看。Nightlife 拍摄了两年多,基本都是晚上拍摄。


电影的一开始,是对位于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前罗丹的经典之作《思想者》的跟踪镜头,接下来是“好莱坞”杜松和其他非原生植物欣喜若狂般的舞蹈,它们细长的树枝在艺术家的镜头中就像脱了神一样的恍惚和摆动。第三个场景是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凯旋烟火表演,最后回到克利夫兰的一棵橡树,在一个庭院里,你能明显感受到进行航拍的无人机在移动。橡树是1936年德国在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举办奥运会时,非裔美国运动员杰西·欧文斯(Jesse Owens)在体育场上从纳粹组织者手中接过的最后一棵幸存橡树以及他的金牌,这棵橡树是送给他的。电影中的配乐是奥尔顿·埃利斯(Alton Ellis)的经典作品《Black Man's World》中副歌部分的九秒钟循环。


即使你是创作者也很难相信镜头前的15分钟可以完成这么多任务:过去和现在,音乐和视觉,模拟和数字,在这里融合成了一个身临其境的艺术作品。在影片音轨的带动中,观众的大脑和眼睛似乎可以实现“以梦的速度移动”的客观真实的感受。影片在国歌与挽歌、庆典与哀愁之间徐徐展开,它唤醒了人类在历史上的不断统治又不断失去统治的忧郁本性,同时也为描写人类未来的可能奠定了基础。


Nightlife 中郁郁葱葱的画面充满了突如其来的暴力感。它视觉和听觉的搭配是一种令人放松的组合:Alton Ellis歌曲循环的副歌(黑人的歌词)伴随着强烈的视觉——跳舞的树和烟花燃烧的夜空。这是一部具有创造性的电影,它展示了艺术家的视觉需求,技术上又通过在电影视觉中使用光的作用准确传达了信息。很显然,影片中的动态色彩被艺术家重点强调过,这种强烈的色彩让影片充满了活力,几乎能让我们体验到每一个镜头的真实焦点。


这部电影是对最近历史上的创伤事件的沉思。在这些事件中,城市或自然的景观、建筑和公共空间被解读或记忆。这也是一件当代艺术作品,它展示了无人机等新技术的应用领域和价值,艺术家用建立序列的创作方法证明了这种技术的合理性。


当镜头环绕在一片热带树叶上,这片树叶在挽歌中变成了罗丹的《思想者》,如果你看新闻的话,你会知道它在过去被政治动荡破坏过。看这部影片,你很快就能查觉到镜头里的这些城市街区早已产生了一种“存在感”。大幅摆动的树枝在运动和音乐相互融合的背景中创造了活力,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活的,不存在现实的逻辑。


如果没有逻辑,艺术是不是会更好?

Nightlife-2, 这是 Nightlife 的另一个版本(截取),2015,彩色,有声,时长不详(视频来源于网络)


Nightlife 电影截图

故事1 - 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前罗丹的《思想者》

故事2 - “好莱坞”杜松和其他非原生植物

故事3 - 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凯旋烟火表演

故事4 - 美国运动员杰西·欧文斯(Jesse Owens)在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上接过的最后一棵幸存橡树


关于艺术家及早期作品视频

Cyprien Gaillard

塞浦路斯·盖亚尔


塞浦路斯·盖亚尔1980年出生于法国巴黎,现居柏林。他2010年的马塞尔·杜尚奖得主,也是法国最杰出的年轻艺术家之一。他通过在乡村景观中拍摄浸泡干冰与灭火器喷射或记录破坏过程的方式重新诠释“大地艺术”(详见下方视频)。他的作品压缩了时间,可以理解为一种对未来的考古。他的作品以雕塑、视频、雕刻、照片和对公共空间的干预为形式,进行的一种“破坏行为”。他的作品揭示了当代社会的政治现实和那残忍的内在美。


通过他的介入,他将自己感兴趣的地点赋予了新的特征,使建筑、场地充满了层次分明的暗示符号,并对古代和现代文明的基础与发明进行了精辟的考察,揭示了它们既诱人又疏远的特征。他打乱了我们看待自然和建筑的惯常方式,引发社会和政治问题的关注。

1796年,法国画家罗伯特·贝尔的画,展示了法国卢浮宫大画廊里的场景设计


塞浦路斯·盖亚尔一直把当代建筑描绘成一个濒临被自然接管的现代废墟。就像18世纪法国画家罗伯特·贝尔(Hubert Robert)把卢浮宫描绘成一个想象中的废墟一样,盖亚尔遵循了法国哲学家丹尼斯·狄德罗(Denis Diderot)的建议,即一个人必须毁掉一座宫殿,才能使它成为人们关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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