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新作品:《仿 真 警 察》
发起人:hk-art  回复数:59   浏览数:4880   最后更新:2007/12/25 14:13:19 by
[楼主] hk-art 2007-07-28 13:08:20
[attachment=52250]
[attachment=52251] 

作品题目:《仿 真 警 察》

作品类型:真人雕塑

创作时间:2007

作品材料:钢板基座、钢化玻璃、吴幼明

作品描述:

与记者的微型对话

记:这是真警 察还是假警 察?

金:假的。

记:这是真人还是假人?

金:真的。

记:为什么要仿真警 察呢?

金:这人叫吴幼明,他曾经是警 察,我仿真了他过去的警 察身份。

记:为什么要仿真这个身份呢?

金:聪明。你可以采访下一个人了……
[沙发:1楼] hk-art 2007-07-28 13:11:37
作品在南京展览现场
[板凳:2楼] guest 2007-07-28 13:14:28
顶老金!顶吴幼名![s:304]
[地板:3楼] guest 2007-07-28 13:31:24
为什么要做这个作品啊?
[4楼] 中國少先隊 2007-07-28 14:38:59
“GCD”没有阻止展出真实万幸 [s:304]  [s:304]  [s:304]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5楼] guest 2007-07-28 18:06:58
[quote]引用第3楼guest于2007-07-28 21:31发表的  :
为什么要做这个作品啊?[/quote]
是啊,仿真都怎么多了.为什么还要仿真????????[s:322]
[6楼] guest 2007-07-28 18:55:00
[quote]引用第5楼guest于2007-07-29 02:06发表的  :

是啊,仿真都怎么多了.为什么还要仿真????????[s:322][/quote]
今年是仿真年啊![s:327]
[7楼] guest 2007-07-29 04:12:24
做这个作品是为了说明什么呢?、???
[8楼] guest 2007-07-29 04:13:14
伪作品!!!
[9楼] guest 2007-07-29 08:16:47
找孙继祥没得逞,又找了个吴幼明。
哎~
[10楼] guest 2007-07-29 09:44:23
不错,顶劳金,顶吴有名[s:304]
[11楼] guest 2007-07-29 17:07:37
听说现场有人向媒体是这样解释这个作品的:仅以此作品纪念那些为创造和谐社会而殉难的po.lice们!媒体恍然大悟^^^^^^^^^^
[12楼] guest 2007-07-30 04:31:39
[quote]引用第11楼guest于2007-07-30 01:07发表的  :
听说现场有人向媒体是这样解释这个作品的:仅以此作品纪念那些为创造和谐社会而殉难的po.lice们!媒体恍然大悟^^^^^^^^^^[/quote]
哈哈!!!!!!!!牛!!!!!
[13楼] 吴味 2007-07-30 15:23:26
金锋这个作品让我想起了金锋另外一个未实施的作品方案——《实话实说》(名称不一定对),内容是请央视“实话实说”栏目主持人崔永元(或其他主持人)主持一个“你怎样看孙志刚之死”的“实话实说”节目,参加者有孙志刚的父亲和其他普通人,电视台准备选在香港某台。

2个作品针对的都是中国的人权状况和法律制度问题。但仅从方案看,可以说现在的《仿真po.lice》所呈现出来的作品的形式及其观念的力度完全没法和《实话实说》相提并论。原因就在于《仿真po.lice》没有进行符号的有效转换以呈现出明确的能指倾向,以致于作品的观念显得暧昧;而《实话实说》通过“实话实说”这一可以想见后果的符号转换,明确呈现出能指倾向,作品的观念就显得明确。尽管《仿真po.lice》形式上显得更“艺术”,而《实话实说》显得更“不艺术”。这也说明了对于观念艺术(批评性艺术)来说,形式上越“艺术”,则可能越影响观念的生成,尽管它们之间并没有必然性,原因是形式上的“艺术”特征是既往艺术的积累的结果,它容易将作品拉向旧的艺术方式,这对于没有强大“离心力”的艺术家更是如此。
[14楼] guest 2007-07-30 15:28:20
[quote]引用第13楼吴味于2007-07-30 23:23发表的  :
金锋这个作品让我想起了金锋另外一个未实施的作品方案——《实话实说》(名称不一定对),内容是请央视“实话实说”栏目主持人崔永元(或其他主持人)主持一个“你怎样看孙志刚之死”的“实话实说”节目,参加者有孙志刚的父亲和其他普通人,电视台准备选在香港某台。

2个作品针对的都是中国的人权状况和法律制度问题。但仅从方案看,可以说现在的《仿真po.lice》所呈现出来的作品的形式及其观念的力度完全没法和《实话实说》相提并论。原因就在于《仿真po.lice》没有进行符号的有效转换以呈现出明确的能指倾向,以致于作品的观念显得暧昧;而《实话实说》通过“实话实说”这一可以想见后果的符号转换,明确呈现出能指倾向,作品的观念就显得明确。尽管《仿真po.lice》形式上显得更“艺术”,而《实话实说》显得更“不艺术”。这也说明了对于观念艺术(批评性艺术)来说,形式上越“艺术”,则可能越影响观念的生成,尽管它们之间并没有必然性,原因是形式上的“艺术”特征是既往艺术的积累的结果,它容易将作品拉向旧的艺术方式,这对于没有强大“离心力”的艺术家更是如此。[/quote]
又出来搞笑了,吴老师,这么晚了,可以早点休息啦^^^^^^^^^^^^^^^^^^^^
[15楼] 吴味 2007-07-30 15:38:47
虽然《仿真po.lice》中的吴幼名是问题语境中的人,人们可以通过他的背景联想到中国的人权状况及问题,但作品的形式(包括作品描述)的过于“艺术”反而模糊了作者的观念主体的“在场”,以致于那种“联想”显得“不确定”,而使作品削弱了观念的社会冲击力。
[16楼] 吴味 2007-07-30 15:41:09
符号转换就是如此拷问艺术家的智慧。尽管有时它显得就那么简单。
[17楼] guest 2007-07-30 15:47:01
[quote]引用第15楼吴味于2007-07-30 23:38发表的  :
虽然《仿真po.lice》中的吴幼名是问题语境中的人,人们可以通过他的背景联想到中国的人权状况及问题,但作品的形式(包括作品描述)的过于“艺术”反而模糊了作者的观念主体的“在场”,以致于那种“联想”显得“不确定”,而使作品削弱了观念的社会冲击力。[/quote]

大哥,少用点双引号成不?

