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董大为个展:“现成写作”
发起人:开平方根  回复数:0   浏览数:1396   最后更新:2018/07/25 17:40:38 by 开平方根
[楼主] 开平方根 2018-07-25 17:40:38

来源:飞地


- 飞地书局 -

正在展出董大为个展:

-“现成写作”-

展览将持续至2018年9月5日

展览现场

作品

《我的黄书架(2016)》,装置,书,尺寸可变,2012 – 2016

通常图书馆会按一定逻辑排列书籍,比如按体裁,按国别等,而艺术家在图书馆中将图书按颜色排列。在中文语境中,“黄书”为双关语,有情色读物的意思, 在此理由下,他搜集了许多黄色书脊图书,作为自己的“黄书”收藏

《变形记》,收藏级喷绘版画,70×50 cm×60,2016

《变形记》为卡夫卡的一本小说,讲述的是人变为甲虫的故事。此件作品中, 艺术家将文本符号转换为视觉符号,直接用眼睛去识别。首先将 26 个英文字母以形状方式进行区分制作成方块形状的字体,如A形状较大,i 较细; 然后在 rgb 拾色器中将 26 个字母等分,每个字母匹配 3 个数值后得出具体的颜色,如a 为红,b 介于红与橙之间,c 为橙,z 为紫,等。在这种情况下,文本的符号转换成了视觉的符号,同时也可进行反转,再译回至原版本的文字

《从光中分辨光》,霓虹灯管,130×240cm,2013

作品文字源于苏格兰诗人 Joachim Sartorius 的一首诗。诗本身并非有意探讨视觉和观看,但艺术家从这句话的能指和所指中读出了关于视觉本质的探讨:光是我们“看见”的前提, 又同时可成为看见的对象。并且所用的媒介本身就是发光的,给这句话增加了可实际感知的层次,作品的内容与形式互相指涉


《绘画史中的道路》,喷绘版画,88×120cm×4,2016

和中文字不同,西方拉丁语系中的单词长短不一,在书籍排版中词汇之间形成错落的间隙。艺术家用直线连接不同行之间的空隙,有时一条线可穿过两三行,有时甚至五六行。后来再将文字部分隐去,书中的空隙显现为错综复杂的线条。原书为法语版的“绘画史”,艺术家也把这种在文字间寻找空隙的行为看作是自己在绘画中寻找个人道路的隐喻

《你我他的诗 by Google》,丝网印刷,尺寸可变,2012-2016

该作品从2013年开始持续至今。艺术家在谷歌搜索框中键入关键词,如主语“你”“我”“他”“你们”“我们”“他们”等,谷歌会自动提示十个热搜选项, 这十个句子之间有时会产生荒谬有趣的诗意,艺术家把它们当作一首首由谷歌写的诗。艺术家将其中较精彩的 40 首编为诗集“你我他的诗”。

《双双声》,标示牌,镜子,51×26×33cm,2011

艺术家利用镜子的繁殖功能将声音的双重 (dolbystereo) 转换为视觉的双重

《我的孤独是一个电磁炉》,书,电磁炉,40×30cm×2,2016

在看到《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这本书时,艺术家联想到了电磁炉的设计形式。经过寻找,买到了相似度较高的电磁炉,将其与该书并置。

《百变孤独(2116)》,装置,书,25×93×17 cm,2013 – 2016

马尔克斯的名著《百年孤独》,中文译本从1982年开始几乎每年都有不同的出版社出版,至今已有五十多个(不完全统计)版本。“百年孤独”一词蕴含深刻的含义。作品在艺术家身后遗留于世,经历自己的命运浮沉。艺术家萌生了收集所有“百年孤独”版本的想法,在马尔克斯去世之后, 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在收集这些版本的过程中还有一个意外的小插曲,艺术家只有收集到的最后一个版本是有正规授权的版本,而之前的版本虽然都是正规出版社出版,因为没有原作者的授权,其实都是盗版。

《革命(1916)》,装置,书,20×58×70 cm,2016

通常一排摆放在书架上的书会因为高低不同而呈现出如建筑一般的天际线,艺术家以其中较矮的一本为准,将其它书高出的部分切掉, 使其一致化, 陈列于趋于密闭的空间中,这种标准化思想与集权主义十分相关,也是革命的目的之一。

《办证》,书法,165×85 cm,2018

西方有街头艺术,中国虽然没有与之对应的文化,却有与其“毁市容”之功能相当的现象——被人随处乱贴的办证小广告。在表现方式上,艺术家选择中国传统书法,并以毛体书写“办证”二字。

《在风中吹》,物品,口琴及口琴架,23×17×23cm,2018

艺术家把口琴上印有的鲍勃·迪伦的歌曲名“Blowin the wind”改成“Blowjob in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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