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加朱加朱加朱加朱加朱加朱加朱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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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om 2008-06-02 09:16:29
朱加  ZHU JIA



朱加,1963年生于北京,198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生活工作于北京。

作为中国当代最早的一批录像艺术实验者之一,朱加一直在尝试以不同的方式记录常态的现象。他往往将镜头锁定于最为日常的人物和现象,又非常主动地呈现一种观看习惯之外的世界。如创作于1994年、曾多次参加国际展览的作品《永远》,他将摄影机绑在一辆三轮车的左轮边缘,随着轮子的滚动前行,拍摄下北京街头的日常生活,不同于一般影像,在一种使人晕眩的状态下,以陌生的视角截取瞬息万变世界中的瞬间。而1995年的《他们俩有过性关系?》,通过在忙碌于城市,陌生的甚至毫无关系的公共人群之间突兀地插入写有“他们俩有过相关系?”字样的牌子,强制地加上一种极为私密的关系,借此关注和思考社会各类人群对于性之类敏感问题的态度。
                                                           

“如今,艺术已经不会再有自想天成的结果出现,属性上的相互关联,技术上的相互依赖使我们再也不能以一种纯粹的心态去面对一切。对于一种如此倚重技术的媒介来说,技术上的变化势必带来艺术观念的重新更新。我们不敢贸然地倡导在艺术道路上的探险。事实上,艺术史上从未就此进行过行动,我们仅能以既定的选择来维持一种'奇异游戏'的存在而已。电子显像管发射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我们感知的前程,引领着我们走向那未知、多彩的世界。"

——朱加

点击进入朱加个人简历

[板凳:2楼] com 2008-06-02 09:51:49
永远,1994
30 minutes,单声道,彩色,无声
视频 | 装置|


内容:把一架小型超8摄像机固定在北京典型的三轮车左轮边缘的一个点上,镜头向外,当轮子向前滚动时,拍摄下北京城街头生活的影像。转动的图象翻滚式的节奏受交通的速度而控制,让观众进入一种眩晕的状态。扰乱观众观看习惯的速度的模拟,一方面意味着北京首都的快速节奏和繁忙的景象,另一方面也产生一个导致有意味知觉的美学上的距离:与现实的距离,这个距离无论如何通过技巧和媒介存在:与媒介本身的距离和与知觉的距离。

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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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截图:
 



[地板:3楼] com 2008-06-02 12:21:57
他们俩有过性关系?  1995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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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朱加发生过性关系吗?
by 侯瀚如

朱加自一九八零年代末开始以独特的风格活跃于中国当代艺术界。他的摄影与录像作品就是在那时浮出水面的。当时改变社会的理想刚刚出现,中国开始进入一段敏感的转型期。那一时期的重要事件包括一九八九年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的「中国现代艺术展」,天安门学生运动,以及接踵而来的柏林墙的倒塌和全球政治气候的改变。接下来的十年里,整整一代经历过历史创伤的中国人开始面对和参与中国历史上的一次矛盾但有意思的转型:乌托邦与意识形态革命发生的可能性逐渐降低,所有人转而拥抱另外一个意义上的对外开放:经济的高速发展及其与全球化世界经济体系的整合。新冒起的消费社会以及规模空前的都市化运动对这一趋势作了最壮观的呈现。知识分子与艺术家不得不面对一项新的挑战:在习以为常的目标与文化艺术价值观迅速消解的情况下,应该如何面对、并批判性地参与这一陌生的社会变迁?前所未见的物质与社会成功机会摆在面前,你如何保持独立和批判性?过去十年里,中国当代艺术的轨迹――从半地下活动到被官方作为中国在全球市场上成功的新象征加以认可――显示出艺术家创作的本质发生了质变。这对所有人都是真正的伦理挑战。朱加一直深入地参与了这一现实变迁,并充分利用了经济腾飞带来的新媒介可能,发展出高度个人化,充满洞见的意象与立场。中国艺术圈近年来出产的某些最值得注意的作品就出自他之手。