求你了。。。
[18楼] guest 2007-07-30 15:52:50
[quote]引用第15楼吴味于2007-07-30 23:38发表的  :
虽然《仿真po.lice》中的吴幼名是问题语境中的人,人们可以通过他的背景联想到中国的人权状况及问题,但作品的形式(包括作品描述)的过于“艺术”反而模糊了作者的观念主体的“在场”,以致于那种“联想”显得“不确定”,而使作品削弱了观念的社会冲击力。[/quote]
都像你搞党派国旗那样煞笔的明确,中国当代艺术完矣............
[19楼] guest 2007-07-30 16:13:28
[quote]引用第16楼吴味于2007-07-30 23:41发表的  :
符号转换就是如此拷问艺术家的智慧。尽管有时它显得就那么简单。[/quote]
一个自说自话的煞笔医生!
[20楼] 吴味 2007-07-31 01:28:03
[quote]引用第19楼guest于2007-07-31 00:13发表的  :

一个自说自话的煞笔医生![/quote]
我在FCA展览的讨论中说过,痞子艺术家的智慧最多只会让自己满嘴SB两个字。
[21楼] 吴味 2007-07-31 01:46:15
[quote]引用第18楼guest于2007-07-30 23:52发表的  :

都像你搞党派国旗那样煞笔的明确,中国当代艺术完矣............[/quote]

都像我搞党派国旗那样的明确,也许中国当代艺术是完了,但艺术家从此变成正常人而不是“太监”了,有什么不好?
[22楼] guest 2007-07-31 03:01:37
放你妈的屁!!!!!!
[23楼] 二大爷 2007-07-31 03:16:11
[s:432]
[24楼] 常客 2007-07-31 05:12:10
我不是活在当下的人-我的境界还落后于魏晋,所以,对于那些忙着给一作品定性的人,总覺得来自于外星。
我看作品,只喜欢帶着二个问题;他(艺术家)想要做什么。它(要)告诉我什么。
老金这个作品,我喜欢,是我都给自己找到了答案。所以,內心淡定。不去关注别人的聒噪。
至于评价,也就一句话-----<<孔子哭了>>是媚俗的.<<仿真po.lice>>是反媚俗的。
恭喜老金,回常后,乖我请你喝酒---这才是真正的当下 。
[25楼] guest 2007-07-31 07:06:55
劳金,无味这么笨的解说你有何感想?
[26楼] 吴味 2007-07-31 07:10:44
[quote]引用第22楼guest于2007-07-31 11:01发表的  :
放你妈的屁!!!!!![/quote]

我要让痞子艺术家的丑恶嘴脸一个个显露出来,再拿起手术刀给他们一个个进行整容,谁叫我是医生呢?
[27楼] 吴味 2007-07-31 07:16:05
[quote]引用第24楼常客于2007-07-31 13:12发表的  :
我不是活在当下的人-我的境界还落后于魏晋,所以,对于那些忙着给一作品定性的人,总覺得来自于外星。
我看作品,只喜欢帶着二个问题;他(艺术家)想要做什么。它(要)告诉我什么。
老金这个作品,我喜欢,是我都给自己找到了答案。所以,內心淡定。不去关注别人的聒噪。
至于评价,也就一句话-----<<孔子哭了>>是媚俗的.<<仿真po.lice>>是反媚俗的。
恭喜老金,回常后,乖我请你喝酒---这才是真正的当下 。[/quote]

常客的话等于没有说。既然常客“只喜欢帶着二个问题”来看艺术家的作品,就请常客说说,金锋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告诉了你什么?不然你的“喜欢”岂不是“瞎喜欢”?
[28楼] 吴味 2007-07-31 07:47:50
金锋说:“作品在艺术内部要经得起追究与讨论,也就是说,作品有东西可讨论”,我要反问金锋的是,在今天这样一个已经没有了边界的当代艺术世界里,艺术还哪来的内部和外部?金锋的“艺术内部”问题显然是一个艺术的本质主义思维,作品当然要有东西可讨论,但这种讨论不是在什么艺术的“内部”,而是要讨论作品的形式是如何产生“意义”(观念)的,有意义作品自然就是艺术,或者说作品因为有意义,我们才将它定义为艺术。这就是说艺术的发展永远是将不是艺术的东西重新定义为艺术。所以好的艺术它首先不是“艺术”或者说它首先是超越“艺术”,差的艺术它首先是“艺术”或者说它首先是恪守“艺术”。金锋就是时不时在艺术的恪守中圄于“艺术”的内部,而是自己的作品常常无法成为对“艺术”的超越的经典——像他自己的《秦桧夫妇站像》和《埋葬马家爵》还有未实施的《实话实说》一样的经典,金锋现在的《仿真po.lice》就是这样一个因为恪守“艺术”而无法成为超越“艺术”的作品。金锋何时走出“艺术”的内部而到“艺术”的外部的广阔世界中去呢?
[29楼] 常客 2007-07-31 08:26:44
[quote]引用第26楼吴味于2007-07-31 15:10发表的  :


我要让痞子艺术家的丑恶嘴脸一个个显露出来,再拿起手术刀给他们一个个进行整容,谁叫我是医生呢?[/quote]
[30楼] 常客 2007-07-31 08:27:21
[quote]引用第29楼常客于2007-07-31 16:26发表的  :
[/quote]
[31楼] 常客 2007-07-31 08:28:23
[quote]引用第26楼吴味于2007-07-31 15:10发表的  :


