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老金-尴尬到底在哪里?---和老金见面后的思考//楚楚
发起人:眼镜兄  回复数:1   浏览数:1994   最后更新:2008/07/06 00:17:13 by
[楼主] 眼镜兄 2008-04-09 02:16:39
尴尬到底在哪里?---和老金见面后的思考//楚楚

  和老金见面我想是迟早的事,这次见面也在我预料之中,因为前后似乎都是我在“设局”(我原计划将这段时间的交流以作品的形式呈现在展厅里,后来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在交流的问题,这比老金和我的游戏更重要,哈哈,老金,不要骂我!)。虽然有点让老金“吃苍蝇”(网友戏语)的不“厚道”,但大家交流的问题我认为还是可以超越方式的。因为交流到后来越来越深入和具体,我觉得不涉入个人的工作,无法更能表达我的观点,毕竟这是我一直针对的工作和思考,也希望听到老金的意见。所以见面和摊牌是必要的。非常感谢老金的邀请聚饮,给我们促膝交谈的机会。

  对老金的印象大家都很多,我在以前几篇文章也有大段描述对他的好感,这次的见面基本没有更多的发现,不过被八瓶啤酒一瓶红酒浸泡了一夜,他更可“爱”了。大家都有醉意的时候,老金说我说话还有保留,这大概就是他认为我矜持的地方。实际上,到后面我已不是一点点醉意了,根本也不想说话,所以老金问我一句我就答一句。我眼前只见到一张不断开合的嘴和一副模糊的眼镜。真的很不好意思,这样喝酒我多年没有过,可见见到老金还是相当的兴奋。今天看到老金《楚楚现身了》的文字,估计他把我们俩那晚聊的也忘得差不多了,因为从文字看来,他谈的实验陶艺的情况我觉得似乎还是有些平面和简单的。其实那晚我们要聊得深入的多,是超越今天的文字反映出的问题的(或许,他会劝我把问题简单化吧,我会考虑的)。

  他文中对这个问题做总结:“当然,陶土作为材料不可能消失,问题可能在于,艺术家在赋予陶土以样式还是陶土在为艺术家的想法服务,这个区分也许是更加要紧的。”对这些明白道理的紧迫感至少对我现在已不是那么强烈的(我想,对实验艺术有野心的人早就要考虑的,关键是如何做)。老金将陶艺和水墨类比,是学界一贯的做法,但我想说的是,作为材料的水墨和陶土,后者更有普遍性人类根基,以及和现实生活的密切联系,这是水墨无法比拟的,也是陶瓷可以被利用为想法服务,超越样式的更有利条件。另外陶艺的“手工”和“工艺制品”的嫌疑为什么不能作为某种固有观念被加以利用呢(虽然不少现代作家在为人们改变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而不懈努力)?同样陶艺的陶土性(包括工艺性)也可以被带进的问题加以选择和转换,为观念服务,而令自身被超越(这也正是我目前的工作个案的方向)。老金以为呢?
  老金说得没错,刘建华的陶瓷作品为中国的当代艺术在瓷语言利用上的实验推动很大(当然,徐一晖等的陶瓷作品也是不容忽视)。他们的作品被样式化,成为后来者的学习和模仿对象,这个问题,也是我早就意识到和理性规避的。老金接着说,“所以,我觉得徐洪波在为实验陶艺找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试图在学术上建立起自己的武装,这实在是有点一厢情愿了。”他的理由是路已经被刘建华走完了。可是我的工作告诉我,当代艺术所害怕涉及的“手工”和“材料性”或许正是当代艺术被人指称为“皇帝的新衣”的原因(当然,我本人是喜欢这件“新衣”的)。传统和现代主义地在象牙塔里把玩和玩弄手艺和材料是当代艺术不满足的地方,这点与绘画和水墨是一样的。然而被观念转换利用的手工和材料性,由于和问题(尤其是有利于增进思维自由的社会批判问题)的结合作为个案(这方面实验,水墨的例子有邱志杰的书写一千遍兰亭序,还有徐冰的中英文书法),陶瓷还是有空间的(或许是有限的空间,但目前是可以加以利用的)。但它的尴尬处就在于当代艺术已经超越手工和材料(心理主义的),而你目前还想以之为手段(并且是用陶艺这个比较边缘的材料)。如果,将当代艺术和材料分类艺术(包括水墨、油画、雕塑、陶瓷、摄影等等)比喻成7把茶壶,其中当代艺术那把体积最大,是其它相同的6把的几倍,它们的文化发言权上的尴尬处境和相互关系正如我多年前的一件题为“壶与杯”小装置隐射出来的文化殖民关系一样吗?---其它6个小壶(壶嘴被创可贴封住或不封,壶盖消失),围绕着那只大壶,俨然成了大壶的6个杯子。所以这或许也是我对老金的态度的暧昧、尴尬和矜持的原因吧?尴尬之后还是要向老金说声谢谢!更希望得到老金更多金语凉言。
                                    楚楚 2008/4/7


附: 楚楚现身了 //金锋
文章引用自: [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12e310010096ix.html(老金)
 

    楚楚终于现身了,这厮叫徐洪波。在我博客好友链接栏里的第一人就是他。

    昨天我们见了面,都喝得有些醉意。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徐洪波以楚楚的别名在我的博客里向我提了许多关于当代艺术的问题,我差不多都做了比较认真的回复。由于楚楚这个别名比较女性化,所以,我以及周围的许多朋友一直把楚楚当成是一位在大学就读的女生。徐洪波的扮演可以说是成功的。只是前阶段在与吴味的问题争论中,他的较劲略显漏气。在他关于“暧昧”的文章中,我才意识到,楚楚是一位男士。因为他说的D君,其实就是杜立志。这中间,我还与杜立志通过电话,杜立志说,最好不要捅破,就保持这样的对话关系,捅破了就不好玩了。我觉得也是。但在楚楚的博客里,徐洪波贴出了许多他的陶艺作品,这样也就不捅自破了。本来我是想约杜立志与徐洪波一起聚一下的。杜这几天回老家扫墓去了。所以昨天就与徐洪波私下见了面。

    徐洪波,1971年出生,江西景德镇人。2006年,在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现代陶艺工作室读硕,现在差不多到毕业的时候了,据说刚把毕业论文写完。

    徐洪波一直想把当代艺术中的一些观念带进陶艺创作,昨天的见面,关于这个话题我们也没有少费口舌。我觉得实验陶艺与实验水墨的情形差不多,在今天的语境中,这样的实验都是尴尬的。徐洪波自己也深感这其中的被动。我觉得其中最大的麻烦是陶土本身这个材料。假如实验陶艺依旧拘泥于陶土的陶土性,自然,它实验的意义就不大的。陶艺这个称谓本身就把自己限制住了,它似乎脱不开手工及工艺制品的嫌疑。我觉得就瓷作为语言,刘建华已经把路走完了,今天还在景德镇做瓷的艺术家,几乎脱不开刘建华早年所做过的那些作品样式。所以,我觉得徐洪波在为实验陶艺找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试图在学术上建立起自己的武装,这实在是有点一厢情愿了。当然,陶土作为材料不可能消失,问题可能在于,艺术家在赋予陶土以样式还是陶土在为艺术家的想法服务,这个区分也许是更加要紧的。

    现实中的徐洪波比我想象中的要矜持许多。我说,我们可以继续在网络上进行交流,你可以依然用楚楚这个名字。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徐洪波的,因为他的许多问题,使得我有机会对自己的想法有所梳理,他的质疑也无疑给我带来了许多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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