作为中国最早以摄影和录像为主要创作媒介的艺术家之一,朱加早已发展出非凡的个人语言来对抗、见证和介入不断摇摆和异变的现实。他的风格极简但强烈,总是在令人晕眩的运动与止水般的静态中反复切换。在他的作品里有两套不一样但又充满有机联系的互补系统,用以记录和再现那些凸显出观者与世界之关系的图像。
他的录像作品「Forever」(一九九四)、「Continuous Landscape」(一九九九至二零零零)以及「Passage」(二零零一)里充满活力的意象是通过无休止的运动与多重视角传达出来的――录像技术带来的这些优势令我们能够更好面对不断变化的都市现实。在这些恒动的城市影像面前,观者立即被吸入由声、光和色彩组成的都会奇观。「Forever」记录的是北京的街景,朱加的做法是把摄像机绑在三轮车的轮子上,拍了二十八分钟。观众会立即被天旋地转的街景吸进去,成为整个漩涡的一部分。另一方面,「Continuous Landscape」和「Passage」令我们迷失在大都市的交通和人流组成的多维度、碎片化的迷宫里。这种恒动、多视角的影像捕捉方式揭示了一种特别而有效的策略,用来在与异变现实的对抗中保持积极的姿态。「异变现实」在今日的中国城市中尤其明显:观看不只意味着目击,还意味着与被看对象一同生活,一道体验,并最终向它提出质疑。这并非只是遥不可及的智识活动,同时也是一种身体性的经验:不纵身跳入真实生活的激流就无法游弋其中。「Forever」和一九九七年的「Shine」(黑白录像,篮球运动员的身体运动细节)里的呼吸声是对这一真实生活经验最强有力的提示。

另一方面,对变化中的现实的真实意涵与影响进行质疑也需要某种对立的方法:外部世界精彩纷呈,但从来都是转瞬即逝,有如浮云。我们需要一种来自对立面的补偿,一种对内在世界的冷静、超然、「客观」的沉思。自我、身份、都市个体的构建永远伴随着某种矛盾感:与新奇感带来的启发并行的是审美疲劳,于是,这一构建过程无可避免地和上述内 / 外之间的对立补偿形成了对应关系。朱加因此发展出他的艺术语言的另一重要层面:对「内在或内视景观」的迷恋与凝视。他受到日本导演小津安二郎的影响,用貌似静止的影像聚焦人物细节、日常物件与景观,并暴露出它们的「客观」存在状态。在一九九二年的「Conversation」里,一个男人对着摄像机说话,好像他是在跟他的朋友――艺术家本人,或是摄像师――讲话。摄像机不停地晃动着,似乎摄像师并不是处在站立不动的状态。但我们听不到声音,只见男人的嘴在那里张合。在一九九七年的「Purported Repetition」里,朱加把摄像机放在冰箱里,反复拍摄冰箱门的开合。观众被迫以无比自溺(甚至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的方式观看着这一无比无聊的景观。是他们在看物体吗?还是摄像机在看他们?毫无疑问,这一类挖掘平庸日常景观中的戏剧性、玩味观众与摄像机的互视的场面调度手法在一九九七年的录像装置「Related to Environment」中得到了最激进的运用。在该作品里,一条真实尺寸的金鱼影像被投射在地板上,在没有水的环境里蹦跳着。观众站在地板旁边,专注地看着。无助的鱼在生死之间无声挣扎,观众在冷静地看着这一平凡的影像的同时,无形中突然意识到真实生活的脆弱感,并被迫直面这一体验:我看的是真实的鱼还是鱼的影像?这是真实还是虚构?真实是什么?我们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吗?我们应该对此作何反应?最后,一个关于凝视――作为「身份」这一问题之关键的凝视 ――的拉康 / 齐泽克式的问题出现了:我们是在互相凝视吗?是在凝视我们自己吗?……这里,提问者已经触及了个人知觉能力的极限。真实被「示范」得过了头,以至于我们完全相信本应是虚假的影像能够变得触手可及,并被(重新)物质化。世界是真实的吗?还是说仅仅是一个形象,或者说一个现象?我们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完全依赖于我们的凝视及其对象,以及知觉与物质之间的互动。这互动不可分离,但也无法解决,因而是可疑的。至于知觉与物质的对立,则与现象 / 本质,真实 / 真理间的种种区别有关。所有已知的智慧都开始令人质疑。由此刻开始,我们都不得不生活在一种永久性的、充满焦虑的怀疑主义与现实的对立当中,而怀疑本身成了生存的不可避免的条件。我们沉迷于这个没有结果的提问游戏里无法自拔。朱加二零零二年的作品「Never Take Off」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通过一架飞机无法起飞的循环影像无比辛辣而精确地暴露出我们的生活状态:怀疑就像重力一般,无可匹敌……