我要让痞子艺术家的丑恶嘴脸一个个显露出来,再拿起手术刀给他们一个个进行整容,谁叫我是医生呢?[/quote]
[32楼] 吴味 2007-07-31 08:29:23
当然,不是说当代艺术作品不能使用“艺术”的形式,而是说对“艺术”的形式的使用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意义”(观念),或者可以这样说,艺术家要考虑的是如何使“艺术”的形式成为“观念”的形式,这样,“艺术”的形式才能成为艺术家表达观念不得不采用的“媒体”,而不是“形式”本身。金锋的《秦桧夫妇站像》采用了“艺术”(雕塑)的形式,这与作品的观念表达直接相关,还有比站着的秦桧夫妇雕塑与跪着的秦桧夫妇历史雕塑形成当代人与历史的观念冲突的更好“形式”么?也许有,但让秦桧夫妇从“跪着”而“站起”已经足以表达艺术家的鲜明的当代人权立场。所以《秦桧夫妇站像》采用的“艺术”的形式实际上已经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观念”,它就是一件采用了“艺术”的形式而做出的超越“艺术”的作品。相反,《埋葬马家爵》就是一件采用了“非艺术”的形式而做出的同样超越了“艺术”的作品。而《仿真po.lice》就是一件采用了“艺术”的形式(活体雕塑及其雕塑展示形式)做出的却没有超越“艺术”的作品。
[33楼] 常客 2007-07-31 08:39:51
电脑出了故障,就不引用---我现在知道了,痞子面对一个 [s:328] 赖子的柬手无策。
其实,痞性远比一个迂腐的赖子更具批判性。鲁大讲过类似的话。痞性的直观和赖子的分析,所能够导致的,无非是,后者用废话来诠释精辟的屁。,,,,
[34楼] 常客 2007-07-31 08:43:22
金锋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的答案肯定不是你想期盼的,我所喜欢的-----呵呵,问下一个吧。
[35楼] guest 2007-07-31 08:49:04
[quote]引用第26楼吴味于2007-07-31 15:10发表的  :


我要让痞子艺术家的丑恶嘴脸一个个显露出来,再拿起手术刀给他们一个个进行整容,谁叫我是医生呢?[/quote]
代表“无聊艺术家”坚决支持无味继续傻笔下去!
[36楼] 吴味 2007-07-31 08:59:26
[quote]引用第33楼常客于2007-07-31 16:39发表的  :
电脑出了故障,就不引用---我现在知道了,痞子面对一个 [s:328] 赖子的柬手无策。
其实,痞性远比一个迂腐的赖子更具批判性。鲁大讲过类似的话。痞性的直观和赖子的分析,所能够导致的,无非是,后者用废话来诠释精辟的屁。,,,,[/quote]

我所说的“痞子”就是“赖子”。赖子会“分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常客有些手足无措了,莫非诗歌弄坏了脑子。
[37楼] 常客 2007-07-31 09:08:44
[quote]引用第36楼吴味于2007-07-31 16:59发表的  :


我所说的“痞子”就是“赖子”。赖子会“分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常客有些手足无措了,莫非诗歌弄坏了脑子。[/quote]

喔,误会了.吴兄索兴一次性讲清楚,痞子还就是什么。诗歌弄坏了脑子。很普遍的通俗观念,我的妈和现任2奶,都这么认为,我也就决不怀疑了,
[38楼] 常客 2007-07-31 09:10:45
吴兄的仿真批评家,比诗学一说,有趣多了。
[39楼] 常客 2007-07-31 09:17:19
[quote]引用第36楼吴味于2007-07-31 16:59发表的  :


我所说的“痞子”就是“赖子”。赖子会“分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常客有些手足无措了,莫非诗歌弄坏了脑子。[/quote]
[40楼] 吴味 2007-07-31 09:17:30
常客那么反对分析,只要只觉,难怪说起话来有点“语无伦次”——我也用一回直觉,你看对不对?

我还向“直觉”地问常客,“痞性”是不是只有“痞子”才有?不是痞子的人难道没有?如果有,它又哪儿去了?
[41楼] 吴味 2007-07-31 09:20:45
[quote]引用第37楼常客于2007-07-31 17:08发表的  :


喔,误会了.吴兄索兴一次性讲清楚,痞子还就是什么。诗歌弄坏了脑子。很普遍的通俗观念,我的妈和现任2奶,都这么认为,我也就决不怀疑了,[/quote]

我不一次性讲清楚,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的直觉,诗人常客连这点“直觉”都没有?我不相信!
[42楼] 吴味 2007-07-31 09:30:11
[quote]引用第38楼常客于2007-07-31 17:10发表的  :
吴兄的仿真批评家,比诗学一说,有趣多了。[/quote]

常兄的“仿真诗人”比“理性批评家”岂不更有趣的?
[43楼] 常客 2007-07-31 15:42:29
[quote]引用第40楼吴味于2007-07-31 17:17发表的  :
常客那么反对分析,只要只觉,难怪说起话来有点“语无伦次”——我也用一回直觉,你看对不对?

