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史怡然个展 | 孔雀镇—Peacock
发起人:叮当猫  回复数:1   浏览数:1132   最后更新:2017/07/25 11:06:49 by guest
[楼主] 叮当猫 2017-07-25 09:47:13

来源:Artopia画廊


“孔雀镇 - Peacock

艺术家:史怡然

学术指导:高名潞

展期:2017.7.22-9.9 (10:00-18:00 , 周一闭馆)

展览地点:北京市朝阳区东坝西北门环铁会馆院内

展览地点:Artopia gallery 雅托比画廊



“距离”就是真实——史怡然的《孔雀镇》

高名潞

史怡然的《孔雀镇》系列绘画是一个纪实性作。每一幅作品都是碧山村庄的一个具体场所,比如供销社、邮局、车站、幼儿园、礼堂等。她花费了很多时间到当地访问,了解农民的生活。对碧山的每一个角落,以及对这里的每个主人公都了如指掌。《孔雀镇》就是对碧山的呈现。

但是这个呈现却充满浪漫和诗意,就像她为这个系列取名《孔雀镇》一样。这是一个宏大题材。史怡然无疑受到了近年碧山计划的感染。当代艺术以艺术的名义推动农村文化改造,这种知识分子的实验延续了二十世纪初梁漱溟先生所致力推动的乡村改造运动。虽然,这个改造农村的乌托邦实践也吸引了史怡然,但是,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些精英式的启蒙实验,更不是碧山的徽州风情,而是怎样认识碧山人,并且把碧山人和自己、和这一代人真实地连在一起。

所以,《孔雀镇》是关于碧山现实的思考和冥想。然而,史怡然并不想让这些画直观地告诉人们何为“真实”的碧山,也不想让图像去迎合当代观众天生拥有的“符号”兴趣和“社会学”好奇,更不想进行某种启蒙说教。

史怡然想在《孔雀镇》中营造一个有关碧山现实的‘意场’空间(Spaces In-Tension) 。它既是碧山的现实空间,也是自己的记忆和碧山人发生关系的意识空间。史怡然把它称作平行空间。这个大脑图像空间给了史怡然更多的自由去安排图像。她把与碧山现场相关的各种图像与自己过往生活的记忆图像编织在同一个画面之中。她打破了学院派的传统叙事空间,把设计理念的多维空间以及年轻一代所熟悉的网络空间都融合到《孔雀镇》中。

为了表现这个‘意场’空间,史怡然调动了她的武器库中的三种语言参照,一个是超现实主义,二是德国新莱比锡画派,三是美国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垃圾桶画派(Ashcan School)之后的重要画家霍珀(Edward Hopper, 1882-1967)的新写实绘画。她选取了超现实主义的幻境,新莱比锡的荒诞然而饱满的构图,以及霍珀绘画空间的心理暗示性。史怡然在《孔雀镇》系列里综合了这些语言因素,但是,重要的是,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要抓住了属于自己的、一个最为关键的灵魂性语言,那就是“距离”感。

这个“距离”不是一个人文概念。就是说,它与抒情的冷暖无关,也和关注现实的热情之高低无关,我们知道史怡然对碧山人充满了爱。我这里所说的“距离”更多地是指一种空间表现的“张力”(tension),是指每幅作品中那些不同“场面”之间的关系——那种若即若离,然而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复杂关系。这个关系不是情节故事的,也不是按照某一社会常理逻辑性地编织出来的,甚至画面的形式也是“写意”和“几何”并杂。所有这些,都和“通常性”拉开了距离,和我们的知识储备和图像预期发生了距离。而正是这个“距离”成为一种动力,它启发、调动和扩充了观者欣赏的自由维度,让观者去思考超出画面的涵义。

《孔雀镇》中的每一幅画都呈现了三类场所:一、碧山主人的工作或者生活场所,二、画家个人记忆的意识场,三、与前两者密切相关的联想场所。然而,这些场所及其主人的身份并非清晰可辨,虽然题目给了暗示,相反常常处于“不是之是”的错位或者岔意的感觉之中。

判断很难,它造成了距离,因此判断本身就成为价值。《孔雀镇》试图用一个乡村角落的现场为人们提供现实判断的图像“距离”,而非直接勾画出一个现成的乌托邦。《孔雀镇》是史怡然对碧山的真执感受,它无意言说社会学的复杂道理。《孔雀镇》是一个寓言,画家通过它的意场空间和直率的绘画性隐喻了我们在认识和判断碧山人乃至当下中国现实的时候所产生的困惑。