事实上我们必须了解一点:朱加的作品是在一个十分特殊的语境下出现的。他开始创作观念性作品与多媒体作品的时候,恰好是一九八零年代末与一九九零年代初,即中国哲学与艺术界开始引介、拥抱现象学的时期。那是一个决定性的时期,一九八零年代末的戏剧性政治事件刚刚结束,改革开放第一阶段的乌托邦与前卫遗产被重新检视。人们引入了更多理性的、分析性的思潮,希望它们能够有效地、令人信服地对抗甚至击败当时官方的「唯物辨证」及其大写的意识形态真理。他们追随胡塞尔及其信徒,了解到官方意识形态所宣扬主张的「决定性」真理是靠不住的。通过重新思考知觉 / 现象与本质,「意向」与对象,对真实的质疑与「形而上的真理」之间的关系,人们开始对官方意识形态提出越来越多的挑战和解构。

在中国过去二十年的特定语境里,上述情形有深刻的政治意涵:中国的都市化程度与日俱增,举国上下为国家自身以及在国际上取得的成就欣喜若狂。在这样的情境中,知识阶层开始对政治宣传所建构呈现的真实以及支配性权力系统所控制的社会符码产生怀疑…… 但, 质疑真理永远是不受欢迎的。

朱加的作品邀请观者同时通过运动影像与固定的凝视来见证现实,它们对真实和真理提出了一些根本性问题,如中国的现代化那兴盛壮观但肤浅浮夸的表象其实不只是现象或一捅即破的面纱,相反,它们暴露出中国社会的本质:这个真实只是由表面的繁华与增长构成,而缺乏深度、智识内容、精神性等等内涵。但是,这个真实仍然揭示了一种以实用主义为基础的新境遇,这种实用主义正是最新的官方意识形态。目前,现实图景是由日常事件的水平化组织以及肤浅却「有效」的文化 / 政治话语构成的,在这一过程当中,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迅速被化约为商品。社会关系、文化价值与政治体系都被按照这种单向度逻辑组织起来。我们正式进入了马尔库塞所说的「单向度的人」的时代!

事实上,朱加不只是这一「新」现实的长期见证人,他还积极地介入了新现实的公共空间。这种介入最值得注意的一次成果是作品「他们发生过性关系吗?」。这是一组黑白快照。拍摄过程类似一次街头表演。朱加请助手手举写有上述句子的牌板,站在从街上任意选出的互补相关的男女面前,然后为他们拍照。这些照片看上去有如罪案调查的证据。他利用摄影的强大功能将「真理」叠加在随意选出的现实片段之上,以此在一个没有多少个人表达与私密空间的社会里应对一个高度敏感的性问题。在这一语境里,那句话不像是一个问句(虽然末尾是问号),倒像是对图像本身的一种确认,甚至是指责。不过,随意选出的男女之间的关系程度实在很难确定,以至于照片看上去有了半喜剧效果。不过,这像是对当局常用的某种手法的模仿――将他们自己的现实版本或者说官方版本的真理强加于日常生活以及政治 / 文化论述之上。这是一种判断先行的确认或指责,而且几乎无法对抗。通过对该策略的挪用,朱加再次将对强加的真理的怀疑置入了公共视野的中心。

显然,朱加的作品可以看作是业已扬名国际的《北京的风很大》(一九九九)的间接前驱。《北》是年轻导演雎安奇导演的一部精彩的纪录片,它用对气候状况的询问引出了人们对各种矛盾问题以及政治、社会与个人烦恼的评论。在其最新作品里,朱加把他对于社会正义的关注和介入又推进了一步。他为二零零五年的第二届广州三年展和其他几个展览(如二零零六年旧金山艺术学院和二零零七年第十届伊斯坦布尔双年展中的「世界工厂」环节)创作了目前仍在发展中的装置作品「Chrysalis Exuviations - the Heart-Burnt Carrot」。这是对珠江三角洲――中国最集中的出口工业聚集地――外来民工宿舍的复制:一间布满日常物品以及移民工的录像和照片的随意搭建的小屋。它是对那些生存
[4楼] com 2008-06-02 12:36:26
与环境有关,1997
20' ,单视频录像
录像|装置