我还向“直觉”地问常客,“痞性”是不是只有“痞子”才有?不是痞子的人难道没有?如果有,它又哪儿去了?[/quote]
我反对的是自圆其说地进行惯性分析的人,从不反对批评性分析。我的“语无伦次”还望吴兄给我实证一下。

直覺的本身帶有分析和判断的--作为一个医生的艺批者,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我只能把你当成在玩,老軍医的套路了。,“痞性”当然不只是“痞子”的专利,我也有,但我也会2奶诊断一些毛病,叮嘱该吃什么药,但我从未妄称自己是个医生,这个区别在于:我更多的时间里在进行自我批评。所渭。否定之否定。..而且,既不帶色,也不帶艺术。
[44楼] 常客 2007-07-31 15:51:10
[url]http://www.xici.net/b402664/d5825704.htm

请吴兄给我一个具體的批评
[45楼] 老金 2007-08-01 02:29:52
[quote]引用第25楼guest于2007-07-31 15:06发表的  :
劳金,无味这么笨的解说你有何感想?[/quote]
继续与吴味交流
吴味说我的《仿真po.lice》做得过于暧昧,过于在乎艺术内部的东西。在吴味的眼光里,我认为吴味说得没错。因为我说过,我的作品是希望能够拉会到艺术内部来讨论的。要讨论,那就要有值得讨论的问题在。《仿真po.lice》相对与《骂艺术》、《MJJ在上海宾阳路》这样的作品样式,的确带有更多视觉上的成分。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这种视觉上的考虑要不要,如果要,那要到怎样的程度?按照吴味的设想,这样的视觉是可以不要再去顶真的。作品在乎观念的传达,我们应该在乎这个观念传达得究竟准不准确,观念是否转换出真正的问题来。这种定位式的观念传达,我也是非常同意的,但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它的可操作性究竟怎样。我们顶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危险”去成全一个所谓的“针对性”,用“牺牲”换取“批评性艺术”,这个苛求同样是不人性的,不“厚道”的。我觉得吴味要求的“人权”与“法律制度”的推进,这个概念过于宽泛,甚至有时听起来宽泛得过于大而无当。而社会性作品都要用这样的概念(吴的用词是观念意义)来苛刻,来求全责备,即便出来的作品被叫做“批评性艺术”了,我觉得这样的作品也是单一贫薄的。当然关于单一贫薄,吴味也说了这样的话:“符号转换就是如此拷问艺术家的智慧。尽管有时它显得就那么简单。”但就我与吴味的交谈来看,吴味经常给我的建议都是直截了当的,没有智慧过渡的。他甚至希望吴幼明在现场与观众谈他做po.lice的故事,直接与观众“互动”。他觉得这样的观念(或符号)转换是非常“明确”的。当然这样的观念是明确的,但这个思路也是完全走不通的,是玩命的。我觉得艺术家的思考可以很社会,但在形象上没有必要扮演到民运分子的程度,也没有必要担当人权问题的急先锋。这在我看来,在我们的社会语境中,艺术家对于度的把握也是作品中非常重要的思考内容之一。这就是我所说的可操作性。南京的展览,我们事先知道南京市政府的领导要过来视察,这在我参加的展览中是少有的事情。这样的环境,我能让吴幼明去说他“po.lice的故事”吗?这不是明显叫艺术家去背批评性艺术的“黑锅”吗?这样的现场,我们能够实现作品就已经是考虑到转换的可能性了。所以,艺术家的立场与位置不能随着社会学的介入而贡献到政治家那里去了,而且这个政治家还是伪的。至少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个人希望自己的作品要经过社会语境与艺术内部的双重考量。吴味的观点已经不需要艺术内部的任何“关照”了。而我的理解恰恰是需要作品经过社会语境的铺垫与洗礼之后回到艺术内部的。我觉得艺术内部是作品真正归宿的所在。如果批评性艺术跑到社会科学与人权政治的夹缝中去了,假如这是吴味真正要为之而奋斗的梦想,那么吴味在艺术圈中计较艺术家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必要了。批评性艺术应该改换成批评性政治了。是不是这样呢?批评性艺术最终还是要在艺术内部来讨论,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不就是想说明,现在有一种叫做“批评性艺术”的思考方式,大家来讨论讨论,事实不也是这样的吗?之所以要回到艺术内部来加以讨论,这说明艺术在实施的方式上还有许多的可能性存在。今天我用社会事件来转换作品中的思考,明天我也很有可能用其方式来反思我今天的行为。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与吴幼明的结识很有缘分。有人说我把没有实施成功的孙继祥的郁闷释然在了吴幼明身上。我觉得怎么理解都是可以的。但话要说回来,《仿真po.lice》就是我与吴幼明之间的选择,是我朝思暮想地想折腾吴幼明的一个心迹。不是我释然,是我与吴幼明双方释然。所以,在没有见到吴幼明之前,我的方案迟迟定夺不下来,我们必须见面交流,交流是双方共同释然的前提。吴味总是用我的《秦桧夫妇站像》来批评我其他的作品,但每件作品的诞生是很不一样的。批评家要多与艺术家直面交流,这已经是今天刻不容缓的现状了。直面了,可以尖刻,也可以暧昧,还可以无声,这都是语言。我们不能用一种尖刻来面对所有的可能性。我是这样理解的。
以上文字,请吴兄再次批评指正。
[46楼] guest 2007-08-01 02:57:27
[quote]引用第45楼老金于2007-08-01 10:29发表的  :