展览现场 INSTALLATION VIEWS:



















[沙发:1楼] guest 2017-07-25 11:06:49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裴刚


艺术家 史怡然

  2017年7月22日下午3点,在Artopia Gallery举办的史怡然的个展“孔雀镇”开幕,学术主持高名潞。此次展览作为史怡然首次北京个展,展出了史怡然近两年来创作的布面油画和纸上彩色铅笔、水彩等媒介的GIF动画、录像等20余件作品。1983年,史怡然出生于内蒙古集宁市。现为中国美术学院讲师,绘画实践类博士,工作、生活于中国杭州。

  著名批评家、策展人高名潞在此次展览的评述中分析:《孔雀镇》中的每一幅画都呈现了三类场所:一、碧山主人的工作或者生活场所,二、画家个人记忆的意识场,三、与前两者密切相关的联想场所。然而,这些场所及其主人的身份并非清晰可辨,虽然题目给了暗示,相反常常处于“不是之是”的错位或者岔意的感觉之中。


  史怡然的《孔雀镇》系列绘画是一个纪实性创作。每一幅作品都是碧山村庄的一个具体场所,比如供销社、邮局、车站、幼儿园、礼堂等。她花费了很多时间到当地访问,了解农民的生活。对碧山的每一个角落,以及对这里的每个主人公都了如指掌。《孔雀镇》就是对碧山的呈现。《孔雀镇》是史怡然虚构的一个地理名称,由十几个场所构成。在她所表达的图像世界中,可以看到视线驻留在乡村、城乡结合地带,或者城市间的公路地带,被支离破碎的现代与传统;工业与乡土的种种构件,在被分割的大色块间穿插、悬浮着。

  史怡然对雅昌艺术网说:“我住在杭州,常常往返在杭州和上海间的城际公路上,高速公路有一种冷漠和疏离。”就像《邮政亭》、《水池》、《社戏仓库 》吊诡的光影、色彩是情绪变化的投射,她以类似戏剧化的光线呈现出与现实世界的距离,用空无一人的空间或木讷的人物,暗示现代人之间的冷漠和疏离。

《文化礼堂》 200X200cm 布面油画 2017

《芳芳商店》200x160cm 布面油画 2017

《水池》 200x200cm 布面油画 2017

《社戏仓库》 160x160cm 布面油画 2017

《梦圆酒店》 120x120cm 布面油画 2017

《炼油厂》 160x160cm 布面油画 2017

《理发店》 150x180cm 布面油画 2016

《红双喜》 200x180cm 布面油画 2016

  “在黄山的碧山村,那里有一些外表是木结构斗拱的古建筑,但在建筑内部就是铝合金的现代材料。在《文化礼堂》中,有一些斗拱的碎片,简易房的建筑,共同构成了今天乡村的景观。”在史怡然看来,乡村在中国社会激烈转型的这二三十年中,以相对封闭的状态处在另外一条时速的轨道中,成为时空切片式并置的样本。因此,她借鉴了某类坐标书写型电影所常用的闭环式结构,串起这一系列虚拟场所,把由这些场所唤起的记忆碎片,重新置回原地。“孔雀镇”这个名称作为一种隐喻,如灰暗与艳丽,嘈杂和寂静,精神的匮乏和理想的丰饶,正映射了艺术家内心深处无所安放的精神现实。

  此次展览的主要作品是史怡然近年来创作的布面油画。作品中切片式交错的情节分别在操场、仓库、粮站、炼油厂、水池、学校、商店、理发店、巴士站、公路等代表不同职能的场所发生和展开。这些场景的原型是她每年任大一的“乡村社会形态考察”课程期间深入探访的中国东部村镇。正是这些传统文化趋于消失,现代化进程又相对落后的乡村面貌,触发了史怡然过往的童年经验。作为她幼年经历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社会形态表征,在今天高速发展的大城市已经无迹可寻。但在乡村,这些时代痕迹浓重的职能空间如平行时空般得以保留。不管是废弃还是沿用,都抽掉了往昔的功能与语境。在这种转换中形成了一种地理集合与场域逻辑的错位。

  日记式的手稿记录作为史怡然重要的工作方式,在此次展览中也作为她的“动态速写本”概念的尝试,以GIF动画的形式予以呈现。

  据悉,展览将展至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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