内容:朱加选择不打灯光的展场,以投影的方式将一条鲜活的鱼的形象透射到地面上,色彩鲜亮的鱼和幽暗的展场形成强烈的对比。自始至终,画面上只有一条跳跃的鱼,要强调的是鱼在空气而不是在水中跳动。

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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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com 2008-06-02 12:42:09
蓝色游泳池,1998
尺寸 :70.0 * 100.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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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风景,1999-2000
影像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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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com 2008-06-02 12:48:40
麦克和他的新娘,2001
尺寸:110.0 * 150.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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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的化妆师,2001
尺寸:150.0 * 150.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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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com 2008-06-02 12:58:41
没有起飞,2002
6 minutes
视频 | 单路 | 黑白,有声,

内容:拍摄的是一架即将起飞的客机在跑道上滑行的场景,然而短短几分钟的过程被无限延长了,直到短片结束,飞机仍在跑道上滑行,与短片开始时不同的是此时它承载着观者的期待、失望、遗憾、无奈、诧异或者是其他的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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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风景,2002
10 minutes
视频 | 16毫米胶片,彩色,无声

朱加的电影胶片作品《双重风景》似乎传达出这样的信息:有时,人物之间的关系完全取决于你的观察角度——男人和女人、真人与模特、暧昧与陌生,不同的角度演绎出不同的结论。

——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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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
尺寸:115.0 * 150.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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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2002年
录像装置

报纸作为一份具有特殊性的产品,“新闻”本身也已经演变为超市货架上的商品被广大受众体消费,这一属性的产生或许与新闻产品的生产模式以及它的生产过程有关。

——朱加
方案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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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2002
影像装置

在柏林展上,朱加展出他的录像装置作品《通道》(2002年),又一次扰乱了观众观看的习惯。他把几部不同街头景况的影像左右排列并置,同时一齐投射在一条竖式细长的似乎在飘忽着的银幕上。朱加把连续的图形组成三个层面,这种空间式的组合,像北京都市建筑不同的层面,在隧道、路面和高楼之间,在行人、自行车和汽车之间,存在着一个突变的、不同层次和范围的交织物,在这里惟一没有变化的大概就只有那双面对“交织物”的观众的目光。

——杨天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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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com 2008-06-02 13:18:30
刻意的重复,2004
影像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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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之本,2004
朱加和他的《运动之本》/皮力
朱加是中国较早从事新媒介艺术的艺术家之一。他参加了移动的城市(纽约 PS1,1998)、1998年的悉尼双年展、1997年的约翰内斯堡双年展以及"转换的行为"(柏林世界文化宫,2001年)。朱加以往的创作主要体现为录像装置的形式。在他的作品中,观众进入展览现场的视觉体验和生理体验往往被有效地强调并成为结构作品的核心因素。而就录像画面本身而言,它们往往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场面或者城市中的人群和风景。

《运动之本》虽然是一个平面的作品,但是艺术家还是通过绘画的方法在表面上拼贴了各种各样的图像。这些图像部分是表现各种运动的瞬间场面。虽然是手绘的,但是通过特殊的技法,艺术家表现出一种特殊的黑白印刷的效果。印刷的质感和汽车光滑的表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作品本身而言,这件作品实际上关注的是运动对于社会和个人的真实意义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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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com 2008-06-02 13:29:15
小云的484个脸,2005
尺寸:200.0 * 147.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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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的484个脸,2005
200.0 * 147.0 cm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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蛹蜕——“烧心”箩卜 ,2005
自述:近一年的时间我在慢慢的观察和记录一些北京外来移民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这里的问题是这些外来人口与所在地的关系是在不同层面上的焦灼与渗透。而这里最主要的矛盾集中在个人——公共性的问题。
我发现公共厕所是当代城市中最具有特殊的典型所指的场所,它不具有任何价值身份的判断,在这个经常被忽略的特殊场所,潜伏着许多具有力量的潜在指令,或许是无法确定的因素。而我考虑用一个典型样式的城市外来人租用房,以较为概念的手段放在美术馆的公厕附近(如广东美术馆我们会场外的厕所)。我在这里以“个人”与“公共”这两者的概念样式,试图激化出对这一问题关注;同时将对外出租、公开使用以个人生活的影像(断章取义的)进行视觉串联。导致概念的紊乱。