继续与吴味交流
吴味说我的《仿真po.lice》做得过于暧昧,过于在乎艺术内部的东西。在吴味的眼光里,我认为吴味说得没错。因为我说过,我的作品是希望能够拉会到艺术内部来讨论的。要讨论,那就要有值得讨论的问题在。《仿真po.lice》相对与《骂艺术》、《MJJ在上海宾阳路》这样的作品样式,的确带有更多视觉上的成分。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这种视觉上的考虑要不要,如果要,那要到怎样的程度?按照吴味的设想,这样的视觉是可以不要再去顶真的。作品在乎观念的传达,我们应该在乎这个观念传达得究竟准不准确,观念是否转换出真正的问题来。这种定位式的观念传达,我也是非常同意的,但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它的可操作性究竟怎样。我们顶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危险”去成全一个所谓的“针对性”,用“牺牲”换取“批评性艺术”,这个苛求同样是不人性的,不“厚道”的。我觉得吴味要求的“人权”与“法律制度”的推进,这个概念过于宽泛,甚至有时听起来宽泛得过于大而无当。而社会性作品都要用这样的概念(吴的用词是观念意义)来苛刻,来求全责备,即便出来的作品被叫做“批评性艺术”了,我觉得这样的作品也是单一贫薄的。当然关于单一贫薄,吴味也说了这样的话:“符号转换就是如此拷问艺术家的智慧。尽管有时它显得就那么简单。”但就我与吴味的交谈来看,吴味经常给我的建议都是直截了当的,没有智慧过渡的。他甚至希望吴幼明在现场与观众谈他做po.lice的故事,直接与观众“互动”。他觉得这样的观念(或符号)转换是非常“明确”的。当然这样的观念是明确的,但这个思路也是完全走不通的,是玩命的。我觉得艺术家的思考可以很社会,但在形象上没有必要扮演到民运分子的程度,也没有必要担当人权问题的急先锋。这在我看来,在我们的社会语境中,艺术家对于度的把握也是作品中非常重要的思考内容之一。这就是我所说的可操作性。南京的展览,我们事先知道南京市政府的领导要过来视察,这在我参加的展览中是少有的事情。这样的环境,我能让吴幼明去说他“po.lice的故事”吗?这不是明显叫艺术家去背批评性艺术的“黑锅”吗?这样的现场,我们能够实现作品就已经是考虑到转换的可能性了。所以,艺术家的立场与位置不能随着社会学的介入而贡献到政治家那里去了,而且这个政治家还是伪的。至少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个人希望自己的作品要经过社会语境与艺术内部的双重考量。吴味的观点已经不需要艺术内部的任何“关照”了。而我的理解恰恰是需要作品经过社会语境的铺垫与洗礼之后回到艺术内部的。我觉得艺术内部是作品真正归宿的所在。如果批评性艺术跑到社会科学与人权政治的夹缝中去了,假如这是吴味真正要为之而奋斗的梦想,那么吴味在艺术圈中计较艺术家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必要了。批评性艺术应该改换成批评性政治了。是不是这样呢?批评性艺术最终还是要在艺术内部来讨论,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不就是想说明,现在有一种叫做“批评性艺术”的思考方式,大家来讨论讨论,事实不也是这样的吗?之所以要回到艺术内部来加以讨论,这说明艺术在实施的方式上还有许多的可能性存在。今天我用社会事件来转换作品中的思考,明天我也很有可能用其方式来反思我今天的行为。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与吴幼明的结识很有缘分。有人说我把没有实施成功的孙继祥的郁闷释然在了吴幼明身上。我觉得怎么理解都是可以的。但话要说回来,《仿真po.lice》就是我与吴幼明之间的选择,是我朝思暮想地想折腾吴幼明的一个心迹。不是我释然,是我与吴幼明双方释然。所以,在没有见到吴幼明之前,我的方案迟迟定夺不下来,我们必须见面交流,交流是双方共同释然的前提。吴味总是用我的《秦桧夫妇站像》来批评我其他的作品,但每件作品的诞生是很不一样的。批评家要多与艺术家直面交流,这已经是今天刻不容缓的现状了。直面了,可以尖刻,也可以暧昧,还可以无声,这都是语言。我们不能用一种尖刻来面对所有的可能性。我是这样理解的。
.......[/quote]
劳金你没有必要再把时间花在吴医生身上了~~~~~~~~
[47楼] 吴味 2007-08-01 05:17:37
[quote]引用第45楼老金于2007-08-01 10:29发表的  :

继续与吴味交流
吴味说我的《仿真po.lice》做得过于暧昧,过于在乎艺术内部的东西。在吴味的眼光里,我认为吴味说得没错。因为我说过,我的作品是希望能够拉会到艺术内部来讨论的。要讨论,那就要有值得讨论的问题在。《仿真po.lice》相对与《骂艺术》、《MJJ在上海宾阳路》这样的作品样式,的确带有更多视觉上的成分。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这种视觉上的考虑要不要,如果要,那要到怎样的程度?按照吴味的设想,这样的视觉是可以不要再去顶真的。作品在乎观念的传达,我们应该在乎这个观念传达得究竟准不准确,观念是否转换出真正的问题来。这种定位式的观念传达,我也是非常同意的,但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它的可操作性究竟怎样。我们顶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危险”去成全一个所谓的“针对性”,用“牺牲”换取“批评性艺术”,这个苛求同样是不人性的,不“厚道”的。我觉得吴味要求的“人权”与“法律制度”的推进,这个概念过于宽泛,甚至有时听起来宽泛得过于大而无当。而社会性作品都要用这样的概念(吴的用词是观念意义)来苛刻,来求全责备,即便出来的作品被叫做“批评性艺术”了,我觉得这样的作品也是单一贫薄的。当然关于单一贫薄,吴味也说了这样的话:“符号转换就是如此拷问艺术家的智慧。尽管有时它显得就那么简单。”但就我与吴味的交谈来看,吴味经常给我的建议都是直截了当的,没有智慧过渡的。他甚至希望吴幼明在现场与观众谈他做po.lice的故事,直接与观众“互动”。他觉得这样的观念(或符号)转换是非常“明确”的。当然这样的观念是明确的,但这个思路也是完全走不通的,是玩命的。我觉得艺术家的思考可以很社会,但在形象上没有必要扮演到民运分子的程度,也没有必要担当人权问题的急先锋。这在我看来,在我们的社会语境中,艺术家对于度的把握也是作品中非常重要的思考内容之一。这就是我所说的可操作性。南京的展览,我们事先知道南京市政府的领导要过来视察,这在我参加的展览中是少有的事情。这样的环境,我能让吴幼明去说他“po.lice的故事”吗?这不是明显叫艺术家去背批评性艺术的“黑锅”吗?这样的现场,我们能够实现作品就已经是考虑到转换的可能性了。所以,艺术家的立场与位置不能随着社会学的介入而贡献到政治家那里去了,而且这个政治家还是伪的。至少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个人希望自己的作品要经过社会语境与艺术内部的双重考量。吴味的观点已经不需要艺术内部的任何“关照”了。而我的理解恰恰是需要作品经过社会语境的铺垫与洗礼之后回到艺术内部的。我觉得艺术内部是作品真正归宿的所在。如果批评性艺术跑到社会科学与人权政治的夹缝中去了,假如这是吴味真正要为之而奋斗的梦想,那么吴味在艺术圈中计较艺术家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必要了。批评性艺术应该改换成批评性政治了。是不是这样呢?批评性艺术最终还是要在艺术内部来讨论,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不就是想说明,现在有一种叫做“批评性艺术”的思考方式,大家来讨论讨论,事实不也是这样的吗?之所以要回到艺术内部来加以讨论,这说明艺术在实施的方式上还有许多的可能性存在。今天我用社会事件来转换作品中的思考,明天我也很有可能用其方式来反思我今天的行为。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与吴幼明的结识很有缘分。有人说我把没有实施成功的孙继祥的郁闷释然在了吴幼明身上。我觉得怎么理解都是可以的。但话要说回来,《仿真po.lice》就是我与吴幼明之间的选择,是我朝思暮想地想折腾吴幼明的一个心迹。不是我释然,是我与吴幼明双方释然。所以,在没有见到吴幼明之前,我的方案迟迟定夺不下来,我们必须见面交流,交流是双方共同释然的前提。吴味总是用我的《秦桧夫妇站像》来批评我其他的作品,但每件作品的诞生是很不一样的。批评家要多与艺术家直面交流,这已经是今天刻不容缓的现状了。直面了,可以尖刻,也可以暧昧,还可以无声,这都是语言。我们不能用一种尖刻来面对所有的可能性。我是这样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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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金锋在实施作品时要考虑作品具体实施的可操作性(如政治学作品的风险性,尤其在中国),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是另外的问题。我们对作品的讨论旨在运用当代艺术的新标准和方法论原理来讨论作品的得失,并不断完善、拓展当代艺术的标准和方法论。标准不能因为操作性问题而降低,即使具体作品可以达不到标准,批评就要去搞清楚作品在那些方面没有达到标准及其依据,以及对作品效果的影响;方法论原理也不能因为操作性问题而混乱,即使方法论可以存在问题,但批评就要搞清楚作品的具体方法论存在哪些问题及其依据,这些问题是如何影响作品的效果的。不然,还要批评做什么?没有这种具体的批评,就会出现以次充好,将好当次的艺术状况。今天的艺术状况不就是这样吗?有了这样的批评,就会迫使艺术家不断去思考作品如何超越可操作性,而不是总被可操作性所牵制。事实上,可操作性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也不是总是要影响作品的成败的,它同样在拷问艺术家的智慧。今天,我对金锋《仿真po.lice》的批评就是这种艺术标准和方法论原理的批评,这种批评的“尖刻”只是为了剖析作品的问题,而不是要完全否定作品的价值。

而金锋说:“吴味的观点已经不需要艺术内部的任何‘关照’了。而我的理解恰恰是需要作品经过社会语境的铺垫与洗礼之后回到艺术内部的。我觉得艺术内部是作品真正归宿的所在。如果批评性艺术跑到社会科学与人权政治的夹缝中去了,假如这是吴味真正要为之而奋斗的梦想,那么吴味在艺术圈中计较艺术家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必要了。批评性艺术应该改换成批评性政治了”,这完全是误解了我对艺术不存在内部外部、艺术就是要不断将不是艺术的东西重新定义为艺术的观点的误解。我的观点实际上是希望艺术家在超越“艺术”(艺术的既定标准)的层面来关照艺术,这样的“艺术关照”还是关照“艺术”,只不过是走出既定艺术的内部而到外部去关照艺术了,而这时的艺术就是超越了既定艺术的新的艺术。也许有一天这种新的艺术就是“批评性政治”了,但这不是艺术的终结而是艺术的拓展,批评性政治为什么就不能成为艺术呢(但我相信艺术家和政治家的工作永远不可能绝对地重合,他们会乐意重合吗?艺术家最多是多一种“政治”的身份,这时的艺术家就是“政治艺术家”。所以担心艺术家完全变成政治家完全是一种多余)?由于金锋的艺术思想还圄于“艺术的内部”,以致于在根本上说,金锋的《仿真po.lice》存在的问题最终还是金锋艺术思想的问题,不然,尽管有可操作性的限制,但金锋应该还可以找到比现在的《仿真po.lice》更好的、也有可操作性的艺术形式来更智慧地表达作品的观念,就像他的《MJJ在上海宾阳路》(在上海宾阳路埋葬马家爵)、《实话实说》(方案)等作品一样,也尽管这是我的猜测,但这种猜测至少还是合乎逻辑的而不仅仅是直觉。
[48楼] 吴味 2007-08-01 06:21:30
我之所以用金锋自己的三个作品《秦桧夫妇站像》、《MJJ在上海宾阳路》(在上海宾阳路埋葬马家爵)和《实话实说》(方案)来与《仿真po.lice》比较,那是我想让金锋看到批评性艺术具体形式的多种可能性。《秦桧夫妇站像》、《实话实说》(方案)与《仿真po.lice》都是政治学的作品,尤其是《实话实说》(方案)和《仿真po.lice》所针对的问题更加类似,而前者却超越了艺术,而后者却在“艺术的内部”。今天看来,《实话实说》也未必实施不了,甚至可以说它已经实施了,许多电视台针对“孙志刚事件”的节目就相当于金锋的《实话实说》(如凤凰卫视台的“文涛拍案”栏目),只是我们的批评家圄于陈旧的艺术观念不愿将它们看作当代艺术罢了。当代艺术就是这样真正地走向了生活,而我们的艺术家和批评家还在过于在意“艺术”,仿佛永远要将艺术关在“艺术的牢笼”(所谓艺术的内部),而不愿艺术走向生活本身。我现在要追问艺术家和批评家的是,到底是艺术“超越”到生活本身的意义大呢?还是艺术“维持”在“艺术的内部”的意义大呢?而如果我们说《仿真po.lice》是好作品的话,那严格说来这个“好”也是在“艺术的内部”的“好”,或者说是在“艺术的牢笼”中的“好”,《仿真po.lice》的智慧是在“艺术的内部”的智慧,或者说是在“艺术的牢笼”中的智慧;而《实话实说》这类作品的智慧是超越艺术的智慧。而超越艺术的智慧在“艺术的内部”看来不是艺术智慧,而在我看来它是不是艺术智慧的艺术智慧。