方案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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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com 2008-06-02 13:35:13
新体验,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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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体验
No.1  No.2-6

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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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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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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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attachment=96178]
N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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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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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com 2008-06-02 13:50:39
白日梦,2006
9minutes
影像

在“白日梦”作品中, 朱加呈现了都市人在面对污染,拥挤,贫富等诸多城市问题时的无奈。作品是对人们在面临这些问题时想要逃脱状态下必须对自身心理做出调整的一种冥想,同时也暗示了艺术家想要把人们从生活的压力中解放出来的愿望。

“白日梦” 由三部分组成,以纪实影像为开篇和结尾,中间部分则采用了素描式动画。录像以两个年轻人站在北京过街天桥谈论着他们眼中的城市为开端,他们认为唯一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就是如何逃离。故事的标志性片断是一段表现两个在空中飞翔的男人穿越了城市并和由云朵变成的女人爱抚挑逗的动画场景。

著名策划人黄笃在作品的前言中写道:“都市被不断流动的人口占有,攫取和挤压得支离破碎和七零八乱。人的精神长期处于强烈紧张的刺激之中,这正是都市化某种非理性和非人性的对操纵从而造成人‘疯’的原因。那么,这种‘疯’人之语是一种白日梦式的妄想,既是僭越的,又是真实的。它的妄想狂式的表征则体现为一种逃离人世,遨游天空的幻想的形式。”

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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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com 2008-06-02 14:04:40
我们是完美的,2008
5 minutes 30 seconds
视频 | 多路 | 3-通道录像装置


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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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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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guest 2008-06-03 03:35:54
[14楼] guest 2008-06-03 13:10:38
o
[15楼] com 2008-06-12 23:54:29
艺术工作就象是在“答题”,答完一道又一道,每个时期都有各种不同的“问题”。所以,我们从小就被告知:艺术无止境。事实上,艺术家就是“题目”和“答案”之间的过渡和参与者,这里没有一个答案的标准,因为社会需要的也就是“问题”和“答案”之间的过程。艺术史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朱加

[16楼] guest 2008-06-13 02:15:35
这人好像挺能混的,据说每个开幕式都去
[17楼] guest 2008-07-22 03:59:00

谁是完美的?

文:付晓东

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完美的》是一个关于“自恋”的展览,摄影作品是光鲜英俊的化妆师和木偶模特在一起,孤独,冷漠,麻木,恍然若失。女人一直以背影的形式出现在照片中,女人的身体和长发成为一种符号,白衣,僵直,没有面容,女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她只是男人眼中的一个类型化了的,没有灵魂的,映照自己的镜象。《双重风景》中,作为女人的木偶模特,一直僵直不动,虔诚的死嗑在男人桌前,象所有的痴心女人一样,只能等到一个不祥的、充满挫折感的和歇斯底里的答案。男人则在桌边焦虑不安,恶狠狠的抽烟,烦躁的打电话,拖延时间,做无奈状。这大概正是朱加类型的男人不得不经常面对的阵势,作为一个充满魅力的男性肯定曾经这样不止一次的压抑住内心的厌倦,不得不这样虚伪的照顾、安慰和容忍身边的已经被感情消费过了的女性。这正是一种最日常、最熟悉、最激烈和最残酷的恋爱游戏中男女关系的贴切的表达。《我们是完美的》平摇的缓慢镜头看了之后,让人感觉眉清目秀,神清气爽,人的面容从来没有被这样有尊严和优雅的放大、注目、凝视过。这些巨大而健康的面孔甚至可以裹胁观众,依然是一种高度内在化了的自我,被一种中国语境下鲜有的史诗般的赞颂的目光所注视,那些普通的年轻人的脸浮现出一种大卫原作般的人性和生命的优美与光辉。

                                        08.6.17

[18楼] guest 2008-07-22 05:51:07
除了长得还行就是个大话喷子
[19楼] guest 2009-04-10 00:47:02
朱加
[20楼] guest 2009-04-10 09:16:40
好喜欢朱加素描噢好棒哦
[21楼] guest 2009-04-10 09:24:25
要不是猴子那几个展览,他什么都不是,“与环境有关”抄台湾艺术家袁广明的,还有“新体验”是抄陆春生的,其他作品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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