这就是我寄托于艺术、也寄托于金锋的“梦想”——艺术终结在人的自由与尊严的生活中。在人的自由与尊严的生活中,艺术的终结就是艺术的永生。
[49楼] guest 2007-08-01 06:45:08
转吴幼明博客 http://www.sohoxiaobao.com/chinese/bbs/blog.php?id=639

仿真po.lice的自述
吴幼明

2007年6月的一天,上海艺术家金锋打电话给我说:他想和我合作个作品,希望能见面谈谈。7月,金锋在上海非艺术中心策划了一个方案展,邀请我过去看展,我就在7月7日和妻子周丽来到上海。
见到金锋以前,我就看过他编的书《异质的书写方式》,知道他的一些作品;比如《形象消失系列》、《秦桧站起来了》、《孔子哭了》等等,也知道他的作品在社会上和艺术界引起过广泛的争议。和他面谈之后,我觉得他是一个用哲学思辩方式去进行艺术创作的艺术家,在他身上,自我批判的力量非常强大。我认识的一些艺术家都很自信,但他们普遍缺乏对自我的质疑精神,和金锋的对话让我很快就对他的作品产生了兴趣和信心。我同意参与他的作品,尽管当时我们还没有商讨作品的具体实施方案。金锋提出了几个设想:请人在我身上用我以往的从警经历为题材画一幅油画;让我以po.lice的身份重新上岗一天等等。
7月11日下午,我和金锋见面时,他说他想好了一个方案,就是将我放在玻璃柜中展出,只露出戴警帽的头,眼睛紧闭,作品叫《仿真po.lice》。我觉得这个方案很好,比金锋以前提出的方案好得多。如果他让我以po.lice的身份重新上岗一天,那就有点直接和体制较劲:体制认为我是个不合格的po.lice将我辞退,艺术家认为我是个优秀po.lice让我重新上岗;这两种绝然相反的价值判断综合体现在我身上,固然可以反映我们时代进程中体制判断与艺术家判断之间的距离,但还是有点浮面。因为之前已经有几十家媒体都用整版的报道为我的被辞退事件向公安机关提出过质疑,金锋如果用艺术的方式再重复一次质疑似乎也没有太大意义。在我身上画油画的问题是,我十三年的从警经历不是一幅油画可以传达的,也许写一本书能更好的展现这段历史。
7月16日下午,我和周丽随金锋来到上海锦秋花园。金锋请人做好了玻璃展柜,还请了观念摄影家董文圣拍照。基座是钢板做的,涂了黑漆,配上玻璃罩显得非常精致。玻璃罩的左右两侧留有约一厘米的缝隙让我呼吸。我坐在里面,眼睛紧闭,露出戴警帽的头,似乎真的是个仿真塑像。那天上海天气很热,我坐在几乎封闭的展柜里觉得更热,脖子下垫的海棉是刚用黑色喷漆喷成黑色的,味道刺鼻;在玻璃罩中,我才知道能自由呼吸空气和自由行动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半小时后,我出来了,圆领衫和裤子都汗湿了。董文圣拍摄的照片将做成灯箱摆在展柜上,因为我不能长期坐在封闭的展柜里,我出来后将用照片灯箱来顶替我。
7月28日下午13时,我和妻子周丽随金锋来到南京江心洲南京圣划艺术中心,《无界》艺术展15时开幕。展厅已经布置好,金锋请人在玻璃展柜四周一米外用钢柱和布带拉了警界线,还在作品的四周拉起了大幅的幕布遮挡。14:35时,我只穿了条内裤进入展柜,金锋等人将玻璃展柜在我头上安放好,我闭上眼睛戴上警帽(需要说明的是,警帽是假的)坐在里面摆正姿势。有灯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幕布是怎样拉下的,只听到外面的观众围着展柜议论我到底是真人还是假人,我还感觉到有闪光灯对我不停的闪烁。展厅里有空调,但在几乎封闭的展柜里还是闷热,我的头部和身体开始不停的流汗。我感觉袜子都被汗水沁湿,我将袜子和鞋脱了,反正外面的人也看不见我头部以下的动作。我听到有人说:“这是个假人,流汗是机械装置的作用。因为真人不可能在这么热的天,封在展柜里待着不动。”
汗水滚滚流下,有大颗的汗珠积聚在我的眉毛上,然后顺着眼角流下,象我在流泪一样。我听见有观众说:“他流泪了,这是个真人。”后来周丽说她当时也以为我在展柜里哭了。外面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有些嘈杂和失真。我想我是个真人或者是个仿真人很重要吗?为什么观众围在作品前讨论这样一个问题呢?我又想起2006年初,我在网上以po.lice身份谈交警的罚款任务问题,当时也有很多网友讨论我的身份真伪问题。
坐了不知有多久,我觉得自己象处于桑拿房中一样,我奇怪自己居然可以不停的流出那么多的汗水。周丽在没有观众的间隙时问我:“你受不受得了啊?你的汗流得太多了!”我不想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我想我既然扮仿真人就应该努力扮得象一点。出汗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但我可以不说话不动嘴唇,努力的将仿真人计划进行到底。所以我只是含糊的“恩”了一声,回应周丽的询问。
过了一阵,周丽又问我:“你受不受得了啊?金锋说你可以随时出来。”我说:“你不要打扰我了,我坚持两个小时没问题。”其实我当时最想知道我在玻璃罩中待多久了,金锋说我只用在里面坐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而我在里面完全感觉不出时间流逝的正常速度。
南京圣划艺术中心的主持人陈燕看我在玻璃罩中汗如雨下的样子,担心我中暑昏倒,拿了台电扇对着我吹。我当时不知道谁拿来的风扇,但能感觉到凉风从缝隙中吹进来,空气流通后,我舒服多了,汗也渐渐少了。不热了之后,我开始觉得脖子酸麻,毕竟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姿势,并不是件舒服的事。但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人生体验,我甚至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在里面坚持多久,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后来玻璃罩被金锋等人移开,我还没出来,金锋就当场给了我一个拥抱和吻,吻在我的头上。我穿上衣服,从展柜中出来,有很多人用相机和摄影机拍我出来的过程。周丽告诉我在里面待了一小时五十五分钟,接近两小时了。周丽说有人一直在看我,隔一会儿就转过来看我出来没有;还有人争论我是真是假都要吵起来;有人用手敲玻璃罩;有很多人在作品之前留影。南京艺术家成勇对我和金锋说:“你这个作品让我知道什么是沉默的力量,什么是以静制动,无声胜有声。了不起!”
我觉得我和金锋合作得非常愉快,通过作品,我和他成为了朋友。我相信《仿真po.lice》会是中国当代一个重要的观念作品。至于这个作品的意义,只能由作者金锋来阐述,我无权替他发言。对作品来说,观众都比我重要,他们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解读作品。我看到很多网友在金锋博客上发言,这些评论都很有意思,我引用了一些如下:
1、一个沉睡的人民po.lice
2、这个吴幼明是干吗的??为什么要用他的形象??????
3、这个是用活的人做的吗?
4、活雕塑我KAO 不怕做噩梦啊
5、其实也就一人嘛,至于这么夸大嘛还采访,真晕。
6、现场39度的温度,这个po.lice在玻璃罩里呆了差不多(两)小时,吃错药了才会这样子的,呵呵
7、妈的,,,踩死你们这些瞎搞的所谓艺术家,,,,,,
8、对英雄的人民po.lice致以崇高的敬礼!
9、现在的艺术家都追求这个?真为中国的艺术界感到惋惜!不知道那个吴幼明是何想法,为了钱吗?想出名?还是为了羞辱po.lice?羞辱po.lice界的体制?
10、真恐怖,怎么跟真的一样啊,妈哦...
11、他要是睁开眼就好了 就是死不瞑目了
[50楼] guest 2007-08-01 06:55:47
[quote]引用第49楼guest于2007-08-01 14:45发表的  :
转吴幼明博客 http://www.sohoxiaobao.com/chinese/bbs/blog.php?id=639

仿真po.lice的自述
吴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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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吴幼明[s:323][s:323]
[51楼] guest 2007-08-01 07:03:35
这件作品的作者应该是金锋和吴幼名一起合作的,老金觉得呢?
[52楼] 折凳 2007-08-01 08:05:04

[53楼] guest 2007-08-01 15:41:04
[quote]引用第51楼guest于2007-08-01 15:03发表的  :
这件作品的作者应该是金锋和吴幼名一起合作的,老金觉得呢?[/quote]
你说的是__老金
[54楼] 常客 2007-08-02 02: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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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楼] guest 2007-08-02 07:42:31
[56楼] guest 2007-08-02 08:44:42
对于艺术的苛刻要求是吴兄的风格,但嚼烂了舌头仍只是把艺术逼向一种更加痛苦的畸形。能改变外部世界的东西是“工具”,不是艺术。艺术是“精微”,是最简洁的矩阵中如此少的符号,让丰富的感觉层次和含义分支压缩在信息时代再大的芯片也装不下的符号里。它不是晦涩庞杂的巨大信息量的堆砌,当然也不是几个指向明确的典型符号的所谓“涅槃”式的组合。精微的东西不是长篇累牍的分析能解决的,因为它的出生便伴随了“上帝”的指尖。也许手术刀的解剖能对微小的伤口发生作用,但对郁积千年的心疾束手无策,正如科学走到了量子论之后也不得不向唯心妥协。艺术是有感情的,它不想,当然我们也不想让它成为社会科学的附庸......
顶常客,顶你“写给上帝的艺术”[s:323]
[57楼] guest 2007-08-13 03:04:49
[s:146]

这个作品深深的打动了我.....
[58楼] yetao 2007-12-25 11:52:08
[quote]引用第32楼吴味于2007-07-31 16:29发表的  :
当然,不是说当代艺术作品不能使用“艺术”的形式,而是说对“艺术”的形式的使用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意义”(观念),或者可以这样说,艺术家要考虑的是如何使“艺术”的形式成为“观念”的形式,这样,“艺术”的形式才能成为艺术家表达观念不得不采用的“媒体”,而不是“形式”本身。金锋的《秦桧夫妇站像》采用了“艺术”(雕塑)的形式,这与作品的观念表达直接相关,还有比站着的秦桧夫妇雕塑与跪着的秦桧夫妇历史雕塑形成当代人与历史的观念冲突的更好“形式”么?也许有,但让秦桧夫妇从“跪着”而“站起”已经足以表达艺术家的鲜明的当代人权立场。所以《秦桧夫妇站像》采用的“艺术”的形式实际上已经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观念”,它就是一件采用了“艺术”的形式而做出的超越“艺术”的作品。相反,《埋葬马家爵》就是一件采用了“非艺术”的形式而做出的同样超越了“艺术”的作品。而《仿真po.lice》就是一件采用了“艺术”的形式(活体雕塑及其雕塑展示形式)做出的却没有超越“艺术”的作品。[/quote]
有意思~
[59楼] yetao 2007-12-25 14:13:19
[quote]引用第48楼吴味于2007-08-01 14:21发表的  :
我现在要追问艺术家和批评家的是,到底是艺术“超越”到生活本身的意义大呢?还是艺术“维持”在“艺术的内部”的意义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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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是艺术意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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